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实苦,要么是身体的病,要么是精神上的痛。人,无法躲避,只有超越。有的人选择文学、有的人选择艺术,有的人选择远行……
远行,是作者卢一萍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他主动把自己流浪到远方。
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在塔里木盆地、帕米尔高原、喀喇昆仑山脉及西藏阿里地区行走,经历过极荒寒、极险绝,非人力所胜的生死苦辛,看到大地的广阔、山岭的雄峻、河川的秀丽、村庄的安宁和贫困,超越内心的情色哀乐、激情战栗,而后,得未曾有,获得心灵的宁静。
走过无垠世界,寻找辽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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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流浪生死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卢一萍 |
出版社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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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人生实苦,要么是身体的病,要么是精神上的痛。人,无法躲避,只有超越。有的人选择文学、有的人选择艺术,有的人选择远行…… 远行,是作者卢一萍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他主动把自己流浪到远方。 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在塔里木盆地、帕米尔高原、喀喇昆仑山脉及西藏阿里地区行走,经历过极荒寒、极险绝,非人力所胜的生死苦辛,看到大地的广阔、山岭的雄峻、河川的秀丽、村庄的安宁和贫困,超越内心的情色哀乐、激情战栗,而后,得未曾有,获得心灵的宁静。 走过无垠世界,寻找辽阔人生。 作者简介 卢一萍,1972年生,四川南江人。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上海作家研究生班结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新疆工作二十余年,足迹遍及西部群山高原,大漠戈壁。曾任成都军区文艺创作室副主任。2016年卸甲。成都文学院、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激情王国》《我的绝代佳人》,小说集《帕米尔情歌》《天堂湾》等,随笔集《世界屋脊之书》等,长篇报告文学《八干湘女上天山》等十余部。作品曾获解放军文艺奖、中国报告文学大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天山文艺奖、上海文学奖等。 目录 代序 长路随想 第一章 无人区历险记 第二章 走了那么远的路,没有白走:丝路上的明珠喀什噶尔 第三章 让城头上的风拂走我长路上的孤独:帕米尔高原 第四章 双脚跋涉在世界屋脊的屋脊:喀喇昆仑 第五章 在苦行中领悟:西藏阿里,神灵遍布 序言 长路随想 父亲在世时,我曾收 到他的一封来信,他问我 是否还走在路上,记得我 读到那句话时,心情很难 平静。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 答父亲,我没有停下过自 己的脚步,却难以看见自 己留下的足迹。我不知道 ,一个碌碌无为的行走者 还算不算一个行走者。 父亲是个农民,一生 只能固守几亩薄田、三间 土房和几册读私塾时珍存 的古籍,但不知为何,他 判断我存在与否不是以别 的方式,而是以我是否仍 然走着。 其实,他的一生对道 路一直充满着莫名的恐惧 ,知道那路上定然潜伏着 无尽的险阻和陷阱,但他 又害怕我停下来,所以, 我的行走,对他而言,无 疑是一种煎熬,一种惩罚 。 少年时期,我是凭想 象漫游的,虽然想象本身 无限,但因为一个人的想 象力与他获取的知识是成 正比的,所以它又常常有 限。我们一旦蹒跚学步, 就免不了面临走路的问题 ;当我们一旦离开家,就 面临着上路的困惑;我们 就想知道,路有多长,当 它绕到山顶,那是不是一 条路的尽头,从那里可不 可以通到天宇?如果不是 尽头,它在山的另一面, 又会是一种什么形态。是 这些自身的疑惑促使我们 前行——不间断地前行。 更有意思的是,这些孩童 时代的、看似幼拙的疑惑 会成为我们一生的疑惑, 会使我们终其一生也难以 寻到答案,会使我们为这 些答案竭尽心智。 最终,你的渴望是走 向一个能让灵魂憩息的、 精神的家园。跋涉就是整 个人生。可能是清醒的, 也可能是盲目的。这都不 重要,重要的是走下去, 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的 路使短暂的生命无限延伸 ,使瞬息即逝的人生走向 永恒。因为,道路铭记着 每一个跋涉者。无论他们 是高贵的,还是卑贱的; 也无论他们是勇敢的,还 是怯懦的。因为每一个走 着的生命最终无不成了路 的一部分——一粒石子、 一块标记、一级台阶。 有时,我们一直在出 发与回归之间往复。出走 是必须的,没有出走就没 有道路,就失去了对生命 的参照,对大地的亲近, 对世界的感知。回归也是 一种生命之需,这源自生 命对出发地的深厚情感, 它是一种欲念,如果肉体 不知,这就是另一种出走 。 到最后,出发与回归 开始混淆,开始进入一种 “上下而求索”的境界,此 时,二者统一为一种方式 :行走。若以行走为中心 点,那么,它的一端是行 旅,一端是苦旅。 远行的本质是寻求, 远行的境界是抵达,远行 的可耻之处是半途而废。 悲壮的远行者或死于路上 ,或在抵达之地瞑目。有 时也有抵达之后回归的人 ,但到那时,原来的出发 点已成了新的目的地。 不知从何时起,愈是 荒远之地,愈能激起我上 路的雄心。但是我不明白 ,我一次次走向大地边缘 ,难道只是在寻找一片净 土、一份宁静、一种安慰 ?难道仅仅只是我对远方 的某种迷恋?或是对浮躁 和喧嚣的逃避? 我想不是的。因为被 生活伤害的人很多,被时 代污染的故乡不止一处。 而如果仅仅是迷恋远方, 你会陷入尴尬,因为当你 去了远方,远方就不再是 远方了。 那么,走在路上对我 而言,便是生命的形式了 。只有这种形式能检验我 灵魂的轻与重,生命的存 与亡。 我对长路的需要,如 同我对生命的需要。我不 敢设想,我一旦安定于某 处,我的内心会是一种什 么样的情形,我的生命又 会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当然,对于长路,我 用两种方式行走:一是用 脚,一是用心。用脚,可 知路有坎坷艰险。我可以 看到大地的广阔,山岭的 雄峻,河川的秀丽,村庄 的安宁和贫困,城市的靡 艳与空虚;用心,可知路 的情色哀乐,路的激情战 栗。更大的好处是,当我 被俗常的生命所拘禁,我 可以用它代替脚去行走, 使我不致停息。 古代的阿拉伯人说, 漫游是一条我们通达天宇 的路。 波斯诗人萨迪则认为 一个人应该活到90岁,在 这90年中,用30年获取 知识,再用30年漫游天下 ,用最后30年从事创作。 漫游对于生命的重要 性,由此可见一斑。它是 在用最艰苦、最具体,也 是最必须的方式抵达人生 的终点。缪斯是在长路上 发现的。正如帕乌斯托夫 斯基所说,如果你想成为 自己国家和整个大地的儿 子,成为知识和心灵自由 的人,成为勇敢和人道、 劳动和斗争的人,那么, 你们就忠于浪迹天涯的缪 斯吧,就在力所能及和时 间允许的情况下旅行吧。 远方的一切对于我来 说都是崭新的,都笼罩着 神秘的色彩,我每往前走 一步,都可说是翻开了这 个世界新的篇章。 远方是神话,也是现 实;既飘浮着苦难的尘埃 ,也充斥着忧郁的诗意; 既有伟大的真理,也有荒 唐的谬误。而正是这些, 使我们目光高远,心灵纯 洁,思想高尚。 既然如此,远行吧, 用我们的生命和灵魂! 导语 人生的旅途永无尽头,是无数次生命的寂灭和重生,因此也是无数次的旅行。而每一次旅行,都是对生命的颂歌。 “五个一工程奖”作家、中国报告文学大奖作家、2017上海文学家获奖作家、长篇小说《白山》作者卢一萍文化散文代表作:《流浪生死书》。 诗和远方:身处都市丛林,人人向往流浪的自由,虽身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人生需要走出命运的安排,在挑战和艰辛中,寻找并实现自我的梦想。 精彩页 最后一户塔吉克人家 我回头闻了闻牛粪火的气息,闻了闻奶茶和烤馕的余香,闻了闻牲口的气味。我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我们生活中的人间气息。 在整个帕米尔高原的旅行中,从红其拉甫到乔戈里峰是属探险性质的,那里是荒凉千古的无人区,杳无人踪。也正是这一点,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张上校得知我的计划,认为我凭自己的力量从红其拉甫骑牦牛到乔戈里峰十分危险,也不可能到达,他建议我随红其拉甫边防连的一个巡逻分队一起前行,顺便写写报道。他接着告诉我,那里道路险要,很多地方都没有路,并且野狼成群,即使巡逻分队也得有向导才行。 得他这番关照,我感激不尽。到达连队,正好九点钟,巡逻分队已经准备好了,骑的牦牛也已备好。 巡逻分队的队长姓任,个子不高,四川人,由于长年在高原生活,脸黑得跟非洲人差不多。他带队前往巡逻的是中国和巴基斯坦的第7至第18号界碑,它们耸立在红其拉甫至喀喇昆仑山荒凉恐怖的无人区。这是全军陆地巡逻时间最长的巡逻线,往返一次得一个月左右;也是全军唯一因山险水恶不能乘车、骑马,只能徒步和骑牦牛前往的巡逻线。 健壮的牦牛野性十足,一出营院,便奔跳开了。我骑的牦牛长着一张白脸,四蹄雪白,无角,长鬃披散,我叫它“白脸王子”。它是昨天才从老乡那里租借的,野惯了,性格暴躁,老是甩胯撅蹄耍威风,要给我一个“下牛威”。 这种牛身马尾的牲畜我是第一次骑,全副武装,荷枪实弹,加之水壶、挂包、相机、睡袋、皮大衣等,负重不下30千克,显得十分笨重,我好几次差点被“白脸”从牦牛背上甩下来。 在刚刚升起不久的阳光中,连队把我们这支小小的巡逻分队欢送出营区,我们就归于荒野了——在这真正的边野之地,荒原就在营门外面。 营房面前就是红其拉甫河,它是塔什库尔干河的源头,河水比圣水还要纯净,挨近岸的地方结了一层薄冰,证明这一带夜晚的气温已达到了零度以下。难怪好多牧民已开始转场。虽然才8月,但高原的冬天已经到来了。 我们涉水而过,爬上河岸,很快就被荒凉的苔原吞没。我们沿着中国和巴基斯坦控制区的边境线,即喀喇昆仑的走向一直往南行进,直到喀喇昆仑山脉的主峰乔戈里峰下。这些苔原连成喀喇昆仑众多雪山中的一座基座。 除了自己骑乘的牦牛外,我们还有几头牦牛是专门用来驮运给养和帐篷的。它们没有人管束,在苔原上四处乱窜,害得我们只好骑牦牛去追。人追得越紧,它们奔逃得越快。最后把捆在它们背上的给养颠散了,弄得东一件,西一件,狼藉不堪。它们没有驮东西后,显得更野,一阵狂奔,再也找不见踪影。 我们四处找牦牛。但这些聪明的动物似乎知道让它们干的是一桩苦役,所以一见我们的影子,又跑开了。我们骑牦牛追牦牛,总是难以追上。最后人和坐骑都累得直喘粗气,我们也没有把它们抓住。 大家正无计可施,连队派了几名战士,骑着马赶来了。原来连队哨楼上的哨兵用望远镜看到了我们对这几头牦牛穷追不上,报告连队后,连队就派他们帮我们来了。 牦牛就得用马去追才行。战士们很快就把牦牛追了回来。牦牛们不服气地瞪着眼睛,甩着蹄子,喘着粗气。气得向导巴亚克狠狠地把每个家伙抽了两皮鞭。 这一阵折腾,不觉两个多小时已过。我们累了,牦牛也累了,所以再次上路后,它们已老实了一些。 我们用两个多小时走完苔原,路盘旋而上,迎面扑来一股寒意,但见两座危崖突兀的雪山问,高耸着两座冰峰,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剑似的寒光。冰峰问有一处高高的隘口,那就是我们今天要翻越的吾甫浪达坂。 两边的雪线在逼近我们。即使正午阳光灿烂,我们仍然感到了铺天盖地的寒意的袭击,大家连忙裹上了棉衣。几位转场的牧民迎面走来。他们赶着绵羊和牦牛,大人骑着马,小孩骑着毛驴,骆驼驮着帐篷和家具,高大的牧羊犬跑前跑后,把那些试图脱离羊群的羊赶回来,并不忘朝我们吠叫,显得非常忠于职守。牧民们见了我们,停住了脚步,远远地朝我们微笑。那数百头羊也停了下来,几乎是一齐抬起头看我们,神情中满是惊讶,好像对我们现在要去它们已经离开的地方感到不可理喻。 原以为骑牦牛是件轻松有趣的事,以为可以把自己带回到童年的美好时光中。现在骑到了牦牛背上,才知道这滋味十分难受。出发才几个小时,全身便疼痛难忍,好像散了架一样。加之又全副武装,身体更感到不堪重负。最难受的是两条腿。牦牛腰身粗壮,肚子鼓圆,骑的时候两腿必须又开。时间久了,又酸又疼,身体像是劈叉时被撕开了。可能是因为劳累,大家的话渐渐少了。只有巴亚克还在唱歌,他一上路就在唱。有时候用塔吉克语,有时候用生硬的汉语。他唱得忘我而又动情。唱得最多的是一首名叫《黑眼睛》的古老的塔吉克情歌。我听了几遍后,就记住了歌词,再也没有忘记。 P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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