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叙介中国私立大学先驱陈时校长的首部长篇传记文学作品。作者利用众多原始档案与口述史料，再现传主家世、求学与办学全貌：钩沉其毕生践行孙中山“学问立国”思想，倾家兴学，弦歌不辍，志业中华大学的豪情壮举；刻画其倾注毕生心血，以“成德达材、独立（合作）进取”的校训治校，以其人格魅力凝聚同道风雨同舟数十载，铸就“中华”丰碑的真性情！并力图还原其“具有民族自尊心的清苦教育家”的历史原生态。

裴高才，笔名飞翼。湖北黄陂人。中国作协、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会员，湖北省周易学会理事，黎黄陂研究会理事长。享有“世界杰出华人文艺家”和“具有突出贡献的作家”称号。传略入编《中国作家辞典》《世界名人录》等。

引子 百年弦歌
第一章 祈通中西
家学渊源
新学熏陶
游学东瀛
考察“庆应”
第二章 倾家兴学
首义精魂
弃政从教
毁家兴学
父子接力
第三章 教育独立
“橡皮地板”
谋事在人
培植学风
独立进取
第四章 兼容并包
以诚感应
心心相印
“和尚”登台
结缘太虚
交谊任公
第五章 青年导师
导扬国光
知遇之情
“新声”号角
振扬国雄
呵护学子
第六章 面向国际
延揽名师
杜威讲学
寒假讲习
走向世界
中外知音
第七章 体育先驱
推行体育
组“义勇军”
办“全运会”
万众奇观
第八章 有教无类
助学圆梦
惠教平民
学用联姻
职教运动
第九章 中华“讲堂”
泰翁开讲
百家争鸣
探求真理
演讲风波
第十章 弦歌不辍
反帝先锋
唤醒民众
抗战教育
西迁之路
第十一章 流寓巴渝
“行乞兴学”
化解危机
情动校董
五育并举
桃李芬芳
第十二章 “中华”标本
合作进取
校友协力
精神领袖
坚守“中华”
第十三章 风范长留
平稳改制
土改委员
曲终人散
光风长存
尾声师道永继
年谱
后记情系“中华”

叙介中国私立大学史与
湖北高校发展史，作为中国
第一所私立（本科）大学与
教育部获准的湖北第一所本
科大学，中华大学具有开山
之功；钩沉中华大学史，该
校的创办人陈时先生倾注毕
生的心血、毁家兴学，给我
们留下了十分珍贵的精神财
富！他因此被周恩来称赞为
“具有民族气节的清苦教育
家”。作为衣钵相承中华大
学的华中师范大学，在纪念
华中师大120周年校庆、中
华大学与辛亥革命110周年
华诞之际，推出裴高才、陈
齐著《中华大学校长陈时》
一书，旨在缅怀先贤，知往
鉴来。
蓦然回首，我进入华师
已经四十个年头了。四十年
来，从求学到从教，从满头
青丝到华发白头，我学于斯
、成于斯，也必将终老于斯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于
生命个体而言，韶华易逝，
如白驹过隙，相对于我所服
务的百年老校来说，四十年
的人生亦犹如匆匆过客，或
许能留下一点痕迹，也正是
那无数痕迹一笔一画地书写
着百年老校厚重的历史。华
师的老校长、著名历史学家
章开沅先生曾在学校百年庆
典上，振臂高呼：“华师万
岁！”如此说来，今天的华
师又何尝不是一只展翅欲飞
的雏鹰呢！她一定能越飞越
高、越飞越远！飞向遥远的
未来！
“华师万岁！”因为她拥
有优秀的文化基因！她是传
统中华文化、西方近代文化
、现代红色文化的多元交融
，氤氲糅合，经过历史沉淀
和代际传承，凝练成了今天
华师的风格、华师特色。作
为学校的先驱，陈时先生不
仅是敢为人先、亲历武昌首
义的辛亥志士，而且筚路蓝
缕、苦心经营中华大学，四
十年弦歌不辍，给我们留下
了一笔值得永远珍视和铭记
的教育遗产。
教师出身的裴高才先生
，以钩沉乡贤“史记”为己任
，行走于海峡两岸，广为搜
罗有关陈公的原始图文档案
、亲历者回忆录与日记，采
访知情人士，并认真考订史
料，以文学的表现手法写成
了这部长篇传记文学作品《
中华大学校长陈时》，图文
并茂地再现了主人公的行状
——家世、求学与办学全貌
，彰显中华大学的“精、气
、神”；叙介了传主早年追
随孙中山，留日加入同盟会
，回国投身武昌首义，民国
肇端功成身退，践行孙中山
“学问为立国之本”的思想，
致力于教育兴国，倾其家产
创办了中国第一所私立大学
——私立武昌中华大学。同
时，作者以感性的笔触，刻
画了传主倾注毕生心血，以
“成德达材、独立（合作）
进取”的校训治校，即使是
烽火岁月，仍然历尽艰辛，
效法武训“托钵办学”，志业
“中华”的壮志豪情；钩沉传
主以其人格魅力，凝聚志同
道合人士，风雨同舟四十年
，非议不予理睬，困难不改
其志，官禄不动其心，威武
不屈不挠的高风亮节。其办
学时间之长，在海内外影响
之大，为中国教育史所罕见
。陈时因此享有“现代武训”
“南陈北张”之誉，曾被周恩
来称为“具有民族气节的清
苦教育家”。
“给史家作材料，为文学
开生路。”长期从事传记文
学创作的高才兄，一直以胡
适先生的这一理念为目标践
行之。在这部陈时传记中，
他开掘史料多有用力，通过
在海峡两岸不懈地“打捞”，
以多重史料印证，从总体上
归还了陈时校长的历史原生
态。概括起来至少有如下特
点：首先，叙介了程朱理学
对传主父子的影响。以往关
于陈时的中短篇文著，大都
侧重于日本庆应大学对他办
学的影响，次重于张之洞新
学的影响，而对陈宣恺
（1847－1917年）、陈时
（1891－1953年）父子少
年在望鲁书院（其前身为二
程书院）接受二程理学熏陶
，却只字未提。本传则以“
家学渊源”与“新学熏陶”两
个小节，介绍了他们在这个
纪念二程夫子的书院，接受
程朱理学浸染，又经历了从
书院教育到新学教育的过程
，以及再现陈宣恺蕲州治教
，与国学大师黄云鹄（黄侃
之父）交游等情景。其次，
以稀见史料再现了传主与中
外名流的交游细节。此前的
出版物介绍陈时与太虚、杜
威、泰戈尔等名流的交往十
分简略，或一笔带过；是作
通过“结缘太虚”、“杜威讲
学”与“泰翁开讲”等章节，
详尽介绍了他们交往的来龙
去脉，还有当事人的诗文唱
和相印证，颇有情趣。且经
《中华读书报》披露与台湾
《传记文学》连载后，在海
内外引起强烈反响。再次，
补正了传主行状中的多处史
实。在“家学渊源”中，订正
了陈宣恺的功名是“举人”而
非“进士”，时任蕲州学官的
名称是“学正”而非“学政”等
；在“毁家兴学”一节，首次
披露了传主更名“陈时”的过
往，当选民初国会议员引发
的官司始末；在“演讲风波”
中，利用当年书刊、报纸资
料，还原校友陈启天在中华
大学演讲引发的“演讲风波”
全貌，说明并非“腐败演讲”
；在“交谊任公”小节，订正
了有的学者将当年对“武昌
中华大学”的简称“武大”，
想当然地误为“武汉大学”的
史实，并介绍了1922年梁
启超来汉讲学的缘由、主题
与具体日程，还考订出下榻
汉口“六国饭店”的具体位置
；在“风范长留”一章，“有
几分证据，说几分话”，以“
平稳改制”“土改委员”等小
节，叙介陈时满怀激情

“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作为投身武昌首义的辛亥志士陈时，民国肇始，他践行孙中山“学问为立国之本”的思想，致力于教育兴国，说服父亲陈宣恺等人创办了中国第一所私立大学——私立武昌中华大学，并担任了第二任校长。1922年，陈时诚邀梁启超、太虚法师等诸多名师，齐聚“中华大学暑期讲习会”讲学，声噪华夏……
在这部传记中，作者通过在海峡两岸不懈地“打捞”，以多重史料印证，从总体上归还了陈时校长的历史原生态。

我曾在三尺讲台执鞭了
十四五载，经历了由“民办
教师”到“公办教师”的过程
，且从小学、初中教到高中
，所教科目由数学、化学到
哲学与政治经济学等，对教
育有着特殊感情。
谈及创作陈时传记的机
缘，即是我任民办教师之时
。这里所说的民办教师，并
非现在所谓民办学校的教师
，而是在当年人民公社、生
产大队与生产小队的“三级
所有、队为基础”的分配体
制下，生产大队（今行政村
）主办的中小学中的农民身
份教师，不拿工资，只在生
产队记工分、分口粮。即年
终决算前大队将工分划拨到
生产小队（农村基层核算单
位），小队凭工分多少分口
粮。而公办教师即国家教师
，则是由国家发工资、吃商
品粮。
中国大陆的民办教师，
最早出现于1950年代初学
校全部改为公立之后。刚开
始时一所学校仅一两人，自
1969年国家将小学下放到
生产大队、由贫下中农管理
学校后，形成了一支庞大的
民办教师队伍，存在时间长
达三四十年。1975年高中
毕业后，我回到老家务农不
久，也加人民办教师行列。
刚开始，在姚家集公社李集
小学负责四、五年级数学教
学，每周上24节课。由于学
校是一座旧式祠堂改建，校
舍年久失修、教学条件十分
简陋，十名教师挤在一个十
来平方米的破旧平房里办公
，每逢下雨就得防汛。学校
除一两名国家教师住校外，
其他师生都是走读。我家离
学校四五里地，每天往返两
三趟。我们唯一的娱乐，就
是来自武术世家的民办教师
周世荣兄在屋梁上系了两个
吊环，每天累了就练习引体
向上，一人一手高。在周兄
帮扶下，经过一个多月的练
习，我就可以自己跃上去并
用双臂撑起了。平时的备、
教、改、导虽然忙碌与清苦
，但我们感觉过得比较充实
。这也是自己对当初一些名
师缘何甘愿追随陈时在中华
大学安守清贫教学的感同身
受。
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后
，教育转暖，但师资青黄不
接。所以，几个月后我调任
李集中学教初中数学。不久
，又因化学老师要外出培训
，我又“赶鸭子上架”，改教
初中与高中四个班的化学。
老实讲，当时教材简单，办
学条件差，学生连化学实验
的烧瓶也没见过，只是在黑
板上看“实验”。我边教边学
还是十分努力的，诸如门捷
列夫的化学元素周期表，我
至今仍倒背如流。
那时的农村农民出勤，
每天记工分，实行全勤10分
制。一般在生产队各种农活
都能干的壮劳力被评为10分
，其次是9．5分、9分等；
妇女一般只能拿六七分。因
我在学校是教学骨干，李集
大队给我每天记10分；但我
在小队干农活又比不过壮劳
力，结果他们只承认8分。
另外，教育行政部门每月给
我们发4元人民币津贴，其
中2元放在学校作为f临时进
餐补助，2元直接发给个人
。
1976年深秋的一天，李
集供销社请我去写揭批江青
反革命集团的巨幅标语，我
在回收门市部偶然发现了一
本私立武昌中华大学相册，
相册里陈时校长、刘凤章学
长（即教务长）等一批享誉
中外的名师光辉形象十分清
晰。这是我在“一大二公”体
制下首次看到有关“私立”大
学的史料，感到好奇与惊喜
，就用我半年的民师津贴（
10元）将其买下。这也是我
创作陈时传记搜集到的第一
件原始史料。
随着阅历加深，我方知
在港澳台地区与国外均有私
立学校。尤其是邓小平南方
谈话后，自己开始从事境外
文化交流，渐次对境外私立
大学有了深入的了解。诸如
，在撰述美国首任华人大学
校长田长霖传记时，就曾对
他获得博士学位的普林斯顿
大学这所著名私立大学进行
了探究。还交谊于旅台私立
大学重镇——东吴大学的前
校长刘源俊教授，以及辅仁
大学乡贤陈华山、私立台北
金瓯女子高中前校长童中仪
诸君。
改革开放后，大陆逐步
恢复私立大学体制时，也许
是起初为了回避一个“私”字
，大陆均称“私立”大学为“
民办”大学。不管是“私立”
也好，“民办”也罢，那是一
支庞大的社会力量，也是国
家可充分利用的宝贵社会资
源，以调动社会力量办学的
积极性。
笔者爬梳典籍与行走海
内外发现，中华大学的四十
年，就有一批学贯中西、享
誉中外的黄陂名宿在此共同
打拼。有陈宣恺、陈时父子
的开创与治校之功，有创校
元老、国学大师与学长（即
教务长）刘凤章的鼎力相助
，正是他的引荐，让留美博
士邹昌炽加盟“中华”，后来
成为陈时的“影子内阁”，风
雨同舟数十年；有创校元老
、国学名师与学监李式金，
充当学校前期的“大总管”。
而从黄陂木兰乡走出的晚清
进士、末代翰林、北京中央
法政学校前校长张瀚溪（则
川），则欣然受聘中华大学
名誉校长。还有资深学监陈
德昭，“海归”学者、商学院
院长、校刊《中华周刊》主
编胡竞存，教务长与总务长
王治焯，文学院院长鲁济恒
，理学院院长周焕章，文学
系主任余家菊，校董喻育之
、涂允檀，以及发起创立中
华大学校友会并首任主席的
陈启天，等等。通观这些来
自黄陂的教育家与知名学者
的行谊，他们学贯中西，均
不愧为中华大学的中流砥柱
。
新中国成立之初，

江汉朝宗，重聚能量，水乳交融；“首义之区”，昌明文教，启迪士林；从中西合璧的昙华林旧址，到兰桂芬芳的桂子山新区，上下求索，百年弦歌。
伫立于千年古城、华中重镇之武昌广埠屯，仰视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亲笔题写的“华中师范大学”六个金光大字，其笔法舒张放逸、雍容裕如，令人赏心悦目。
跨入校门，路过竹林，一株株亭亭玉立的翠竹，坚韧挺拔，四季常青，象征着正直、质朴的品格和积极向上的青春活力；进入林海，香樟、玉兰、梅树，顶天立地，苍翠欲滴；金桂、丹桂、银桂，争奇斗艳，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当登临桂子山之巅俯瞰，武昌南湖的一泓碧波，宛如镶嵌在山麓水岸的一颗碧绿翡翠；山上绿荫掩映下的一幢幢高楼，造型别致，气势恢宏，令人耳目一新；新建的华师图书馆总馆，在阳光照耀下熠熠闪亮；田家炳大楼与图书馆毗邻，相映成趣。下山东行，走进田家炳大楼一楼大堂，首先闪人眼帘的就是陈时、潘梓年、韦卓民三位创校先驱的汉白玉塑像，自右至左依次排列。在中华文化传统里，以右为尊，留下了“无出其右”的成语。司马迁在《史记·田叔列传》亦云：“上尽召见，与语，汉廷臣毋能出其右者。”由此可以想见人们对陈时老校长的尊崇。
千年古邑湖北黄陂，是孕育古今中外教育家的摇篮，陈时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陈时（1891一1953年），号叔澄，派名作毅，又名映寰。他的这尊塑像是一座身着西装的半身像，刻画了这位中国私立大学开山的精神风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如炬，点燃了千万个学子的希望之光！主人公消瘦而精神矍铄的面庞，和蔼慈祥，既展示其乐观豁达的性情，又表达其历经千辛万苦的沧桑感；那井然有序的头发、西装革履的装束，则彰显了他为人师表、祈通中西的端庄仪表与行稳致远的作风……在塑像底座上标明“武昌中华大学校长、教育家陈时先生”，下款为“华中师范大学香港、澳门校友会，武昌中华大学校友会敬立”。
陈时先生的塑像，缘何竖立于华中师范大学校园？原来，两校具有衣钵相承的关系。私立武昌中华大学既是中国第一所私立（本科）大学①，又是经教育部立案批准的湖北省第一所大学，还是华中师范大学的前身之一……
“大学为一个国家最高学府，作育人才的地方，它有启导社会思想，转移时代风尚，阐明学术，推进文化的功能。”①陈时早年留学日本，经黄兴介绍、孙中山主盟加入了中国同盟会，同时写下了豪言壮语：“中国近代教育史上难道还少得了‘中华大学’四个字吗？”②1910年，其父陈宣恺受其影响，仿照日本私学在武昌创办了一所新式学堂——中华学堂③。
学成归国后，陈时以“亡清必楚”担大任，投身震惊中外的武昌首义，并出任湖北军政府财政秘书；民国成立之初，他功成身退，以教育兴国为己任，说服其父陈宣恺（号再平，1847－1917年）昆仲，倾全家之人、财、物，于1912年5月13日创办了中国第一所私立大学——中华大学，开中国民间创办大学风气之先。自此，5月13日以中华大学校庆日而载人中国现代教育史。陈时毕生历经艰难险阻，办学时间之长、在海内外影响之大，为中国教育史所罕见，他曾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称赞为“具有民族气节的清苦教育家”。
四十年间，陈时以“成德达材、独立（合作）进取”为校训治校，坚持德育立人、智育启人、体育强人、美育化人、劳育励人，万名弟子遍及海内外，尤其是培育了政治家陈潭秋、恽代英、刘仁静、林育南、陈昌浩、万国权、李焕等，国家主义教育家余家菊、陈启天，以及哲学家冯友兰、外交家涂允檀、经济学家王亚南、文学家张光年、书法家王遐举与国际新闻传播学重镇喻德基等一批批名人俊彦，享誉中外。
中华大学作为中国第一所不靠政府和外国人而独立创办的私立（本科）大学，将中国古代兴办私学的教育传统和近代日本、欧美的大学体制相结合，开创出符合近现代中国国情的高等教育模式。自此以后，在祖国的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相继出现了一批依靠社会力量兴办的颇有影响的私立大学，形成了私立大学与公立大学、教会大学三足鼎立的局面。著名教育家蔡元培生前如是说：“陈校长在武汉办了一个中华大学，并设有大、中、小学三部。像这样完善的学校，中国确实罕见。我们知道陈校长热心教育的精神与惨淡经营的情况，特别佩服！”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陈时倾注毕生的心血办学，非议不予理睬，困难不改其志，官禄不动其心，即使在蒙冤受屈之际，他始终坚定“生前事业路人知，身后是非公论在”的信念。他的风范、他的思想影响了几代人，他播下的种子已经在海内外生根、开花、结果，享有中国私立大学“南陈（时）北张（伯苓）”与“现代武训”之誉。
杏坛泰斗，光焰照人。自1915年起，海内外先后成立了中华大学校友（总）会，以不同形式追随、追怀一代杏坛巨匠陈时，研究其教育思想与实践经验，弘扬其筚路蓝缕、倾家兴学、为国育才、百折不挠、鞠躬尽瘁的无私奉献精神。值此中华大学110华诞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