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精神和想象的乌托邦。宋灵慧散文把窗内与窗外写成一体,如果说窗内是灵魂,那么窗外就是肉体。
《第101朵花开(精)》收录《脚步原来是花开》《老母亲的花花世界》《倚窗》等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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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第101朵花开(精)/当代著名作家美文自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宋灵慧 |
出版社 | 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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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散文是精神和想象的乌托邦。宋灵慧散文把窗内与窗外写成一体,如果说窗内是灵魂,那么窗外就是肉体。 《第101朵花开(精)》收录《脚步原来是花开》《老母亲的花花世界》《倚窗》等经典作品。 作者简介 宋灵慧,河北省沧州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河北省散文学会会员,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沧州散文十家之一,中学高级教师。在《散文百家》《重庆文学》《散文风》《燕赵诗词》《河北日报》《教育导报》《招生考试报》《沧州日报》等全国各报刊发表作品50余万字,并多次省内外获奖。 目录 第一辑 木兰舟 倚窗 第101朵花开 守墙花开 老母亲的花花世界 老树写满密码 叶里花魂 簪花满髻 重逢已是奢华 一树桑葚醉高考 上树 脚步原来是花开 第二辑 火凤曲 有一天,让文字替我活着 把冬天关在屋外 窗外,合欢一片安静 沧海狮魂 就在今天,我想起了你 与我有关的母亲 种桥 小村诗韵 雾里三清山 小洲岛,我的兄弟 枸杞红了的时候,你没忘记过我 老师,老鸟,老农 第三辑 土附鱼 问草 吃草 仰望献王陵 青春毛公墓 行走善人桥 走进奉祀园 麻雀记忆与粮店 父亲养鸟用院子 玩泥 雪,不曾走失 槐落有声 第四辑 金盘露 微醉于一瀑暖阳 绚丽古桑林 用一生恋你 拐棍儿亲人——“点名啦”之一 彼此柔软着——“点名啦”之二 有你——“点名啦”之三 眼睛一直在笑——“点名啦”之四 跑到地球那边——“点名啦”之五 总是攥紧拳头——“点名啦”之六 心有应——“点名啦”之七 如果我是晋朝的酒 站在一粒米上回眸 第五辑 水镜心 沿着河流回到村庄 想井 运河波隐杏花船 绵绵秋雨里,自有单桥痴 站在平子读书台前 聆听水语 生命之约 秋雨中有槐花陨落 利奇马到来之前,蜗牛牵着汽车散步 序言 与人类一样,花草树木 各自扮演着不同角色。各自 都是那一个,而那一个却什 么也不是。这种混沌状态一 旦与宋灵慧的巧妙互衬相遇 ,便获得了意义。 本书的开篇,宋灵慧就 在《倚窗》里,用意义的密 码打开了人们的心窗,“一 扇窗,一双眼;一双眼,一 扇窗。每扇窗里,都是独自 的一片天。”结尾更加明朗 ,“如果你凭心而倚,世界 真的就会遍地是窗。” 是谁给了宋灵慧对万物 如此的思考方式? 《中国国家地理·长江特 辑》里有一个“双河结构”, 长江与黄河源头接近,但很 快分道扬镳。黄河北上画了 “几”字,长江南下写下“V” 字,形成一个极力往外扩展 怀抱。这很容易让人想到宋 灵慧的村庄,“从家后坑往 西,一条大沟连着祁家坑, 往南是娄家坑,最后通到村 南的滹沱河;家后坑往东, 一条大沟连着王家坑、李家 坑、刘家坑、于家坑,最后 也到了滹沱河。一圈水坑拢 着,小村子多像戴着一条大 项链啊!” 看着这一圈坑长大的宋 灵慧,当得知这些坑是两千 多年前黄河与滹沱河改道留 下来的时候,沧海桑田点燃 了她的思考方式,并渗透进 她写下的每一个文字里。 在《问草》里,宋灵慧 站立的土地两侧,望到的大 堤之间,是给洪水留的路。 女儿三岁那年走过一次洪水 。女儿问,水里都有什么? 宋灵慧说,有鱼虾,有玉米 、高粱、大豆、谷子,有草 ,还有虫子。现在被洪水淹 没过的地方,还是草、还是 庄稼、还是虫声,以及一望 无际的宁静。 在《吃草》里,“这故事 讲着讲着,姥姥就去了长满 草的坟墓。烧纸的日子,我 不哭,看着草疯长,我不觉 得荒凉,觉得姥姥又变回了 草,变回了自己。” 在《玩泥》里,“聋子奶 奶捏着泥人还讲故事。说世 上的人啊都是泥变的,从前 有个奶奶,捏了好多泥人, 一吹气,泥人变成人了。” 宋灵慧的文字世界里, 人与草是可以互换的。 “种地吃饭是人类的天职 ,人本来就是玉米做的。” 在《玉米人》里说这句话的 是危地马拉作家米盖尔·安 赫尔·阿斯图里亚斯,拉丁 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流派 的主要创始人。危地马拉印 第安人心目中,人靠玉米维 持生命,玉米即是人;人死 后可以使土地肥沃,帮助玉 米生长,人即是玉米。 一个人司空见惯的生活 场景,在宋灵慧这里转变成 对人生的诘问。她充分打开 了草的语义空间,就像黄河 的“几”字与长江的“V”字。 让人们观察世界的视角产生 变化,从而缓解了快节奏生 活带来的压力。《守墙花开 》里,“如果女人是各种花 ,母亲就是守墙花。”宋灵 慧这里的母亲,不是一个母 亲,也不是众多母亲,而能 让生活过成花的女人。“四 十年,母亲当了奶奶,祖奶 奶,一如既往地喜欢侍弄花 。那双手苍老,暴筋,但不 再粗粝。跟着花开的脚步, 母亲欢娱着;跟着花落的脚 步,母亲摘种子,包起来, 送人。”正因为有了花精神 ,病魔在医院侵袭着亲人, 莫大的压力面前,宋灵慧破 解了“老树的密码”。 宋灵慧并没有到此止步 ,而是继续让花的意义延伸 至《叶里花魂》,“枣花是 最不像花的花。自古入得诗 文、上得书画的花,无非几 点资本必具其一:姹紫嫣红 之色,婀娜妩媚之姿,凌霜 傲寒之骨。拥姿色者惹人怜 爱,拥气质者令人敬仰。枣 花都不是。”正如帕斯在《 弓与琴》里所强调的,“在 一切散文的深处,无一不涌 动着一条无形的节奏的潜流 ,尽管囿于论述的种种要求 ,这条节奏的潜流或多或少 不免变得涓细。”这在宋灵 慧散文里得到了充分体现。 这样一来,宋灵慧的“碎事” 便成了哲学的细部脉络。便 把一成不变的散文,赋予了 新节奏。这篇散文里有这样 一典型的句子,“一簇簇地 ,它们聚在叶里,悄悄地做 着自己为花的事情。”“不拼 颜值,只求内在,应该是最 具花的神韵吧。”铿锵节奏 中,时不时激起绢细的浪花 。放缓节奏的同时,烙印便 打在人的头脑里,让你不得 不去思索。 母亲固执地把蜀葵叫作 守墙花,因为这个名字里有 太多包含。母亲是浪漫的, 她在祖母声声抱怨中,“闲 心”在墙根下种上守墙花, 而不是去种能见到收获的丝 瓜扁豆;母亲像大地,是生 命的孕育者,“院子里种一 墩花,身边养着一群孩子, 母亲很满足”;为了生命的 成长,母亲吞下孤独与思念 ,“盼着吧,等守墙花开了 ,你爸爸就回来了”,还有 麦田里的劳累。 俗话说,人活一口气。 这口气,不同的人身上,会 表现出不同的方式,花儿也 是这样。比如,《簪花满髻 》里的合欢花,是老奶奶对 英雄丈夫的坚守,更是“我” 与社会的交集。只要有了信 念,有了爱,无论怎样风狂 雨骤,“她们仍然满满地簪 在枝头,温温地对着世界笑 。”当一切生命“外在纤弱寻 常,内心必须强大得令人震 撼”时,世界才会正常运转 。 花间碎事里,如果说《 槐花有声》写的是父亲,《 守墙花开》写的是母亲,《 簪花满髻》写的是“我”与社 会人,那么《叶里花魂》便 是写的整个花类,甚至是包 括人类的整个世界。 世界 导语 《仰望献王陵》《青春毛公墓》《行走善人桥》《走进奉祀园》《麻雀记忆与粮店》《父亲养鸟用院子》《玩泥》《雪,不曾走失》《槐落有声》《微醉于一瀑暖阳》《绚丽古桑林》……本书收录了宋灵慧创作的散文作品。 精彩页 倚窗 这是一座普通小城的一个带状公园。护城小河窄长窄长的,带子一样飘去,公园就把自己抻得瘦长瘦长的,一路厮跟着。 小河里,正结着冰;公园里,土山跟土山上的树们,秃着头。小桥上跟小路上,三三两两胖胖瘦瘦的人在走。小河跟公园共同的远处近处,间或,被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汽车呼喊声扯一下,空气一阵阵地紧。 随着公园,楼房们也抻拉着自己,一口气下去,把腰身抻得矮长矮长,把窗们拉成了一只只眼。 如果把自己放进这楼房里,倚一扇窗,让窗给自己充当眼睛,一切会是怎样? 土褐色的树们,如静穆的兵俑,从眼底下排开去。闪眼白的冰河,硬生生地,一线喝住,恰若棋盘里的楚河汉界。树秃着的头顶上,偶尔有片苟存的叶,风过时似一枚蝶,静沐里如一颗痣。树下的草,秃眉光眼的,把自己铺成一张旧毯。低洼处,散散落落地,穴着一撮一撮的叶。叶们,不管大小,一律卷紧身,脆着阳光、空气还有风。 树上草间,总是有鸟飞过的。灰黑翅膀的,红白眼圈的,蓝绿腿脚的,长缨短喙的……如果,如果从鸟的眼睛里看,一切会是怎样? 火炬树的炬,红呢,绒绒的,厚呢,里头的籽呢,籽呢?悬铃子,真炫啊,只一点点风儿,它就晃荡个不停,爹着通身的毛刺,顶盔挂甲似的挑战。合欢的豆荚簇,有风跟风唱,没风自己哼,所幸时有裂开的嘴巴,蹦出闪着亮光的豆儿,滚落草里……坡后的老柳,第二个大树卡的皮裂了一块,裂缝处,壅着一堆屑子。坡底枣树的表情僵着,黑魃魃的枝、r上,白底儿黑条儿的八角虫斗儿,闪烁地潜着……树边,一溜儿高的电杆,架着横的电线。楼房拐角戳着巨人似的电讯塔。塔梁中间卧着几只巢,塔尖儿顶上,一架银亮亮的、跟自己身形绝拼的飞机,正拖着扫帚一样的尾巴走。河里的冰上,小孩子们呼扇着胳膊,滑着跑。 地皮上的草也有眼睛的,尤其是这冬天看上去荒得发凉的草。这些秃了眉的光眼,看世界反倒更透亮了。如果,如果,如果从草的眼睛里看,一切又会怎样? 树是草的天。一条被雨水冲出的槐树根,巨蟒一样碾压了一大队草后,又自顾自地扎进土里。法桐枣树们的皮,旧衣似的脱下来,在草却是倾下的一堵墙,塌了的半座山。仰头,桃杏杨柳皮的龟裂,是待浚的沟渠江河,上了弦的箭一样悬在头顶。半大构桃树面皮倒很刮净,平润温善得像石雕佛的面颊。最趣的是长凳边上那桑,两株,麻花一样纠缠得彼此人肉人骨。一群青年男女们走来,双手合十,深深鞠躬,然后把红丝带系上枝条。阳光穿透了丝带,红色耀晕了草的眼……至于大远大远的天,那是树的,似乎不属于草。 一扇窗,一双眼;一双眼,一扇窗。每扇窗里,都是独自的一片天。阳光平等地洒下,但每扇窗不一定捕获到相同的温度。风,步频均等地走过,可是,每双眼捡拾起的脚印,只与自己的心频相应。 倚窗,同样牵了春天的衣袂,却走成了木长草短。倚窗,同样面对雷雨的鞭笞,却飞出了雀低鹄高。 就是倚窗,这个跟呼吸、眨眼、抬手、落脚一样简易的事情,在去年这个时候,对于我来说,却可望难即。病痛把我囚在屋里,把我涣在床上。几十天里,我不想问候日来月去,忘记了屋子还有一扇窗。直到有一天,一道光刺一样切切实实地,扎穿了我土墙皮一样厚的眼睑。把眼睛放出去,对面的墙上,我没有看到欧·亨利那片最后凋落的叶。 几乎高到半天空的楼檐子,是一格一格的水泥架。一格,两格,三格……七格一组,没等到数清一共有多少组,我就牵回了我的眼。它们分明地,把我窗外这片天切割成了混沌的碎片。有鹊一样的东西在上面起落,它们又在我脑子里,影出了《药》里夏家坟上的那只鸦。 终于倚窗了。心志较短了病痛,较长了腿脚。第一眼我发现,我站的十八楼高的窗下,泊着的一排汽车,黑白相间,特像一架钢琴。侧耳,似乎我昕到了自己在弹奏,最简单的和弦伴奏:哆索米索,来拉发拉……抬头,顿悟,这乐曲竟然来自对面水泥的楼檐,1,2,3,4,5,6,7,哆来米发索拉西——原来我脚下是琴,头顶也是琴,而且都硕大无朋。医院广场上,三面旗子在帅帅地飘:红的国旗,白的校旗,蓝的院旗。 还有比倚窗更能让人心魂澄澈的么? 瓦尔登湖面上,梭罗一铲一铲清除了以尺计算的冰雪,开启了一扇妙绝的窗。那不是湖里,而是窗外。倚窗,他的眼里,湖底变成了宁静的客厅,柔和的光沐下去,满是游鱼。游鱼们的鳞,一定片片都闪着金银一样的光。斑斓的光海里,恐怕梭罗自己也变成一条鱼了吧?在大自然的客厅里,他从来不是客人。P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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