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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写给母亲(精)/小说家的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贾平凹 |
出版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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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名为“写给母亲”,此篇因央视《朗读者》中著名演员斯琴高娃现场朗诵而家喻户晓,书中分为六辑:辑一篇目,即为作家写给父母、婶娘、小妹、女儿的文章集合,那些亲情四溢、柔情荡漾的倾诉与袒露,令人为之动容;辑二篇目为作家自传,从小学到大学,从天真童年到六十花甲,作家在时代风雨中的人生轨迹清晰可见;辑三、四选取了贾平凹散文经典篇目、重要作品的后记,既重温经典,又窥见了作家的创作心路;辑五为作家写作家,贾平凹解读张爱玲、沈从文、孙犁,以及路遥、陈忠实、莫言,或从文学创作,或从人生经历,非同寻常;辑六篇目展现了一个文学之外的贾平凹,包括绘画、书法等,均为一些记人记事记物饶有意趣的文字。 作者简介 贾平凹,一九五二年出生于陕西丹凤县棣花镇,一九七四年开始发表作品,一九七五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现为全国人大代表、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主席、《延河》《美文》杂志主编。出版作品有《贾平凹文集》二十四卷,代表作有《废都》《秦腔》《古炉》《高兴》《带灯》《老生》《极花》《山本》等长篇小说十六部,中短篇小说《黑氏》《美穴地》《五魁》及散文《丑石》《商州三录》《天气》等。作品曾获得国家级文学奖五次,即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另获施耐庵文学奖、华语传媒文学大奖、冰心散文奖、朱自清散文奖、老舍文学奖、当代文学奖等五十余次。并获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法国“费米娜文学奖”、香港“红楼梦·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作品被翻译出版英、法、德、俄、日、韩、越文等三十余种。被改编电影、电视、话剧、戏剧二十余种。 目录 辑一 写给母亲 纺车声声 贺母寿 我不是个好儿子 酒 祭父 哭婶娘 读书示小妹十八生日书 在女儿婚礼上的讲话 写在女儿第一本诗集出版之际 辑二 我的小学 乡间十九年 西大三年 ——十五年后的记忆 我的台阶和台阶上的我 六十岁后观我记 辑三 商州又录 秦腔 贺州见闻 辑四 《商州再录》题记 《废都》再版序 《山本》后记 《老生》后记 《暂坐》后记 辑五 读张爱玲 沈从文的文学 孙犁论 怀念路遥 说莫言 如莲的喜悦 ——贺忠实同志获茅盾文学奖 辑六 一匹骆驼 写《废都》的日子 汉罐 名人 十篇短信 平凹作画记 玩物铭 导语 贾平凹是中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他以小说创作闻名于世,但散文给他带来了更广泛的赞誉。他的散文不仅数量众多,而且曾获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散文奖、朱自清散文奖等重要奖项。 本书选录了贾平凹有关亲情、回忆等方面的文章,这些作品重情重趣、重文重实,具备良好的文化价值和市场价值。 精彩页 写给母亲 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来: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妈就三周年了。 三年里,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我妈没有死,而且还觉得我妈自己也不以为她就死了。常说人死如睡,可睡的人是知道要睡去,睡在了床上,却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呀。我妈跟我在西安生活了十四年,大病后医生认定她的各个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维持治疗。每日在老家挂上液体了,她也清楚每一瓶液体完了,儿女们会换上另一瓶液体的,所以便放心地闭了眼躺着。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闭着的眼再没有睁开,但她肯定还是认为她在挂液体了,没有意识到从此再也不会醒来,因为她躺下时还让我妹把她擦脸的毛巾给洗一洗,梳子放在了枕边,系在裤带上的钥匙没有解,也没有交代任何后事啊。 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往往错过吃饭时间,熬夜太久,就要打喷嚏,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 我妈在牵挂着我,她并不以为她已经死了,我更是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的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么。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当然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给我买我爱吃的青辣子和萝卜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整整三年了,我给别人写过十多篇文章,却始终没给我妈写过一个字,因为所有的母亲,儿女们都认为是伟大又善良,我不愿意重复这些词语。我妈是一位普通的妇女,缠过脚,没有文化,户籍还在乡下,但我妈对于我是那样的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再不为她的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我出远门,再没有人哕哕唆唆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去。 在西安的家里,我妈住过的那个房间,我没有动一件家具,一切摆设还原模原样,而我再没有看见过我妈的身影。我一次又一次难受着给自己说,我妈没有死,她是住回乡下老家了。今年的夏天太湿太热,每晚被湿热醒来,恍惚里还想着该给我妈的房间换个新空调了。待清醒过来,又宽慰着我妈在乡下的新住处里,应该是清凉的吧。 三周年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乡下的风俗是要办一场仪式的,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回棣花,就要去坟上,现实告诉着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啊。 二○○八年八月十六日 纺车声声 如今,我一听见“嗡儿、嗡儿”的声音,脑子里便显出一弯残月来,黄黄的,像一瓣香蕉似的吊在那棵榆树梢上;院子里是朦朦胧胧的,露水正顺着草根往上爬;一个灰发的老人在那里摇纺车,身下垫一块蒲团,一条腿屈着,一条腿压在纺车底杆上,那车轮儿转得像一片雾,又像一团梦,分明又是一盘磁带了,唱着低低的、无穷无尽的乡曲…… 这老人,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没有文化的、普普通通的山地小脚女人。 那年月,正是“文化大革命”中期,我刚刚上了中学,当校长的父亲就被定为“走资派”,拉到远远的大深山里“改造”去了。那是一座原始森林林场,方圆百里是高山,山上是莽林,穿着“黑帮”字样衣服的“改造者”,在刺刀的监督下,伐木,运木,运木,伐木;即便是偶尔逃跑出来了,也走不出这林海就会饿死的。这是后话,都是父亲后来告诉我的。他在那里“改造”了七年。七年里,家里只有母亲、我,和一个弟弟、两个妹妹。没有了父亲的工资,我们兄妹又都上学,家里就苦了母亲。她是个小脚,身子骨又不硬朗,平日里只是洗、缝、纺、浆,干一些针线活计。现在就只有没黑没明地替人纺线赚钱了。家里吃的、穿的、烧的、用的,我们兄妹的书钱,一应大小开支,先是还将就着应付,麦里遭旱后,粮食没打下,日子就越发一日不济一日了。我瞧着母亲一天一天头发灰白起来,心里很疼,每天放学回来,就帮她干些活儿:她让我双手扩起线股,她拉着线头缠团儿。一看见她那凸起的颧骨,就觉得那线是从她身上抽出来的,才抽得她这般的瘦;尤其不忍看那跳动的线团儿,那似乎是一颗碎了的母亲的心在颤抖啊! 我说:“妈,你歇会儿吧。” 她总给我笑笑,骂我一声:“傻话!” 夜里,我们兄妹一觉睡醒来,总听见那“嗡儿、嗡儿”的声音,先觉得倒中听,低低的,像窗外的风里竹叶,又像院内的花间蜂群,后来,就听着难受了,像无数的毛毛虫在心上蠕动。我就爬起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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