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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夜读抄/周作人散文自选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作人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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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收入周作人散文47篇,可看作其文化批判的作品。作者择取“兼具健全的物理与深厚的人情之思想,混合散文的朴实与骈文的华美之文章”,确立了“书话”这一新文体,即以阅读为契机,依靠知识的绵延和思想的碰撞,扩张至文化、历史和社会领域;就方法而言,即大段摘抄原著,中续少量按语。因此,周作人也自称“文抄公”。 作者简介 周作人(1885-1967),著名作家、翻译家,被誉为“现代美文之王”。 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留学日本,与兄树人(鲁迅)一起翻译介绍外国文学。 五四时期任教北京大学,在《新青年》《语丝》《新潮》等多种刊物上发表文章,影响深远,风行海内外。其随笔散文创立了中国美文的典范,鲁迅评价“周作人的散文为中国第一”,胡适赞叹“大陆可看的唯有周作人的作品”。 周作人倾心翻译的《枕草子》,尽显原作的灵性与机趣,是公认的经典译本。 目录 小引 黄蔷薇 远野物语 习俗与神话 颜氏学记 性的心理 猪鹿狸 蠕范 兰学事始 听耳草纸 一岁货声 一岁货声之余 希腊神话一 希腊神话二 金枝上的叶子 清嘉录 五老小简 花镜 塞耳彭自然史 颜氏家训 甲行日注 男化女 和尚与小僧 文饭小品 江州笔谈 五杂组 百廿虫吟 厂甸 再论吃茶 鬼的生长 太监 缢女图考释 姑恶诗话 画蛇闲话 论妒妇 论泄气 论伊川说诗 苦茶庵小文 一 小引 二 春在堂所藏苦雨斋尺牍跋三则 三 与某君书 四 题魏慰农先生家书后 五 题永明三年砖拓本 六 废名所藏苦雨斋尺牍跋 七 为半农题掼跤图 八 书赠陶缉民君 九 罗黑子手札跋 后记 序言 幼时读古文,见《秋声 赋》第一句云:“欧阳子方 夜读书”,辄涉幻想,仿佛 觉得有此一境,瓦屋纸窗, 灯檠茗碗,室外有竹有棕榈 ,后来虽见“红袖添香夜读 书”之句,觉得也有趣味, 却总不能改变我当初的空想 。先父在日,住故乡老屋中 ,隔窗望邻家竹园,常为言 其志愿,欲得一小楼,清闲 幽寂,可以读书,但先父侘 傺不得意,如卜者所云,“ 性高于天命薄如纸”,才过 本寿,遽以痼疾卒,病室乃 更湫隘,窗外天井才及三尺 ,所云理想的书室仅留其影 象于我的胸中而已。我自十 一岁初读《中庸》,前后七 八年,学书不成,几乎不能 写一篇满意的文章,庚子之 次年遂往南京充当水兵,官 费读书,关饷以作零用,而 此五年教练终亦无甚用处, 现在所记得者只是怎样开枪 和爬桅竿等事。以后奉江南 督练公所令派往日本改习建 筑,则学“造房子”又终于未 成,乃去读古希腊文拟改译 《新约》,虽然至今改译也 不曾实行,——这个却不能 算是我的不好,因为后来觉 得那官话译本已经适用,用 不着再去改译为古奥的文章 了。这样我终于没有一种专 门的学问与职业,二十年来 只是打杂度日,如先父所说 的那样书室我也还未能造成 ,只存在我的昼梦夜梦之间 ,使我对于夜读也时常发生 一种爱好与憧憬。我时时自 己发生疑问,像我这样的可 以够得上说是读书人么?这 恐怕有点难说罢。从狭义上 说,读书人应当就是学者, 那我当然不是。若从广义上 说来,凡是拿着一本书在读 ,与那些不读的比较,也就 是读书人了,那么,或者我 也可以说有时候是在读书。 夜读呢,那实在是不,因为 据我的成见夜读须得与书室 相连的,我们这种穷忙的人 那里有此福分,不过还是随 时偷闲看一点罢了。看了如 还有工夫,便随手写下一点 来,也并无什么别的意思, 只是不愿意使自己的感想轻 易就消散,想叫他多少留下 一点痕迹,所以写下几句。 因为觉得夜读有趣味,所以 就题作《夜读抄》,其实并 不夜读已如上述,而今还说 诳称之曰夜读者,此无他, 亦只是表示我对于夜读之爱 好与憧憬而已。民国十七年 一月三日于北京。 (1928年2月16日刊于《 北新》2卷9号,署名岂明) 导语 周作人,中国新文学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胡适、郁达夫、金庸、巴金、朱光潜、林语堂、郑振铎等文学大家盛赞的散文大家! 在复杂的时代,周作人在“自己的园地”耕作独立又人性的艺术,书写“人民的历史”中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使其成为中国散文大家。 周作人既关注生活旨趣,又对时事有清醒的思考,以温和、冲淡之笔书写个人的闲适、寂寞与不平,展现一种超越物质性和任何功利主义的思想价值。 后记 《夜读抄》一卷,凡本 文二十六篇,杂文十一篇, 共计三十七篇,其中除三篇 外均系去年七月以后一年中 的作品。这些文章从表面看 来或者与十年前的略有不同 ,但实在我的态度还与写《 自己的园地》时差不多是一 样。我仍旧不觉得文字与人 心世道有什么相关。“我不 信世上有一部经典,可以千 百年来当人类的教训的,只 有纪载生物的生活现象的 Biologie才可供我们参考, 定人类行为的标准。”这是 民国八年我在《每周评论》 上说过的话,至今我还是这 样的想。 近来常有朋友好意的来 责备我消极,我自己不肯承 认,总复信说明一番。手头 留有两封底本,抄录于后, 以作一例: “承赐清华特刊,谢谢。 关于××一文闻曾付××而未 能刊出,顷见《华北文艺周 刊》上×君之文,亦云×× 不用,然则如不佞之做不出 文章,亦未始非塞翁之一得 也,尊集序文容略缓即写, 大抵敝文以不切题为宗旨, 意在借机会说点自己的闲话 ,故当如命不瞎恭维,但亦 便不能如命痛骂矣。四月廿 三日。”(与纸君) “惠函诵悉。尊意甚是, 唯不佞亦但赞成而难随从耳 。自己觉得文上早已歇业了 ,现在如要分类,找一个冠 冕的名称,仿佛可以称作爱 智者,此只是说对于天地万 物尚有些兴趣,想要知道他 的一点情形而已。目下在想 取而不想给。此或者亦正合 于圣人的戒之在得的一句话 罢。不佞自审日常行动与许 多人一样,并不消极,只是 相信空言无补,故少说话耳 。大约长沮桀溺辈亦是如此 ,他们仍在耕田,与孔仲尼 不同者只是不讲学,其与仲 尼之同为儒家盖无疑也,匆 匆。六月十日。”(与侵君) 这些话其实也就是说了 好玩罢了。去年半年里写了 八篇固然不算多,今年半年 里写了二十六篇总不算很少 了。在我职业外的文字还乱 写了这好些,岂不就足以证 明不消极了么?然而不然。 有些人要说的还是说。说我 写的还不够多,我可以请求 他们原谅,等候我再写下去 ,但是假如以为文章与人心 世道无关,虽写也是消极, 虽多也是无益,那么我简直 没有办法,只有承认我错, 因为是隔教,——这次我写 了这些文章想起来其实很不 上算,挨咒骂还在其次,我 所说的话常常是关于一种书 的。据说,看人最好去看他 的书房,而把书房给人看的 也就多有被看去真相的危险 。乱七八遭的举出些书籍, 这又多是时贤所不看的,岂 不是自具了没落的供状?不 过话说了回来,如我来鼓吹 休明,大谈其自己所不大了 然的圣经贤传,成绩也未必 会更好;忠臣面具后边的小 丑脸相,何尝不在高明鉴察 之中,毕竟一样的暴露出真 相,而且似乎更要不好看。 孔子有言日,人焉度哉,人 焉廋哉!我们偶然写文章, 虽然一不载道,二不讲统, 关于此点却不能不恐慌,只 是读者和批评家向来似乎都 未能见及,又真是千万徼幸 也。民国廿三年九月十七日 ,知堂识于北平苦茶庵。 (1934年9月17日作,署 名知堂) 精彩页 黄蔷薇 《黄蔷薇》(原文A Sarga Rozsa,英译The Yellow Rose,)匈加利育珂摩耳(Jókai Mór)著,我的文言译小说的最后一种,于去年冬天在上海出版了。这是一九一〇年所译,一九二〇年托蔡孑民先生介绍卖给商务印书馆,在八月的日记上有这几项记事: 九日,校阅旧译《黄蔷薇》。 十日,上午往大学,寄蔡先生函,又稿一本。 十六日,晚得蔡先生函附译稿。 十七日,上午寄商务译稿一册。 十月一日,商务分馆送来《黄蔷薇》稿值六十元。 育珂摩耳——欧洲普通称他作Dr Maurus Jókai,因为他们看不惯匈加利人的先姓后名,但在我们似乎还是照他本来的叫法为是,——十九世纪的传奇小说大家,著书有二百余部,由我转译成中文的此外有一部《匈奴奇士录》,原名《神是一位》(Rgy az Isten)英译改为Mids the wild Carpathians,——《黄蔷薇》的英译者为丹福特女士(Beatrice Danford),这书的英译者是倍因先生(R.Nisbei Bain)。《匈奴奇士录》上有我的戊申五月的序,大约在一九〇九年出版,是说部丛书里的一册。 这些旧译实在已经不值重提,现在所令我不能忘记者却是那位倍因先生,我的对于弱小奇怪的民族文学的兴味差不多全是因了他的译书而唤起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见坎勃列治大学出版的近代史中有一册北欧是倍因所著的,可见他是这方面的一个学者,在不列颠博物馆办事,据他的《哥萨克童话集》自序仿佛是个言语学者。这些事都没有什么关系,重要的乃是他的译书。他懂得的语言真多!北欧的三国不必说了,我有一本他所译的《安徒生童话》,他又著有《安徒生传》一巨册,据戈斯(Edmund Gosse)说是英文里唯一可凭的评传,可惜十六年前我去购求时已经绝版,得不到了。俄国的东西他有《托尔斯泰集》两册,《高尔基集》一册,《俄国童话》一册是译柏烈伟(Polevoi)的,《哥萨克童话》一册系选译古理须(Kulish)等三种辑本而成,还有一册《土耳其童话》,则转译古诺思博士(Ignacz Kunos)的匈加利语译本,又从伊思比勒斯古(Ispirescu)辑本选译罗马尼亚童话六篇,附在后面。芬兰哀禾(Juhani Aho)的小说有四篇经他译出,收在T.Fisher Unwin书店的假名丛书中,名曰《海耳曼老爷及其他》,卷头有一篇论文叙述芬兰小说发达概略,这很使我向往于乞丐诗人沛维林多(P.iv.rinta),可是英译本至今未见,虽然在德国的Reclam丛刊中早就有他小说的全译了。此外倍因翻译最多的书便是育珂摩耳的小说,——倍因在论哀禾的时候很不满意于自然主义的文学,其爱好“匈加利的司各得”之小说正是当然的,虽然这种反左拉热多是出于绅士的偏见,于文学批评上未免不适宜,但给我们介绍许多异书,引起我们的好奇心,这个功劳却也很大。在我个人,这是由于倍因,使我知道文艺上有匈加利,正如由于勃兰特思(Brandes)而知道有波兰。倍因所译育珂的小说都由伦敦书店Jarrold and Sons出版,这家书店似乎很热心于刊行这种异书,而且装订十分讲究,我有倍因译的《育珂短篇集》,又长篇《白蔷薇》(原文A Fehér Rozsa,英译改称Halil the Pedlar),及波兰洛什微支女士(Marya Rodziewicz)的小说各一册,都是六先令本,但极为精美,在小说类中殊为少见。匈加利密克扎特(Kálman Mikzsáth)小说《圣彼得的雨伞》译本,有倍因的序,波思尼亚穆拉淑微支女士(Milena Mrazovic)小说集《问讯》,亦是这书店的出版,此外又刊有奥匈人赖希博士(Emil Reich)的《匈加利文学史论》,这在戈斯所编万国文学史丛书中理特耳(F. Riedl)教授之译本未出以前,恐怕要算讲匈加利文学的英文书中唯一善本了。好几年前听说这位倍因先生已经死了,Jarrold and Sons的书店不知道还开着没有,——即使开着,恐怕也不再出那样奇怪而精美可喜的书了罢?但是我总不能忘记他们,倘若教我识字的是我的先生,教我知道读书的也应该是,无论见不见过面,那么R.Nisbet Bain就不得不算一位,因为他教我爱好弱小民族的不见经传的作品,使我在文艺里找出一点滋味来,得到一块安息的地方,——倘若不如此,此刻我或者是在什么地方做军法官之流也说不定罢? (1929年1月作,署名周作人) 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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