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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殷夫--我是时代的尖刺/世界文化名人经典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殷夫 |
出版社 | 哈尔滨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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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殷夫诗歌、小说的精选文集。以殷夫的诗歌为主,集合了他近八十多首诗歌,包括他的代表作《五一歌》《一九二九的五月一日》《宣词》《血字》《孩儿塔》《别了,哥哥》等,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品读殷夫的诗歌,能让读者体味这位与革命共命运的诗人的浓浓爱国情怀。 作者简介 殷夫(1909-1931),原名徐白,谱名孝杰,学名徐祖华,浙江象山人。读书时先后用过徐白、徐文雄(字之白)等学名,笔名有徐殷夫、白莽、文雄白、任夫、殷孚、沙洛、洛夫等,殷夫则是他较为常用的笔名。共产党员,中国无产阶级的优秀诗人。遗著有《殷夫诗文集》。 目录 作品·诗歌 最后的梦 夜的静默 流浪人短歌 无题的 意识的旋律 在一个深秋的下午 给母亲 幻象 地心 想 别了,哥哥 孩儿塔 血字 青的游 别的晚上 我们是青年的布尔什维克 归来 五一歌 放脚时代的足印 祝 独立窗头 我们 给 一九二九年的五月一日 我们初次相见 呵,我爱的 前进吧,中国! 夜的静 是谁又 自恶 人间 醒 白花 宣词 清晨 花瓶 孤独 孤泪 给某君 东方的玛利亚—献母亲 感怀 虫声 青春的花影 心 星儿 你已然胜利了 我爱了 Epilogue 飘遥的东风 旧忆 我醒时 写给一个姑娘 赠朝鲜女郎 梦中的龙华 春天的祷词 月夜闻鸡声 寂寞的人 给林林 给茂 妹妹的蛋儿 前灯 Romantic的时代 Pionier(拓荒者) 静默的烟囱 让死的死去吧! 议决 时代的代谢 五一的柏林 写给一个新时代的姑娘 囚窗(回忆) 奴才的悲泪—献给胡适之先生 巴尔底山的检阅 梅儿的母亲 干涸的河床 致F 死去的情绪 现在 春 残酷的时光,我见你 生命,尖刺刺 失了影子的人 挽歌 致纺织娘 上海礼赞 春天的街头 作品·小说 监房的一夜 小母亲 后记·关于殷夫 生平:短暂的一生,战斗的一生 创作历程:从梦的呢喃到火的呐喊 艺术成就:时代风云的歌者 导语 殷夫,中国共产党员,中国无产阶级的优秀诗人,左联五烈士之一,主要作品有《孩儿塔》《殷夫选集》《殷夫集》《别了,哥哥》《血字》等。其诗作以粗犷的音色和高昂的节奏,从正面讴歌了工人阶级的斗争事业,倾诉着自己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和与旧世界彻底决裂的信念;境界开阔,气概雄浑,具有鲜明的政治倾向和强烈的时代感。 本书是他的作品综合集,主要收录了他许多经典的诗歌,除此,还收录了一些他的小说。 后记 生平:短暂的一生, 战斗的一生 殷夫,原名徐白,笔 名有徐殷夫、白莽、文雄 白、任夫、殷孚等,殷夫 是他最为常用的笔名。 1910年,殷夫出生于 浙江象山的普通农村家庭 ,有三个哥哥、两个姊妹 。其中有两个哥哥是当时 国民党军队的校级军官。 从小殷夫就便被哥哥们灌 输他们的思想模式,但他 却毅然走上了无产阶级的 革命道路。在《别了,哥 哥》中,他怀着感激之情 与哥哥诀别,他写道:“ 你诚意的教导使我感激, 你牺牲的培植使我钦佩, 但这不能留住我不向你告 别,我不能不向别方转变 。……但你的弟弟现在饥 渴,饥渴着的是永久的真 理,不要荣誉,不要功建 ,只望向真理的王国进礼 。……别了,哥哥,别了 ,此后各走前途,再见的 机会是在,当我们和你隶 属着的阶级交了战火。” 不同于哥哥们的态度,母 亲对殷夫参加革命活动是 从来没有阻拦的,只常常 嘱咐他:“一切你自己小 心!” 他的妹妹也很支持他 参加革命。当时,殷夫因 为进行革命活动被哥哥们 软禁,她就曾帮助殷夫与 外边联系。在1929年写 的《妹妹的蛋儿》一诗中 ,殷夫饱含深情的表达了 对妹妹的赞颂。 1926年秋,殷夫越级 考入上海浦东中学,并秘 密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 团,成为革命队伍的一员 ,开始了他的革命之路。 1927年,他又考入了上 海同济大学学习,经常参 加校内外的秘密革命活动 。之后,由团转党,成了 中国共产党的一员。 1928年,因参加革命活 动被反动当局逮捕,后在 其家人的周旋下得以保释 。保释后,应党组织要求 ,殷夫转移至象山,以“ 小学教员”的身份作为掩 护,秘密从事革命活动, 1929年初才得以重回上 海。经过一段时间的流浪 后,他与党组织联系上了 。之后他全身投入地下革 命,从事青年工人运动工 作。1930年,他参与发 起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1931年,于上海龙华被 国民党政府杀害,成为“ 左联五烈士”之一。那一 年,殷夫21岁。鲁迅闻讯 后,写下了《惯于长夜过 春时》《为了忘却的纪念 》两篇悼念文,表达沉重 哀思。 殷夫的一生是极为短 暂的,但是在这有限的生 命里,他却一直都在战斗 着,他身上也永远闪耀着 英雄的光芒。 精彩页 监虏的一夜 我被带进这地上的地狱以来,第八个晚上又忽然降临了。一点灰白色的天光,一些一些地减薄下去,和摆在热气中的一块冰,和没有油的一盏灯一般地慢慢地消灭了。于是灰色的栅木的前面,本来是紧紧地站着一堵高墙,使人连呼吸都不得不短促的,现在也渐渐(自然是似乎的)地扩大开来,苍霭的暮色,把那惨青着脸的,满着瘢痕的高墙也变成了一面无边的海洋,使人冥想出神起来了…… 不过这舒服是很短的,不久一盏十六支光的电灯亮了起来,狭小的存在又突然地露出脸来。 我们这一间,一共住了十二个人,五个是工人,据说是因为参加过以前的工会的缘故,被“工统会”捉来送到这儿来的,他们都和我同睡在一个炕上。对面一个是工会运动的青年,三个是乡绅,一个报馆访员,一个是孩子。……人真没有办法,就在牢监里,还是讲阶级,那三位乡绅先生,据说是为了争办鸦片公贩事业而被人诬告为其产党捉进来的,但他们始终不会同任何人合得来,他们俨然是“乡绅”,保持着不可侵犯的威严。那工会运动者是一个很好深思而静默的人,常常把眼睛盯着天花板象考究什么问题似的。孩子呢。不很懂事,但这样重大的打击,似乎在他脑中起了教育的作用(我不知他是为什么捉进来的),虽有时会说说笑笑,但常常也会很成人似的静思起来。那访员也不大多讲话,只时时自己对自己说些极轻的话。 所以我最觉得合得上的是我同炕的几个工人了。他们也是很不相同的。譬如说:姓王的两兄弟,是完全的忠厚人,性情虽然不十分孤僻,但我从来就没听见他们发表意见过。所差的只有那弟弟是特别会笑一些罢了!至于那最年长的一个姓华的,他是不然了,他那双活泼的眼睛就足表明他的性格,他是有机谋,有思想的。那个姓吴的,则是一位乐观的人物,他很能随遇而安,没有像姓华的那末有血性,有反抗。其他一位姓李的,则又是一个很会怀疑的人。 我们的晚饭是早在三点钟就吃过了,这时本来是可以睡的时候了,不过牢内的生活实在太缺乏运动,睡眠常是不长的。电灯一亮了,房里是很寂寞。只有外面守兵的京戏的破腔不断地传来。我仰面躺着,也没有响也没有想什么。华坐着。 “老华,”吴忽然叫起来:“快把刚才讲的接下去!” “咳,”小王说:“老和尚后来那能了呢?”说着笑了。 “唉,不要讲了,这种东西还有什么好听的呢?明天不晓得审不审,这样闷住真比死还难过!” “管他妈的!”吴说:“做人还不是有一日活一日,在工厂里也是一日,在牢监里也是一日,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想判死刑总不会的吧?”李小声地说。 “判死刑也只好让他判死刑,还有什么办法呢?”吴说。 “判死刑?”我抬起身来问。“你们究竟是怎样才捉来的呢?为什么总不肯对我讲?” “咦,我不是对你讲过了吗?”华睁着眼看我说。 “喏,许先生,”吴说:“你听我讲吗,我们五个人,赛过,是很好的朋友;从前呢,是在一道做工的。刚刚国民军没有到的前半年,我们工人是有工会的,当然,这时还有什么工厂没有工会呢?我们自然也加入的罗!华,他是会写字的,就做个工会书记,其实我们是糊里糊涂,一些也不晓得什么的,后来国民军,碰,打落上海了,又是碰的一声响,杀共产党了!那末……我们的工会改组,是以前重要些的人也捉去杀的杀,关的关了。……我们是糊里糊涂的,依旧还是做工,不晓得在一个月之前工统会护工部派来一个人叫我们进去,我们进去了,他们却把我们禁起来,又送到此地,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审过。” “还没审过?”我说。 “审一审,就好出去了,我们是冤枉的——”华说。 “这样方便?”李反问。 “那末你呢?许先生,”吴问:“我们也没问你过咧。” “我,”我回答:“我不要紧,我阿哥会来保我出去,而且我也是冤枉的。” “是的,现在的人是太不好了,动不动就拿共产来冤枉人,”他说。 “你哥哥是做什么的?”华这样问我。 “他是在总司令部做事的,”我说。 “唔,总司令部,总司令部……”吴喃喃地说。 谈话到了一个停滞的所在了,静默又认真起来。 到次日醒来的时候,他们自然早醒了,但似乎有什么事发生过似的,大家那面看着面,不做声响,而我呢,素来是康健而又活动的,再加了一个礼拜的静养之后,精神更加充足起来随便什么时候都兴奋着,都想说笑。我看看他的这副样子,我想他们一定是刚醒过来,带着一种惺忪怅惘的情绪,所以不说话,再不然,他们是想着家,想着过去和未来而在悲哀着吧!我这样想着,不时用询问的眼光,看看他们…… P151-1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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