1937年抗战爆发,女孩黄橙子跟随父亲的学校西迁,落脚在华西坝上的“抗战五大学”校园里。随后,父亲将挚友的遗孤沈天路接至家中,六个孩子在破旧拥挤的小楼里度过了自己不同寻常的童年。
战火笼罩下的生活充满了困窘与苦涩,亲人间相携相扶的经历却让这段岁月变得珍贵而绚烂。相伴短暂,离别漫长——哥哥出征报国,姐姐北上延安,沈天路牺牲在对日空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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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野蜂飞舞(精)/黄蓓佳长篇小说典藏版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作者 | 黄蓓佳 |
出版社 | 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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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1937年抗战爆发,女孩黄橙子跟随父亲的学校西迁,落脚在华西坝上的“抗战五大学”校园里。随后,父亲将挚友的遗孤沈天路接至家中,六个孩子在破旧拥挤的小楼里度过了自己不同寻常的童年。 战火笼罩下的生活充满了困窘与苦涩,亲人间相携相扶的经历却让这段岁月变得珍贵而绚烂。相伴短暂,离别漫长——哥哥出征报国,姐姐北上延安,沈天路牺牲在对日空战中…… 作者简介 黄蓓佳,出生于江苏如皋。1973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8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1984年成为江苏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夜夜狂欢》《新乱世佳人》《婚姻流程》《目光一样透明》《派克式左轮》《没有名字的身体》《所有的》《家人们》;中短篇作品集《在水边》《这一瞬间如此辉煌》《请和我同行》《藤之舞》《玫瑰房间》《危险游戏》《忧伤的五月》《爱某个人就让他自由》《珞珈路》;散文随笔集《窗口风景》《生命激荡的印痕》《玻璃后面的花朵》《片断》《地图上的行走者》等。 主要儿童文学作品包括长篇《我要做好孩子》《今天我是升旗手》《我飞了》《漂来的狗儿》《亲亲我的妈妈》《你是我的宝贝》《遥远的风铃》《艾晚的水仙球》《余宝的世界》《童眸》等等。作品曾多次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政府出版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有多部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日文、韩文、越南文出版。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桑林奇遇 第二章 文具盒的故事 第三章 倒霉的大公鸡 第四章 走夜路的孩子 第五章 圣诞晚会 第六章 童子军 第七章 教授们 第八章 警报,警报 第九章 野蜂飞舞 第十章 飞虎队员 第十一章 姐姐不在家的日子 第十二章 恋爱中的女孩 第十三章 稻子,麦子,棉花,谷子 第十四章 飞越驼峰的书 第十五章 译者们 第十六章 书店 第十七章 运动会 第十八章 悲哀的季节 第十九章 抓间谍 第二十章 娘的皮坎肩 第二十一章 参军 第二十二章 两地书 第二十三章 欢乐时光 尾声 后记 山河壮丽,岁月漫长 序言 抡?头的人 曾经,在一天夜里,我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住在少年时代住过的 简易平房中,乡村教室那 样的平房,长长的一排, 有带檐的走廊,墙和地面 的色调灰暗沉闷。梦中无 风无雨,却莫名地有一种 阴冷的瑟缩。我接到我母 亲的电话,要我把她的存 折找出来,送去给她。实 际上,在现实当中,我母 亲还活着的时候,只要出 远门一个月以上,存折之 类都是放在我这儿的,我 家里有一只小小的保险箱 ,比较可靠。在那个奇怪 的梦境中却不是这样,我 的存折、我母亲的存折、 我所有重要的文件都莫名 其妙地藏在平房走廊下的 麦地里,在那些茂密生长 的麦苗下面,和庄稼的根 须缠连在一起,成为土地 的一部分。我接到电话之 后,就找了一把铁锹,到 麦地里挖存折。天色灰蒙 ,四野无人,世界无声。 我走到埋藏我母亲存折的 地点,翻开麦苗,没有发 现我要找的东西。继续深 挖,还是没有。我愣住了 ,怀疑是不是我的记忆有 误。于是我试着寻找出我 自己的存折,我的那些银 行卡、国库券、股票交易 卡、房产证、学位证书、 职称资格证书……我把教室 面积那么大的麦地翻了个 遍,绿茵茵的麦苗被我倒 腾得枝残叶碎,但是所有 要找的东西都不见踪影。 它们像渗入泥土的空气, 像麦地追施的肥水,像土 壤中的化学元素,就那么 在我的脚底下倏忽而去。 我站着,在一片残败的 麦苗当中。我心跳如鼓, 汗流如水,又口干舌燥。 我试图喊叫,用喊声把我 的惊恐传递出去,却是用 尽力气也喊不出声音。我 清楚地体验到一种濒死感 ,灭顶之灾降临时候的绝 望。 我把我的宝物丢失了。 我把宝物丢失在故乡, 我童年和少年生活的地方 。 所以,如梦中所示,我 这么多年的写作,归根到 底是一种寻找,寻找故乡 ,寻找童年,寻找心里秘 藏的珍宝。我像一个抡着 镬头的农人,不停息地挖 呀挖,一个土坑接着一个 土坑,不断地希望,又不 断地失望,五十年里周而 复始。 是的,我已经写作五十 年了。五十年里我写出来 的一部部作品,如同挖出 来的那些土坑,高低排列 ,参差裸露,暴晒在阳光 之下,在读者的面前,暗 自羞惭它们的粗粝和浅陋 。 五十年前,我读高二, 学校举办征文比赛,身为 语文老师的父亲督促并指 导我写了一篇五千字的作 文参赛,班主任大为赏识 ,在我的作文本上一口气 打上了98个“红双圈”。一年 之后,这篇作文神奇地转 到上海文艺出版社的老编 辑手中,并发表于《朝霞 》创刊号。从那之后,我 在插队务农的闲暇时光里 ,磕磕绊绊向文学迈步。 还记得我处女作的篇名 叫“补考”。我是中学生,写 的也是中学生活,按今天 的文学分类,应该属于儿 童文学范畴的习作吧?所 以,五十年之后回头来看 ,我的确是从儿童文学开 始起步的。 最初的十年,农村插队 ,进北大读书,毕业分配 到政府机关工作,人在动 荡迁徙中,思想也是飘忽 游移的。我写成人文学作 品,也写儿童文学作品, 东一榔头西一棒,就好像 抡着镬头四面八方胡乱地 挖,觉得哪里有感觉,想 都不太想,一?头便下去, 全国各地的文学刊物上, 遍地都是我留下的深深浅 浅的坑。 也亏得那时的创作环境 好,真正的“不拘一格降人 才”。前几日南京市琅琊路 小学的周益民老师转给我 一页《儿童文学选刊》创 刊号目录,目录上选中的 儿童小说一共十篇,其中 我的名字居然紧挨着出现 两次,是《阿兔》和《小 船,小船》。若放在今天 ,怎么着也要分成两期再 发吧?还记得八十年代有 一次,我翻《小说选刊》 后面的篇名汇总,数了一 下,我的名字在那个月的 各地刊物上出现了六次, 也就是说,那个月我总共 发表了六个中短篇,实在 是匪夷所思。 感谢当年那些年长的编 辑们,他们欣赏了我,包 容了我,也鼓舞了我。没 有他们那一封接一封热情 的催稿信,我也许就收了 镬头去干另外的活儿了。 在那个时代里,万物待兴 ,意气风发,一个踌躇满 志的大学毕业生,想走的 、可以走的路实在有太多 太多条了啊。 1984年,我从政府机关 调入江苏省作家协会,当 专业作家。那一年我不满 三十岁。我有了更多的时 间读书和思考,有许许多 多澎湃的激情要述说和喷 发,感觉儿童文学不足以 承载我对这个世界的渴慕 和爱恋,于是在之后将近 十五年的时间里,我放弃 了一块园地,弓腰曲背地 去耕耘另一块园地。我写 了几百万字的成人文学作 品,长篇小说、中篇小说 、短篇小说、散文,甚至 剧本,除了诗歌没有尝试 ,其余都过过瘾了。如果 不是一个偶然的契机,可 能我这辈子跟儿童文学就 再无交集。 因缘在我的女儿身上, 1996年,她小学毕业考初 中,我陪着她经历了整整 一个学期的升学大战。战 罢舔伤,心里涌出很多感 慨。到单位聊天,发现同 龄人中居然个个都有这样 的伤痛。谈到愤慨时,单 位同事就怂恿我写一本书 ,写出家长和孩子在教育 问题上的困境。我那时候 也算年轻气盛吧,心高耳 朵软,经不起别人撺掇, 回到家中,连 导语 女孩黄橙子弹奏着沈天路最爱的乐曲《野蜂飞舞》,在缅怀中度过一生。 本书是黄蓓佳女士久富盛名、深受好评的长篇小说。 全景式地呈现有厚度、有质感的儿童生活,展现“中国童年”的迷人风采。 收录黄蓓佳女士的精彩自序和初版后记,著名画家李璋倾情加盟,给孩子美的冲击和震撼。 环保艺术纸,绿色印刷,典藏级的装帧设计,经典开本,更适合孩子手掌抓握。 后记 山河壮丽,岁月漫长 应该是在五年前,江苏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的王振 羽先生请我去当评委,评 出他们集团的年度十大好 书。进得选书室,满屋的 书香,满眼的绚烂,各家 出版社上报的优秀书籍铺 陈了长长短短七八张书案 ,阳光照耀下,那些或庄 严或谐趣的封面珍宝一样 熠熠生辉。 错乱放置的几百本图书 中,几乎是命中注定的, 我一眼看见了其中的一本 《风过华西坝》。评选结 束,我讨要了这本皇皇几 百页的纪实文学,带回家 中,当即研读。两天后读 完一遍。跟着我又从头翻 弄一遍。我发现我“中蛊”了 ,我被抗战期间华西坝上 的“另一所西南联大”迷住了 。 想象一下当年不愿做亡 国奴的先生教授们,如何 带着羸弱的妻子和年幼的 孩子,带着他们心爱的书 、仪器、实验要用的种子 和动物,还有大批追随光 明的学生,搭车,坐船, 步行,千山万水地从沦陷 区赶往大西南,而后在华 西坝上安营扎寨,而后弦 歌不辍,教学相长,让民 族的精神、民族的文脉得 以绵延不断。再想象一下 当年那些热血沸腾的年轻 学子,如何在战火中安放 自己的一张课桌,读书, 做学问,讨论时局,学会 思辨,直至用身躯迎向日 寇的子弹。还有那些跟随 父母跌跌撞撞一路西迁的 孩子们呢?他们在远离故 乡的地方长大,耳濡目染 父兄们的慷慨悲壮,又终 日浸润在书香墨气之中, 他们会如何长大,又应该 如何长大? 五年时间中,断断续续 的,我写了一部长篇,又 写了不少中篇和短篇,可 是我的脑子里始终放不下 这个诱人的题材。去年春 天,我去四川做校园读书 活动,终于有机会亲临成 都华西坝,去感受八十年 前那片宁静又沸腾的热土 。 抗战五大学——燕京、 金大、金女大、齐鲁大学 、华西大学,随着抗战胜 利悉数迁回内地,留守下 来的只剩今天的华西医学 院。漫步在草木葳蕤清幽 雅致的校园,浓浓的民国 风扑面而来,每幢旧日教 学楼的铭牌清楚简洁地标 志了八十年前的短暂历史 。沿着宽大的咯吱作响的 木质楼梯拾级而上,耳朵 里似乎听到了当年纷沓的 脚步声、青春透亮的笑声 ,还有师生之间夹杂了英 文的会心对话,心中怵然 惊悸,不由自主地闪身一 边,让那些幻觉中的脚步 匆匆的人儿先行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校园三 三两两坐在长椅上读书和 背诵的学生们,他们十八 九岁、二十郎当,眉眼疏 朗,浅笑盈盈,多么年轻 又多么好看!在他们当中 ,有没有华西五大学师生 的后代?他们知道不知道 脚下的土地上曾经发生过 什么?祖祖辈辈的青春热 血,是不是依然在他们的 身体中流淌? 从成都返回南京,立即 动笔,写作这一本《野蜂 飞舞》。用的是一个老人 的叙述口吻,而通篇的节 奏却是明快而敞亮的,是 老人在迟暮之年对童年往 事的动情回望,是旧日情 景再现,也是千万里追寻 之后的生命绝唱。因为我 要面对的是今天的孩子, 从小说的楔子开始,我一 直在克制、克制,要有趣 ,要率真,要日常,要欢 乐。可是写到尾声,我还 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 以至泪眼模糊,无法正常 打字。我心疼我笔下那些 年轻的生命、年轻的灵魂 ,他们是一颗又一颗划过 天际的流星,如此耀眼又 如此短促。他们留下来的 那一张张干净的笑脸,历 经漫长时光,依旧迷人鲜 亮。 作品完成,首先要感谢 《风过华西坝》的作者岱 峻先生,我跟他素不相识 ,可是他的文字给了我书 写的冲动和依据。感谢凤 凰集团的王振羽先生,若 不是他请我去当评委,我 不会发现这样一个迷人的 题材。感谢江苏凤凰少年 儿童出版社泳波社长,知 道我想前往华西坝体验生 活,他第一时间委托专人 从南京飞过去体贴陪同。 每一本书籍成书的过程, 都是无数双手托举和传递 的过程,就像我们的生命 ,绵长,跌宕,持久而又 温暖。 黄蓓佳 2018年8月 精彩页 你说我多大?九十岁?哎哎,我哪有那么老?告诉你,我今年八十八,小得很呢,离九十还有七百多天呢。七百多天啊,年轻人,一天当中从日出到日落再到日出就有十二个时辰,七百个日出日落,长不长?够我活的啦! 我的眼睛好。我小女儿才六十,她不如我,包包里又是近视镜,又是老花镜,开车戴这副,看书又戴那副,麻烦得很。我不用。你看你手里拿那手机,随便点条新闻出来,我念给你听听,准保串不了字。 耳朵?耳朵也还行。右边行得很,左边差了点,不然我不会请你坐右边。抗战起头那年,一九三七年八月吧?我记得南京的街上还有拉藤瓜在卖,树上的蝉儿叫成一条声,到晚上还得泼水洒院子才能进屋睡觉,日本人的飞机就来了。你们是没见过那阵势,炸弹丢下来的时候,空气都烫得冒火星,教室里的玻璃窗户哐啷哐啷像是打摆子。挑担的、开店的、上学的、做工的,全都一窝蜂地跑啊,找到个防空洞就没命地往里钻啊,顾头不顾腚的,乱成一锅粥。有一天我们正上着课呢,警报响了,老师带着我们从教室里跑出来,半道上一个炸弹在我眼面前落地,轰隆一声炸飞了学校的门楼子,我连惊带吓晕了过去,醒来先奇怪这世界怎么成了无声电影,再一摸左耳朵被震出了血。自那以后这只耳朵就不大灵光。 那时候我家住在金陵大学的校园里。我爸爸黄裕华,自打从美国康奈尔大学得了农学博士学位回国,就一直受聘在金大农学院任教,从教员做到副院长、院长。中国以农业立国,春耕秋收是了不起的事情,那个年代肯老老实实去学农的人,说句真话,都是存了一颗救国救民的大爱之心。抗战之前有个小麦良种叫“金大26号”,听说过没?哎呀我也糊涂了,你才多大呢,哪能听说过,你们年轻人,知道袁隆平就算不错了。那个“金大26号”,母本还是美国教授在我们南京的麦地里发现的呢,就那么一株,宝贝似的挖起来,捧回学校,培育了八年,弄出名堂,算是我们国家科学育种的第一例。而后我爸爸学成归国,接替那个美国教授,又弄出一个更新的品种,叫“金大2905号”,粒大,出粉率又高,当年的亩产230斤,报上称为中国的“绿色革命”呢。 不说了,这方面的话,一说就多。总之我的爸爸,他老人家是个了不起的人,是为中华民族的生存和繁衍做出了大贡献的人。 回过头来还是说抗战。抗战一开始,政府就发布了动员令,宣布“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必须全民奋起,不惜牺牲,焦土抗战”。命令一下,全国的工农商学各行各业都响应起来啦,抛家别舍,离乡背井,上前线的上前线,去后方的去后方,争着抢着共赴国难,投身救亡运动,那真是弦歌不辍、薪火不灭、热血沸腾的时代啊。 那年我八岁。我的哥哥十四岁,姐姐十三岁,妹妹四岁,小弟还怀在我娘肚子里。金大内迁,租了三只轮船从南京下关码头出发,先抵汉口,又换上小火轮经三峡去重庆,再下成都,一路的辛苦艰难就不必说了。我爸身为农学院院长,押着从南京带出去的大批书籍资料、植物良种、实验器材,还要照顾院里的几十名师生,根本无暇顾及我们母子几个。可怜我娘,怀胎七八个月,挺着箩筐大的肚子,一手拉着我,一手搀着我妹妹,上船下船,有车坐车,没车走路,一双半大不大的解放脚打满了血疱疱,腿肿得按下去就见一个蚕豆大的坑,一张脸瘦到菠菜叶子大,竟然也咬牙撑到了成都,领着我们在华西坝上的一个小院里安顿下来。 那个小院有个好听的也是名副其实的名字:榴园。两层的小楼,红砖到顶,当中一个雕花门洞,进门是黑黢黢的嘎吱作响的木质楼梯,因为油漆剥落,扶手很糙,不小心捋上去的话,手心会扎上小小的刺。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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