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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这本书讲述了我们对书籍深刻的爱,无论我们将书籍随身携带还是安置于书架,嗅闻书香、在书页边缘涂鸦、折起书角或是惬意地躺在床上享受书籍的陪伴。 这本书带我们开启一段旅途,途中有安慰书、街边的卖书摊、神秘的图书馆、流动书贩、不同寻常的书店顾客和狂热的收藏家,坎特布雷格书商马丁·菜瑟姆为我们揭开了一部对书籍的狂热史。 这是一部文化史,也是一封文学情书,还是一部不太情愿的同忆录,这是一个予人慰藉、改变人们观念的故事,一个关于很多很多书籍的故事。 当我们埋首书籍之间时,我们会去往何处?在书籍中迷失自我就像被神的意志入侵带来的自我放空一样。在合适的地方阅读有安慰功能的书籍,我们会忘了时间,忘了房间,忘了椅子,然后忘了我们自己…… 作者简介 马丁·莱瑟姆(Martin Latham),马丁是一名从业达35年的书商,是英国水石书店(Waterstones)任职时间最长的经理。他拥有伦敦国王大学学院印度历史学博士学位,并在赫特福德大学(University of Hertfordshire)任教,之后转向图书销售。著有《肯特的奇闻轶事》(Kent’s Strangest Tales)、《伦敦都市》(Londonopolis)等,也是《牛津20世纪文学指南》(Oxford Guide to Twentieth Century Literature)的撰稿人。 目录 第一章 安慰书 墙上的矮门 推荐书籍是一门微妙的艺术 肌肤之亲 书籍将我们带往哪里? 隐居 第二章 在逆境中阅读 机器上的眼泪——出身劳动人民的读者 藏在靠枕后面的奥维德——女性这样阅读书籍 情感泛滥——哭泣与呐喊 第三章 廉价书籍拥有奇特的情感力量 科幻小说与奇幻故事 通俗读物 第四章 “嗨吼,风和雨”:书贩 街头市场:零售剧场的戏剧感 流浪书商 第五章 图书馆之梦 古代图书馆 图书馆中的女神 浴场和书籍 印刷时代的图书馆 给书籍分类,给员工分类 可疑的杜威 图书馆的色情 图书管理员 蜘蛛和跳蚤,蝙蝠和书呆子 “一些新的幻想” 第六章 私密的激情——收藏家 《门多萨药典》的风霜之旅 阁楼上的维纳斯 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中的藏书家 收藏家中的利维坦 有毒的托普汉姆 藏书癖 斯宾塞一家与他们的书籍 哈瓦那来的女孩 厌世者的故事 登上19世纪末颓废思潮的高楼 隐藏的女性 发现最古老的印刷书籍 空空如也的石窟,1900 古版书收藏家玛丽 塞尔彭特街的女英雄 隐藏画作猎手 无所不有,一无所有:痴迷的收藏家 第七章 生活在边缘——中世纪旁注之谜 离经叛道:旁注里的中世纪社会 旁注的手法 营销、比喻、恶作剧 第八章 使用的痕迹 页边空白处的字迹 魔咒与购物清单 个人政治 创意对话 爱与死亡 包浆还是损坏? 对原版书籍的渴望 第九章 幸存于巴黎索邦大学:法国大革命前旧制度下的书籍 “蓝色的书”与启蒙运动 罗伯特·达恩顿的发现 里昂:走私网络与毛细血管分销系统 阿维尼翁:书籍剽窃的天堂 第十章 塞纳河畔的书商 新桥书商 书摊生存困境 第十一章 为什么是威尼斯? 书籍共和国 第十二章 “有组织的时髦”:纽约的书店 美国电影里的书店与书商 纽约图书街 第十三章 书店 莱瑟姆不确定性原理:书店里的不期而遇 书商的故事——从伦敦到坎特伯雷 书商与顾客 鸣谢 参考资料 序言 普瓦捷(Poitiers)附近 的丰特夫罗修道院 (Fontevraud Abbey)内坐 落着阿基坦的埃莉诺 (Eleanor of Aquitaine)的 墓,墓上有一本书纹丝不 动800年之久。当阿基坦 的埃莉诺捧着翻开的《圣 经》沉卧长眠,她的风云 人生已成身后事。她像我 们所有人一样,聊完天或 喝完茶后上床休息,与一 本书融为一体,沉浸在自 己的小天地里。 书籍的历史探讨了我 们与书籍本体的关系,展 示了书籍是如何加深我们 的自我认知的。印刷术开 辟了全世界精神觉醒之路 。埋头于书籍之中,我们 不断地寻找新的自我。 私人阅读直到印刷时 代才开始普及。在大多数 语言中,“读”一词最初的 含义是“大声朗读”。看到 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默默看书,他 的臣民们都感到困惑不解 。直到印刷时代,私人阅 读才比读书给别人听更普 遍。这种新的隐私带来了 更深的情感投入。维多利 亚时代的社会学先驱哈里 特·马蒂诺 (HarrietMartineau)常常觉 得她成了自己所读书籍的 作者,像《克拉丽莎》 (Clarissa)这样的小说让她 时而抽噎痛哭,时而欣喜 若狂。古腾堡 (Gutenberg)推广活字印 刷术后,我们将想象力注 入故事中,进入了一个全 新的领域。 私人阅读给了我们新 的内在维度。在大型图书 馆的书架上,或在书店的 角落里,我们都可以真实 地感受到这一点。古代的 亚历山大图书馆甚至也许 不曾存在,但正如古典主 义者伊迪丝·霍尔(Edith Hall)所说,对我们的集体 心理来说,建立这样一个 图书馆的想法几乎与这个 图书馆的真实存在同样重 要。我们本能地知道自己 既喜欢无穷无尽的书籍又 喜欢意外收获的惊喜,所 以我们酷爱徜徉于书店和 图书馆中,让偶然发现的 书籍解锁各种隐藏的自我 。 我们与书籍本身(而不 是文学理论家所谓的“文 本”)之间的激情关系,在 许多鲜为人知的文献记载 中得到了体现。弗吉尼亚 。伍尔芙(Virginia Woolf) 注意到,这几乎是一种性 关系。在30年的书籍销售 中,我已经目睹了这一点 :顾客抚摸着书籍的封面 ,偷偷地往护封下看,闭 上眼睛嗅闻书页之间的“ 峡谷”,有时还会悄悄发 出愉快的感叹,买书之后 要拥抱书籍,甚至还要亲 吻一下。 读者无法解释他们为 什么喜欢拿着书,在听到 他们——多年以来已经有 几百遍了——长篇大论地 说自己无法解释后,我开 始认为他们并不想分析这 种内心深处的感受。 书籍由树木制造的纸 制作而成,是森林的一部 分,而森林是神话的重要 来源。制造科技设备的材 料不仅越来越多、性质也 越来越多变,而且无止境 地提高要求。1913年, 卡夫卡以惊人的先见之明 ,给他销售录音机的准女 友菲利斯(Felice)写了一 封信,信中描述了未来的 景象。卡夫卡讨厌这些机 器,他很高兴在录音过程 中盯着办公室的窗外,听 见他的秘书偷懒时锉指甲 的沙沙声。他告诉菲利斯 ,“面对这种机器”,我们 变成了“堕落的工厂工人” 。如今,我们有时候都会 在使用机器时感到不耐烦 ;但我们对书籍却没有这 种感觉。卡夫卡预测,这 些机器最终会与我们交谈 、向餐馆提出建议,甚至 会纠正发音。10年前我刚 开始写这本书时,认为这 种技术是异想天开,但现 在已是平平无奇。而可怜 的菲利斯没有回复卡夫卡 这看似是疯言疯语的信。 数字设备的“冷技术” 提供了“互动性”,从“点 赞”表示喜欢某样东西到 写“博客”,但这是格式化 的规则互动,远远少于在 书里写旁注时与书籍这一 “暖技术”的互动。蒙田 (Montaigne)在卢克莱修 (Lucretius)的著作上所做 的旁注代表了他的整套思 想,就像布莱克(Blake)在 乔舒亚·雷诺兹(Joshua Reynolds)的“罗马史 论”(Discourses)上的激烈 涂鸦一样。柯勒律治 (Coleridge)的旁注在他的 著作集里占了一整卷。但 实际上旁注已被学术图书 管理员边缘化,尤其在维 多利亚时代,旁注在重新 装订时被切除、丢弃,甚 至这发生在弥尔顿 (Milton)的旁注上——被 漂白。今天我们在书里写 旁注时,强烈反对这种深 受功利主义影响的行为。 最近一位研究旁注的历史 学家感叹道,除非我们宽 容对待旁注,否则就无法 记录人们对书籍未受干涉 的第一反应。 大约从1600年到1870 年,读者都有类似缺乏尊 重的书籍意识,他们剪下 喜欢的段落然后粘贴到摘 录本里,其中夹杂着他们 手写的感想。这种热潮基 本没有得到记录,因为像 M.R.詹姆斯(M.R. James)之类的图书管理 员将摘录本看作“某种残 渣或沉积物”。令秉持经 验主义的图书管理员更加 烦恼的是,这些摘录本无 法分类——这算是书籍还 是手稿?直到20世纪80 年代,这些摘录本才被成 堆地扔掉。 风格活泼的短篇小说 在英国被称为“通俗读物” ,是书籍史上另一个失落 的部分。这些关于犯罪、 神话、超自然活动、浪漫 、哲学和宗教的叙述在全 世界的出版数量以百万计 却未经记录,被图书馆管 理员看不起,直到最近才 受到学术界的重视。这种 现象非常奇怪,因为那么 多文学巨匠都是靠写这些 广为 导语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而一本能给自己绝佳阅读体验的书常常会带领读者寻求自我,让我们看看那些“狂热”的阅读体验以及书籍的历史故事。《阶梯与狂热》是一本献给爱书人、买书人、藏书人的书。这本书是为了每一个生活在某个阶段发现当地图书馆拥有无限的故事和情感宇宙的钥匙的人而写,也是为了每一个进入书店时仍能感到同样兴奋的人而写。 作者是一个有35年经验的书商,他凭借对图书广博的知识,诚挚的热爱,将自己对书籍、书店、图书馆、作家等的认知网络全部集结在这本书中,将人类与书相关的事实、片段、回忆和蜿蜒曲折的故事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全景展现了一个爱书人对图书的解读和理解,是历史、哲学和轶事的完美结合。 精彩页 墙上的矮门 约公元前2500年,一个埃及人把找到合适的读物视为登上了一艘小船。安慰书能带我们去一个更好的境界,但这些图腾般的小说却是“垃圾”与“经典”的奇陉大杂烩。 詹妮·厄格洛(Jenny Uglow)是一名编辑兼传记作者,她曾经在纽约公共图书馆的一个座谈会上,讨论哪些经典作品仍被广泛阅读。她事先来我的书店做调查,而电脑上显示的一些结果令人惊讶。除了学校指定的参考书和改编成电影的书,盖斯凯尔(Gaskell)夫人的作品显然仍然在售,当然海明威的也是,但只有他的少数作品。 《米德尔马契》(Middlemarch)仍旧是一本畅销书,但菲尔丁(Fielding)的作品并不是。尽管安东尼·鲍威尔(AnthonyPowell)的《随时间之乐起舞》(Dance to the Music of Time)有着巨大的文化影响力,却只是偶尔卖得好。相比之下,《巴尔干三部曲》(Balkan Trilogy)和20世纪60年代早期的《亚历山大四重奏》(TheAlexandeia Quartet)仍能“大卖”(神秘的商业术语,意为商品带来了利润)。有人可能觉得能推动书籍流通、能“大卖”的只有新的小说,但顾客常常出于乐趣购买《鲁滨孙漂流记》(Robinson Crusoe,1719)和《老实人》(Candide,1759),而不是买学校指定的参考书。然而,尽管每年的销量都很少,书店还是出于喜爱与尊重而非商业需要,进货斯摩莱特(Smollett)的作品和鲍斯韦尔(Boswell)的《约翰逊传》(Life of Johnson)。30年来,顾客从未向我买过《天路历程》(The Pilgrim's Progress)。切斯特顿(Chesterton)的《名叫“星期四”的男人》(The Man Who Was Thursday)有口皆碑,多年来都是畅销书籍之一。大多数书商都熟知令读者怦然心动的书目,其中包括许多科幻与儿童读物,与学术界所认为的“经典名著”关系甚微。而我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呢?举几本为例,比如《云图》(Cloud Atlas)、《逆流》(Against Nature)、《守护者》(Watchman)、《我的秘密城堡》(I Capture the Castle)、《麦田里的守望者》(TheCatcher in the Rye)、《项狄传》(Tristram Shandy)、《藻海无边》(WideSargasso Sea)、《杀死一只知更鸟》(To Kill a Mockingbird)、《地海传说》(The Earthsea Trilogy)、《龙骑士》(Eragon)、《指环王》(Lord of the Rings)、《碟形世界》系列(Pratchett's Discworld)、《机器人会梦到电子羊吗?》(Do Androids Dreams of Electric Sheep?)、《绿山墙的安妮》《哈利·波特》《幻象天堂》《小王子》《烁金术士》“万能管家吉夫斯”丛书(The Jeeves Books)、《寒冷舒适的农庄》(Cold Comfon Farm)。 喜欢这些书的人有时会觉得他们应该读一些更经典的书籍。文学小说家A.S.拜厄特(A.S.Byatt)早年就是特里·普拉切特的粉丝,当时科幻小说和幻想小说很少出现在大幅报纸的书评中。1990年,当她兴奋地在我坎特伯雷的书店里买下《碟形世界》的新书时,开玩笑说:“我很喜欢《碟形世界》,可是我在伦敦不能被人看到我买了它。” P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