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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寂灭(白银丸纪实)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谭元亨
出版社 中国长安出版传媒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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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从香港多次运难民前往南石头,也多次运劳工前往海南岛的这艘白银丸,可谓血迹斑斑、罪恶多端:它正常的舱位可容纳八百人,可每每装人过千,坐白银丸送死的难民,又何止以千计数?白银丸沉没大海,罪有应得!本书讲述他们早年到达香港,希望实践实业救国,却全部寂灭于白银丸上和难民所里的结局。
作者简介
谭元亨,广东顺德人。1948年出生于广东四会,成长于广州与湖南湘潭。祖上为“十三行”八大家“潘卢伍叶谭左徐杨”的谭家,后侨居马来西亚彭亨州关丹。1968年上山下乡到湖南酃县(今炎陵县)。1987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作家班。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国际儿童文学研究会(IRSCL)会员。客家学学者,“广府学”创立者。现为广东省人民政府参事,华南理工大学客家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1993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已出版《东方奥斯威辛纪事》《日军细菌战:黑色“波字8604”——来自东方奥斯威辛的追诉》《中国文化史观》等百余部作品。其中,《无效护照》获1995年第五届“《十月》文学奖”,《洛杉矶的中国Teenger's》获1996年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客家文化史》(上、下卷)获2013年第六届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人文社会科学),《双枪将军马坤——孙中山的犹太保镖》(与董守良合著)获2014年加拿大第二届国际“大雅风”文学奖非虚构类(纪实文学)提名奖。
目录
上卷
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二、活下来等于中彩
三、是祸躲不脱
四、人心难测
五、坚壁清野
六、一票难求
七、生命的承诺
八、名字是随机撕去的标签
九、白银丸的黑市票
十、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中卷
一、难民身份
二、归乡证
三、浮尸
四、虎列拉
五、尊严荡然无存
六、孩子之名
七、妈妈,我要回家
八、死不瞑目
九、断无再辱
十、岸上只有难民所
十一、生何如死
十二、封闭的船舱
下卷
一、空村
二、历史如此近即
三、“传染病院”
四、石灰改变了命运
五、不仅仅是灭门
六、杨家最后五个人
七、人类史上的空前绝后
八、同时撕裂的灵与肉
九、生命最后的尽情挥霍
十、没有一个香港难民能活着走出南石头
后记
序言
香港沦陷后不久,被视
为“巨轮”的白银丸便出现在
广州南石头、广州湾、海南
岛。人们熟知的是,它掳掠
了数以千计的香港人到海南
岛当劳工,为日军开矿产。
被掳者大都客死异乡。但很
少有人知道,南石头居民多
次看到的这艘“巨轮”,连同
其他被拦截在南石头江面上
的千艘客轮、大木船,一共
载来的香港难民数以十万计
,他们均寂灭于船上、难民
所里和所谓的“广东省立传
染病院”——这是全世界人
类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死亡
人数最多的细菌战大屠杀。
本书以广州十三行“八大家”
中的杨氏家族三代人登上白
银丸后各自的遭遇为主线,
讲述他们早年到达香港,希
望实践实业救国,却全部寂
灭于白银丸上和难民所里的
结局。
抗战胜利前夕,臭名昭
著的白银丸上,载有大汉奸
陈廉伯等一干人,想逃往大
洋洲,却被盟军飞机炸沉在
粤东近海。这个当年闹商团
叛乱反孙中山,后来又投靠
日军、无恶不作的大汉奸,
终于葬身鱼腹,得到了应有
的惩罚。
从香港多次运难民前往
南石头,也多次运劳工前往
海南岛的这艘白银丸,可谓
血迹斑斑、罪恶多端:它正
常的舱位可容纳八百人,可
每每装人过千,坐白银丸送
死的难民,又何止以千计数
?白银丸沉没大海,罪有应
得!而跟随白银丸开往南石
头的宜阳丸、云阳丸、南海
丸、海珠丸等数以十计的客
轮与上千大木船,所载的香
港难民又何止十万计……即
便能从白银丸等难民船上下
来,也没有一个香港难民能
活着走出南石头难民所。
天何言哉!较之泰坦尼
克号、太平轮,其之惨烈,
有过之无不及。
导语
这是一部纪实文学作品。本书是作者谭元亨教授关注和研究日军在粤进行细菌战而创作的纪实文学作品之一(之前已出版《粤港1942:南石头大屠杀》《东方奥斯威辛纪事》《日军细菌战:黑色“波字8604”——来自东方奥斯威辛的追诉》),作者以广东十三行“八大家”(潘卢伍叶,谭左徐杨)中的杨氏家族三代人登上白银丸后的各自遭遇为主线,讲述了他们早年到达香港,希望实践实业救国,却全被寂灭于白银丸上的故事。作品既有历史的厚重感,又有文学的可读性。
后记
直到今天,多年不辍的
十三行后裔的聚会,八大家
中,独有杨家一直缺席,我
们无法寻找到其后人。潘卢
伍叶、谭左徐杨,殿后的杨
家,始终没有出现。而颜家
及其他十三行家族,则不断
有加入者。
本书中唯一从南石头难
民所活着出来的,不是香港
人,而是广州仔麦欢。他一
度高烧不止,奄奄一息,被
一个劳工藏在箩筐里挑了出
来。这才想方设法把他治愈
,一直活到20世纪90年代
,日本老兵丸山茂来华指证
南石头之后。正如他说的“
命大,运气不好”。
司成于2003年4月去世,
其时已得知丸山茂的文章,
一再叮嘱我无论如何,要把
这幕人间惨剧深挖下去。
闻瑛一直活到2020年4月
,正是新冠肺炎疫情蔓延全
球之13。
而调研者至今,仍没找
到关进难民所的香港难民中
的任何一个幸存者。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香
港人从南石头难民所走出来

我的家族中,曾祖父一
家正是困死在日军的新加坡
之围,在马来亚关丹的百年
产业毁于一旦;父亲一辈,
如果不是从陆路逃离香港,
一路上抠牛粪中未被消化的
玉米粒吃从而活下来,而是
上了日军安排的轮船回广州
。恐怕也就没有我了。这种
家族记忆,再度面对同一类
型的灭绝人性的暴行,每每
会勾起种种不幸的回忆,以
至一夜又一夜的失眠、焦虑
和惊恐,痛不欲生——我无
法日日夜夜在这样恐怖的历
史隧道中穿行,我无法预计
,哪一天就会突然倒下……
是的,任何人年轻时的遭遇
,到晚年后,仍会在噩梦中
重演,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2005年,我在接受《南
方日报》记者王雨吟采访时
就已谈道,我非常理解,而
且感同身受,张纯如在完成
《南京大屠杀:第二次世界
大战中被遗忘的大浩劫》一
书后,在进行另一桩巴丹死
亡行军的调查时,为何会突
然自杀,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对
人性的绝望。
而这种绝望是让人无以
摆脱的。
时光在流逝。二十多年
前,我采访过的近百名幸存
者与见证人,已大都不在了

从陈安良、梁檬,到不
久前走了的肖铮、范九、钟
瑞荣……
我实在不忍心一一列出
他们的名字。
我也常常陷入张纯如临
终前那种苍凉、无奈、无以
解脱的可怕心境中。因此,
自2005年南方日报出版社
出版了《东方奥斯威辛纪事
》,并举行了同名展览之后
,我就告诉自己,不可以再
度回到这个题材上,再度陷
进这无限悲凉、极端绝望的
境地之中。只是不知为什么
,我又重新写出了这样一部
更为沉重的作品。当然,不
仅仅因为又有了更多揭秘出
来的历史真相;也不仅仅因
为我的曾祖父、曾祖母,死
于香港沦陷后不久的新加坡
被围,听父亲生前说过,那
里面连老鼠都被吃光了,大
多数人是活活饿死的;更不
仅仅因为,作为战败国的日
本,迄今仍然召唤其军国主
义。
在南石头大屠杀发生的
80年祭日到来之际,我忍住
内心的疾痛,咬住牙,把这
又一部历史之书写了下去—
—这已不仅仅是纸上的书了
。我毕竟完成了它,还将继
续写下去,对一切非人性的
恶行宣战,把我所亲历亲闻
的一切写出来,因为这不仅
仅是我个人家族的遭遇。只
有写出来了,方可以有效地
阻止其重演。这其实是我年
轻时立下的誓言,也代南石
头的冤魂、代所有被法西斯
虐杀的冤魂,发出本应发出
来的呼喊!
如今,谍战片风行,有
的作者则在不同的场合写文
章对我表示感谢。20世纪
80、90年代,最早写潘汉
年、袁殊的自然是我,我早
早为他们正名,这才有进入
21世纪的谍片热。有人问我
:“你不是很会写小说吗,
又是编剧出身,为什么不独
占先机,不说别的,多挣几
个钱也好,不辜负你早年的
艰苦调查?”
我淡然一笑。
因为我已经在20世纪90
年代,开始接触到了本书的
题材,并已写了几部作品—
—这与少年时代读到集中营
的作品太相近了。不,其惨
烈程度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放不下这个题材。而为了
揭露南石头的罪行,多少打
入难民船和难民所的抵抗战
士献出了生命,以致这一次
世界史上最大规模的细菌战
大屠杀隐瞒长达半个世纪之
久,才在日本内部揭露出来

有人以为我执着这一事
件,是一种病态。
对于一个作家而言,恐
怕从来没有谁,会在如此之
久的时间——已有四分之一
个世纪了,一直“陷”在同一
个题材中“不可自拔”,以至
《广州日报》还用这样的通
栏标题《南石头屠杀的记录
者谭元亨》报道我,副标题
则是“20多年一直呼吁建立
纪念馆”。
我会不停地写下去,直
到我为此写的书、编的画册
、做的展览,成为纪念馆的
一部分。
我们没有把如此可怕的
、大规模的屠杀,遗弃在历
史的记忆之外的任何理由!
于是,就有了这部写了
四分之一世纪之久的作品。
令人欣慰的是,2021年3
月31日,南石头监狱遗址与
海港检疫所旧址,在28年后
终于被列入第九批广州市文
物保护单位。
精彩页
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大凡每年立春之日,在港岛杨公馆的这栋小洋楼里,总有一次规模不大,但规格不小的聚会。也就是说,这不是一般人、一般团体,诸如同乡会、宗亲会之类的聚会。到会者不是同乡、同宗姓或者同学什么的,他们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却颇具韧性的联系。这种聚会,没有一百年,至少也有数十年之久,从未间断过,哪怕是海盗劫掳、疫症流行之际也是如此。这当是出于一种承诺,一种已逾越了宗法、亲情的纽带在起作用。有人说,这是财富的凝聚力,可他们身份各异,或巨星,或医生,或教授,或工程师,未必都是商人、老板。他们之间的信诺,比这“东方的天,西方的地”的现代契约观念还要更牢靠,或许章太炎的“俱分进化论”在这中西合璧的都市才更说得通……总之,要读懂这样一种聚会,局外人永远只能是隔靴搔痒。
无论在内地,还是在香港,人们对杨公馆这种不时的聚集,都不会感到诧异。虽然有的外国研究者会视之为一种“秘密结社”,如同反清复明的天地会、后来的洪门,乃至今日的致公党,都似乎有这种意味。但是,在杨公馆中,当年行商后裔集聚,恐怕是一种自然的,甚至无目的的行为,与血缘无关,与姓氏无关,与宗族无关,甚至与行业公会也无关,毕竟这些人,如今有的活跃在教育界、科技界,或医疗卫生部门等,恰恰都与他们祖上十三行的“职业”行商无关。他们只是因为祖上某种无形的呼唤而联结在一起,而且是松散而非密集的,绝非利益攸关使然。这一条,无论是港英当局,还是日本占领军,都是几乎难以理解的。
这不仅仅是一种文化纽带,当然,他们的前辈行商,一度代表了先进的或者说进步的历史传承,一度对中国走向近现代产生了潜在的、深刻的影响,这也不可以用民族传统、家国观念来为指归……总之,他们自然而然地聚在了一起,遵循的更应该是来自心灵的召唤、可能的愿景……
可心灵的召唤又是什么呢?
是人性、人道,当然,也有人缘。
香港沦陷之前,十三行著名的潘家的后人,已经很少见,而作为历史上首富的伍家,也同与之相关的英国、美国银行先后撤离了。著名的“八大家”——潘卢伍叶、谭左(即左垣公梁家)徐杨,尤其是叶、谭、梁、徐、杨,都与香港有各种因缘。徐家应是去了澳门,卢家则留在新会潮连,几乎没有人出来。“八大家”之外的颜家,这个在十三行中期的大家,几乎与所有家族都有姻亲。人们说,颜家旺女不旺丁,这么多年,几十个颜家女几乎都嫁了“八大家”的后人,所以颜家也与“八大家”走到了一起。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后面我们会说到颜家女中的一位——医生颜蓉。
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缘来缘去,缘聚缘散,或许,佛家的缘多少可说得上。
这当是一种大慈悲。
对人类,对历史,对所有说不清的无秘密可言的“结社”。
只是此刻,说这些已没什么意思。 因为此番聚会,大异于既往任何一次。在过去,参会的不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就是长袍大褂、道貌岸然——这一景象已经不再,来人都穿得十分随意,有的更是衣衫褴褛、胼手胝足,一句话,十足的难民模样。
自然都是难民,因为这是1942年2月立春之日。
大家自然明白,日军发动太平洋战争已近两个月了,也就是说,日军攻打香港同样已近两个月,而香港宣布“投降”也有四十天了……不过,离这一年中国人的新年,即春节,却只有十天了。那么,这一年的春节该怎么过呀?
小洋楼外的大门已经紧闭,所有的窗户,不仅关上,原先贴上防玻璃反光的十字交叉的纸条,依然保留,还钉上了若干木板,所以外边一般是很难看见内里情景的。而小洋楼外,则是一片凋敝的样子,残花败草,无人打理,虽说已经立春,冒出了不少野花,也算是一些点缀,但有谁关心春天的到来呢。
此刻,小洋楼一入门的正厅里,却已聚集了好几十人,有仰靠在沙发上的,有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也有半靠着楼柱的,更有席地而坐的。所有人都不拘一格,没了过去的派头,彼此间打了招呼,寒暄上几句,但都很细声,几步外就听不清了。末了,他们大都屏息静气,沉默了。
这番景象固然不能引起外边的注意,日军巡逻队路线离这里不远,偶尔还会传来几声枪响,大家已习以为常。但这并不是大家敛声的主要原因,因为这栋小楼的主人要出场了。
终于,主人出来了。 他走到了大厅当中的吊灯底下。这吊灯如今已是摆设,电的供应基本上断绝了,靠的是煤油灯,好在此刻天还没黑下来。
老人当已年过古稀,蓄了长须,全白,而且锃亮,颇见精神。倒是头发还是花白,额头很宽,发际线推后不少,使额头更显丰满。按相法,当是个有福之人,天庭饱满,两颊有点内陷,却显示出很强的决断力。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还是那么犀利,炯炯有神……他环视四面的人等,有几分悲戚,却不曾气馁:噢,有几家没来,不是已经走了,就是来不了,你们能来,实属不易。
众人回复:杨公,杨公,是你家收留了我们。
被唤作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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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9:2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