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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朱枫传(新版)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冯亦同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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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本书是以朱枫为主人公,真实记录其生前与身后事的文学传记。朱枫女士是三联书店历史上的重要人物,是原新知书店店员,也是20世纪50年代初曾轰动海外的“吴石、朱谌之中共间谍案”的女主角,1950年6月10日英勇牺牲于台湾。作者以翔实的史料和抒情的文笔,塑造了这位毕生追求光明和理想,从爱国主义走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最后将生命贡献给祖国统一事业的革命英烈和时代先驱那平凡而又光辉的感人形象。朱枫女士在龙潭虎穴中潜伏、行走的情报工作,读起来令人惊心动魄。
作者简介
冯亦同,1941年生人,笔名叶彤,江苏宝应人。1963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学院(今南师大)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文学创作一级。现任南京市作家协会顾问、江苏省诗词学会顾问、南京市文化交流中心理事。著有诗集、诗评集、散文集多种,传记《郭沫若》《徐志摩》《镇海的女儿——朱枫传》等。诗集《紫金花》获第三届紫金山文学奖,散文诗剧《朱自清之歌》获江苏省第四届“五个一”工程奖。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憩园翠竹
不平静的月湖
梓荫山下
“五卅”学潮中
师从沙孟海
远嫁沈阳
孤雁难飞
大时代的召唤
第二章 八千里路云和月
新知在武汉
流亡路上
李友邦与“台少团”
中村书店
三克拉钻戒
“周爱梅”探监
播种桂林
“护法韦驮”
雾重庆的星光
第三章 沪上春秋
“被汽车撞伤的”
景华新村22号
风云际会
舐犊情深
第四章 枫红香江
特殊的战场
家书抵万金
接受任务
出发
第五章 巾帼岂无翻海鲸
外婆来到阿菊家
在吴石将军府上
“老郑”被捕
飞离虎穴又入狼窝
生死之间
就义马场町
第六章 共和国没有忘记
哀思绵绵
共和国没有忘记
跨越海峡的追寻(一)
跨越海峡的追寻(二)
第七章 回家
一波三折
柳暗花明
破冰之旅
英灵含笑七月天
再版后记 我写《朱枫传》始末
附录
一、朱枫烈士年表
二、本书写作主要参考书(篇)目
序言
渐行渐远的历史,有时
会因为某种机缘的作用,将
它曾被人长期遗忘或故意掩
盖的真实细节,如惊鸿一瞥
“显影”于岁月的深潭——给
同样偶然路过的后来者,以
眼球的撞击和心灵的震颤,
继而掀起情感、思索与行动
的波澜……
对我来说,阅读2000年
12月山东画报社出版的《老
照片》丛书第十六辑上署名
秦风的文章《战争后的战争
》,就是这样的“机缘”。因
为,那篇文章是我见到的第
一份来自海峡彼岸有关20世
纪50年代中共地下党人被国
民党当局残酷镇压的文图资
料,尽管它报道的是五十年
前发生在宝岛的政治事件,
事件中的主角多已不在人间
,但作为关心这段历史、渴
望了解事件经过和人物命运
的一名文学工作者,我还是
为它所披露的事实所深深吸
引和感动了。
1950年6月10日午后4时
,在台北马场町刑场上响起
的枪声中,倒下了四名政治
犯的身躯。他们是同一案件
中的四名受难者:原国民党
“国防部”参谋次长吴石中将
、原国民党“联勤总部第四
兵站”总监陈宝仓中将、原
国民党“东南长官公署总务
处”交际科长聂曦;四人中
唯一的女性叫朱谌之,中共
华东局派往台湾同吴石和中
共台湾省工委联络的情报人
员。秦风先生的文章在叙述
50年代国民党政府为巩固其
在台湾的统治而大肆搜捕共
产党人和异己分子、施行“
白色恐怖血腥镇压”的诸多
史实中,特别交代了这桩当
年曾轰动一时的“吴石、朱
谌之中共间谍案”的来龙去
脉,还引用了“原来在‘国防
部保密局’负责抓人的谷正
文少将”于20世纪90年代向
社会公开的“绝密资料”——
《国防部历年侦破匪叛乱案
汇编》。主办“吴石案”的保
密局在“对本案之综合检讨”
项下,有这样一段关于中共
女特派员朱谌之的议论:
“朱匪”于被捕瞬间吞金
企图自杀,证明其对应付事
变,早作准备;“匪干”(指
朱谌之)此种维护重要工作
,不惜牺牲个人生命之纪律
与精神,诚有可取法之处…

以捕杀共产党人为己任
的国民党保密局,在完成了
杀人任务之后,竟对他们视
为死敌的对手“不惜牺牲个
人生命之纪律与精神”表示
钦佩,而且将此种“纪律与
精神,诚有可取法之处”写
进了“内部工作总结”,用以
指导今后的“斗争”和对部属
的“训导”,可见这位临危不
惧、慷慨就义的女共产党人
在生死关头的英勇表现,让
杀害她的刽子手们也不得不
为之叹服。
《老照片》在发表秦风
文章的同时,还刊登了两幅
与上述案件有关的历史图片
,其中之一是“1950年6月
10日,聂曦被押下刑车”的
特写镜头,另一幅是同一时
间“吴石案”中四位“主犯”吴
石、朱谌之、陈宝仓、聂曦
在法庭栏杆前和军警包围下
,聆听死刑判决时摄下的。
这后一幅照片,特别引起我
的注意,因为我第一次如此
清晰地“目击”了早已消逝的
历史画面,第一次看到了身
陷囹圄的朱谌之烈士留在人
世间的最后形影——
这是一位端庄、颀长、
纤柔的江南女子,穿一件碎
花旗袍,外罩深色毛衣,眉
目清秀的面庞上,刚刚梳理
过的短发有几缕散落在耳际
。此时此刻的她,已然经历
了深入虎穴、刺探军情的极
度艰险,也挨过了落入虎口
以死相拼的巨大危难;在保
密局“黑狱”(借李敖著《白
色恐怖述奇》之《蒋介石黑
狱亲历记》中的用语)关押
审讯的四个月中,更经受了
常人难以想象的种种考验,
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正面临
着不共戴天的敌人的最后判
决。
但见她:两拳相握,迎
面挺身,紧靠在四周漆黑、
阴森可怖的国民党军事法庭
的围栏前,神情自若,态度
从容,目光镇定地注视着前
方,与身后站满了头戴钢盔
、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军
警队列形成了鲜明又极不和
谐的对照……
恐怕当年拍照片的人也
不会想到,他摄下的这个瞬
间,如此真切地吻合了“‘保
密局‘综合检讨”中的那段耐
人寻味的文字,为这位临刑
前的女共产党员“不惜牺牲
个人生命之纪律与精神”,
做了一份形象化的佐证。
我知道朱枫烈士的名字
,是在90年代中期,我从南
京出版的《世纪风采》杂志
上读到她的感人事迹。这位
出生于浙江镇海一个富商家
庭、毕业于20年代名校宁波
女师的知识女性和寡居少妇
,是在抗日救亡运动中走上
革命道路的。以“入股”新知
书店、援助李友邦创建台湾
抗日义勇队少年团为起点,
爱国热情的迸发、对自由和
理想的追求以及在艰苦环境
中的锻炼,使她逐步成长为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文化、经
济和秘密工作战线上的忠诚
战士与优秀党员。1949年
11月27日,朱枫奉命自香
港赴台从事情报联络工作,
1950年2月18日,在出色地
完成任务之后,离台返回大
陆途中不幸被捕,最后喋血
台北刑场。她牺牲的时候,
还不到四十五周岁,短促而
又烙满时代印痕的一生行状
,至今鲜为人知,因为秘密
工作的需要和海峡两岸的长
期阻隔,有关她的一切始终
“尘封”在岁月的档案里,只
有零散的片段浮现在知情者
的记忆和亲友们的思念中…

不久,我有幸结识了烈
士之子朱明,后来又认识了
烈士的女儿
导语
一位民国新女性投身新知书店的心路历程,一位红色女特工革命潜伏工作的慷慨悲歌。她的毕生追求,她的超越了庸常儿女情态的公而忘私和舍生取义,都可以视作她对自己临危受命时这段肺腑之言的诠释与注解——她留在人世间的,不就是一份以平凡的岁月和非凡的勇气,升华与印证这种“真实的爱”和“伟大的感情”的红色答卷?!她以鲜血和生命写下的,不就是一位深明大义不让须眉的东方女性,在大时代的熔炉里赴汤蹈火、百炼成钢的人间传奇?!作者追寻她的足迹,记录她的生平,传扬她的精神,经过许许多多的曲折和努力,写出了这篇以朱枫为主人公的长篇传记。
后记
再版后记 我写《朱枫传
》始末
2001年岁末,中国作家
协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在
北京落幕的第二天,我没有
同江苏代表团一起飞回南京
,而是在首都为准备写作本
书开始了采访工作。我第一
个采访的便是朱枫当年的入
党介绍人,也是著名的革命
文化出版机构——新知书店
创始人之一的徐雪寒前辈,
年届九旬、德高望重的徐老
从病床上起来接待我,令晚
生非常感动。
此后近两年的时间里,
我又陆续去了镇海、舟山、
宁波、上海等地并且第二次
进京,访问了不少与朱枫有
过往来的老同志或知情者,
其中有:在京的陈宜、徐波
、曹健飞、潘超、万景光夫
人冯修蕙、朱枫的外甥女顾
倬云、外甥顾国瑞;上海的
刘人寿夫妇、沙文汉和陈修
良的女儿沙尚之;南京的蔡
漠等。我还访问了朱枫故乡
宁波市镇海区中共党史办、
母校竹洲女师(宁波二中)
、“朱枫烈士纪念楼”所在的
镇海中学,以及烈士最后被
捕地——定海沈家门镇政府
等单位,接待我的有关领导
和工作同志都热情地介绍情
况、提供难得的史料。给我
写作帮助最多的是朱枫烈士
的亲属和子女:病卧多年的
陈宜老人向我讲述革命家史
;朱晓光子女朱禾、朱月为
我复印有关“烈士妈妈”的书
信、照片等珍贵资料并与我
通信联络;朱枫外甥顾国瑞
从写作思路和烈士精神传承
方面给我启示;在南京的朱
晓枫、徐锡成夫妇以及我较
早结识的朱明,在几年的采
访与写作过程中成了“志同
道合”的友人;朱枫烈士的
外孙女婿李扬也向我通报了
他赴台寻访的经历并对本书
有关部分提出修改意见。吴
石烈士的公子韶成先生向我
提供了烈士遗书的复印件,
时在中共福建省委党史办任
职的郑立同志也在史料和写
作方面同我不间断地沟通信
息。2005年秋和2011年夏
,我两次应烈士家乡宁波镇
海区党政部门邀请,参加朱
枫烈士诞辰一百周年纪念和
烈士归葬故里仪典,由此结
识了张如新、卢科霞、谢芬
德等多位镇海朋友,也给我
的写作提供了帮助。
不能忘记的还有:《老
照片》主编冯克力先生,南
京文友范泓、王一心、王德
安、傅宁军、王慧骐、董宁
文、薛冰诸兄,他们在联络
采访、写作资讯或介绍出版
方面施以援手、积极相助;
新四军老战士、著名学者陈
辽先生是朱晓枫早年战友,
他在得知我的写作计划以及
在传记出版过程中,自始至
终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因写
《朱枫传》而有幸结识的台
湾友人、文史专家徐宗懋先
生,不仅为我这个写作者提
供了极其珍贵的图文资讯,
还协助烈士家属为寻找先人
遗骸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
作,宗懋先生无私相助的古
道热肠和认真细致的办事风
格尤其令人感佩。
还应该交代的是,有关
朱枫烈士传记的创作选题,
2001年底被江苏省作家协
会列入我省首批签约作家的
创作项目,给我的写作以最
切实的指导和帮助,也是我
坚持数年克服困难完成书稿
的一个精神纽带。2006年
秋,上海远东出版社接受书
稿,并于2007年1月推出《
镇海的女儿——朱枫传》,
责任编辑伍启润先生和有关
领导为此书问世付出的辛劳
,令我铭记在心。此书出版
后所产生的反响,对后来相
关人士协助烈士家属寻找朱
枫遗留在宝岛的骨殖起到了
促进作用。2009年春,朱
枫烈士灵骨罐在台北被发现
并于年底送抵北京,以及
2011年7月14日在烈士家乡
举办隆重葬礼,更让朱枫烈
士的名字在海内外广泛传扬
,出版一部更为完备的记录
烈土生前身后事的传记,也
成了多方迫切的需求。
因此,当三联书店向我
提出将六年前的朱枫传记书
稿修订、增补,扩展成一部
新著时,我欣然同意了。对
我来说,传主朱谌之(朱枫
)的生平,首先是一位新知
女性的红色传奇、一个三联
人的故事;其次才是她所承
担并为之献身的那曲“秘密
使命的慷慨悲歌”。身为传
记作者,我没有想到的是我
因为写作而参与了一场“跨
越海峡的生死追寻”,继半
个多世纪的蹉跎与等待之后
,竟然会在看似无望的曲折
与繁难中不断有所突破并取
得了令所有知情者都为之感
动与欣慰的结果——我只能
用“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
正道是沧桑”来形容自己的
感受以及我从中领悟到的人
生启迪与时代内涵。
借此新书再版机会,我
仍想向今天的读者做如下说
明:这部朱枫烈士的文学传
记是一本关于理想、关于追
求、关于人生意义的真实而
非虚构的书。本书为了保持
历史的真实性,常常以史料
的直接引用来代替描写和想
象。如果它同样能够给阅读
者带来感动和激励的话,那
只能说明生活本身比文学更
丰富、更生动,传主的人格
光彩无须笔者用多余的文字
去演绎。身为传记作者,我
还想吐露一句“私心话”。我
是把朱枫看作我母亲那一辈
进步知识女性中的杰出代表
,来为她和“她们”立传的。
家母张世瑜也曾是20世纪
20年代一名师范生,她和朱
枫一样生于1905年,也在
抗日战争中参加革命;不同
的是我母亲活了96岁,只是
个一辈子从事幼教工作的普
通一兵。正因为如此,本书
初稿完成于2005年秋朱枫
烈士诞生一百周年之际,我
曾想以此书
精彩页
第一章 憩园翠竹
不平静的月湖
“逸仙!陈逸仙!你躲在这里用功啊……人家到处找你!”
坐在师竹楼前一棵沙朴树下读书的女孩子,听到有人叫自己,连忙合上手中的《饮冰室文集》,抬起头。
女孩十七八岁,一张可爱的瓜子脸,鼻梁上架一副20世纪20年代很流行的细边圆框眼镜,薄薄的镜片挡不住她那双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纯真和热情,望着匆匆跑来的同伴,有些惊讶地问道:
“朱贻荫!找我有事吗?”
名叫朱贻荫的女生,个子高高的,人很清瘦。一向文静的她,此刻却显得有点慌张,气喘吁吁地走到读书女孩的身旁,一面夺过那本梁启超先生的名著,一面提高了嗓门:
“事可大呢,北佬兵要打到宁波来,学堂决定提前放假,我伲念不成书啦!”
……
这是民国十三年(1924年)初夏的一个午后。太阳热辣辣地照在位于宁波城西南的月湖竹洲上,波光粼粼,水汽蒸腾,从湖面吹来的风毫无凉意,慵懒地拨弄着露出墙头的丛丛竹梢。逶迤的院墙内,便是浙东名校——人称“竹洲女师”的宁波女子师范学堂。正当午休时分,若在平时,校园内除了树上的鸟鸣与蝉噪,难得有一丝响动,此刻却人声吵嚷,全然失去了往常的宁静。
师竹楼的台阶上,图书馆的走廊边,从后操场到校门口,聚满了各个年级的学生。剪着清一色女学生头的半大不小的姑娘们,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黑裙子和蓝布衫的倩影,层层叠叠,将校门口的布告栏围得水泄不通。
原来,这些天,关于“江浙战争即将爆发”,“齐燮元要联合孙传芳,攻打卢永祥”,“北佬兵”如何不守军纪、奸淫妇女、掳掠财物的各种传言,已经闹得宁波城里人心惶惶,沪、宁、杭各地的报纸上火药味也越来越浓……所有这些本应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莘莘学子无关,只是在悄悄传播的坏消息,都因为眼前的一则公告得到了“证实”,在这个四面环水的“女儿国”掀起了轩然大波--素以“治校谨严”闻名宁波学界的女师校长施竹晨迫于时局动荡、社会与家长的压力,做出了“为保护全体女生的安全、免受兵祸滋扰,本学堂提前放假,明日起全体同学离校”的决定。
署有施校长大名的学堂公告,便张贴在校门口的布告栏里。
“贻荫姐,你说,这些害人的军阀,为什么总是打来打去,老百姓哪一天才能过上安稳日子呢?”
一向关心时事的陈逸仙,同比她大两岁的朱贻荫一起从看布告的人群里挤出来,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边走边问身旁的好友。
“我哪里知道啊!”了解陈逸仙喜好读书看报的朱贻荫,将那本《饮冰室文集》交还到她的手里,好像那就是“答案”似的:“你问问梁启超这位维新派大儒吧!”
陈逸仙接过书本,眼镜后面闪动的目光却游移起来,仿佛自言自语,又像在回答朱贻荫刚才说的话:
“我爱读梁先生的文章,喜欢他的爱国热忱、救世情怀和汪洋恣肆的文笔,但最近越来越感到,他那套温和的改良药方解决不了眼下中国的问题,中国社会病得太重了!”
朱贻荫望着这位年龄比自己小,思考社会政治问题却比自己要深得多的同班同学,不知说什么才好,脑子里却由“陈逸仙”这三个字,想到了另外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推翻了清朝皇帝、建立了中华民国的孙中山,不也叫“孙逸仙”吗?一个平时从未想过的怪念头,几乎同时闪过她的脑际:
“好个‘陈逸仙’!你可是个天生的革命党啊——”
不过,朱贻荫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也许这位从小县城里走出来的、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富家女,觉得开这样的玩笑有失温柔贤淑的体统吧。
其实,对陈逸仙来说,这句话根本谈不上什么“冒犯”。
宁波城里长大的陈逸仙,出生在一个日趋破落的封建大家庭里。她的父亲陈宝善是个不第秀才,二十三岁那年就得病亡故,留下孀妻和一对李生女。原本就不宽裕的家境,此时变得更加窘迫了。
所幸陈逸仙的母亲,是一个知书识礼、非常重视子女教育又富有反叛精神的旧时代女性。她原名袁玉英,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父亲中过举,后来经商发了财,却是个极为专横的封建家长,为娶妾生儿子,竟逼得发妻上吊自杀。因此,袁玉英自小就痛恨这个狠毒的父亲,一直在祖父身边攻读诗书,自十七岁嫁到陈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娘家,将自己的名字也改了,从夫姓,单名一个“馥”字。
年轻守寡的陈馥,含辛茹苦地拉扯着膝下的双胞胎女儿。陈逸仙打从记事起,母亲就常在油灯下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给她和姐姐讲义和团、红灯照的故事,讲英法联军打到中国来,火烧圆明园的穷凶极恶,讲康梁变法,谭嗣同血染菜市口的大义凛然……听得小姐妹们瞪圆了大眼睛,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尤其是讲到小姐妹俩出生那年(1907年)牺牲在绍兴古轩亭口的“鉴湖女侠”秋瑾的故事,小逸仙会听得特别专注入神。在她还没有认识几个方块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位排满反帝的女革命家的名字,也熟悉书报图画上见到的那个身着汉装、腰佩短剑的飒爽英姿的女侠了。秋瑾殉难时所吟诵的那句“秋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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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4 14:4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