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老舍先生的文集,精选《北京的春节》《猫》《我的母亲》《宗月大师》等50余篇文章,语言至真至纯,幽默可亲。
全书分为六辑:“人这一辈子”“要么有趣,要么老去”“天地在我的每一思念中”“在梦中我曾变为莎士比亚”“良友往事自可爱”“天真的幽默家”,聊家庭,谈生活,怀天地,说创作,忆良友,品幽默;呈现一位不一样的老舍先生。
人间这出戏,且哭且笑且从容。在书中,老舍先生真诚地劝慰世人:“只要手脚不闲着,便不会走向绝路,而且会走得噔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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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人间这出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老舍 |
出版社 | 中国致公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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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老舍先生的文集,精选《北京的春节》《猫》《我的母亲》《宗月大师》等50余篇文章,语言至真至纯,幽默可亲。 全书分为六辑:“人这一辈子”“要么有趣,要么老去”“天地在我的每一思念中”“在梦中我曾变为莎士比亚”“良友往事自可爱”“天真的幽默家”,聊家庭,谈生活,怀天地,说创作,忆良友,品幽默;呈现一位不一样的老舍先生。 人间这出戏,且哭且笑且从容。在书中,老舍先生真诚地劝慰世人:“只要手脚不闲着,便不会走向绝路,而且会走得噔噔响。” 作者简介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北京人。191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校。历任北平市立十七小学校长,京师学务局北郊劝学所劝学员,天津南开中学教师,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汉语讲师,山东齐鲁大学、山东大学教授,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常务理事、总务部主任。1946年赴美讲学,1949年回国后历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华北人民行政委员会委员,北京市人民政府委员,北京市文联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文联副主席。1951年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其“人民艺术家”称号。著有《四世同堂》《茶馆》《龙须沟》等。 目录 人这一辈子 来到这珍贵的人间 我的母亲 我的理想家庭 搬家 有了小孩以后 文艺副产品——孩子们的事情 可喜的寂寞 老姐姐们 要么有趣,要么老去 小麻雀 母鸡 猫 吃莲花的 落花生 西红柿 写字 读书 养花 在乡下 观画记 多鼠斋杂谈 天地在我的每一思念中 想北平 春来忆广州 春风 五月的青岛 立秋后 大明湖之春 济南的冬天 趵突泉的欣赏 北京的春节 林海 在梦中我曾变为莎士比亚 我的暑假 又是一年芳草绿 我的“话” 独白 文艺与木匠 成绩欠佳,收入更欠佳 我怎样写《骆驼祥子》 谈读书 忙 良友往事自可爱 我所认识的郭沫若先生 代语堂先生拟赴美宣传大纲 宗月大师 敬悼许地山先生 四位先生 吴组缃先生的猪 马宗融先生的时间观念 姚蓬子先生的砚台 何容先生的戒烟 鲁迅先生逝世两周年纪念 天真的幽默家 谈幽默 什么是幽默 鬼与狐 有钱最好 考而不死是为神 婆婆话 小病 习惯 无题 导语 我也跟你一样,忙得要哭!心被工作充满,同时也被工作洗净,于是手脚越忙,心中越安怡,不久即成圣人矣。人间这出戏,且哭且笑且从容,只要手脚不闲着,便不会走向绝路,而且会走得噔噔响。《人间这出戏》是老舍传世散文全彩美绘典藏版。一剂幽默良方,治愈人生疑难杂症;一个温柔灵魂,拥抱世间良辰美景。 精彩页 来到这珍贵的人间 假若我姑母和我大姐的婆母现在还活着,我相信她们还会时常争辩:到底在我降生的那一晚上,我的母亲是因生我而昏迷过去了呢,还是她受了煤气。 幸而这两位老太太都遵循着自然规律,到时候就被亲友们护送到坟地里去;要不然,不论我庆祝自己的花甲之喜,还是古稀大寿,我心中都不会十分平安。是呀,假若大姐婆婆的说法十分正确,我便根本不存在啊! 似乎有声明一下的必要:我生的迟了些,而大姐又出阁早了些,所以我一出世,大姐已有了婆婆,而且是一位有比金刚石还坚硬的成见的婆婆。是,她的成见是那么深,我简直地不敢叫她看见我。只要她一眼看到我,她便立刻把屋门和窗子都打开,往外散放煤气! 还要声明一下:这并不是为来个对比,贬低大姐婆婆,以便高抬我的姑母。那用不着。说真的,姑母对于我的存在与否,并不十分关心;要不然,到后来,她的烟袋锅子为什么常常敲在我的头上,便有些费解了。是呀,我长着一个脑袋,不是一块破砖头! 尽管如此,姑母可是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和我大姐的婆婆进行激辩。按照她的说法,我的母亲是因为生我,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的。据我后来调查,姑母的说法颇为正确,因为自从她中年居孀以后,就搬到我家来住,不可能不掌握些第一手的消息与资料。我的啼哭,吵得她不能安眠。那么,我一定不会是一股煤气! 我也调查清楚:自从姑母搬到我家来,虽然各过各的日子,她可是以大姑子的名义支使我的母亲给她沏茶灌水,擦桌子扫地,名正言顺,心安理得。她的确应该心安理得,我也不便给她造谣:想想看,在那年月,一位大姑子而不欺负兄弟媳妇,还怎么算作大姑子呢? 在我降生前后,母亲当然不可能照常伺候大姑子,这就难怪在我还没落草儿①,姑母便对我不大满意了。不过,不管她多么自私,我可也不能不多少地感激她:假若不是她肯和大姐婆婆力战,甚至于混战,我的生日与时辰也许会发生些混乱,其说不一了。我舍不得那个良辰吉日! 那的确是良辰吉日!就是到后来,姑母在敲了我三烟锅子之后,她也不能不稍加考虑,应否继续努力。她不能不想想,我是腊月二十三日酉时,全北京的人,包括着皇上和文武大臣,都在欢送灶王爷上天的时刻降生的呀! 在那年代,北京在没有月色的夜间,实在黑的可怕。大街上没有电灯,小胡同里也没有个亮儿,人们晚间出去若不打着灯笼,就会越走越怕,越怕越慌,迷失在黑暗里,找不着家。有时候,他们会在一个地方转来转去,一直转一夜。按照那时代的科学说法,这叫作“鬼打墙”。 可是,在我降生的那一晚上,全北京的男女,千真万确,没有一个遇上“鬼打墙”的!当然,那一晚上,在这儿或那儿,也有饿死的、冻死的,和被杀死的。但是,这都与鬼毫无关系。鬼,不管多么顽强的鬼,在那一晚上都在家里休息,不敢出来,也就无从给夜行客打一堵墙,欣赏他们来回转圈圈了。 大街上有多少卖糖瓜与关东糖①的呀!天一黑,他们便点上灯笼,把摊子或车子照得亮堂堂的。天越黑,他们吆喝的越起劲,洪亮而急切。过了定更②,大家就差不多祭完了灶王,糖还卖给谁去呢!就凭这一片卖糖的声音,那么洪亮,那么急切,胆子最大的鬼也不敢轻易出来,更甭说那些胆子不大的了——据说,鬼也有胆量很小很小的。 再听吧,从五六点钟起,已有稀疏的爆竹声。到了酉时左右(就是我降生的伟大时辰),连铺户带人家一齐放起鞭炮,不用说鬼,就连黑、黄、大、小的狗都吓得躲在屋里打哆嗦。花炮的光亮冲破了黑暗的天空,一闪一闪,能够使人看见远处的树梢儿。每家院子里都亮那么一阵:把灶王像请到院中来,燃起高香与柏枝,灶王就急忙吃点关东糖,化为灰烬,飞上天宫。 灶王爷上了天,我却落了地。这不能不叫姑母思索思索:“这小子的来历不小哇!说不定,灶王爷身旁的小童儿因为贪吃糖果,没来得及上天,就留在这里了呢!”这么一想,姑母对我就不能不在讨厌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敬意! P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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