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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楼夺目红(彩插典藏版)(精) |
分类 | |
作者 | 周汝昌 |
出版社 | 文化发展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周汝昌先生的一本红学随笔集。全书一百三十余篇,每一篇都以一个新的角度来为读者讲解《红楼梦》所不同于其他小说文学的道理和笔意之所在,摆脱了常见的一般眼光和议论,因而生发出令人处处感到意外又新奇的红楼境界。本书以短文讲大旨。大旨不是张皇喊叫,却常常隐伏于琐墨细笔之间,有待我们去玩味领悟,所以这本书虽小,讲的却并不是“繁琐考证”。读之给人一种点面新、视角新、解说新的感觉,可以说本书是红学界不可多得的精彩作品。 目录 自序:笔花砚彩现红楼 第一章 红楼夺目红 红楼联梦 脂粉英雄 女儿 “情僧”奇语 女娲炼石 娲皇和“弄瓦” 开辟鸿濛 通灵宝玉 山与石 太虚幻境 吓煞冬烘说“意淫” “作者自云” 历过梦幻 “三历”与“二半” 梦幻通灵 第二章 大观园 大观园≠太虚幻境 大观园哪儿“理想” 翠在红楼 缀锦含芳金陵十二钗 “金陵十二钗”怎么解 幻境四仙姑可卿托梦 枉费了意憗憗半世心四大贤淑 “原应叹息” “四春”与八鬟 雪芹的“女儿谥” 谁讲湘云的趣事 湘云是脂粉英雄 湘云之才“湘云不与宫车会” 史湘云与李清照 第三章 雪芹批评林黛玉 林黛玉的言谈 惜春与妙玉 妙玉与芳官 芳官与湘云 十二官宝、湘重会 后会有期 湘云的后来 芳龄永继 如何称钗、黛、湘 绿玉——绿蜡 牙牌令奇文 只有湘云是“满红” 牙牌令的“爆子”与“巧儿” 湘云四时花 第四章 姥姥的艺术论 姥姥的牙牌令 刘姥姥住何处 姥姥才是奇女流 可怜的老太太 仁人之言 晴雯的身份 芙蓉诔祭 英莲——娇杏 二丫头 春燕 情榜 林四娘 宋妈妈 贾雨村之联与钗黛何涉 “饿不死的野杂种” 男人“秽臭” “三爷”与螃蟹 怡红院浊玉 第五章 绛芸轩 绛芸轩解“绛” 宝玉的十小厮和四男仆 宝玉的“原则性” 公子是何人 宝玉称公子 宝玉的诗 宝玉读什么书 宝玉的见证人 群芳夜宴 落霞孤鹜 “沁芳舟” 三首《西江月》 藕香榭与探佚 甄、贾二玉 邪祟、冤疾、祸福 “离人”是谁 第六章 何来“前盟” 楼榜天香 “水中月”与“镜中花” 义忠亲王老千岁 座上珠玑“照”日月 雪芹婉笔刺雍正 康熙太子与《红楼梦》 惊人的“主奴”关系 冷香丸疑案 “龟大何首乌” 芳园见柳 奈何·离恨天 《乐中悲》 心机与心田 再解“空空”十六字真言 因为传他并可传我 小妹“怀古” 第七章 年月无虚 香在红楼 “表记”是诗 品茶是奇笔 达诚申信 赏文不是“人物论” 情尼槛外惜风尘 狱神·大理·李家 祭宗祠 随处念祖 曹振彦在云中郡 阿房宫三百里 贾宝玉会挨“批”吗 “一元论”与“二元论” 第一奇笔 “对称学” 脂砚 第八章 再说《红楼梦》——红楼非梦 红学——沉滞中之大突破 “红楼”之“梦”现津门 为了林黛玉的眉和眼 恳切 “真”——《红楼》之魂 “自传说”是谁先提出的 “演”的文学观 莫比维纳斯 渺小的是“一言堂” 俗事用俗笔 一部冤书 所谓“遗腹子” “壬午除夕” 纪念雪芹逝世 我们能了解曹雪芹吗 曹雪芹生平简表 众生皆具于我 《红楼梦》笔法结构新思议后记 校后再记 编者的话 《红楼夺目红》补记 序言 自序: 笔花砚彩现红楼 拙著《红楼小讲》出版后,方及两月,即 议重印。那是壬午年的事,我收见样书是古历六 月里。如今癸未开岁,蒙贤友梁归智教授惠来一 份《小讲勘误表》,列出了若干漏校的误字。因 为出版社说过可能又要印了,于是将写好的一本 “工作用书”送去了,谁知顶头的回音是:来不 及了,己经印完了! 这可奇怪。细问时,原来是社方得到售者 急要书的通知即到库房去看:《小讲》连一本存 书也无。 在急需之下,匆匆忙忙让印刷厂又印了八 千册。时正上元佳节,良辰吉日。这是“三印” 的来由。 几乎同时,又见到了香港中华书局出版的 “繁体”字本——还是港地一位读者来信,我方 得知此事。京城韬奋书店的“畅销榜”上,多次 排名,《小讲》髙居第二。 这些,当然鼓舞了我,而我已经是在写“ 另一种小讲”的执笔工作中间。所以,《小讲》 的受到欢迎,使我笔下增添了意气,也好像助长 了才华。而且,“文生情,情生文”的文艺良性 循环,随着笔路也浚发了思路。那“所谓”“另 一种小讲”,就是这本书稿未定名时的“代称” 。 一次,我在报纸上发一小文,中云:文人 作者,大不如卖瓜的老王逍遥自在——因为,“ 老王”可以“自卖自夸”,说我这瓜怎么甜,如 何香,谁的瓜也不行。可我辈“卖文”的远不逮 卖瓜的那等潇洒风光;我这本新书只能叫做“拙 著”或“习作”等等谦词婉语。这也罢了,更难 的是一提“小文”“陋制”“拙编”的内容特点 时,那就更觉尴尬:你说它怎么怎么不好,人家 会问:你这么差的书稿,拿出来给人看,是何“ 居心”?你若自诩说我这书如何如何地好,人家 又会“齿冷”,说你好厚的脸皮,“自吹自擂” ,何其不自揣也。 因此,我在这儿自序,一不敢“学习”老 王的“卖瓜精神”,二不敢说“拙著一文不值” ——那样也太“窝心”,不是个对读者负责的真 诚态度。 可以说不致窝心而又不让人“粲齿”的, 就是本书貌似《小讲》的续集,实则不然。这次 讲的无论主题重点和文笔见解,都与《小讲》不 大一样。 《小讲》原是八十年代的旧作;这次“新 讲”已在它之后的二十年之久了。二十年间,对 《红楼梦》许多地方有了新的理解,自认为是别 人没有这么解、这么说过的。角度、层次,也都 多有变换,并不“千篇一律”。写下的这些看法 ,岂敢说什么“未经人道”过,然而确又是不大 常见的解读破译,颇有新鲜的探索角度和鉴赏层 级,不拘一格,不陷俗套,不入“模式”,纯属 一家之言。 这样说,自问是实事求是的,不可狂妄自 大,也不必装作假谦虚,一派陈言套语,让读者 “享”到的只是老生之常谈,庸人之伪态。 不待说,开卷之后,您的感觉不是冷饭重 炒时,也不免有“不敢苟同”之处。这是常情, 不足为异。本书的一些看法讲法毕竟是个人的意 见。有相同,自可喜;有不同,存待商量。谁也 不能强迫人家都“同意”你自己的那点儿“自得 ”之“髙见”。只要还能引发新的思路,提示新 的信息,辅助覃研,促进发展,开拓一些以前未 能显现的文心匠意的新区域,也就不至于白白浪 费许多纸墨、印刷、装订、发行……的人力、物 力了——这是一己的祈祷,但愿“上帝”惠允, 佛祖保佑。 艺术是“个性”的表现(Representation ),《红楼梦》的个性比哪部书的个性力量都更 显得大得多。人们常说它是一部“奇书”,语义 含混,不知“奇”在哪里,解说起来也颇为麻烦 。我想不妨从简而言:那“奇”就是个性极不寻 常——或者就是鲁迅先生的话:“绝特”。 雪芹本人就是位个性“绝特”之人,他作 书自然不会庸常凡鄙,索然乏气,食之无味。他 的文笔手法千姿百态,真令人有出神入化之感— —这当然太好了,太可珍贵了,可是也就发生了 —个我们常人庸目如何懂的大难题。 良工巧匠的杰作,往往受“嗤”于庸目, 这是陆机在《文赋》中的慨叹,晋贤已有此感, 仿佛老子说“下士闻道则大笑”的那种道理。所 以至今有人评论《红楼梦》的文笔很“差”,甚 至有“不通”之处。 如是那样,“对话”就难了。幸而那种庸 目之嗤为数尚寡,不曾惑乱青年学子的耳目心灵 。 ——但是,我们嘲笑“庸目”是容易的, 要“保证”自己“非庸目”却未必同样容易—— 也许我们也还是属于庸目的同列,只不过是“庸 ”的程度略有差别罢了。 这样说来,真是憬然自感惭惶。 怎样才不致以庸目看雪芹的大匠奇文呢? 没有“换骨金丹”,也难“立地成佛”;办法只 有一个:一步一步地摸索习学,读书阅世,把自 己丰富起来,高尚起来;同时细心敏感地玩索他 的“个性”和他的表现个性的独特方式。日久天 长,似有所会所悟,于是与他有了心意性情的契 合,从而窥见了他的行文表意的奥秘。 我们应该各自努力奔向这个理想,各自用 自己的方式来做试验。大家积累多了,也许就能 显示出若干共同收获来。在试验之过程中,各有 所见,各行其法,各得一端,都是 导语 1. 周汝昌先生是中国红学研究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红学泰斗。《红楼夺目红》是《红楼别样红》的姊妹篇。具权威性、经典性、研究性及可读性,向来为红迷追逐。 2.《红楼夺目红》收录了周汝昌先生的照片、书法作品,以及著名画家赵成伟手绘插图,随书赠送精美藏书票,装帧设计精美,适于阅读和收藏,是“红学”专著中独一无二的版本。 书评(媒体评论) 周汝昌是我的“红学”方面的一个最后起、最有成就 的徒弟。汝昌的书,有许多可批评的地方,但他的功力真 可佩服,可以算是我的一个好徒弟。 ——胡适 有周玉言者(天津人),燕大外文系毕业(毕业论文 ,是英译陆机文赋),于中文亦极有根柢,诗词散文皆好 ,是我最得意学生。 ——顾随 环视中国士林,如先生者已不多见。 ——季羡林 提起已有的研究成果,我们觉得有三位学者的贡献最 大。第一位是胡适先生。……第二位是周汝昌先生。到如 今为止,考证《红楼梦》的基本材料大部分是他一手挖掘 出来的。 ——赵岡 他称自己为“解味道人”,可见,他的快乐并不是想 当“红学泰斗”,更不想当而且远避“红学霸主”,他只 是以对《红楼梦》不懈地深入体味有所解读而心生大欢喜 。 ——刘心武 我除了用“总成考证,超越考证”八个字之外,还要 用另外八个字来评价周先生,这就是:“考证高峰,悟证 先河”。 ——刘再复 对于《红楼梦》,我赞同周汝昌的看法。他考证得非 常好,我认为在百年来《红楼梦》研究里,他是最有成绩 的。不仅考证,而且他的“探佚”,很有成就。 ——李泽厚 精彩页 太虚幻境 人们一见“太虚幻境”之名目,立即被那“虚”“幻”二字拴住了,一心只认定此等文字明明是“虚构”“假语”“编造”等“文艺理论”的条条框框,而再不会转一个小弯儿,去想想雪芹笔下隐伏的是否还有其他内涵?有无重要文化意义? 从多方面思索一下,便会发现:中华语文的“太虚”,与虚幻、虚妄、虚假……毫无交涉。太虚本义即是最极广大、无以名状的空间——亦即今日科学术语依然承用的“太空”,亦即俗言口语中的“天”或“天空”。 诗圣杜少陵咏“云”的诗有句云:“溶溶满太虚。”正是好例,不必多举旁参了。 然后,还要懂一点儿中华民俗史。宋代大型小说集《太平广记》中就有一段故事,说的是西岳华山的女神,名称是“太虚……西王母”(中间还有很长的封号名衔字样,从略)。 西岳太虚圣母,与东岳女神碧霞元君是一对——巧极了,雪芹所写的这个幻景的建筑布局,又正与北京的古迹东岳庙一模一样。 (门外牌坊,庙内有“七十二司”,有正殿、旁殿、后宫……后宫有一百零八位侍女塑像,出于元代名手。) 西岳的太虚王母,管领天下“得道”的女子。而雪芹的警幻仙姑,也正是管领天下的“薄命”女儿!不必烦词赘语,雪芹的艺术联想,来自我们中华民俗中的文化思想,不是已然洞如观火了吗? 所以,这儿的“太虚”,与俗义泛词的“虚假”并非一回事。 至于“幻”,又是什么? 请看《戚序本》中的一首回前诗:“……总是幻情无了处,银灯挑尽泪漫漫(mán)。”在雪芹的用字上,情即是幻,幻即是情——皆以“假名”寓实际,有意“迷惑”读者的眼力与慧性。 总起来说,太虚幻境者,是指最极广大的“情”之境界,从入梦境者直到警幻、四仙姑、十二舞伎……,所有“境”中人,皆是天下多情薄命之情种情痴。 这当然不是“真”,但也不是“假”。雪芹一生亲历,如同身到此境中,与全属“假话”“虚构”者有其本质之不同。 文学理论上已有数不尽的这主义那主义,雪芹的“太虚幻境”,是“中华文化主义”吧? 在此“境”中,有册子判词,有歌舞曲文,有茶酒异名,有仙姑“情”训。其内容至丰至富,不虚不空,此境是全书的注解和“仙化”——超脱世俗的表现方法。 此法与别处无涉,仍是中华民族喜欢的,相沿承用的。雪芹并未“西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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