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瑞士德语作家罗伯特·瓦尔泽躲进精神病院,此后余生,不问世事。
1933年,瓦尔泽封笔。他说,他不是来写作的,是来发疯的,要写就不来了。他转而练习另一项最喜欢的活动:徒步旅行。
1936年起,卡尔·泽利希定期来访,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并写下日记,成为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年的唯一实录。
在漫长的散步途中,泽利希走入了沉默已久的诗人内心,瓦尔泽开始重新倾吐对人生和文学的真知灼见。
1956年圣诞节,瓦尔泽死于阿尔卑斯山的雪地,先是被一只猎狗发觉,接着是附近的农民,然后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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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瑞士)卡尔·泽利希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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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1929年,瑞士德语作家罗伯特·瓦尔泽躲进精神病院,此后余生,不问世事。 1933年,瓦尔泽封笔。他说,他不是来写作的,是来发疯的,要写就不来了。他转而练习另一项最喜欢的活动:徒步旅行。 1936年起,卡尔·泽利希定期来访,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并写下日记,成为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年的唯一实录。 在漫长的散步途中,泽利希走入了沉默已久的诗人内心,瓦尔泽开始重新倾吐对人生和文学的真知灼见。 1956年圣诞节,瓦尔泽死于阿尔卑斯山的雪地,先是被一只猎狗发觉,接着是附近的农民,然后是整个世界。 序言 ※“命运如雪的诗人”罗伯特·瓦尔泽,死后被追封 为现代德语文学奠基人 当过职员,做过仆人,服过兵役,进过疯人院,最后 死于雪地; 却受到卡夫卡钦佩,黑塞盛赞,本雅明推崇。 瑞士德语作家罗伯特·瓦尔泽,被誉为现代德语文学 的奠基人。 卡夫卡只是瓦尔泽类型的一个特例。 ——穆齐尔 瓦尔泽躲进病院,从此不问世事,是有道理的。他要 么自救于疯人院,要么被瑞士的教授和电台经理活活饿死。 这些人虽然有好差事,却写不出半句瓦尔泽那样漂亮的文章 。 ——黑塞 恰恰是在罗伯特·瓦尔泽的作品中,我们第一次注意 到一种非同寻常的、难以描述的荒疏。这种虚无就是重量, 这种混乱就是毅力——这是读者在阅读瓦尔泽作品时最后所 能想到的事实。 ——本雅明 ※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年的唯一实录, “错过了时间 的散步者”与挚友长达二十年的散步日记 1929年他躲进精神病院,此后余生,不问世事。 自1936年起,卡尔·泽利希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并写 下日记,记录下大师的珍贵语录,成为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 年的唯一实录。 ※设计师山川操刀,用淡雅色彩还原往日时光的质感 德式方脊精装口袋本,随身携带随手翻,契合日记体 的短章式阅读;内含多幅历史照片插图,还原伟大作家的平 凡人生,如何用散步抵御人生的落寞。 书评(媒体评论) 今天,瓦尔泽没有成为被遗忘的作家,主要归功 于卡尔·泽利希为他的事业所做的努力。如果没有泽利 希对他与瓦尔泽散步的描述,如果没有他在传记方面的 初步工作,如果没有他出版的作品选集和他对瓦尔泽手 稿的解码——瓦尔泽就不可能康复,他的记忆很可能会 被淡忘。 ——W.G.塞巴尔德 [卡尔·泽利希]的私人一手资料是我们所能看到 的最接近瓦尔泽回忆录的资料。他向瓦尔泽提出的问题 ,有的关于他的个人和职业历史,有的关于他的文学和 政治观点,像是一个口述历史学家会提出的问题,而瓦 尔泽信任他的同伴,心平气和地回答,用他特有的幽默 和不寻常的观察为对话增添色彩。 ——萨拉·考恩,《书坛》(Bookforum)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充分展现了瓦尔泽的哲学 ,即过着谦逊的生活,在平凡的事物中发现美,并用更 少的钱过日子。 ——莫伊拉·戴维 精彩页 利用一天的军事假期,我在黎明前从萨尔甘斯要塞下到山谷里,然后坐车去黑里绍。和主任医师聊了聊,他告诉我,罗伯特的哥哥卡尔已于9月28日在伯尔尼去世,而罗伯特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句“这样啊!”他固执于让自己扮演一个清醒的现实主义者,不想表现出与疗养院的其他人有任何差别。他严格地避免表露任何感绪。顺便说一句,这种态度在很多精神分裂症患者那里都可以观察得到。要么情感的平衡只是在悲喜的时候发生轻微的摆动,要么病人会出现爆炸性的,有时是灾难性的情感爆发。罗伯特似乎有意使自己与周围世界保持距离。兴许只有姐姐莉萨生病的消息让他有所触动。一开始,医生煞费苦心地把罗伯特发表的关于他自己或者卡尔·瓦尔泽的文章交到他手中。但最终他变得彻底生气,看到主任医师也明显地不再打招呼。主任医师与他谈起此事:“我们之前可是相处得很好的,瓦尔泽先生!”他暴跳如雷:“您为什么总是拿那些粗制滥造的东西打扰我?您没看见我不在乎吗?让我清静一下吧!这一切早就过去了。”关于他的肠溃疡,他也什么都不想知道。当被问到与此有关的问题时,他烦躁地回答道:“难道我非得有病吗?我身体健康,您还不满意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小事来折磨我?” 罗伯特在他所住的二号侧楼前等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最近半年,我寄给他的所有信件和包裹都没有收到回音。而现在,他轻快从容地向我走来,喜悦中甚至透着兴奋:“您身上有军队的味道!枪油、皮革、秸秆、汗水——它们让我想起了家。和人们如此亲密地生活在一起,身体对身体,就像兄弟一样,这很棒,不是吗?”他饶有兴趣地询问我随身携带的一切:从卷起来的帐篷布、腰带上晃动的手电筒到新的尖顶帽和下士绶带。我告诉他,军中的简朴生活一直很吸引我。罗伯特说:“这确实是它最积极的一面。富余可以让人非常压抑。真正的美,日常生活的美,在贫困和朴素中最微妙地显示出来。”下午临别时,我们在圣加仑的火车站喝了一杯,罗伯特谈到了衰老:“很少有人懂得享受衰老,尽管它可以给人如此多的快乐。人到了老年就会明白,世界总是不断地努力回归到简单、基本的事物。出于一种健康的本能,它抵制例外或奇异成为它的主宰。对异性不安的欲望已燃烧殆尽,只求自然的慰藉以及那些向所有人的渴望开放的美好而具体的事物。最终,虚荣心消失了,一个人坐在晚年巨大的寂静中,就像坐在温和的幻日之下。” 上午:当我们快步穿过黑里绍的旧区,经过军营前往圣加仑时,我们聊到了当前战争的恐怖,继而又把话题转向人民。我说:“实际上人民根本就不想自治。他们想被统治。”罗伯特热切地表示同意:“事实上,他们对僭主政治是相当宽容的。”但他立即补充道:“只是你不能这么跟他们讲,否则会被当成极其粗野的人,遭到他们的嫌恶。然而,人民在内心深处远没有他们嘴上说的那么渴望自由。”——他为小市民的生存权辩护。他们是文明的守卫者,文明在他们那里得到了庇护。而吉卜赛式的流浪者中间还没有产生过任何具有伟大或持久价值的东西。因为小市民囿于小地方的狭隘观念,对大城市的文学作品毫无兴趣,所以现代的文人们取笑他们,将毒针对准他们,以行报复。这些人缺乏卡尔·施皮茨韦格、威廉·拉伯、马丁·乌斯特里或戈特弗里德·凯勒那种善良、宽容、超然的幽默。这些大城市里的高谈阔论者已变得过分傲慢、吵闹和专横。然而,艺术恰恰绝不应该成为这样。艺术必须使自己适应普遍的秩序,并成为这一秩序的守护者,正如小市民在无意识中所做的。小市民的愚蠢尽管有时会让人窒息,但绝不像文人那样叫人难以忍受,后者竟认为自己被赋予了教化世界的责任。 我们走过西特尔河上的老桥和新桥,来到位于圣加仑郊区的哈根村——罗伯特兴奋地指着18世纪漂亮的书法铭文和秋日森林的色彩魔法让我看,他建议我们去“小城堡”餐厅喝杯上午酒。我们欣赏着这栋可以追溯到17世纪的房子,以及它的那些箱子、徽章、宗教绘画和古老的版画。一个来自提契诺的年轻姑娘给我们端来了浓郁的苹果汁。我们和她聊了一会儿;当我问她是否怀乡时,罗伯特替她回答道:“想家?不。那很傻!” 在中午的大雾中,我们抵达圣加仑。沿途茂密的果树和新鲜的空气让罗伯特的精神为之一振。午饭是在“瓦因法尔肯”餐厅解决的,我们用烈性的“迈恩菲尔达”酒庆祝了一番。其间聊到耶雷米亚斯·戈特赫尔夫,罗伯特再次对他提出了猛烈的批评。他说自己通常无法愉快地阅读戈特赫尔夫。他越来越觉得他是一名强奸犯,胆敢将他的田园诗酱汁倒在一切事物之上。他不想身边有人与他平分秋色。他想将所有人都推到沟里。罗伯特觉得戈特弗里德·凯勒和康拉德·费迪南德·迈耶离自己更近。还有什么书能比《绿衣亨利》更发人深思呀!他觉得这本书“非常美”,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越来越美。然后他还称赞了约瑟夫·维克托·魏特曼温文尔雅的贵族气质。与之相比,他认为今天的很多副刊主编都是些没有个性的、野心勃勃的投机者,对扎实的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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