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更亲近少年儿童,阅读更有带入感,更易引发共鸣。
抒情和叙事相结合,用文学的、诗意的语言讲述历史,让当下的少先队员在了解历史的同时,得到语言文字的美的熏陶。
以小见大,以点带面,通过一个个实实在在的少年儿童的生动故事,串联起一百年来“红领巾”的发展历程,见微知著,完成史诗般的宏大叙事。
走进历史,关照现实,历史与现实是一脉相承的,引导少年儿童了解历史,也就更加懂得当下、珍惜当下。
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青春与朝气的象征。《一百岁的红领巾》用诗一样的语言,为小读者再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历史故事。百岁红领巾,漫长理想路,带给人无尽的感慨和思考。
本书是一部史诗般的少先队百年史,也是系统展现百年来中国少年儿童英雄典型的历史长卷,在用诗意的文学语言呈现少先队史中,具有开创性的意义,填补了少先队发展史中的一个空白。
本书用散文诗一般的抒情语言,串联起不同历史阶段的非虚构的少年英雄模范故事,不仅让孩子们情不自禁地进入历史情境之中,同时,又让红领巾的百年历史浑然一体,气韵生动流畅,故事生动感人。同时,本书的装帧设计主题鲜明,大气庄重,用厚重的油画作为插图,更加增添了本书的历史感。书中附设的二维码,可以听到不同历史时期的少年儿童歌曲。这样立体的审美文本,让小读者们在庄重而童趣的阅读中,学习少年英雄,继承红领巾的光荣传统,是亲子阅读的好作品,也是开展少先队活动的好教材。
董宏猷,生于武汉。曾任中学语文教师、文学期刊编辑、主编、武汉市作家协会主席。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著有《董宏猷文集》四卷,长篇小说《一百个中国孩子的梦》《十四岁的森林》《少男少女进行曲》《胖叔叔》,科幻小说《山鬼》,小说集《湖畔静悄悄》《长江的童话》等作品。曾在海内外获奖30余次,三次获得中国作家协会“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两次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奖”、第四届“中国图书奖”;《一百个中国孩子的梦》被翻译、介绍到日本、美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国,在台湾出版后,被评为“十佳图书”(爱书文人),并获“优良图书金龙奖”。同时,作为一部纯文学作品,代表中国参加波兰第六届亚努什·科尔恰克国际儿童文学评奖。《十四岁的森林》在日本、台湾出版。报告文学《长江旋风》获全国1980年—1985年优秀儿童文学奖。
读罢《一百岁的红领巾》,感慨良多。往事历历,浮现眼前。
从1922年,中国少年儿童的第一个革命组织——安源儿童团成立至今,红领巾已经走过了一百年的历程。我也是红领巾成长、壮大的见证者之一。
在这本书中,提到了新中国成立以前,在上海地下党组织的领导下,一批进步的教育工作者出版了第一张党领导下的儿童报纸——《新少年报》(解放后,这张报纸和《中国少年报》合并了)。那时,我在上海的一所中学读书,到《新少年报》社买了新出的报纸,和里弄里的小朋友一起,如饥似渴地读起来,还组织了一个小队,一起读进步书,学唱《山那边好地方》等革命歌曲。可以这么说,我的成长是与少先队、共青团的活动分不开的。因此,当我读到《一百岁的红领巾》时,便有温暖的亲切感。我相信,很多老同志,很多老少先队员,很多老辅导员,很多为少先队的建设默默奉献的同志们,都会有这样温暖而亲切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家的感觉。首先,我要感谢《一百岁的红领巾》,让我重温童年,重温青春,重温家的感觉。
一百岁的红领巾,是中国现当代革命史、中国少年儿童成长史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让现在的孩子们、现在的少先队员们,知道并铭记红领巾百年史,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一环。在这样的历史节点上,《一百岁的红领巾》的出版问世,无疑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这是迄今为止第一部史诗般的中国少年儿童运动百年史,在少先队队史的研究呈现中,在用诗意的文学语言呈现少先队队史中,具有开创性的意义,在某种意义上,填补了少先队发展史中的一个空白,是共青团、少先队发展史上的一个可喜的收获。
这样的开拓与创新,还体现在《一百岁的红领巾》的文本结构上。我注意到,这本书用散文诗一般的抒情语言,串联起不同历史阶段的非虚构的少年英雄模范的故事。由于这本书主要是给孩子们阅读的,让散文诗一般的抒情,与红领巾发展历程中的一个个典型性的故事有机融合,不仅有很强的带入感,让孩子们情不自禁地进入历史情境之中;同时,又让红领巾的百年历史浑然一体,气韵生动流畅,而不仅仅是一个个故事汇集。此外,这本书的装帧设计主题鲜明、大气庄重,用厚重的油画作为插图,增添了本书的历史感,让小读者们在庄重而充满童趣的阅读审美中,学习少年英雄,继承红领巾的光荣传统,从而升华崇高的红领巾精神,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时刻准备着。
在少先队的研究中,我曾经说过:“少先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建立的少年儿童组织。这样一个组织的诞生,是历史的必然要求。要做好少先队的工作,就不能不了解少先队存在的客观依据,它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它与其他各种对少年儿童进行教育的机构和方式之间的关系,它的工作规律等。一句话,就是要研究少先队的科学。”今天,在中国少年儿童运动一百年的重要的历史节点上,《一百岁的
红领巾》的出版,为少先队工作的研究,带来新的契机与启迪。为此,我衷心祝贺《一百岁的红领巾》的出版,并希望我们的少先队员们,我们的孩子们,我们的家长老师们,希望一切关心我们下一代健康成长的朋友们,都来读读这本书。
当黑夜悄悄褪色,东方渐渐地亮了。金色的晨曦,像一缕缕金线,开始闪烁、变幻,逐渐将东方染成一片金红。然后,在彩色朝霞的簇拥下,一轮红彤彤的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了。朝阳是从黑暗中升起的,红是从黑中诞生的。红,是从黑中绽放的生命之花。
一百年前的中国,像一口黑暗的古井,一百年前的中国孩子,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和他们的父兄一道,承受着大山一样沉重的苦难。
他们没有童年,小小年纪,在城市,就要进工厂去当童工。在农村,男孩儿要给地主当小长工,女孩儿常常被卖掉,给地主老财家做奴婢,或者给人当童养媳。
六月里黄河冰不化,
扭着我成亲是我大,
五谷里数不过豌豆圆,
人里头数不过女儿可怜,
女儿可怜女儿哟。
这是一首陕北民歌《女儿歌》,倾诉着那个时代穷苦人家女孩儿的心声。
而在江西安源,煤矿工人的生活,包括童工的生活,就更加悲惨了。在安源煤矿,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少年进碳棚(煤窑),老来背竹筒(讨饭的用具),病了赶你走,死了不如狗。”
有一个小矿工叫王耀南,祖孙三代都是安源煤矿的矿工。王耀南八岁起,就下矿当童工,十二三岁开始拉煤。矿井下,煤是黑的,矿井里是黑的,矿工们的全身都是黑的,只有牙齿是白的。矿井黑暗、低矮、狭窄,有的地方,只容得下童工瘦小的身躯,他们像牲口一样,在黑暗的矿井里,嘴里叼着一盏小小的矿灯,身后拖着大大的装满煤块的竹筐,跪着爬行。这样的苦难,这样的暗无天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从1921年起,毛泽东、李立三、刘少奇等先后来到安源,开展工人运动,创办工人补习夜校。
王耀南和小矿工们也渴望读书学习,常常在窗外好奇地偷听。
安源工人运动先驱黄静源先生的课讲得很生动,小矿工们懂得了劳工们为什么这般苦,不劳动的资本家为什么那么富,要想不受剥削不受压迫,工人们就要团结起来,进行斗争。
1922年,映山红开满了安源。矿工刘振海在井下找到王耀南和另外七个童工,说:“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安源支部对你们进行了考查,根据你们的年龄,要将大家组织起来,就叫安源路矿工人儿童团,和大人们一起干革命,你们愿意不愿意?”
王耀南和小童工们可高兴呢,兴奋地说:“愿意!愿意!”
党领导下的中国少年儿童的第一个革命组织——安源儿童团,就这样成立了。
儿童团的成员身穿蓝色衣服、黄色短裤,头戴黄帽子,手持小木棒,每天进行跑步、队列、做操、操枪等集中训练。
由于他们年纪小,不易引起敌人警惕,所以,放哨站岗、通风报信、宣传演讲、散发传单、秘密接送等重要任务,都是儿童团员们唱主角,在安源工人运动中发挥了意想不到的特殊作用。
P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