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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玉狮子(2022)/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之星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了一容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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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了一容少年时曾有过去新疆草原牧马的经历,他对草原的热爱和对牧民生活的真切感受,成为他难以忘却的生命记忆,其小说中的人物大多带有作者本人的影子。《玉狮子》取材于作者的一段放马经验,通过写一匹特立独行、高洁如玉的母马玉狮子被困,被热爱读书的牧马人伊斯哈格精心营救的故事,诗意地写出了人和马、天和地等人与自然的和谐旋律,张扬坚韧的理想和信念,让人感受到异域风情和诗性、神性、灵性,体现了作家独特的精神品格和审美风格。《玉狮子》以西部大地的大草原为背景,以诗意化的描写展现出浪漫主义色彩。小说情节设置和细节描摹贴切到位,并侧重从精神、思想的角度来结构小说的故事、情节。作者的笔触显得十分细腻,以多种方法塑造人物形象,挖掘出人性的真实与荒诞,给人以启迪和反思。 作者简介 了一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西北文坛的独行侠。生于中国西北,曾在天山草原牧马、巴颜喀拉山淘金,足迹遍及祖国西部。鲁迅文学院第三届中青年高级作家班学员。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已在全国各大文学期刊发表作品三百多万字,小说多次被《小说选刊》、《小说精选》、《小说月报》等转载。2004年。荣获全国第三届春天文学奖。2008年,小说集《挂在月光中的铜汤瓶》荣获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很多作品被译介到国外,2010年受国际写作计划的邀请出访美国,并在芝加哥大学、爱荷华大学等地发表了主题为“文学的悲悯情怀”的演说,以文学的形式郑重地将中国真正的大西北文学介绍和推向世界关注的大视野。 目录 序一 小人物塑造与社会风俗画 兴安 序二 社会现实与人性世界的多向度书写 王春林 玉狮子 演戏 古城黑牛儿 克劳斯 一树桃花 移民区的警察 师傅 牡丹 夏季的牧野 两只蚂蚁 丁良臣打马冲出鸦儿湾 高房子上的女人 序言 小人物塑造与社会风俗 画 兴安 了一容是东乡族人。东 乡族是居住在西北的只有不 到八十万人口的少数民族。 我在中央民族大学上学的时 候,同宿舍就有一位东乡族 同学,所以,我对这个民族 略有了解。东乡族有自己的 语言,属于阿尔泰语系古蒙 古语族。这一点让我非常好 奇,我曾多次与他对照过东 乡语与蒙古语的异同,结果 竟然发现有很多词汇非常接 近,甚至一致,不论从语音 还是到语义。蒙古族与东乡 族的渊源有多种说法,我不 想过多探讨,但是在语言上 两者有这么多的共通之处, 让我对东乡族有了一种天然 的亲近感。 认识了一容是近两年的 事情,我们虽然聊得不多, 但非常投缘。之后就有了微 信交往,再后来开始关注他 的小说。 最先看到的他的小说是 《玉狮子》,这也是他近几 年影响最大的作品之一,该 作在《天涯》发表后,分别 被《小说月报》《作品与争 鸣》转载,还被选入孟繁华 主编的《2021短篇小说年 选》及中国作协创研部编选 的《2021年中国短篇小说 精选》等。小说是关于人与 马的故事,人是十多岁的伊 斯哈格,一个从内地离家出 走,流落到新疆的少年。马 是一匹骒马,名叫玉狮子。 伊斯哈格厌倦了循规蹈矩的 农耕生活,向往大草原的自 由,成为了一个牧马人,并 与马建立了很深的感情。玉 狮子则桀骜不驯,不甘忍受 公马“大特级”的奴役,逃离 了马群。两者都是逃离,却 殊途同归。伊斯哈格目睹了 农耕文化在商业时代的颓败 ,土地的荒废,生态的破坏 ,生物多样性的丧失,甚至 农民赖以生存和延续的根基 ——种子也发生了基因变异 。在伊斯哈格身上,聚焦了 作者在现实中无法体验的文 学想象,饱含了对人性、自 然生态以及文化的思考。他 爱读书,他知恩图报,他更 明白作为牧马人的义务和责 任。当他得知玉狮子离开马 群时,便下定决心要找回它 。玉狮子的逃离是对权力的 逃避,也是对自由的向往, 在这一点上,伊斯哈格与玉 狮子同命相连,并在玉狮子 的身上感悟到了生命的尊严 和勇敢。当玉狮子遭遇狼群 的围攻陷入绝境时,他奋不 顾身地解救它,并带着它一 同归来,恪守了牧马人的信 义和担当。小说精心描画了 中亚草原的宏阔高远,大自 然的神奇和伟大,体现了作 者朴素的自然情怀和生态主 义的理念。 《夏季的牧野》可以说 是《玉狮子》的姊妹篇。主 要人物依然是伊斯哈格,内 容也是关于牧人与马还有驴 的关系。伊斯哈格是被主人 雇佣的放马人,因此他与马 还有驴的关系更单纯,也更 亲近。而在主人眼里,马和 驴这些牲畜,只是赚钱的工 具,是生物链底端的人类吃 食。小说写了马群中公马的 命运,让人唏嘘。马的一个 种群中只能保留一匹真正的 公马,作为繁衍后代的种马 ,其他的公马都必须骗割, 不然公马之间为了争夺交配 权,会发生厮斗。而那些骒 马或者母驴则更为悲惨。小 说记述了一头长脚母驴,在 完成繁衍后代之后,便被主 人卖掉,生死未卜。伊斯哈 格将这些看在眼里,痛在心 上,却无能为力。也许生活 就是如此,牲畜在人类社会 中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宿命。 读了一容的这两篇作品 ,让我想起艾特玛托夫的小 说,甚至十九世纪的乡村小 说。他的叙述多是传统的讲 故事的手法,或者说是现实 主义的手法,即认真地讲故 事,不玩花活,这很不容易 ,而且这种叙述,最重要的 一点是要有生活、有经历、 有故事、有细节,因为它事 无巨细,非常考验作者的躬 身经验和生活常识。 当然,了一容的小说也 不都是这种写实的作品,他 也吸取了现代小说的一些手 法和结构故事的方式。比如 《高房子上的女人》就是一 个怪异且接近福克纳的《献 给艾米莉的玫瑰》的故事。 一个女人经过了一次失败的 婚姻,从此隐匿在自家的高 楼上不见外人,也不再婚。 终于十年后她走下楼来,胸 前抱着一个孩子。故事有些 荒诞,首先是她的前夫,一 个驴贩子,他对驴近乎变态 地痴迷,他认为驴比人更真 实——不虚伪,更不害人。 他甚至对驴比对自己的女人 还要好。女人与其离婚后, 高居楼上,足不出户,给人 一种神秘的想象,仿佛与世 隔绝,不识人间烟火。但最 终事实又发生了转变。或许 真的有能够让她为之生孩子 的男人,或许这仅仅是写作 者的一种幻想和期望。 《一树桃花》也是一篇 奇特的小说,塑造了一个理 想主义者哈代(与十九世纪 英国作家哈代同名)。他向 往古代文人的自由生活,买 了一片山坡,在那里居住和 种树,体验无忧无虑、离群 索居的生活。他有三个好友 ,各具性格,尤其是老大老 海痴迷女人,却经常被拒绝 ,但痴心不减。他们四人在 这里体验大自然的美妙,并 从自然界的各种生命中寻找 生活和生存的哲理。 了一容小说中的人物多 是一些普通的小人物,他们 与现实社会总是拉开一定的 距离,甚至格格不入,但是 小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 们,现实其实就是由这些小 人物,甚至是一些怪人组成 ,并且作者常常会从这些小 人物身上发现一些值得肯定 的品质。《古城黑牛儿》里 导语 被收入《玉狮子》的,除了那个同名的短篇小说之外,还有其他11篇小说。其中,除了中篇小说《远离人迹》,另外11篇全都是清一色的短篇小说。由此可见,这些年来,了一容更多地是在短篇小说这一文体上用力甚勤。细细翻检这些小说,即不难发现,了一容这些年的小说创作不妨可以被概括为“对社会现实和人性世界的多向度书写”。 书评(媒体评论) 整体考察了一容的创作 ,我感觉他的小说像是一幅 幅社会风俗画,真实、真切 、真情,很少有加工、修饰 的痕迹,保持了天然的生活 的原状态。他极少议论,让 故事讲述,让人物说话,让 读者思索。这让我想起美国 批评家哈罗德·布鲁姆的《 短篇小说家与作品》,他在 谈到契诃夫的小说时说:“ 阐释了平凡的生活,既没有 歌颂,也没有歪曲。”这其 实是对契诃夫最高的评价, 也适合我对了一容小说的印 象。 ——兴安 精彩页 玉狮子 “艾布家的马匹越来越多,没个人放牧,打算花血本找个放牧的巴郎子呢!”哈里克的婆姨罕古丽对丈夫说。 “他这两年光阴好了,有钱了,日能得很,人前头绕达来绕达去,今天说是跟乡上领导吃饭着呢,明天又跟县上的老板研究创办赛马场呢,口气大得刹不住车了。真是人有钱了扎哩,马有膘了乍哩。我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你猜人家要找谁给他放马呢?” “热合曼?” “不是,热合曼下个月要出天山,去内地学技术去了。” “那是巴图尔吗?” “不是,巴图尔那个巴郎子脾气犟,不可能听艾布的,他宁愿在草原上逮蚂蚱、掏鸟窝、耍松鼠,也不会给人放马的!” “那是艾则孜了?” “艾则孜家的马都没人放牧着呢,能指望上他吗?指望不上他。” “都不是,那你说是谁啊?”哈里克也有些疑惑了。 “你猜不着了吧?我告诉你,人家要叫咱们把伊斯哈格让给他们呢,说伊斯哈格为咱家放了两年马,我们连一双鞋子都不给买,娃娃精脚片子在草原上跑,两只脚都被刺扎得到处是伤,流血流脓的!”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个巴郎子的确能吃苦,风里雨里泥里水里跑着放马,这是咱们家的造化,我好不容易才找上这么个娃娃,他干吗抢?”哈里克有些气愤愤的。 伊斯哈格其实还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孩子。三年前,伊斯哈格从家里逃出来,拽着大人的衣襟混在人群里挤上了从内地发往新疆的火车。这个内地的小站上,伊斯哈格将瘦小的脑袋伸出火车车窗,怅然若失地看着送行者里面有人在哭,他的心里霎时变得乱麻麻的,未经大人许可,他是偷偷跑出来的。他正要把头从窗外缩回去,可是一道从未见过的风景,闪电般击中他的小心脏:原来火车顶棚和窗户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麻雀,这些小精灵也搭乘火车上新疆呢。麻雀由平日里在村子的树冠上的叽叽喳喳和争争吵吵,变得一声不响,仿佛用一种庄严肃穆在向曾经养育过自己的瘠薄的土地作最后的道别。 伊斯哈格倒吸了一口凉气,担心地想,不知道那些可怜的小家伙能否用自己纤细的爪子抠住奔跑的火车到达新疆?也许有一些麻雀,会疲劳过度而跌落,成为遥远戈壁荒漠迁徙路上的牺牲者。 记得在村子里时,伊斯哈格常见大人们摇头叹气,说是干裂的土壤已经被破坏了,从国外引进的粮食种子完全代替了以前种子公司那些传统的种子,种子公司和农民都再也不留种了,农家肥的种植方式也被国外的化肥替换了。这些进口的粮种,一经播进田里,就必须得用国外进口的化肥进行催长。等到种子长出来后,各种以前没见过的杂草就迅速把粮食缠住了,即便是全家人出动猫着腰除上一个多月,累得半死不活,还是无济于事。于是,就又得用国外进口的农药了,不用进口的农药,这些没见过的各种杂草就无论如何也除不干净。等到粮食出穗上面粉的时候,突然田里的粮食上就又会生出蚕蛹一样大小的各种颜色的小虫子。一时虫子泛滥成灾,爬得到处都是,粮食一粒粒被吃没了。虫子吃完粮食,又爬到村子的各个巷子里,甚至爬进村民的家里找东西吃,人不小心踩在脚底,就发出吧吧吧的响声,让人心惊胆战的。没办法,进口的农药才能对付得了这些虫子。可是,进口农药用上后,村子里的猫死了,喜鹊、乌鸦、猫头鹰都统统地死了。不知何时,大家发现村子里一下子冒出许多黄老鼠,黄老鼠成群结队,个头大得都快成精了,说个稀奇话,有些老鼠长得比猫还大,猫不仅不敢抓这样的大老鼠,还被老鼠频频追上跑。因此,该生存的在这古老的村落里生存不下去了,倒是大家认为不该生存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全部出世了。有些人,动不动还会生一些怪病,不是这个肿瘤就是那个癌症,治也治不好的。大家都隐约感觉得到可能是这些进口种子的问题,不想再种它们了。可是以前的种子去哪儿了,农民们渴望能恢复以前那种传统的农家肥的种植方式,然而种子却找不回来了。也许有一天,即使种子找回来了,但不知需要多少代人才能恢复土壤的健康和元气啊!人们放弃家园,逃往口外。新疆口外大呀,随便养几只羊都能活人。那些灵性的麻雀,也跟着人乘火车去新疆了。 在乌鲁木齐二道桥子,伊斯哈格混在打工的人流里等着看有没有人找他干活。可他还是个孩子,谁都不肯要他。但是这样下去,他会被饿死的。他在马路边的道牙上凑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一位身体粗犷的大叔走过来问他:“哎,巴郎子,吃饭了没有啊?” 伊斯哈格乏乏地摇摇头,他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就赶快跟我走、赶快跟我走,跟上我吃香的喝辣的走!” 伊斯哈格被他牵着小手,拐了几道巷子,就已经辨不清方向了,他被领进一个饭馆,吃了一碗羊肉泡馍。吃饱了也吃香了,这个新疆老板才开始又问了: “跟上我经常吃这样的羊肉泡馍,能成不能成?能成的话就跟上 我走!” 伊斯哈格心说,既然吃了人家的饭,就跟上人家走吧,多大的苦都能吃得下。伊斯哈格回答说:“能成!”于是,他便跟着哈里克大叔乘坐班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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