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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这本里程碑式的书信集揭示了曼德拉作为经过训练的律师,是如何为囚犯的人权辩护的。从书信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得知他寄去的照片和信件“消失”之后,他在给女儿的信中写道:“我有时候希望科学带来奇迹,让我女儿得到失去的生日贺卡,能够快乐地知道,她的父亲爱她”。 更令人心痛的是1969年写的一系列信件,当时,曼德拉被禁止参加母亲和儿子滕比的葬礼,只能通过书信抚慰家庭成员。但是,这正是曼德拉毫不动摇的乐观主义精神最强有力的表现:“光荣属于在黑暗与阴郁中都不曾放弃真理的人,属于不懈奋斗的人,他们绝不会因为诽谤、屈辱甚至失败而失去勇气”。 不管是坚定支持身陷囹圄的妻子,还是阐述今天仍引发共鸣的人权思想,曼德拉的狱中书信都表现出了大无畏的精神,拒绝向超常的刑罚低头,绝不在道德观上妥协。这些书信最终奠定了曼德拉的地位——他是20世纪最鼓舞人心的人物之一。 作者简介 纳尔逊·曼德拉(NeIson MandeIa,1918—2013),南非首位黑人总统,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前主席。他加入非国大,创建秘密武装组织“民族之矛”,领导南非人民反抗白人专制,反抗种族隔离制度和种族歧视,是世界著名的精神领袖和政治领袖,20世纪传奇的自由斗士。1993年获诺贝尔和平奖,2004年被选为“最伟大的南非人”。2013年12月5日,曼德拉在约翰内斯堡家中去世。 目录 推荐序 序 导言 信件说明 纳尔逊·曼德拉的囚犯编号 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 (1962年11月—1963年5月) 罗本岛最高安全监狱 (1963年5月—6月) 罗本岛最高安全监狱 (1964年6月—1982年3月) 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 (1982年3月—1988年8月) 泰格伯格医院和康斯坦蒂亚山医院 (1988年8月—12月) 维克多·沃斯特监狱 (1988年12月—1990年2月) 补充信息 序言 我出生的时候,外公 已经入狱17年了。在他 60岁生日后不久写给外婆 温妮· 马迪基泽拉-曼德 拉的一封信中,列出了向 他发去电报和贺卡的人( 包括我的阿姨津齐、姐姐 扎齐维和我),以及他期 望得知消息的人。他开玩 笑地说:“迄今为止,全 世界朋友寄来的大量信件 我连一封也没收到。尽管 如此,知道多年以后仍有 那么多朋友想念我,是极 大的安慰。”这只是本书 中众多例子里的一个,说 明了在27年牢狱生涯中, 与外界的联系支撑着他, 他也渴望收到这些信件。 关押期间,我祖父写 了成百上千封书信。从本 书精选的信件里,读者不 仅能熟悉政治活动家和囚 犯纳尔逊· 曼德拉,还将 熟悉作为律师、父亲、丈 夫、叔叔和朋友的曼德拉 ,了解漫长、远离日常生 活的监狱岁月,是如何阻 碍他承担这些角色的。我 们将回忆南非历史上一个 极其黑暗的时代,当时, 种族隔离制度压迫整个民 族,起而反对的人承受了 可怕的刑罚。他通过书信 记录了我外婆持续受到的 迫害,以及他的孩子滕比 、马克贾托、玛卡齐维、 泽纳妮和津齐的相同遭遇 ,父亲缺位时,他们几乎 无法与之通信,更令我觉 得难以承受的是, 16岁 之前甚至不能前往探视。 他在监狱里努力地尽父亲 的责任,但是做不到。 特别令我感动的是( 尤其自己也成为母亲之后 ),从外婆的信中看到, 我母亲和津齐阿姨是如何 度过童年的。当外婆也身 陷囹圄时——有时是因为 她参加了反种族隔离活动 ,但更多是因为她是南非 最著名政治犯的妻子—— 她们往往形同孤儿。 最令人心碎的是,外 公在给外婆和孩子们的许 多信中表现出充满渴望的 乐观精神:“也许有一天 我们能……”和“有一天我 们将……”。对我的外公外 婆、母亲、阿姨和舅舅们 来说,“永远幸福地生活 在一起”的那一天始终没 有到来。孩子们遭受了最 大的困难,最终,为了理 想而丧失稳定的家庭生活 ,正是外公不得不做出的 牺牲。 外公总是提醒我们, 绝不应该忘记我们的过去 或者出身。外公外婆和同 志们为之奋斗的民主社会 ,是付出了许多苦难和生 命代价之后才得以实现的 。本书警示我们,回到仇 恨之地的可能性始终存在 ,但也说明,坚韧的个性 能够克服难以忍受的处境 。从入狱的第一天起,外 公就下定决心,不会软弱 ,也不会动摇;坚持要求 自己和狱友们得到有尊严 的待遇。在1969年写给 祖母的一封信中,他建议 外婆阅读心理学家诺曼· 文森特· 皮尔1952年的畅 销书《积极思考的力量》 ,以振作精神。他写道: “我对他论点中形而上学 的方面不以为然,但认为 他对身心问题的看法很有 价值。” “他的基本观点是,身 体上的伤残并不重要,重 要的是对待伤残的态度。 如果一个人说:我将征服 病痛,快乐生活,那么他 已经迈上了通往胜利的道 路。” 这种鼓舞人心的看法 ,支撑着我的外公坚定追 求正义和对所有南非人都 平等的社会,我认为,它 也适用于生命中的许多挑 战。 这本书信集回答了许 多曾经困惑我的问题:外 公是如何在狱中坚持27年 的?是什么帮助他继续斗 争?从他的字里行间,我 们可以找到答案。 扎马斯瓦齐· 德拉米尼 -曼德拉 导语 大量之前从未发表过的信件,从审查者和狱警手中抢救下来的珍贵记录; 用纸和笔做武器,以耐心和智慧为后盾,探寻纳尔逊·曼德拉强大心灵的力量源泉; “生命最大的荣耀不是从不跌倒,而是每次跌倒都能爬起”! 坐在一个2.4米乘2.1米的牢房里,纳尔逊·曼德拉坐下来给他的女儿们写信,他几个月才能收到或发出一封信。写信时他无法确定对方能否收到,只知道一定会受到监狱方的审查。母亲和长子去世,妻子遭受的人身危险,子女的教育和前途,自己的律师考试,家族的人事纠纷,为狱友争取应有的权利(从一条毯子到提前释放),所有这一切,曼德拉只能通过书信来了解、推动、实现。亲情、友情、政治,家国都浓缩在几页随时可能被没收的草稿纸上。与此同时,他也用写信来抵御歧视、侮辱和仇恨的侵袭,始终保持着他伟大的心灵不曾枯萎。 本书收入了曼德拉与家人、同胞、官员和种族隔离当局的信件,涵盖了他27年的刑期——揭示了这位20世纪最具感召力的人物之一令人难以置信的韧性、挑战性和人类精神。 精彩页 1962年,曼德拉秘密离开南非前往非洲诸国和英国伦敦,只有这六个月时间,他过着自由人的生活,不用忍受种族隔离统治,可以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往各处。1962年1月11日(星期二),他经公路悄悄离开南非,前往新独立的几个非洲国家。曼德拉所在的地下组织非洲人国民大会(ANC)要求他在埃塞俄比亚的非洲国家会议上讲话,并前往欧洲大陆筹集资金、寻求支持,以便继续斗争。两年之前的1960年,ANc就已遭到取缔,一年后,该组织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要在南非实现民主与平等,武装斗争是不可避免的。1961年中,ANC决定组建武装力量,“民族之矛”(Umkhonto weSizwe,也简称为MK)应运而生,对战略目标发动了一系列爆炸袭击,意图是避免生命损失。 如果这位种族隔离政权的著名对手申请护照,肯定会被拒绝。此外,曼德拉因为“非法”的ANC持续进行地下活动而遭到警察的通缉。他以戴维.莫杳马伊的化名出行(借用了他的律师事务所一位客户的名字),至少使用了一本假护照。埃塞俄比亚向其提供了一本护照,据说塞内加尔也这么做了。他在这次旅程中经过了16个非洲独立国家,并在其中两个(摩洛哥和埃塞俄比亚)接受了军事训练。这期问,他对伦敦进行了为期10天的访问,会见了一些老朋友和同志,包括奥利弗·坦博及妻子阿德莱德。坦博与曼德拉一起参加了在非洲某些国家的旅程,1967年,ANC主席艾伯特·卢图利酋长去世后,他接任主席。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曼德拉在南非东部乡村小镇赛达拉的村道上失去了自由。那是1962年的8月5日,他和反种族隔离活动家、戏剧导演塞西尔.威廉姆斯正在乘车前往约翰内斯堡。曼德拉已在该地区向ANC主席艾伯特.卢图利酋长和其他成员简要报告了旅程有关情况。在接下来的将近30年中,他都没能像前一晚上那样与朋友聚会。 曼德拉擅长乔装打扮,常常假扮白人的司机。可是在那一天,威廉姆斯驾驶他的“奥斯汀”轿车,此时一辆福特V8突然超车,开车的人命令威廉姆斯停车,那是一位警察。曼德拉身穿大衣、头戴帽子,戴着深色眼镜,他否认自己是纳尔逊·曼德拉,自称戴维·莫查马伊,但警察认定曼德拉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考虑过逃跑,但知道游戏已经结束了。30年后谈起此事时,曼德拉说道:“那时我很健康,可以爬上任何高墙。我从后视镜上看了看,后面还有两辆车,感觉试图逃跑是很可笑的,他们会开枪射杀我。所以,我们停了下来。” 曼德拉等人旋即被逮捕。警察驱车往回走了9英里(约14.5千米),来到彼得马里茨堡,曼德拉在那里被关押了一个晚上,次日早上与当地法官短暂会面。随后,警察开车将他送往约翰内斯堡,关进旧要塞监狱,这座监狱保留到今天,成为了南非宪法法院范围内的一座博物馆。接下来的十天,曼德拉两次在约翰内斯堡地方法院出庭,他的案子押后到10月15日审判。10月13日(星期日),他接到将转移到比勒陀利亚的通知,10月15日,他在临时命名为“地区特别法院”的犹太教旧会堂受审。他的外表震惊了旁听席和法官们,在宽阔的肩膀上,是一件由多块豺皮缝在大块织物上制成的披肩。此外,他还穿着T恤、卡其布长裤、凉鞋,以及黄绿串珠项链。他希望人们将其看成身处不平等社会的非洲人。 曼德拉在1952年就通过了律师执业资格考试,经营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多年,他听从了鲍勃·赫普尔律师的建议,为自己辩护。讽刺的是,赫普尔次年也加入了曼德拉及另外9人的行列,以“蓄意破坏”的罪名受到起诉。曼德拉采用从被告席发言的策略,这样就可以免于在诘问下做证。1962年10月22日于庭上第一次发表演讲时,他要求撤销地方法官w.A.范·赫尔斯丁根的资格,称自己身为黑人,得不到公正的审判。听到他的请求之后,范·赫尔斯丁根拒绝辞职。 曼德拉清楚地记得,审讯的最后一天(1962年11月7日),公诉人D.J.博施(曼德拉担任律师的时候便与他熟识)是如何来到牢房,为必须要求判他有罪道歉的:“当时,他拥抱了我并亲吻我的脸颊,然后说‘今天,我真不想去法庭。因为到法庭上请求判定你有罪,是令我心烦的事情’。我对他表示了感谢。” 两人交谈时,赫普尔不情愿地离开了房间,他后来写道:“当博施5分钟后走出牢房,我看到泪水从他脸上流下。我问曼德拉:‘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回答道:‘你肯定不会相信,他要求我原谅他。’我高叫道:‘内尔,我希望你对他说.见鬼去吧!’令我惊讶的是,曼德拉的反应是:‘不,我不会这么做。我告诉他.我知道他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并感谢他的祝福。” 范‘赫尔斯丁根在裁决中说,曼德拉明显是1961年一次罢工活动的“幕后策划者”,这次罢工反对南非放弃英联邦成员资格、成为一个共和国的计划。 被判定两项罪名成立之后,曼德拉从被告席上又一次发表了长篇演讲,他说道:“不管你们如何宣判,请放心,到服刑期满的那一天,我仍将保持着对种族歧视的憎恶,也将继续和不公正现象做斗争,直到永远消除它们。” 范·赫尔斯丁根称这是一个“令人烦恼而又艰难”的案件,并宣布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