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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为人民跑龙套(老舍自述)/文学家自述/百年中国记忆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老舍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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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百年中国记忆:文学家自述”系列中一本。本书中所截取的自述是老舍先生在不同生命阶段的自我写照,内容包括至写作的总结、家庭生活的体会等,都是真情实事的描述。本书集传记、史料、论述于一身,尽可能保持了老舍先生自述的原貌,将这些珍贵的一手材料编辑成为忠实于原作者的“自传”。 作者简介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自己更名为舒舍予,含有“舍弃自我”的寓意,后改名“老舍”。老舍先生是满族正红旗人,他的创作具有很鲜明的北京本土特色,不管是其剧本还是小说,读者都能领略到浓郁的京味儿。1966年,在“文化大革命”的迫害下,老舍先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是我国近代文学史上严重的损失之一。 老舍先生的戏剧成就非常高,《茶馆》《龙须沟》是中国戏剧领域的丰碑,另外老舍先生创作的《骆驼祥子(初中阶段)》《四世同堂》等小说,也是广受读者喜爱,老舍先生也因此以得票第一名的身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 目录 第一辑 正红旗下的童年 “庆春” 我的母亲 父亲 入学记 劳动最有滋味 抬头见喜 悲忆少年时 吐了一口气 第二辑 “五四”中成为作家 “五四”给了我什么 小型的复活 伦敦第一天 我的几个房东 东方学院 致伦敦大学东方学院的信 关于《老张的哲学》 我眼中的英国人 还想着它 我怎样写《小坡的生日》 快活得要飞了 第三辑 在山东教书与写作 济南,我的第二故乡 关于《大明湖》 关于《猫城记》 夏之一周间 一天 关于个人生活的梦想 我怎样写《离婚》的 一九三四年计划 又是一年芳草绿 读书 关于《牛天赐传》 忙 礼物 人很难看清白己 青岛与我 我的暑假 想北平 新年试笔 我的理想家庭 有了小孩以后 这几个月的生活 无题(因为没有故事) 第四辑 只身去后方 三个月来的济南 抗战中,我的生活的简单纪实 这一年的流亡 武汉不允许我住下去了 写给陶亢德的信 生日,今年可不同了 滇行 我写通俗文艺 自述 可爱的成都 青蓉略记 家书一封 答客问 关于《火葬》 闲话我的七个话剧 旧诗与贫血 成绩欠佳,收入也欠佳 四大皆空 割盲肠记 多鼠斋杂谈 关于《四世同堂》 关于《骆驼祥子》 写与读 第五辑 在美国写完《四世同堂》 美国“人”与“剧” “大杂楼” 在雅斗 第六辑 “丹柿小院”十六年 由三藩市到天津 关于《龙须沟》 大地的女儿 朝鲜小记 生活、学习、工作 有关《西望长安》的两封信 谢谢青年朋友们的关切 闲时养花 白石夫子千古 谈《茶馆》 建国后十年笔墨 南游杂感 下乡简记 序言 自古道:今儿个晚上 脱了鞋,不知明日穿不穿 ;天有不测的风云啊!为 留名千古,似应早早写下 自传;自己不传,而等别 人偏劳,谈何容易!以我 自己说吧,眼看就快四十 了,万一在最近的将来有 个山高水远,还没写下自 传,岂不是大大的一个缺 憾?! 可是,说起来就有点 难受。自传不难哪,自要 有好材料。材料好办;“ 好材料”,哼,难!自传 的头一章是不是应当叙说 家庭族系等等?自然是。 人由何处生,水从哪儿来 ,总得说个分明。依写传 的惯例说,得略述五千年 前的祖宗是纯粹“国种”, 然后详道上三辈的官衔, 功德,与著作。至少也得 来个“清封大夫”的父亲, 与“出自名门”的母亲。没 有这么适合体裁的双亲, 写出去岂不叫人笑掉门牙 !您看,这一招儿就把咱 撅个对头弯;咱没有这种 父母,而且准知道五千年 前的祖宗不见得比我高明 。好意思大书特书“清封 普罗大夫”,与“出自不名 之门”吗?就是有这个勇 气,也危险呀:普罗大夫 之子共党耳,推出斩首, 岂不糟了?!英雄不怕出 身低,可也得先变成英雄 啊。汉刘邦是小小的亭长 ,淮阴侯也讨过饭吃,可 是人家都成了英雄,自然 有人捧场喝彩。咱是不是 英雄?对镜审查,不大像 ! 自传的头一章根本没 着落。 再说第二章吧。这儿 应说怎么降生:怎么在胎 中多住了三个多月,怎么 产房里闹妖精,怎么天上 落星星,怎么生下来啼声 如豹,怎么左手拿着块现 洋……我细问过母亲,这 些事一概没有。母亲只说 :生下来奶不足,常贴吃 糕干——所以到如今还有 时候一阵阵的发糊涂。 第二章又可以休矣。 第三章得说幼年入学 的光景喽。“幼怀大志, 寡言笑,囊萤刺股……”这 多么好听!可是咱呢,不 记得有过大志,而是见别 人吃糖馅烧饼就馋得慌— —到如今也没完全改掉。 逃学的事倒不常干。而挨 手板与罚跪说起来似乎并 不光荣。第三章,即使勉 强写出,也不体面。没有 前三章,只好由第四章写 了,先不管有这样的书没 有。这一章应写青春时期 。更难下笔。假如专为泄 气,又何必自传;当然得 吹腾着点儿。事情就奇怪 ,想吹都吹不起来。人家 牛顿先生看苹果落地就想 起那么多典故来,我看见 苹果落地——不,不等它 落地就摘下来往嘴里送。 青春时期如此,现在也没 长进多少,不但没作过惊 天动地的事,而且没有存 过惊天动地的心。偶尔大 喊一声,天并不惊;跺地 两脚,地也不动。第四章 又是糖心的炸弹,没响儿 ! 以下就不用说了,伤 心! 自传呢,下世再说。 好在马上为善,或者还不 太晚,多积点阴功,下辈 子咱也生在贵族之家,专 是自传的第一章就能写八 万字。气死无数小布尔乔 亚。等着吧,这个事是急 不得的。 导语 老舍生于北京,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剧作家。作为一名全才的文学家,老舍先生创作领域涉猎广泛,除大量小说外,有新旧体诗歌、散文、话剧剧作、歌剧剧本、电影剧本、曲剧、京剧、相声作品等。老舍一生创作了多种题材和艺术样式不同的文艺作品,成功地描绘了城市平民阶级的生活,同时努力表现新社会的可喜变化,语言生动,风格独特。 书评(媒体评论) 舍予是经过了生活底 甜酸苦辣的,深通人情世 故的人,但他底真不但没 有被这些所湮没,反而显 得更凸出,更难能而且可 爱。所以他底真不是憨直 ,不是忘形,而是被复杂 的枝叶所衬托着的果子。 ——胡风 据我接触到的世界文 学情报,全世界得到公认 的中国新文学家也只有沈 从文与老舍。 ——朱光潜 生活中的父亲完全是 矛盾的,他一天到晚大部 分时间不说话,在闷着头 构思写作,很严肃、很封 闭。但是只要有人来,一 听见朋友的声音,他马上 很活跃了,平易近人,热 情周到,很谈得来。仔细 想来,父亲也矛盾,因为 他对生活、对写作极认真 勤奋;另一方面,他又特 别有情趣,爱生活。 ——舒乙 精彩页 “庆春” 我是腊月二十三日酉时,全北京的人,包括皇上和文武大臣,都在欢送灶王爷上天的时刻降生的呀! 灶王爷上了天,我却落了地。 那是有名的戊戌年啊! 在我降生的时候,父亲正在皇城的什么角落值班。男不拜月,女不祭灶,自古为然。姑母是寡妇,母亲与二姐也是妇女,我虽是男的,可还不堪重任。 我的母亲是因为生我,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幸而大姐及时地来到。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大姐把我揣在怀里,一边为母亲的昏迷不醒而落泪,一边又为小弟弟的诞生而高兴。二姐独自立在外间屋,低声地哭起来。天很冷,若不是大姐把我揣起来,不管我的生命力有多么强,恐怕也有不小的危险。 在生我的第二天,虽然母亲是那么疲倦虚弱,嘴唇还是白的,她可还是不肯不操心。她知道:平常她对别人家的红白事向不缺礼,不管自己怎么发愁为难。现在,她得了“老”儿子,亲友怎能不来贺喜呢?大家来到,拿什么招待呢?父亲还没下班儿,正月的钱粮还没发放。向姑母求援吧,不好意思。跟二姐商议吧,一个小姑娘可有什么主意呢。看一眼身旁的瘦弱的、几乎要了她的命的“老”儿子,她无可如何地落了泪。 第二天早上,二哥福海搀着大舅妈来到。 他知道母亲要说什么。“您放心,全交给我啦!明天洗三,七姥姥八姨的总得来十厂丁八口儿的,这儿二妹妹管装烟倒茶,我当厨子,两杯水酒,一碟炒蚕豆,然后是羊肉酸菜热汤儿面,有味儿没味儿,吃个热乎劲儿。好不好?有爱玩小牌儿的,四吊钱一锅。您一丁点心都别操,全有我呢!完了事,您听我一笔账,决不叫您为难!” 她的确有些本领,使我的洗三办得既经济,又不完全违背“老妈妈论”的原则。 正午十二点,晴美的阳光与尖溜溜的小风把白姥姥和她的满腹吉祥话儿,送进我们的屋中。 白姥姥在炕上盘腿坐好,宽沿的大铜盆(二哥带来的)里倒上了槐枝艾叶熬成的苦水,冒着热气。参加典礼的老太太们、媳妇们,都先“添盆”,把一些铜钱放入盆中,并说着吉祥话儿。几个花生,几个红、白鸡蛋,也随着“连生贵子”等祝词放入水中。这些钱与东西,在最后,都归“姥姥”拿走。虽然没有去数,我可是知道落水的铜钱并不很多。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不感谢白姥姥的降格相从,亲自出马,同时也足证明白姥姥惹的祸大概并不小。 边洗边说,白姥姥把说过不知多少遍的祝词又一句不减地说出来:“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作知州!”大家听了,更加佩服白姥姥——她明知盆内的铜钱不多,而仍把吉祥话说得完完全全,不偷工减料,实在不易多得!虽然我后来既没作知县,也没作知州,我可也不能不感谢她把我的全身都洗得干干净净,可能比知县、知州更干净一些。 洗完,白姥姥又用姜片艾团灸了我的脑门和身上的各重要关节。因此,我一直到年过花甲都没闹过关节炎。她还用一块新青布,沾了些清茶,用力擦我的牙床。我就在这时节哭了起来;误投误撞,这一哭原是大吉之兆!在老妈妈们的词典中,这叫作“响盆”。有无始终坚持不哭、放弃吉利的孩子,我就不知道了。最后,白姥姥拾起一根大葱打了我三下,口中念念有词:“一打聪明,二打伶俐!”这到后来也应验了,我有时候的确和大葱一样聪明。 这棵葱应当由父亲扔到房上去。就在这紧要关头,我父亲回来了。屋中的活跃是无法形容的!他一进来,大家便一齐向他道喜。他不知请了多少安,说了多少声:“道谢啦!”可是眼睛始终嘹着炕中间。我是经得起父亲的鉴定的,浑身一尘不染,满是槐枝与艾叶的苦味与香气,头发虽然不多不长,却也刚刚梳过。我的啼声也很雄壮。父亲很满意,于是把褡裢中两吊多钱也给了白姥姥。 我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工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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