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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一位退了休的老人,因为“脑子有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心理医生和老人的对话,为我们演绎了一部别样的小说。 夫妻间忙忙碌碌一辈子,恋爱的时候温馨过,刚结婚的时候恩爱过,一有了孩子,情况大变,日子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一天到晚,忙了上班忙下班,忙了工作忙家务,忙了大人忙小孩。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夫妻一场,到头来,谁也没顾上谁。 小说采用医生问、病人答的方式,八个问答,八个章节,讲述了男女主人公三十多年夫妻生活中环环相扣的八大情节和矛盾冲突,探究了夫妻间相识、相知、相爱、相守、相疑、相怨、相斥、相望的心理路程,呈现了一幅夫妻关系、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子女关系和人际关系图,提出了空巢家庭和退休养老的社会问题。 作者简介 老雍,原名雍其新,生于一九五六年,安徽定远人,曾任新疆学习工作四十多年,退休后生活在北京。《麦子花开了》是作者写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第二部长篇小说已经完稿,第三部正着手在写。 目录 第一章 医生问:“您和您爱人是怎么认识的?” 我答:“是别人介绍的。” 第二章 医生问:“您爱她吗?” 我答:“爱,太爱了,不爱怎么能和她结婚?” 第三章 医生问:“她爱您吗?” 我答:“爱,不爱怎么能嫁给我?” 第四章 医生问:“您家庭关系和睦吗?” 我答:“和睦,但再和睦的家庭也有磕磕碰碰的时候。” 第五章 医生问:“她什么时候不爱您的?” 我答:“现在想来,其实她一直就没爱过。” 第六章 医生问:“您和您爱人的矛盾是怎么引起的?” 我答:“我们的矛盾是从夫妻分床开始的。” 第七章 医生问:“您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对您不好的?” 我答:“退休以后。” 第八章 医生问:“您还爱她吗?” 我答:“曾经爱过,现在没有了。” 尾声 序言 这是一本关于家庭和夫 妻生活的书,它是一部家庭 白皮书,爱情启示录,夫妻 悲喜剧。 这是一本需要静下心来 阅读的书,它不是看了头就 知道尾的故事,它能让你思 考、积淀和共鸣。 这是一本有阅历有思想 有积累的人阅读的书。如果 你能从中读出你的生活,那 么这本书就有点意思了。 导语 少年夫妻老来伴,真正的夫妻生活是从老年开始的。年轻时没顾上过的日子老了接着过,年轻时没顾上吵的架老了接着吵,年轻时没顾上生的气老了接着生,年轻时的欠账老了加倍补偿。 《老婚(少年夫妻老来伴)》讲述的是老年人的婚姻生活。 这是一本需要静下心来阅读的书。 精彩页 夫妻做久了也会做出问题的。 晚上,我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手里握着遥控器,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不停地换台。妻睡在我身旁,自顾自地侧卧在自己的被窝里,不看电视,懒得理我。 突然,电视里跳出来一个老男人,主持界泰斗级的大腕。他那浑厚深沉、极具磁性的声音,曾经迷倒过一代人。有人说,听他的声音,是仿佛给耳朵做按摩一般的享受。好多年没见这个主持人了,怎么突然又从一个电视谈话节目里跳了出来? 我不喜欢卖嘴皮子的谈话节目,正想换台,妻突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 “又想老相好的了?” 看她那辰样,我就又好笑又来气,随口甩给她一句话。我当然不是指电视里的人,电视里的人她够不上。 “脑子有病。” 她随即回我一句,躺下睡了。 我看我的电视,不停地换台。她睡她的觉,还是睡不着。 妻爬起来上厕所,睡衣很好看,就是专门穿给男人看的那种。我顺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受惊了似的看着我,我一把拽过她来,环在怀里,“我们同个房吧?” “我们同个房吧?”这是我们两个人这些年想过夫妻生活时惯用的语言,但我已经很久没说过了。妻冷不防听我一句“我们同个房吧”,居然被吓哭了,说我欺负她,甩给我一句“脑子有病”,抱着被子就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们这是在省城,在女儿家,可不是在千里之外的那个边陲小城,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巢,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现在女儿、女婿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要是知道我们两个老家伙半夜里又吵架闹事了,该怎么想? 我冲到客厅把妻拽进卧室,压低了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四个字来:“悄悄待下。” 窗外起风了,呼呼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像迫不及待地要破窗而入似的。室内供暖已经停了,风刮得人心里有些冷,楼好像都在晃。我披衣下床,走到窗前,楼下杨树梢上的鸟窝摇摆得厉害,鸟们在不在里头?照这样刮下去,也不知道这楼和鸟窝哪一个会先在风中倒下。 呼呼声中,妻好像在客厅里哭。她好像在哭着问女儿:“你觉得你妈是这样的人吗?” 女儿的声音:“我自己的妈我自己知道。” 女儿也够聪明的,她不说她妈是不是这样的人,她说她自己的妈她自己知道。谁知道你知道的妈是什么样子的? “你妈到哪去了?”早上一起来我就追着女儿问。 “爸,你能不能消停点?”女儿很无奈地看着我。 “我消停点?”我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你叫她不要再作,作怪多了早晚要惹祸上身。” 不大工夫,我大妹小妹都来了,估计是被女儿叫来的,来了就进到女儿房间,女婿和小外孙从房间里出来,给她们三个人让地方,不知道三个人要密谋什么。 三个人密谋完了出来,小妹很严肃地对我说:“大哥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走。” “到哪去?” “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 “看病。” “谁看病?” “你看病。” “我身体好得很,没病。” “你绝对有病,脑子有病。” 这句话是从我小妹嘴里说出来的,我能忍,换个人看看? 小妹的话还是要听的。我装着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傻乎乎地跟着她们下楼。你们不是说我脑子有病吗?我今天就看看你们能跟我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刮了一夜的风,早上才停下来,楼下满是被风吹断了的残枝,还有残枝上的嫩芽,抬头看看,鸟窝还在枝头,稳稳地,鸟儿们筑巢的本事和经营家的能力太强了。 进了医院我乐了:“蜘蛛山温泉疗养院”,这就是专治“脑子有病”的医院? 早说嘛,你们要是早告诉我送我来温泉疗养院,我还不高兴得屁颠屁颠就来了?还需要你们费这么大的周折,搞得如临大敌一般,密谋了一个早上,连哄带骗地把我搞到这来? 疗养院为每个疗养的病人配有一对一的康复医师。我的医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个子不高,一双大眼睛特别有神,仿佛一下子就能看到你的心底,看到你的病根。估计年龄还没有我女儿大。 她能治病吗?这么年轻。不过也难说,中医凭的是经验,年纪越大越好,西医讲的是现代医学知识,年纪越轻掌握的知识越新。P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