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格(全新修订)》:
太宰治的内心独白,一个渴望爱又不懂爱的“胆小鬼”。
他无法理清人类生活的头绪,只得以滑稽搞笑来伪装自己。
他由恐惧到绝望,由绝望到渴望离开这个世界。
太宰治著的《人间失格》。在这里,人性的丑陋和虚伪,无可遁形。
“如今的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
他太想死了,甚至连“Goodbye”都来不及说完。
真正细腻感伤的文字从这里开始……
《月亮与六便士》:
一本写给每个人的梦想之书,无关国界,无关年龄。
漫漫人生路,多少人只是怯懦地望一眼月亮,却继续紧握兜里叮当作响的六便士。
其实,追逐理想并非是为自己赢得一场噩运,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抬头看到了月亮。
《我是猫》:
《我是猫》是日本“国民大师”夏目漱石的代表成名作,对日本文学有着极深远的影响。作者从一只猫的视角来观察身边的人和事。整部小说可以总结为五个字“猫眼看世界”,小说中大大小小十几号人物在夏目漱石笔下都是性格鲜明,小说构思奇巧,描写夸张,结构灵活,具有鲜明的艺术特色。
《罗生门》:
《罗生门》以短篇小说为主,多为历史题材,情节新奇甚至诡异,以冷峻的文笔和简洁有力的语言让读者关注到社会丑恶现象,这使得他的小说既具有高度的艺术性,又成为当时社会的缩影。《罗生门》是其代表作。
《罗生门》收录芥川的中短篇小说共十三篇。《罗生门》以风雨不透的布局将人推向生死抉择的极限,从而展示了“恶”的无可回避,首次传递出作者对人的理解,对人的无奈与绝望。
书山稗海,文史苑囿,于中沉潜含玩,钩没抉隐,一日发而为文,自是信手拈来,随机生发,纵横捭阖,不可抑勒。由庙堂高官到市井小民,由紫宸之深到江湖之运,其笔下无不呼之即来,腾跃纸上。芥川生性敏感,一般来说,他不重描绘而意在发掘,疏于叙述而工于点化,少的是轻灵与潇洒,多的是沉郁与悲凉。这点不难从其作品中窥其一斑。
太宰治(1909-1948),日本无赖派大师,本名津岛修治(つしましゅうじ),出生于日本青森县津轻郡的富豪之家,14岁起便与友人自办同人志,发表文学作品。一生五次自杀,于1948年和情人山崎富荣于玉川上水投水而亡,时年39岁。代表作有《逆行》《斜阳》《人间失格》《奔跑吧,梅勒斯》《维庸之妻》《樱桃》等。
第一张,应该是他童年时的照片,年龄约莫十岁。这个孩子站在庭院池畔,被一群女人(或许是他的姐妹们,抑或表姐妹们)簇拥着,穿着粗条纹和服裤裙,头左倾三十度左右,笑得很难看。难看?不过,如果感觉愚钝的人(亦即那些对美丑不敏感的人)摆出一副冷淡麻木的表情,随口客套一句“真是位可爱的小少爷呢”,这夸奖听上去也不像是虚情假意。可若是对美与丑稍有鉴赏能力的人,或许只消看一眼,就会颇不愉快地嘟囔一句“什么嘛,这孩子真招人讨厌”,然后像掸落毛虫似的把照片扔到一边。
说不上为什么,那孩子的笑脸,愈看愈让人感到莫名的厌烦与阴森。那根本就不是在笑。那孩子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他握紧双拳的站姿便是证据。人,是不会在握拳的同时还笑得出来的。只有猴子才会。那分明是猴子的笑容只是在脸上挤出丑陋的皱纹而已。照片上的他诡异至极,若有人说他是“脸皱成一团的小少爷”也不为过,且他表情猥琐,让人很不舒服。迄今为止,我从未见过神态如此诡异的小孩。
第二张照片里,他的脸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是他学生时代的照片。虽无法断定是高中时代还是大学时代,但照片里的人已然一副相貌俊美的学生模样。不可思议的是,照片上的他,同样没有活人的气息。他穿着校服,胸前的口袋露出白色手帕的一角,两腿交叉坐在藤椅上,面带笑容。这次不再是满脸皱纹的猴子笑脸,而是相当有技巧的微笑了,却不知为何,还是与常人有异。类似于血气的凝重,或是生命的艰涩之类切实的东西,在这笑容中概不存在。那笑容不像鸟,而像鸟轻盈的羽毛。他笑着,如同一张白纸,让人觉得,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这笑容,用“矫揉造作”不足以形容,说是“轻薄”也不妥当,说成“娘娘腔”也不贴切,说是“赶时髦”也全然不符。而且,仔细端详后发现,这位美少年身上依然有种莫名的诡谲气息。迄今为止,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俊美青年。
第三张照片,最是出奇。其年龄无从推测。他的头发略显花白,在脏乱不堪的屋子一角(照片清楚地拍出屋子的墙壁约有三处已崩裂),两手在小小的火盆上烤火。这次他没有笑,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他坐在火盆边伸手烤火的间隙,生命就会自然消亡一样。这着实是张令人厌恶、触霉头的照片。怪异的地方不止于此,由于这次刻意给了面部特写,我得以仔细观察这张脸的构造。额头普通、额头上的皱纹普通、眉毛普通、眼睛普通,鼻子、嘴、下颌也普通。天哪,这张脸岂止没有表情,简直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因为它毫无特色。倘若我看了这张照片后闭上眼,完全不会记得这张脸的模样。我能记起房间的墙壁和小火盆,但房间主人的脸却像云雾一般在我脑中消散,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张脸构不成一幅画面,用漫画也画不出来。再次睁眼去看,我甚至也不会有“啊,原来长成这样,想起来了”的喜悦。极端地说,纵使我睁眼再看这张照片,也丝毫不觉熟悉,反而觉得怏怏不乐、焦虑难安,不自觉地想把目光移开。
即使是所谓的“死人之相”,也应该比他更有表情,更让人印象深刻才是。或许把马的脑袋硬安在人的头上,才会产生与它类似的感觉。总之,任何人看了这照片,都会有种莫名的抗拒与恐慌。迄今为止,我从未见过长相如此诡异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