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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沈醉回忆录(我这三十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由沈醉口述、其女沈美娟整理的往事回忆录,描述了沈醉从1949年在云南起义到1980年30年间的曲折境遇。他的身份由军统少将、保密局云南站站长到战犯,再到起义将领、文史专员、全国政协委员,多少惊涛骇浪、命运沉浮都在他诙谐幽默的谈笑间淡作一缕尘烟。 目录 身陷囹圄,反感抵触 押迁重庆,一波三折 春风化雨,开始认罪 真诚相待,接受改造 战犯所内,趣事连篇 劳动改造,净化心灵 首批特赦,榜上无名 改恶从善,终获新生 总理教诲,没齿难忘 爱妻别抱,五内俱焚 政府关照,温暖如春 自由天地,冤家路宽 化敌为友,握手言欢 旧地重游,感愧万千 西北参观,心悦诚服 风云突变,不祥之兆 “文革”初期,溥仪病故 “宾客”盈门,要写材料 二度入狱,重返秦城 无中生有,疲劳轰炸 旧敌新友,情同手足 单身牢房,度日如年 总理逝世,山河同悲 揪出罪魁,中国得救 香港探亲,共叙天伦 “苦海无边”,岸在北京 尾声 序言 1980年12月18日傍晚,我女儿兴冲冲地跑回家。一进 门就喊:“爸爸,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不过,您不许激动 。”孩子知道我患有心脏病,不能生气,也不能太兴奋: “什么事?你说吧,我不激动。”只见她背在后面的手里 拿出两张灰蓝色的卡片说:“您看!这是什么?”“哦! 港澳通行证。”卡片上清清楚楚地印着“港澳通行证”五 个字。这么说,我和女儿申请去香港探亲的事,政府已经 批准了。我不由得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 这不是做梦吧?30多年了,江流日日,梦魂夜夜,我 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海外的亲人,常常在睡梦中梦见她们 。此刻,往日的情景立即涌上了我的心头。 记得那是1949年10月间,蒋介石逃台之前,特意下命 令给我,要我“站住脚跟,守住云南”。为了让我表示“ 不成功,则成仁”的决心,他还要我将一家老少一个不剩 地都用飞机送往香港。 临送走她们之前,白发苍苍的老母哭着不肯上飞机, 要和我一起留下,我只好把她老人家抱上飞机;年轻温柔 的妻子扑在我怀里,泣不成声,依依不舍;天真可爱的孩 子们听说坐飞机走,高兴得拍手直跳,但在我把他们一个 个抱上飞机时,他们见我不和他们一起走,就搂着我的脖 子娇声娇气地说:“爸爸,你可快来啊!……” 事隔30多年了!老母已经过世。儿女均长大成人,成 家立业了。妻子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已改嫁他人。但往 日的恩爱之情、骨肉之亲却是终生难忘的啊!我总希望有 一天能见到他们,当面向他们道歉,求得亲人的原谅,因 为我没有尽到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不过,话又说回来, 我毕竟是曾经在历史上有罪于共产党、有罪于人民的人。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得 到批准去香港,并且准许我在大陆唯一的女儿一道同去。 我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然而,两张“港澳通行证”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这一 切都是真的。我很快就要和海外的亲人团聚了,这不正说 明了共产党和人民对我的谅解和信任吗?面对这突然降临 的喜讯,我怎能不老泪纵横呢? 12月23日,我偕女儿终于来到了香港,见到了许多亲 朋好友。旅居美国的女儿和远在加拿大的侄儿均来港团聚 。只有居住台湾的儿女不能来港相见,这是我此行最遗憾 的事。 我多么想见到他们,多么想和亲人们在一起多待些日 子啊!有些亲友劝我留在香港,并愿对我赠送巨款;或者 劝我去台湾,并愿负责帮我办理去台湾的手续。他们说: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何不乘机远走高飞呢?” 对亲朋好友的善意,我不能领受,婉言谢绝了。 我执意要回北京,正如香港《新晚报》1981年1月29 日报道的那样:“……尽管来到了这个东西方的十字路口 上,他并不彷徨。说要回去,就回去了,说要在春节前回 去,果然在春节前回去了。”许多亲友不解地说:“你过 去那么精明能干,现在怕是老糊涂了吧?你能活着出来多 么不容易啊!你也不想想,这30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难 道你对大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吗?” 是啊!这30多年,我是经过了一个艰难曲折的过程的 。我是怎样走过来的呢?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我很好地回顾 一下。这不仅是对我自己的回答,也是对我在海外的亲朋 好友的回答,对读者的回答,对整个社会的回答。 导语 一个忏悔灵魂,血淋淋的自白。150万的畅销记录等待刷新。本书为沈醉的往事回忆录,描写了作者从1949年10月在云南起义到1980年三十年间的境遇和经历。全书收录了身陷囹圄,反感抵触;押迁重庆,一波三折;春风化雨,开始认罪;真诚相待,接受改造;战犯所内,趣事连篇;劳动改造,净化心灵;首批特赦,榜上无名等。 书评(媒体评论) 此书让我很受感动,看后我一夜没有睡好,像沈 醉这样的人在思想上能有这么大的变化,真不容易。 ——丁玲 检点生平痛不禁,情真意切撼人深,是今非昨肝 肠见,折铁男儿自有心。 ——臧克家 精彩页 身陷囹圄,反感抵触 1949年12月10日,我签字起义后,以为很快将获得自由,与家人团聚。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完全出人意料。起义通电发出的第三天,第二十六军和第八军不但没有按起义通电的要求服从卢汉指挥,反而开始了对卢汉的进攻。第二十六军从东南角开始向昆明进攻;第八军驻在大板桥的一个补充团,也与卢汉的保安团打了起来,形势越来越紧张。这时,卢汉发表了李弥和余程万为云南临时军政委员会委员的通电,但是局势并没由此缓和下来。 一天上午,云南保安旅旅长龙泽汇陪李弥的妻子来见李弥,并传达了卢汉希望李弥通知部下不要攻打、听候改编的意见。李弥按卢汉的意见写了一封信,交给他的妻子,送到大板桥去。当天下午,李弥的妻子就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封复信,信中表示愿意接受李弥的命令,并提出让李弥本人早日返回部队的要求。李弥把信交给了杨文清,杨文清便拿走这封信送给卢汉去了。等杨文清他们一走,李弥的妻子见室内没有旁人,便把自己的旗袍掀起向着李弥。李弥伏身一看,原来在他妻子的旗袍里子上,用毛笔写了几行小字。这也是他部下给李弥的一封信,内容却与刚才那封完全相反,说全军的官兵表示:不但不准备停止进攻,而且要竭尽全力攻打昆明,救出李弥。 第二天,第二十六军和第八军果然集结了所有的部队向昆明进行猛烈的袭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卢汉便将李弥和余程万放了出来。第二十六军还是不同意,一定要师长石补天返回部队,卢汉只好又把石补天也放了出去。他们出去之前都满口答应,归队后,一定制止部队攻打昆明。结果,李弥等人出去后,不但没有停止对昆明的进攻,反而打得更加激烈了。这两个军的装备和人数都远远超过卢汉的几个保安团,形势越来越紧迫,昆明眼看就要被攻下了。卢汉怕我们出去后会与李弥一起攻打昆明,就继续把我们软禁在五华山省政府办公大楼里。 12月19日上午,台湾派来的飞机开始轰炸五华山,卢汉已做好了随时突围的准备。因为怕昆明被攻破时,带着我们突围会增加麻烦,他便将我和李楚藩、沈延世(国民党空军五军区副司令)、童鹤莲(宪兵西南区司令部副司令兼参谋长)四人移送到了钱局街陆军模范监狱。由于飞机不断地轰炸五华山,我们也乐意离开那里,免遭不测。 尽管李弥等实力雄厚,但卢汉在云南人民的全力支持下,终于击溃了他们的进攻。加上人民解放军已经向云南挺进,李弥只好率部仓皇逃往滇缅边境,最后还在边境骚扰了多年。 1950年3月,人民解放军进驻昆明后,实行了军管。卢汉在办理移交时,把我们在陆军监狱的人都当成要犯交给了昆明军管会。当时,我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知道,还满以为:我的绝大部分部下,已按我的手令,将电台、武器都交了出来,并没有参加李弥的反攻战斗。现在战局平定了,我的问题总该得到处理了吧。可是,事与愿违,解放军接管陆军监狱之后,这里的情况完全变了。原有看守和负责人都已大部撤换,制度比过去严格得多,我的行动受到了限制,关押的性质也变了,因此,思想越来越抵触。 在这之前,卢汉将我转移到陆军监狱关押时,我的思想还很乐观,认为自己在监狱不过是暂避一时而已,只要战事平定下来,无论谁胜谁负,我都是可以出去工作的。若中央军取胜,自然会救我出狱,官复原职;若卢汉的保安团取胜,同样会因参加起义之故而释放我。心想在这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时刻,自己能在这个“保险箱”里坐观龙虎斗,倒也是不幸中之万幸。 陆军监狱是我过去与之常打交道的地方,这里从上到下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认识我。我曾到此陪审过案件,典狱长和总务主任等人都待我为上宾。此刻我被关到这里,看守们出于职责而不敢放我出狱,但给予我最大限度的自由。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还是过去那个可畏可敬的“云南区专员兼军统局云南省站站长”。《云南日报》上发表的起义通电和我的亲笔手令,他们都早已看到,也都认为我在此关押只是暂时的,将来出去以后,还会像过去那样威风的;在我关押之时,给我一些关照,日后若有求助于我的地方,我也自然会给予方便。所以,无论是监狱长官还是看守,替我办事都很殷勤,多方对我给予便利。 我在狱中,不仅可以四处走动,任意吩咐看守买东西、送信、打听情况,而且当我母亲和妻子生日时,我说一声“给我往香港发个电报”,总务科长就立即帮我发出去,我就在电报里向母亲、妻子祝寿和问候。生活无拘束,倒也蛮舒适。 还有是同狱的许多旧部下和国民党军政界的一些犯人,并不因为我被关押,而一反过去对我的态度。他们仍像以前一样尊敬我、体贴我。吃饭时,我常常在馒头里发现他们对我进行安慰、让我保重身体的纸条。我过去从来不打牌,更不会打牌,他们为了让我开心,每当白天没事干的时候,就来拉我去打牌,而且每次都让我赢。我常开玩笑地说:“这可真是在鸡脚杆上刮油啊!”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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