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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沙卜台(无锁的村庄)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胥得意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长篇纪实散文《沙卜台(无锁的村庄)》,无论选材视角还是乡土美学的独特建构,都称得上是一部具有史性价值和超越意义的精品力作,其所呈现的乡村图景、情感归依、社会变迁及文化记忆,浸透着中国传统村庄特有的人文底蕴和生命哲学,有一种别具一格和令人沉醉的诗性之美。 作者简介 胥得意,1973年出生,辽宁朝阳人,蒙古族,笔名付驰远、牛默耕等,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研究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协会会员,少数民族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剧作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小说、报告文学和儿童剧创作。出版小小说专著、纪实文学等共11部。编导的微电影《大山深处特种兵》《努力过就好》《奔跑的方向》等获全军奖项。 目录 谁到过我心中的那个村庄(自序) 用一生酿出异样的忠贞 给沙卜台孕育了无限生机 用时光疗法疗心中的伤痛 在城市与乡村的夹缝中寻找着未来 用勤劳这块补丁把日子填满 还有多少传承可以被传承 人生还有什么苦难不可以扛住 用生命传授沙卜台人的生活真经 无力的抗争有时就是有力的行走 拼凑起来的家不拼凑的生活 看透一生不是叹息一声 计算不清的日子算计不清的账 只要努力这个世上没有事情做不成 我输出了自己的灵魂(后记) 沙卜台的人生哲思 序言 谁到过我心中的那个村 庄(序) 这个念头像是一只虫子 ,在心头蠕动了多年。有些 痒,后来痒变成了痛。这种 痛来自思念。我终于决定下 来了。不然,灵魂似乎不会 安生。 这个念头是写一个小得 不能再小的村庄。它的前生 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它的后 世可能会预料得到。不久的 将来,它将会一点点消逝。 只留下那条山沟里的残垣断 壁,满院荒芜,悠闲在山上 的野鸡,还有正渐渐回归的 狐狸和山狼。而当人们从这 个村庄里消失,可能野兔会 在很快的时间占据人们曾经 居住的院落。毕竟,现在人 们有时会突然发现在哪家废 弃的院子里,蹿突出几只野 兔,一边冲向山坡,一边回 头张望。野兔已经成为了村 中的成员。 斑鸠还在南山松林里鸣 叫,那是它们世代的家园。 傍晚时分,它们的叫声显得 空寂而孤独。那片松林,在 我开始有记忆时,树就那么 大,而我已经从孩童走进了 中年,那些树还是那个样子 ,岁月一点也没有给它们留 下什么痕迹。而事实并不是 这样,这条山沟里的每一棵 树木,都见证了辽宁西部和 内蒙东部这个普通的小山村 坦露在风里的历史。 我必须要动笔讲述和记 录这个山沟里的曾经生活的 人们了。这已经是一个迟到 的书写,因为,我在接下来 回忆与讲述中的人物,许多 都已经不在了人世间。除了 村子里还活着的人们偶尔在 他们的坟边走过时,会突然 想起原先身边还有过这样一 个人,或是停下半分钟,冲 着坟说上几句家常。好像坟 里的人还在,还没有离去。 其实并不是活着的乡邻 居对死去的人有多么想念, 而是活着的人有些孤独。路 过了这里,若不和坟里的人 说说话,恐怕一天里也没几 句话说了。 山沟之小,小得连同一 个乡镇的人一多半不知道它 的存在。就是本村的人,到 过这个自然组的,恐怕也不 会达到一成。想想这个山沟 ,该是多么寂寞。 风在山谷里无聊地遛着 弯,甚至有些懒沓沓的。半 天工夫,便把所有的坟头都 遛了一遍,把各自的话和信 息捎到了彼此的坟地。村里 的节奏实在太慢太慢了,人 们抬起头看一看时候,太阳 好像都是睁不开眼。清晨公 鸡啼鸣格外嘹亮,那是村子 里最清脆响亮的声音。再便 是母鸡下蛋后的兴奋。当那 五六声“咯咯哒”没有引来同 伴的祝贺时,母鸡也只好扫 兴地低下头去寻找食物,补 充肚子里猛然空出来的一块 空间。 狗和人太熟悉了。村子 里的狗都不会叫了,温顺地 低着头跑来跑去。 除了冬季以外,山沟里 的景色还是很生动的。我对 于各种中草药的识别,大概 都是这条山沟给了我最初的 启蒙。以至于,走出那条山 沟后,每看到一种草药或者 野花野草,首先想到的就是 故乡的哪片山坡上生长着这 种植物。 童年的记忆如同小时候 生产队马匹身上烙下的标志 ,一生也是挥之不去的了。 我要记录的这个村庄叫 沙卜台。我敢确定,这个村 子里生活着的和生活过的人 们,基本没有人知道它为什 么叫了这样一个名字。不知 道的原因是他们或许觉得, 一生下来这个村子就叫这个 ! 名,一嫁进来村子就叫这个 名,一直到死去这个村子也 是叫这个名字,没什么奇怪 的。这个名字和他与生俱来 ,生活还没有忙碌过来,没 有必要去琢磨村名的来历, 这对于生活来讲是一个毫无 意义的事情。 但是当我几乎走遍了全 国各个省份时,我对故乡的 名字产生了极大的疑惑,随 之带来的是兴趣。所以,当 我知道这个村名是一个蒙古 语,它大致的意思是“带有 泥沙的沟”,我发现我是全 村唯一知道它底细的人。而 我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循 着这个秘密,我越发对它产 生了讲述的冲动。 我对“带有泥沙的沟”的 解释是抱有怀疑的。这有些 不太符合实际。据我所知, 那个山沟是全乡唯一四季流 水的沟,这在整个县境也不 多见。要知道在辽西这个以 干旱闻名的地界里,有着这 样一个山沟存在,实属有些 奇迹。 我小的时候,村子的河 套里,一个连着一个的水坑 是我们天然的游泳场,村子 里的孩子全是在那里学会的 游泳。水坑一般有半米到两 米深,清澈见底,根本没有 所谓的泥,只有水向外流出 的溢口处,会积聚着一些浅 绿色的粗沙,而那些沙子日 日夜夜被河水濯洗着,极其 干净,小孩子有时还含在嘴 里不停地吞吐,让它代替刷 牙。 长大后,向别人描述我 们的村子时,总要讲到水里 的鱼。每个水坑都有鱼,至 少有六七种鱼,长的有一尺 。奇怪的是村里的人不吃鱼 。好像鱼不是食物一样。我 们在河边玩的时候,随手就 会抓上来几条,然后用河边 的弗石把鱼剖开,晾在石头 上,任其风干掉。 只要一到夏天,所有的 水坑都积满了水。沟里到沟 外,一个水坑的水流向另一 个水坑,它们中间有着半米 到五六米的落差,整个沟里 到沟外,几十个水坑下来, 差不多有二十几米的落差。 白花花的水从高处落向低处 ,小水潭里旋转着白色的花 朵。在那朵朵白花中间,裹 着最多的是“小鱼精儿”。村 里的人从来没有对水的这种 流法命过名。我读了《望庐 山瀑布》这 导语 一个中国社会罕见的村庄,一个精神上的世外桃源,在那蒙昧的年代里,他们有超前的意识和秩序;在改革开放追求物质的年代里,他们依然保持着质朴和单纯,保持着精神上的幸福感。尽管村庄正在老去,正在消失,但发生的一切都会因为胥得意的长篇散文保存下来,并将永久存在。 后记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 着黑白颠倒的日子。很多个 夜晚,我会让泪水流得舒舒 畅畅,那时心底一片清澈。 写这本书是想了好几年的事 了,只是没有想清具体的结 构。当我写完最后一个章节 后,我觉得人整个瘫下来了 ,浑身疼得动不了。而精神 却是空空地,我觉得我的灵 魂已经全输入在了这些文字 里。 当我把这些书稿打印成 大字寄给我妈时,我哥对我 说,她读得特别认真。她唯 一不解的是,我11岁离开了 沙卜台,到18岁就离开了老 家,怎么会记得那些事。我 不知道如何来回答,因为我 觉得我心里装着的故事,就 像沙卜台的野草一样,一直 在疯长着。 实际上,我哥不太赞成 我这样直接地来写沙卜台的 人和事。他说,传记在外人 看来是故事,但在邻居看来 就是笑话。白淑芝二姐和石 玉梅二姐都当过老师,这两 个蒙古女人的担忧可能不无 道理,她俩的观点有些一致 :是不是有些人的名字可以 替代一下。 可是还生活在沙卜台的 小宽媳妇却一直坚持:一切 都用真名。因为沙卜台人的 身世和命运再是怎么换名, 也是独一无二的。 在这本书写作过程中, 小宽媳妇发了好几次视频, 村村通的水泥路正在通向沙 卜台。三嫂也在精准扶贫政 策下,住进了政府为她盖好 的新房。只是这些变化那些 逝去的人们都不会知道的。 这本书完成不久,石玉 梅二姐在微信中对我说,她 前几天回了一趟沙卜台,是 延明妈去世了,她回去送一 送。结果,就在她回到沙卜 台第二天,老曹大爷也去世 了。 这些消息扑通一声落入 了我的心里,激起一片旧尘 。我眼前顿时出现的是活着 的那些人。 我哥看过我的书之后, 说了这样一句话:那些逝者 其实都没死,只是半步天涯 ! 精彩页 沙卜台第1家:贾英莲之家 用一生酿出异样的忠贞 贾英莲的家在村子里实在有些不同。她家是唯一住在河套南岸的,村里其余的12户都住在河套北面。她家又是进入沟门之后的第一户,隔着河四百米,才是老曹家。然后再走上一千多米,东一户西一户散落在河套北面。贾家的地势最高,在一个高坡上,孤零零的一家。 房屋是孤单的,贾英莲的命运和她的房屋极其相似。可以说,她没有邻居,在村里与任何一家也不沾亲带故。她有的,是她的儿子武臣。武臣随了她的姓。在很小的时候,听说儿子管她叫过一段时间的爸。 贾英莲一辈子没有结过婚,村里人都知道武臣的身世。但是在沙卜台,没有人非议贾英莲,也没有人瞧不起武臣。这便是沙卜台人与其它村庄人的不同。每一个人觉得武臣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一份子,贾英莲非婚生子也与别人毫不相干。 村里的人对贾英莲唯有的不解是为什么要那么苦苦的等一个不会等来的人,圆一个不现实的梦。也就是在沙卜台,如若在其它村子,人们会用唾沫淹死贾英莲,也会投给她一个个白眼。 我家离贾英莲家相距甚远。五岁之前,我对她是没有印象的。只是有一年秋天,我在家中的院子里玩耍,贾英莲笑眯眯地走进了我家的院子,然后问我,你妈下班了么?我摇着头看着眼前这个着装怪异的女人。后来,才知道军装是贾英莲的痴迷对象,她常年这样打扮。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之前,是个军人。我只是在照片上看过穿军装的人。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穿着一身军装,戴了一个无檐的女式军帽。领口两边,两块红领章闪着暗红,她的额头上方,一个红布做成的五角星像是一只眼睛死死盯住了我。那个时候太阳已经偏西,我逆着光看着这个被军装笼罩得有些神秘的女人。我呆呆地靠在院墙上,泥巴垛成的墙头上插着枣刺,我感觉枣刺的锋芒扎进了我的后背。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贾英莲,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她的臂里挎了一个柳条筐,筐里装了什么我看不见。我只看到她把左手伸进筐里,抓出了一把红灯笼似的东西轻轻地堆在了我家的窗台上。然后对我说,告诉你妈我送来的。然后,她便晃悠悠地向大门走去。 我家沿河边而建,院子是村里最窄的,从窗台到院墙也就一米五宽吧。风吹着她肥大的军装,整个人要把细长的院子占满了。夕阳给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走着走着,她又回头冲我说,告诉你妈有空去闯门。 如今没事时,我对于故乡很多的土语总会研究一下,根据它的会意琢磨一个相对准确的词汇。例如贾英莲嘴里说的“闯门”,我觉得不是别的地方说的“串门”,串门有从这家到那家,从那家到另一家的含义,但我们村各家的来往更适合用“闯门”来对接。无论谁去谁家,都不会事先预约,大概都是站在院外喊一声“家有人么?”便进了院子。其实这声喊只是报告一声,与家有人无人大体无关。闯门便入不是失礼,是相互间的不设防。 贾英莲回头的一瞬,我又有了新的发现,她的嘴里有两个金光闪闪的牙齿。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镶牙的人。从那以后,每次再见到贾英莲,我都要注意她的金牙。她的嘴变得神秘,不知道说哪一句话时,便会金光闪现。 贾英莲放到我家窗台上的果子是菇茑①。红红的菇茑像玩累了的小女孩静静地躺在石窗台上。我踮着脚扒着窗台一直注视着这些奇怪的果子。 我们小的时候,生产队无论分什么,都是按着人头来分。别的人家人口多,都有壮劳动力,分得粮食和所有物品都会比我们家多许多。我爸是一个工人,在离家四十多里的地方上班。我妈是一个民办老师,生产队只给她记半个人的工分,而我和哥哥还只是孩子。所以,有时分粮食,别的人家要去几个男劳力扛回来,而我家我妈随便打发我和哥哥任何一个都可以把粮食拿回来的。 一次生产队分了煮熟的肉,是哥哥去领的。我家分到了一碗,六岁的哥哥一边走一边吃,等到家时,吃得没有多少了。二姨看到了哥哥的行为,没有制止,而是先于他到了我家向我妈秉告,不是村里少分了你家的肉,是胖小在路上就开吃的了。这件事我妈到现在有时还要拿出来说一说。即使二姨不来家里告诉这事,我妈也不会找生产队去的。一是她根本不知道生产队分了多少猪肉,二是她知道村里一定是公平的,尤其是当我家是一个小孩子去领时,生产队只能多能而不会少给,三是我妈是一个从来不计较的人。P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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