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右垂脖子时间”到了
早晨六点十分,还在睡梦中的波亚被叫醒了。
“都几点了,还不起来,上课要迟到了!”
怎么,“右歪脖子时间”又到了?波亚管六点十分叫“右歪脖子时间”。睡眼蒙咙中,波亚看见爸爸和妈妈双双站在他的床边。他再揉揉眼睛,看到妈妈皱着眉头,爸爸则脸色铁青,手里举着几张试卷。
波亚顿时觉得好没劲。
波亚重新闭上眼睛,心想刚才正在做的梦是多么有劲啊。在梦里,风儿荡着秋千,每一次甩起,就有一批星星“呼啦啦”地起飞,飞到天上星星们相聚的一处海湾。有趣的是,他也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手里还拿着一只圆形调色板,里面什么颜色都有,他正用画笔蘸着颜料描画海岸线,一段红,一段绿,一段金黄……
“快要小升初了,你还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啊!”爸爸这么说着,掀开了波亚的被子。
“不要嘛!”波亚边叫边抢过被子重新盖上,然后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来。
爸爸抖着那几张试卷,气呼呼地说:“这样的成绩你也考得出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每次考试都要保证成绩在80分以上,60分等于0分!”
波亚翕了翕嘴唇,心里说:“丈人们的数学总是很糟糕,60怎么等于0呢?”
“你在嘴里嘀咕什么呢?”爸爸的声音愈加激昂了。
妈妈拍了拍波亚的肩膀,口气温和地问:“你想想这次怎么会没考好呢?是不是准备不充分啊?”
波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锥会知道星期一一上课就考试,事先又没说过,搞突然袭击嘛!怪不得人家说,不经历星期一的上午,就不知道星期五下午的可贵。”
“哪你星期天干吗不复习复习功课?”爸爸又提起嗓子来。
妈妈代波亚说:“他星期天上美术辅导班,画画去了。”
“这种成绩都考得出来,还学什么画画?我看,这美术辅导班就不用去了。”
一听爸爸这话,正穿袜子的波亚用力不稳,倒在床上——那可不行!波亚最喜欢画画了。
波亚去盥洗室洗漱,爸爸和妈妈双双跟了过去。
“我要小便!”波亚嘟囔道。
”你小便就是了!”爸爸不让波亚关门。
波亚接着转身坐到饭桌前吃早点,爸爸和妈妈又双双跟了过来。
“我要吃东西!”波亚嘟囔道。
“你吃就是了,一边吃一边听我说!”爸爸把试卷往桌上一扔,说,“钱告诉你,我不会在上面签字的,丢脸!”
“要不,我……”妈妈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拿试卷,却被爸爸挡住了。妈妈嗫嚅着说:“那我……也不签……”
波亚翕了翕嘴唇,心里说:“不签就不签,反正有替身。”
波亚他们学校附近有个卖烤红薯的。有一次,一个同学因作业忘了让家长签字,便找烤红薯的摊主帮忙签个字,别的同学知道后,也来找他帮忙,签完后买个红薯表示感谢。后来,这事传开了,有一天,竟有七八个同学排着队找他帮忙签字。正好有个大人路过,看到此景感叹道:“现在连卖烤红薯的都搞起签售了啊!”
“你嘴里又在嘀咕什么啊?”爸爸的火气越来越大了,“你现在越来越不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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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平,本名胡建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广播电视台新闻不错编辑。已出版长篇小说《一路风行》《星星湾》《海贝贝》,中篇小说集《五天半的战争》,中短篇小说集《水波无痕》《尹小亮的流水时光》,长篇纪实文学《阳光校园拒绝暴力》,散文随笔集《聆听树声》《在云端》《漂流书,漂流梦》《为少年轻唱》,研究专著《上海少年儿童报刊简史》等。荣获冰心儿童图书奖大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大奖、特别奖,全国很好少儿图书奖等多种文学奖项。
冰心奖创立25周年了,一辈又一辈获奖作者涌现出来。未来,获奖作者的名单还会越来越长,期望作家们的作品在小读者心中扎根。
冰心奖,一个美丽的童话梦。
众多出自爱心的手牵在一起,使这童话梦变成了现实。
儿童文学事业,是需要集体培育的事业。
——许翠琳
我最向往的地方就是星星湾。
在我心目中,星星湾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地方一一那里星汉灿烂,那里纯净如斯,那里充满了爱和温情,也充满了自由和快乐。
但我不知道,星星湾究竟离我们有多远;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能不能真的去到那里。
可是有一天,10岁的男孩波亚从我脑海里跳到我的眼前,他说:“哦现在就想去星星湾,我们一起出发吧。”就这样,我终于跟随波亚开始了去往星星湾的旅程。
也许,波亚生怕我太磨蹭,所以他说:“我不但可以跑,我还能飞呢。”于是,我看见波亚的同时,也看见了奔马、飞碟、云船……它们都是属于波亚的,波亚可以乘坐它们到那个叫作星星湾的地方去。
可以说,没有波亚,我是去不了我心中的星星湾的。
这就是文学的召唤,文学的恩泽。
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段激动人心的旅程。正是在去往星星湾的旅途中,我深深感受到了像波亚这样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的快乐和烦恼。让我欣慰的是,即使有许多的烦恼,可孩子们却一如既往地坚守着天真、勇敢、善良,这是孩子的天性使然,人们根本无法撼动。有时,我想,这一路上出了那么多状況,甚至连“星星湾”的地名都是错的,那就算了吧,别再走下去了。但是,波亚不肯停下来,尽管他年龄尚小,但他是那样的坚定和执着,坚信美丽的星星湾就在前方。这让大人们都会有所触动的。因为,不知哪一天,他们突然发现,原有的美好的理想、信念、精神都失落了,在空茫茫的时间中找不回来,也不想找了。他们很少再相信别人,甚至连自己也都不相信了。所以,在他们的心里面,是没有星星湾的。还好,孩子们为我们保留下了不该丢失的东西,并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了所有的人心。
在我跟随波亚前往星星湾的路途上,其实我时有彷徨,因为我越来越清楚,事实上,那个星星湾只是我心中的一个想象,一个梦幻。现实却是严酷的,对今天的孩子来说,现实的围逼甚至更重更紧,一味地向他们展示美好的梦幻,会不会给他们的成长带来另一种困惑?但最终波亚的勇敢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波亚的勇敢在于他的童真,而童真的力量竟是如此强大,会战胜所有的胆怯、怀疑、担忧、恐惧。而且,波亚还让我明白了,一个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是靠美好的人性和美好的事物构筑的。他对安叔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一定要跟你走下去。”这句话也是对我说的,让我也坚定了起来,哪怕没有去到星星湾,也没有什么可以失望的,因为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曾做过一件重大而美好的事情。这样,不管将来怎样,他都已经拥有一份关于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美好记忆了,而这份记忆会影响和陪伴他的一生。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心里都曾有过这样一个星星湾的,这至少是一种遗憾。因为我相信,在他们那里,理想、信念、精神的失落是最快的、最容易的,所以当他们成人后更会无所用心,无所作为。没有憧憬也就没有希望,他们的心会变得更为冷漠和麻木。因此,我们应该要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给他们种下一个会开花结果的美好的梦。
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因为波亚,我才敢于展开这样一次走向自己理想之梦的诗意的旅程,这其实是一段很遥远很艰难的路程,没有勇气,没有信念,没有真诚,是根本走不下去的,很容易就会放弃。是波亚这样的孩子让我重新拥有了这一切,而且一路上我都被温暖和感动着。虽说我们或许没有像一开始出发时想象的到达一个确切的星星湾,但谁能说我们没有最后抵达呢?我们真的已经抵达了。其实,最最美丽的星星湾就在我们的心中,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那方净土、那片净空都永恒地闪烁着耀眼的蓝色光芒。
情系中国(代序)葛翠琳
说到冰心奖,自然会想起韩素音来。她的名字和冰心奖是分不开的。
2012年12月6日,我曾在《文学报》发表了一篇怀念韩素音的散文。如今,将它放在这套丛书里作为代序,也是对冰心奖25周年的一份追忆。因为,韩素音是冰心奖的创立人之一。
群树绿叶尚未变色,突然雪花飘飞,树冠和草地披了一层白。雪水从树枝树叶滴洒下来,路面出现冰冻,寒气袭来,顿觉清冷。这时传来韩素音辞世的消息,心中怅然,仿佛身在梦中。
那样一位精力充沛、热情饱满的女作家,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
曾记得,创立冰心奖时,我们必须先申请注册,然后才能办理开户、刻公章等一系列的繁杂手续。这一切必须先有房子作为登记地址。当时商品房还没有流行,困境可以想象。韩素音决定把她的私人房产,隔断一间出来作为冰心奖办公用房,这令我十分感动。韩素音在北京原有过一处房产,是独院平房,“文革”中被侵占,“文革”后政府落实政策,补给她几间平房。
这处房产坐落在西四一个胡同里,是一进三层的大院,中间的单独小院给了韩素音,几间平房相互通着。临院门的一间隔断开来作为冰心奖办公室,虽是平房,却有卫生设备,还分成里外间,这在当时确实难得。韩素音真诚地为我办了亲笔签字的手续。这件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为冰心奖的创立解决了一项实际困难。
后来,我考虑韩素音本人并不在中国居住,将来处理这私人房产时,切割出来的这一间会对她造成不便,我就把这间房子退还了她。她惊奇地说:“你知道吗,多少人想着这房子?你已用着这房,怎么还退回来?”
我说:“房子的事,早晚你要处理,不想给你留下麻烦。”
韩素音是个慷慨热情的人。冰心奖创立初期,吴作人美术奖国际基金会成立,首届颁奖会在北京饭店举行,与会人坐成圆桌形。韩素音到场时活动已经开始,她就坐在后门旁我们这一桌,我忙让工作人员传话给吴作人老师的夫人肖淑芳老师,不一会儿,有人来请韩素音上主席台就座。她推辞,我说:“你去坐主席台吧,否则肖老师还要亲自来请你。”她匆忙嘱咐我:“冰心奖颁奖会一定要摆一排排座位,千万不要摆单桌,大家精神不集中,会场难控制。”我回答知道了。所以冰心奖颁奖会会场从未摆过分桌座位,会议时间也不超过两小时。开始几年,在人民大会堂举办颁奖会,后来在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举行,韩素音都亲自参加,而且每次都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最初几届评出的获奖作品,她都看过,还问过获奖作者的情况。她为冰心奖获奖作品写的诸多题词,大部分我在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主编的《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获奖作品集》序言里提过了,这里不再重述。
韩素音最后一次来北京,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冰心。回来她对我说:“冰心是令人羡慕的,近百岁的人,心情平静地躺在医院里安度晚年。有事作家协会派人来解决,家属来看望,作家协会会派车。外国的作家进入老年,哪有什么机构管你?”
我说:“你可以久住中国呀。”
她说:“我的故乡是中国,但我要永久居住在中国,还是需要许多手续的。”
因为这不是我能发表意见的事,便闭口不再谈论。
曾记得,在北大举办韩素音青年翻译奖颁奖会,季羡林老师主持会议,并领导此项工作,所以用车、场地安排等诸项都顺利。颁奖会人数不多,却庄重热烈、轻松愉快,会后在餐厅推出茶几高的大蛋糕,气氛被推向高潮。韩素音说:“他们的做法你可以参考。”
我注意到此项活动中获奖证书是盖方形人名章,这对获奖者或许更具纪念意义。于是会后我请韩素音、冰心二人为冰心奖提供了亲笔签名,并刻印制成了签名章,以供冰心奖颁奖备用。韩素音还认真地写下了英文和中文名字。如今这两个签名章,竟成了两位老人为冰心奖留在世上的珍贵手迹了。
曾记得,1982年,我去瑞士参加儿童书籍国际奖评委会会议,先是住在旅馆里,韩素音去看我,说:“这里的人多是讲法语,评委会的说明资料也大多是法文,你不如先住在我家中,我可以翻译给你听,你也帮我处理一批中国的来信。”我的英文水平还是新中国成立前在燕京大学读书时的基础,法文没学过,韩素音对我帮助很多。
她的家只是一套普通的二居室楼房,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客厅兼餐厅,二卫一厨。书柜都摆放在长长的楼道里。
客厅里有一套沙发,一张餐桌,一个小打字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任何房间都没有电视机。我住在她家的书房中,她就在客厅里写《周恩来与他的世纪》一书。堆摞一尺多高的中文来信,她没有秘书,真难为她了。我读给她听,并帮她写了回信。其中有中国欧美同学会的信,通知她交会费。我说回京后替她回个电话就行了。她说那样不礼貌,还是回封短信,再带一张支票好。我照办了。
韩素音笑说:“人们传说我家像王宫,有厨师,有司机,你看,哪里有?只有钟点工每周来打扫卫生。”
瑞士儿童书籍国际奖的主席希望获奖者所获奖金由一位伯爵夫人捐赠,这事特请韩素音协助完成,韩素音热心公益事业,就答应下来。韩素音和我去参加伯爵夫人的午宴,我
们是乘火车去的,伯爵夫人的庄园是似曾在欧洲电影中看过的贵族庄园,园外树林茂密。有位女记者开车来赴宴,见到韩素音就请我们上车,小汽车在林中路上开了不短的时间,才到宫府门口,早有侍者在门外等候。伯爵夫人很富有,有私人飞机、私人银行……她本人服饰却很简朴。午宴也只有几样菜,由侍者送到宾客面前,盘中备有叉勺,客人根据需要自取菜量放入自己盘中,最后每人一杯饮料。就在这交际餐叙的活动中,韩素音取得伯爵夫人的同意,捐赠给了瑞士儿童书籍国际奖一笔钱。回程中快到家的时候,韩素音带我到意大利餐馆吃了些面食,因我猪牛羊肉都不吃,午宴只取些蔬菜沙拉,她怕我没吃饱,这说明她是个很细心周到的人。我们一路交谈,她向我详细介绍了这次活动的构想,并感慨地说:“人们都赞赏北京燕园的价值,当初司徒雷登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在国外寻求赞助,才建成燕园的。如今还有谁记得他?但燕园留下来了,一代又一代的精英从那里走出来……”
后来,冰心奖的许多机制,都借鉴了瑞士儿童书籍国际奖评奖的规则。
瑞士儿童书籍国际奖评奖工作结束,我去巴黎访问,韩素音给我一笔法郎。我说:“用不着。”她说:“你一个人出国,不像随代表团出访,事事都有人安排好,跟着走就行了。可那样你永远锻炼不出来。你要自己跑,自己处理各样问题。”她还给了我一沓公交车票,乘一次车,使用一张。
在巴黎,食宿交通等接待单位都为我安排了,所以韩素音给我的法郎一分没用,回到瑞士我又全部退还给她了。她说:“别人出国都买许多东西带回去,你不买些什么?”我说:“我什么也不需要。谢谢你。”她笑说:“接待你太简单了,几口蔬菜就够。”
将要回国的时候,韩素音让我陪她去商场买东西。我问她要买什么?她说:“你帮我看看。”逛了半天,她问:“你看什么东西好?”
我说:“你需要什么买什么,如果不需要,东西再好,买了也没用。”最后,她选了一个红色小皮包,问我:“你看怎么样?”我说:“很轻巧,挺实用的。”她说:“就买它吧!”即刻付了款。
我回国向她告别时,她拿出了那只红色小皮包,说:“这是给你买的。”我不肯收,说:“你留着自己用吧。”她坚持送给我,说:“带回去留个纪念吧!”
这小小的皮包,在我身边多年,皮包虽小,却盛满了真挚的友谊。
韩素音在中国熟识不熟识的朋友有多少,谁说得清呢?但韩素音对谁都是真诚相待的。
她曾出钱选送多人去英国留学,王炳南同志的夫人姚淑贤大姐就曾帮她管理这笔基金多年,辛苦地义务劳动着。
曾记得,冰心奖创立初期,为了答谢燕山石化企业捐赠资金,雷洁琼老师和韩素音亲自出面去远郊厂区访问,并参观厂办小学和幼儿园,慰问教师和孩子们。石化企业的领导海燕同志全程陪伴我们,我准备了玩具、图书,还有一把二尺多长的素面折扇代替签名簿。韩素音兴致勃勃地和海燕同志交谈。海燕同志的父亲也是燕京大学的校友,这使两位老人倍感亲切,欢声笑语不断。韩素音和雷老师从一大清早出发直到傍晚才回,我几乎是筋疲力尽地勉强支撑下来,真难为两位高龄老人了。
韩素音为中国的公益事业东奔西跑,花费了多少心血!“中外科学基金奖”“彩虹奖”“中印友谊文学奖”……凝聚了她对中国的一片真情。怎不令人敬佩!
韩素音晚年是寂寞的,独自一人寡居在瑞士,年节的日子里甚是凄凉。通电话时她反复问:“记得我的地址吗?没有改变。你那儿是白天的时候,这儿是夜里,我在睡觉。这里的白天,北京是夜间,你要睡觉。打电话不方便,你写信!”
可我写了中文信,又有谁读给她听呢……
朗朗笑声犹在记忆中回荡,如今她已是隔世的人了。但愿在另一个世界里,她能和冰心、雷洁琼诸多老朋友快乐地相会。
瑞士洛桑的那串电话号码,不再传送韩素音的声音了,只留在电话簿里,标示着她曾经的岁月。
37。MontoieLausanne100>SwitzerLand这个地址,不会再接收她的信函,但会留在历史里: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韩素音曾在这里度过她的后半生,她的许多作品,从这里走向了世界。
韩素音曾为冰心奖写过不少题词,她对冰心奖获奖作者怀有真诚的期待,这里录下几句她写给小读者的话:
小朋友们
你们是我们的明天
我们是你们的昨天
但我们的工作并没有终结
让我们携起手来,一起创造
一个更美丽的中国
一个更文明的世界
冰心奖创立25周年了,一辈又一辈获奖作者涌现出来。未来,获奖作者的名单还会越来越长。期望作家们的作品在小读者心中扎根。
冰心奖,一个美丽的童话梦。
众多出自爱心的手牵在一起,使这童话梦变成了现实。
儿童文学事业,是需要集体培育的事业。
简平著的《星星湾》是广西师大出版社“冰心奖25周年典藏书系”推出的作品之一。
故事中一个负气离家出走的男孩踏上了他寻找梦中自由之地的冒险之旅。同时,一个刚刚重获自由的中年男子正走在回家的漫长之旅中。他们相遇了,并结成了旅伴。这是一场阴谋?还是一场寻找那些遗失了的爱和自由的梦想之旅?在旅途中,随着中年男子的神秘身份被解开,答案也慢慢浮出水面——生活中从来都是欢笑和忧伤并存的。
星星湾,一个孩子梦想中的美丽世界。
简平著的《星星湾》获冰心儿童文学奖。
《星星湾》一个很鲜明的特点,就是把小学生波亚内心的无数想象与幻想,生动细致地描写出来;把看似虚幻的想象与幻想,大段地穿插在现实主义的小说描写中,将非理性的想象和理性的小说相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