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西方文化十分注重外表包装,尤其注重漂亮体面的服饰,各行各业各个级别都有各自的服饰,如厨师与厨师长、店小二,警察、消防员,医生、护士,工程师、技术员等无一不是。为了让人民对法律和法庭肃然起敬,一些国家的法官到现在还戴着代表贵族尊贵身份地位的假发,方能出庭审理案件,假发之外加上阔袍大袖这样专有的衣饰和一个木槌子用以示警,就更显威严肃穆了。军队的成员更不用说,官阶清楚,各军种泾渭分明,从外表一看便知道其身份地位。至于文职方面的政要和富商巨贾,西装革履的成色和档次自然会昭示一切,英国贵族所表现的绅士风度,更不是一般人能容易做到的。
其实这也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历来都是这样,连演戏所用的脸谱,红脸花脸、生旦青衣,不同角色,各有尺度讲究。就说相声吧,前人敬业乐业,严守规矩,在艺术内容上求突破,在文化风格中思进取,所以长期受到人民喜爱。现在的一些相声,不仅在内容上每况愈下,庸俗不堪,演员更不思进取,连衣冠都懒得整理维持,结果是不伦不类,自己破坏自己的生计,更坏了相声这个行业的行规、传统和名声。一行显百业,文明主体的自尊自信既然是这样,危机的出现又如何能避免,外来不良文化的影响只会加剧这种下滑的现象,如果政府和行业协会不及早从各个层面采取补救措施,文明自信又从何谈起?
当然,最好的包装如果没有科学、长效的良好管理制度,也是枉然,迟早总会付诸流水。包装里面都会有水分,更充满虚伪和欺骗。良好的管理就完全不一样了,容不得半点马虎虚假,大部分时候连人情味也得抽干,来个“六亲不认”。两个充满矛盾的要素如果能够被巧妙地糅合运作,就成了西方工商业成功管理的模式。在这样的环境和教育培养下,商人奸诈不用说,连高层的政治人物为了达到目的也经常撒谎,然后面不改色地坚持,直至退休,到时候自然会被一个大大的黄金降落伞保护起来,法律不能再追究,百毒不侵,安享晚年。这是西方为了他们逐利的需要而巧设的制度,所以他们成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失败。现在就让我再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
(二)
中国人的烹饪,既历史悠久,又能动心思,更不辞劳苦;刀工烹调,无不讲究万分,精雕细作,如舌尖上的芭蕾,加上菜系众多,小吃精彩,早已世界闻名。但在世界范围内中国菜的传承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却是失败的。法国、瑞士都有不少厨艺学院,他们的厨师每每能引领世界风骚。为什么?原因有三个:先有国家级严谨的管理制度,再有产品、产业漂亮的外表包装,然后还有社会对从业者应有的尊重。
对从业者的尊重是抬高整个行业社会地位的必然条件,而抬高一个行业的社会地位首先又是该行业能够长期持续良好发展的重要基础。中国以前有名气的老艺人靠的不是外表,而是才华、锻炼和辛勤的付出,是真功夫,但是他们的收入与现代的一些艺人或者明星比,却寒碜得令人心疼和心寒。这种寒心已经不光是因为从前社会制度而导致的不公,更多的是因为现代社会过度庸俗和功利的包装而导致的失衡。我们孜孜以求不断创新的好厨师地位是提高了,但距离法国、瑞士的世界级名厨仍有不小距离,这与无能、无所作为的行业协会不善管理有关。我们在这些方面没有做好,各人只顾自己,行动零零散散,缺乏协作精神和远见,在全球竞争中自然就会落败。我们不要简单地抄袭西方过度的包装,这不切合实际,也不全是正途。举一反三,个中关系,有心人应该细心想想。
在法国,厨师属于艺术家的范畴,法国还有一家全球闻名、历史悠久的为这些艺术家及他们的创作场所——餐厅做权威鉴定的机构:“米其林”——一个本来只是制造汽车轮胎的专业公司,但它却创意无限。今天的“米其林”,已经成为一所专门评点餐饮行业的历史悠久的法国权威答定机构。(P2-3)
罗铭泉,男,广东四会人,毕业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州立大学并获机械工程硕士学位,为较早期获国务院批准同国定居专家,曾在天津、烟台、大连、南京、上海、常州等地讲学,后在二轻局下属单位供职多年。曾先后在广东创办工厂和在上海瑞士外企任总经理职,现在北京崛凯管理咨询有限公司从事顾问、写作及教育讲座等工作,为北京“欧美同学会”会员,很近出版有《孩子,愿你健康成长》一书。
创新需要活跃的头脑、缜密的思维逻辑、平稳合理轻松的环境、充分丰富的知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敢为人先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探索精神。自然科学如此,人文科学也一样,都需要面对真理时敢说话的人。这些话不一定对,但不说出来便无人知晓,又如何纠正?更不要说创新?
生存依靠感觉。现实与感觉触动神经思维,引起感触;感触产生思想;不同程度的教育、文化背景和阅读习惯构建起不同角度和层次的思想;思想碰撞会进出火花,产生星星点点的光明。这短暂的光明可能闪出智慧、创造历史、推动文明。在只为生存浑浑噩噩的凡尘俗世中,这是一条智者和勇者的心路,只有用行动成功走完这路的人才会留下历史的荧光和印记。
不管怎样,庸俗浑噩虽不可取,历史终究是由广大人民的力量谱写而成的,这种洪荒之力需要文明的组织、疏导和指引。代表文明力量的一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社会精英,但什么才是真正的社会精英这个问题我们必须要彻底弄明白,东西方要求的不同也在这里。
创造财富者代表精英?能说善道,巧言令色的营销者代表精英?力量强大者代表精英?仁义智者代表精英?博爱善行者代表精英?……就简单地从东西方的看点探讨问题,答案已经不可能一样,因为各自的价值观早已形成不同的基点。但纵观人类整个文明的发展史,我始终认为,鲜仁寡义的社会出不了精英,只会产生富人和为富不仁的人。
中国传统文化既注重心学,也注重理学和伦理之学,但不大注重动手能力,心理上对工匠排斥,于是能知不能做,只说不能证,慢慢拉开了与一些自然科学的认知距离,而且越来越远,终于在清末全面落后。但是,当时的统治阶层、社会精英没有自我批评、检讨、省悟与修复的能力,最终使得社会整体陷于粗暴、自私、野蛮和动乱之中。这是文明发展的通病。中国人在学习追赶西方科技的同时,千万要清楚他们的不足和我们的所长,否则免不了会捡了芝麻丢掉西瓜。
“千禧之旅”一路走来,受益良多。我在看着旅途中的点点滴滴,想着意见相左的见解,受到触动,时而掩卷,时而踱步,时而抵腮,时而轻叹,也不急于写下自己的冲动想法,而是慢慢消化,多想想,再看看,总会激发出更多下笔为文的材料,成为本书结集的缘由。当然,意见不同并不一定代表对与错,我甚至希望能听到更多不同的声音,看到更多能令我改变想法的智慧。真能这样,我必会虚心拜读接受,并在本书有机会再版时更正致谢!
称它们为人类的“源头文明”,是因为这些古文明的开创性和全面性,既包括物质方面的需要、提供生产和生存自卫能力,又着重精神方面的满足,包括哲理性的甚至是不容挑战的神巫的、宗教信仰的安抚能力。这些众多“源头文明”在地球不同地区产生时,它们不约而同地都要面临随时夭折的命运。文明与野蛮毕竟是两个共生的对立体。
于是,在产生与夭折的反复过程中,“源头文明”剩下中东两河流域、埃及尼罗河流域、印度恒河流域和中华黄河长江流域四个。它们胜出后各自生存的时间长短不一,令人惋惜的是能熬到今天的仅存一个。
文明面对的问题早已从原始的战胜生存环境转变到战胜人类自身的“邪恶人性”上去!这问题既包括我们的私心欲念,又夹杂着挑战宇宙自然的野心。也就是说,它既包括巨大而野蛮的破坏力,也含有推动文明前进发展的强大动力。野蛮一直是人类拥有战胜一切的“蛮荒之力”,却胜不了自己负面的人性。
文明开创后便有了生命,就算是被蛮族消灭掉的文明也会不停地被继承和替代。埃及、美索不达米亚的两河文明和印度文明,就是如此。于是,“嫁接文明”出现了——希腊文明、波斯文明、新印度文明、罗马文明,伊朗文明、阿拉伯文明等,不一而足。
新的印度文明通过外来政权带来的种姓制度、宗教和统治慢慢摆脱掉与古印度文明相连的纽带,但外来野蛮政权的文化落后,基本上全盘接受和继承了原来的文明传统,但在宗教、种姓制度的推进下却把原住民的文化创造能力逐渐消磨殆尽。这样的变迁,慢慢地自然就会体现在印度人与众不同的精神面貌上。
到近代出现了一种创新型文明,即现代科技工业文明,只是它并不全面,只有科技,不顾人文。顾名思义,它就是一种非人性化的科技文明,正想以机器代替人类,在新一轮掠夺资源的过程中冲锋陷阵,替一些野心家卖“命”。这当然会比以前出现过的一切暴力、战争更野蛮、更无人性。
人类文明好像已经被单一的现代科技物质文明所挟持,并且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历史转折点。中华文明的再度崛起,不仅代表了一个古老源头文明的复兴,更代表着全人类人文文明发展的希望。世界上如果有力量能够改变人类现代“唯物主义文明”走向的,恐怕也只有哲理性的、温和而人性化的中华文明了。
在文明与野蛮、哲理与宗教不断的较量角力中,每每是后者胜出,所以人类数千年来的修行,总成不了正果。人类明明清楚知道社会需要正义与公平,但文明的走向却一直摇摆不定。野蛮的力量无论多么可怕,人类在怕过之后总会“好了伤疤忘了痛”,自私的霸占欲望盖过正义与公平。人类良知的呼唤,就如同天籁之声一样,在众多手机、电视,以及游戏机的杂音掩盖下,再难听到。“于无声处听晾雷”会很响,应该很能打动人心,但现在的环境条件存在巨大的反差,更需要异常心静。
中华文明的责任是重大的。中华儿女都有责任传递一个声音,把有良知的哲理文明宣扬出去。 中国的宗教,都是先有哲学,然后派生出宗教。譬如孑L子的儒学,因统治需要而成科举考试的必修科目,不入于一般宗教流派,但地位崇高超然。道家由老子所创,止于哲学,后人功利,因帝王追求长生不老的需要而开发炼丹修仙之术,慢慢成了教派,画符修仙,炼丹补阳,为了个人利益有点媚上媚俗,成为“道教”,而且教派很多。佛教本是佛学,由玄奘等佛学家从印度取经传人,年代晚了很多,但因贴近平民老百姓平和朴实、与人为善的精神需要而广为流传,汉、唐都得到朝廷的大力支持。一般人为生活奔波,不会想太多,更不会花时间在哲理冥想方面,简单的能够释放精神压力和心理负担的方法最合心意,宗教能够很好地完成这个使命,于是盛行不衰,愈能麻痹思想就有越多人追捧。这与现代的追星一族和粉丝现象是同一个道理。
在这里我想说个真实的故事。曾有友人在联合国工作,生活本来过得很不错。他在美国东海岸读大学,拿到的学位不下五个,有工科的、哲学的,还是理工科的博士。不过他最后放弃一切,跑到一所神学院去修读硕士学位,一去多年。有人问他:“你相信神的存在吗?”
又是这个永恒的话题,连答案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对不信者来说,什么样的答案都会很轻松。但是,对虔诚的宗教徒来说,这绝对不是件轻松事,一点都亵渎不得,加上千百年来很多其他杂乱的世事混杂其中,事态变得异常复杂,本来就难解的结,现在更是纠缠不清了。
还是2000年前中国的哲人说得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世人如果都能这样,问题其实是不难解决的。朋友被问后没有犹豫,随即便说:“我读理工科时不信,读历史哲学时不信,现在在修道院时也不能认真地说信。不过你知道吗,每个人内心世界的精神需要与意志力的强弱是有别的。坚强的人可以不受干扰,充分发挥自我支配的空间,但大多数人的精神还是比较脆弱的,有些甚至连简单的家庭经济压力都承受不了。所以有人会酗酒,有人会以家庭暴力的形式发泄……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同时我对世俗社会的交际应酬、尘嚣喧闹感觉厌倦难受,对很多的社会不公感到不满,有些想去的地方又去不了,修道院的宁静正合我意,可以让我安静下来,不用再为生活奔波发愁,所以我愿意长期待在这里。这是我的人生选择,或许你们会说我是在逃避,但不管怎样,我找到了我感觉舒服的人生和地方。”
这位朋友的话可能不中听,但这就是宗教的功能,而且还是一种十分正面的功能。中国很多的寺庙、尼姑庵,不也在提供这种选择?至于对“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人来说,跑到深山去当隐士,融入自然,与世无争,优哉游哉,自得其乐,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不过,对一个正在崛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这些选择,并不可取,更不宜鼓励。 宗教不能解决世俗的社会问题,只能提供一个麻痹逃避的方法。中华文明的哲理注重修身,或可替世人指出一条更有建设性的出路。但国人中,妄自菲薄的人仍然不少,如不能先在内部形成共识,又如何凝聚世人之力?
很多人批判中国传统的封建主义和层层专制,但除了一味地仿效西方外又拿不出其他更好主意。仿效也就罢了,对西方的发展时间、历史长短、来龙去脉乃至其野蛮暴力倾向和核心价值观,却全然不知,只看到外表华丽的包装和船坚炮利的实用部分,就盲目追随,丢了自己传统与心智,还在议论纷纷,莫衷一是,这样又如何能够凝聚全民共识?
所有问题在人世间任何地方都会存在。所有文明、文化交汇的矛盾总和就成了我们生活的文明现实。就各文明自身问题的解决来说,却是万万不能与传统一刀切断,应该与时俱进,随着人们对以往愚昧无知的认识和科学知识的丰富普及,进行自我检讨。在总结得失之余,勇于改进,自我修复,把千百年来结出的果实精华,精心护理好,施加养分,细心栽培,使之焕然一新,发扬光大,造福民族,造福人间。愚昧部分,自当切除改正。至于所谓不科学、不民主部分,则宜细加区分,择优使用,而不是由一小撮人在百年前出国考察三年半载,不加深究,不明就里,不知底蕴,就匆匆忙忙地决定全盘师夷,囫囵吞枣,取舍不清,贻害至今。
当然,这里并没有要责怪谁的意思,在那个年代,大局所趋,形势使然。不过到了今天,应该知道选择,有所调整了。这就需要我们对中西文化都有比较深刻的认识。
于是我们要问,为什么民主选举产生的政权,一个个成为霸权?高喊自由、平等口号的国家,却深埋着严重的种族歧视和仇恨的种子?这些问题,为什么不能通过民主制度解决?这些现实问题,为什么众多发达国家的领导人,长期视而不见?
文明之旅我止步于恒河边。路是越走越不好过,所见的破坏与伤害,都已经从外层转移到内里,从肉体转移到心智上去。我看到了人“心死”的精神面貌与生活状态,不忍再看,甚至不忍再想,但在这个文明之旅中,中华文明还在咬着牙、挺着胸,坚韧不屈地延续着,而且现在已经与科技物质文明较上了劲,同场竞技,从千年为度改为百年为度,对手立的规矩,为了对付我们更是一再改变,双重标准改为多重,并且可以随时推倒重来,核讹诈的弹头又老是高悬场中,加上“现代科技文明”参赛者可以轻装上阵,叫板传统,古文明却不能更不敢对整个人类赖以延续生存的人文文明轻易抛弃,力量分散,我要与人为善,对手却是一心要与我为敌,又怎能不想?
但找寻文明生存的解决方案需要回到最后一个文明古国,于是中国成了我长期驻足思考之地。在再出发寻觅资料之前,上面的一些见解成了我的部分答案,有的问题需要我在文明的基因上下功夫,这样,“文明的基因”就成了我下一本书的题目。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中华民族在崛起,但世界绝不太平,居安思危,是必要的。
读余秋雨先生的书,经常是一开卷便不能释手。最近开读《千年一叹》时也是如此,但速度很快就慢下来甚至出现经久停顿,越往后变得越拖沓了。
在千年交替之际,参与一个寻找古代各人类文明发源地的发展轨迹的旅程,而且是从西到东途经欧亚两大洲和非洲一角,从一个文明起点到另一个文明源头,把人类古代文明的四大发轫地实实在在地用脚步和车轮丈量,并贯穿起来,然后试图捋出合乎逻辑的轮廓,解释我们为什么会是今天这样,确实是一个万幸的事。
这不会是一个人的旅程,因为要协调的事务太多了,已经不是个人勇气、精力、金钱和时间能说得清楚。但这又是所有对人类文明发展轨迹有兴趣,对人类今天仍然四处战乱、弱肉强食的社会秩序感到惶恐,对子孙后代今后命运时觉不安的人梦寐以求的旅程;毕竟有亲身经历总比没走过这趟路的人强,如果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启发出一点灵感,那更是再惬意不过了。
这种机遇不会再有,就算有也落不到自己头上。但是,这条路毕竟有人走过,读好别人的书也是自己的一段心路经历。林语堂在《印度的智慧》中说:“我不是梵语学者,也不是巴利语学者,而是因智慧而永恒的书籍爱好者。把印度智慧与中国智慧合在一起,目的是把对印度这个国家文学的美丽和智慧的快乐体验表达出来,与我的读者分享。在编撰过程中,就算是我亲身去了一趟印度欣赏也不过如此。又怎么会是别的样子呢?”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于是,在拜读《千年一叹》的过程中,我算是赶上了这趟“千禧之旅”的班车,开始在阅读的同时写下因受到触动而涌现的个人想法,停顿下来思考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越来越投入,到最后我好像真的成为旅途中的一分子了。不过,我这个搭顺风车的不速之客是受到极大限制的:余先生所见的、所感受的,通过写出来的文字便是我认知的全部;字里行间的感觉,一丁点的叹息,通过历史引文折射出来的分析或某些论点,这些缝隙空间和可以容纳更多他人主观意见的地方,让我有机会加进一些个人的想法。忍不住就在书页边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下来,后来竟然积少成多,足够成为另一本书的书稿。有一点必须声明,本书稿绝对没有抄袭,至于内容是对是错,是好是坏,自然作者文责自负。
从无到有,人类在地球上的不同地方创造文明,这个创造期早成了历史。古代文明中心有四个,三个已夭折成为古文物,有幸绵延至今的唯一存活体是东方的“中华文明”,而她,也曾经在近代一段很长的时间里风雨飘摇,甚至命悬一线;中华民族曾一度成为外族人的俎上肉,活生生地任由宰割,在实验室里被活体解剖试验,数十万人被大量屠杀,成为敌人取乐与比拼谁更狠、谁杀的更多、谁是胜利者的比赛工具。 人类四大“源头文明”中其他三个在灭亡前是否也遭受到同样甚至更悲惨的命运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最后的那些日子都不会好过。至于我,开卷时大概只因此书符合个人阅读的兴趣口味,其他理由并不清楚。读完后开始有了明确目的,并起了要结集成书的念头。
我想找出古代各文明失败的缘由,它们是怎样各自一步步走向灭亡的。四大“源头文明”中,中华文明何以能够传承至今?如果能找到其中因由,之后的目的就变得十分简单:那就是让世上所有人都能够明白地球上仅存的文明活体是何等的重要和宝贵,她早已超越自我,超越某一个民族,超越某一个国家,而成为所有世人的“共(同财)产”。不要等她被列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目录名单时才在事后做那些沽名钓誉,但又于事无补的勾当;才在世界某些角落里冒出一些假惺惺拯救中华文明的声音来!每代人都有每代人的责任和担当,推给他人或留给下一代都是极度不负责的行为!
毋庸置疑,人类需要竞争,竞争带来“进步”与“繁荣”。不过竞争总是残酷的,人类的竞争如果离开了“人性与良知”这个属性和本质,就更是如此。在这里,我们设想人性是善良的,如果不是,又哪来前途呢?纵观历史,人类文明的不断毁灭和重生,大概与人类不断地背离人类的良知本性然后在一片狼藉废墟中终于又找回了人性主流的清明有关。所以说到“进步”,人类应该是变得更理智和更安分而不是更物欲化,“繁荣”应该是精神物质更平衡的供给需求而不是低级庸俗、资源浪费和肤浅虚荣的泛滥。
近代以来影响甚至规范世界的主流价值观变得极度不健康,公平竞争因霸力强权而难以成序,于是条文多以服务于少数人的利益而成为法理依归,法律不再是大众追求的那样以服务于全人类的道德良知为圭臬基础。于是我们的“进步”很多都是出自军工发展下的副产品,我们的“繁荣”更是不得不依赖战-aLg断的市场经济,而我们的重点污染源却是大家都不提的军事狂轰滥炸和强权在各地区不断重复的军事演习。为了保护地球的空气质量,1997年12月获联合国大会通过的《京都议定书》和后继的在2015年12月12日通过的《巴黎气候协议沸很好,但远远不够。
西方“进化论”提倡的弱肉强食虽属自然规律,但毕竟是低等竞争。人类如果要追求光明的前途,低等竞争是不能效仿的。至于应该如何竞争,才能很好地包容人性的善良、情感的温暖。希望后面会有能令读者满意的交代。
好了,有了上述铺垫,现在就让我们打点行装,重走一遍余秋雨先生的“千禧之旅”吧。
罗铭泉著的《文明丝路》以香港凤凰卫视四万公里的《千禧之旅》节目为写作缘起,根据余秋雨先生《千年一叹》的框架而成,对古丝绸之路上逝去的文明进行探索、解读,揭示了古丝绸之路从西安到罗马这条令世人震撼和惊喜的路,是我们祖先开辟的,通过对灭亡文明印迹的探究,对沿途留下来生活人们的人文观察和思考,论证了中华文明的修身哲理,可以为人类学会群体性改造自己,找出一条经营文明的生存之道。
罗铭泉著的《文明丝路》通过对东西方文明呈现的不同特点的对比,说明欧美文明对其他文明带有很强的欺压和破坏性,而崇尚“中庸之道”的东方文明,可以起到相互监督优势互补的作用。
丝绸之路令人向往,既因丝绸,再因历史,更因文明。这条横跨亚欧大陆的小路,满布凶险,所经处囊括了人类文明四大发源地。对皇帝子孙来说,因为这条从西安到罗马,令世人震撼和惊喜的路,是我们祖先开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