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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湖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作者 赵霞
出版社 安徽少儿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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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我的湖 

我家门前有个白马湖。我长大后才发觉,各地有不少叫白马湖的地方,但我家边上这个大概算是最有名头的。上世纪20年代,乡绅陈春澜捐资在湖边设了一座私立中学,名为春晖,一批现在想来令人艳羡的名士曾在此执教或讲学过,蔡元培、叶圣陶、陈望道、刘大白、俞平伯、夏丏尊、朱自清、李叔同、丰子恺、朱光潜……寄居期间,许多人的笔墨中又留下了对白马湖的纪念,最知名的大概是朱自清、夏丏尊的散文和丰子恺的漫画。拿今天的话来说,这无疑是太有文化底蕴了。

但我小时候从不知道这些。白马湖对于我,只是一个亲切的名字。我和她的熟络,在于一年中无时无刻不在与她打交道。春天折柳,夏天凫水,秋天钓鱼,冬天吹冰,又有摸螺蛳,采菱角,收河蚌各种乐事。湖中有一片小水洲。据传早年族人落户白马湖边,发觉山水都好,只是开门迎头便是光可鉴人的一面湖水,风水上称“望白”,大不吉。所以又在三四十米开外的水浅处筑起一道洲,种了樟树与杨柳。小时候学游水,便以游到洲头为出师的标志。水洲窄窄一带,以土筑就,四面是水,最高处出水不过五六十公分,夏天大水时,便整个没入湖中,只有曲折一排杨柳临水而立,底下是伸展的木根,吐纳湖水。小洲四面环水,与湖岸并不相接,但只需在岸边解开一只小船,对准水洲方向,狠命推一记,跳上去,便随船滑行到了洲头。那里除了好玩,更常有栖息的水鸭憋不住把蛋下在草间。

我未更事时,贪玩,数次落进湖里,有一回是抱着岸边拴大船的一块巨石,连人带石滚了下去,惊险无比。因此三岁上便开始学游水。但仍觉得玩水不够。最爱夏天里发大水,水脚没过楼下平地约半尺,于是卷起裤脚,蹚水去寻玩伴,自觉潇洒极了。有一年水发大了,淹了半楼,只好举家避到二层的小木楼上。从窗口望见整个村子如浮在水上,有人坐在小船一头打桨来往,羡慕至极。忘了后来是怎么退水的,只记得很多年都巴望着,却再没发过这样大的水。

也依稀听见过白马湖名的风流由来,大约是某位进京赴考的才子因爱慕美景,骑白马沉在此处,便有了湖名。另一种比较不浪漫的说法,是因湖面形似白马,故名。自从知晓了后面这个掌故,我常思忖,我家门前这一大片圆鼓鼓的水域必定是白马的肚腹,那么马首、马蹄又在哪里?后来学会了看地图,便在本乡地图湖泊处寻找白马的样子,看了半天,没看出来。

严格说来,我家所临的是白马湖的其中一片水域,对岸正望到春晖中学,那是夹在碧青山水间的一小撮白色建筑。近归近,早时去一趟却不易,没有桥,只能撑船或划小舟过去,中间要避开直插水底、悬满河蚌的几溜毛竹架,夏天还要穿过一大片厚厚的野菱角区。小孩是不被允许去的。我两三岁时去过那里拍照,留有照片,但我的脑子里一点也没有了对这件事的印象。

然而,春晖的名望即便在小乡村里也十分响亮。谁家若有小孩入读春晖(时为初中),如中状元,十分荣耀。我的父亲年少时好读书,曾经乡里小学推荐入学,铺盖都打好了,正准备动身,却被告知名额已换给另一个贫下中农子弟,因对方家长揭举我父亲家族第几代的旁支叔伯中有一个“四类分子”。我略长大些,乘船去过几回春晖,那时许多旧校舍还保留着,尤其是原来的望湖楼,一溜雨洗白了的土黄色房屋,留给我极破败的感觉。村里人打交道最多是这里的校医。有紧急的病痛,撑个船到对岸看校医,是最及时的治疗,但不到捱不住的时刻,一般也不去。有一年夏天,湖面涨得老高,一个三岁小孩落在水里,被人看见撩起时已昏厥。他家人在湖边晒谷场上花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用了各种土法,要把孩子吸进腹中的湖水控出来,最后想到匆匆摇船去春晖看校医时,已不济事了。这是我头一回亲见人的死亡,凄惶的感觉在夜梦里徘徊良久。

后来出外读书,渐渐知道了春晖与白马湖的小盛名。想到自己生长于斯的山野湖泊,原来曾有幸得到这么多现代名士的垂青眷顾,颇有些得意与激动。再去春晖游走时,踩在通往外村的小沙砾路上,便忆起朱自清笔下的小煤屑路,遥想万千。2001年冬天,我去春晖中学见习教学,为我引见和指导的教师是学校首任校长经亨颐本族的一个远亲,他的办公室与别个不同,不在校内,却设在学校北门外的一间山房。我去寻他,是进了一个小院落,攀上二楼,才找到了他办公的小屋。后听他介绍,方知道这里正是李叔同当年落脚春晖时所居的晚晴山房。这位教师在这里办公,兼有整理包括弘一法师在内的春晖贤士资料的职责。说到旧时,他摇头叹息道,当年弘一法师在晚晴山房留下一批字画,“破四旧”时,都被周围村民搜去,用作了剪鞋样的纸料。想象那些参透佛机的字与画,在妇女们布剪的唰唰声中被裁作一个个脚印,继而在不知谁家的针线屉里日渐发黄,发脆,直至湮灭成齑粉,又是何种况味?

前段时间,妈妈打电话来,说起家里又在“新农村建设”了。她挺高兴的:“这回要把户户人家外头的墙壁全粉白一遍,湖里的水洲也要翻个新!”

说起来,白马湖这些年似乎很借了“新农村”的风头。湖上固了桥,湖边修了路,立了路灯,重砌了窄小老旧的河埠,又把湖中的小洲加宽加高加长,四周垒起石块,包上水泥,一头与河岸衔接起来,植一溜桂树,做成漫步的景观带,并安上了闲时的活动器械。只是这么一来,小洲向背原本通流的活水几乎给堵死了。我年幼时,天未亮透,常见父母摇船到湖中心提取干净的湖水,用作一天的饮用水;到几年前,我妈已不敢再去湖边淘米洗菜,也极少有孩子再去湖中游水。当然,此时家里已有了比湖水更方便清洁的自来水,无须为了用水而替白马湖犯愁。更何况相较于过去,这样的生活总是轻便和安居多了,对于从前代代不得不困于天象地理而忙碌的农人来说,这便是上佳的福音了。

我的白马湖,仍然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可爱的地方。但记忆中属于我的那个湖,或许唯有想念了。P3-9

作者简介
赵霞,女,文学博士,浙江上虞人,现供职于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2008年11月至2009年1月,获德国外交部研究资助,赴慕尼黑靠前青少年图书馆研修三月。出版个人著作《童年的文化影像》《童年的秘密与书写》;曾在《学术月刊》《文艺理论研究》《探索与争鸣》《浙江社会科学》《文艺争鸣》《南方文坛》《文化与诗学》《中国社会科学报》《文艺报》等报刊发表理论与评论文章百余篇;在《文汇报·笔会》《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报刊发表散文若干篇;翻译出版学术著作《作为神话的童话/作为童话的神话》、童话集《安徒生童话》等。
后记

我的第一篇正式发表的散文,最初的写作想法是在2011年寒假的一次闲聊中产生的。其时我和卫平在老家白马湖休假,触景生忆,顺便说起小时候念书的趣事,他大叹好玩,嘱我一定把这些故事记下来。于是就有了《童年·记忆·身体》的初稿,最初的题名叫《感觉的课堂》。那时刘绪源先生正主持《文汇报·笔会》的编辑工作,我将试作投给他,很快得到他准备用稿的回复,并且费心帮我修改了原稿的结尾。我是后来才日益明白如此修改的深意。这篇文章后来在“笔会”六一版面发表,用的现在的题名,也是绪源先生帮忙改定的。

次年春天,绪源先生从“笔会”荣退。三月底,我收到《文汇报》编辑谢娟女士的邮件,约我为“笔会”继续写稿。大受鼓励之余,我又勉力写成了《童年的光晕》一文。其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收到谢娟的约稿短信或邮件,而我总是在她的这些敦促下,努力提起笔来,写下一些文字。收到约稿,有时是在假期里,我便知道她和同事为了编报,并没有休息。然而我的文章每发表后,都会收到她忙中简短温暖的告知,叫我意外而感动。她在邮件里提到我的这些小文“在报社内外颇受好评”,这给我不小的鼓励。其实每次收到稿约,我也心怀歉疚,常常一面写,一面在心里’发愿,此次定要主动再多投去一两篇。可惜左右它事一顾,文气一涣,此愿便又脱空。不知不觉间,谢娟的短信又来了。有时时隔长了,交稿的期限将至,又会收到一信,是她委婉询问稿子进程。不夸张地说,我的这本散文集,大多是谢娟“催”出来的,这真叫我不好意思,但也令我满怀温暖和感动。想起最初与她通信时,我称她为“老师”,她回信时却坚持要我直呼其名,并宽慰我说这样显得更加亲切。我与谢娟女士至今不曾谋面,只是简短的通讯往来,但我心里早视她为敬重的同道和朋友。

我写的大部分散文都以童年生活为题材。在此之前,我从未在文字里如此细致地回想自己的童年时代,而这回想继而成文的过程也令我体味到了文学阅读、评论和研究之外的另一种深切的愉悦。最初的写作,因为受到长年评论习惯的影响,写着写着,总忍不住要从各样事件里寻出一个显要的观念来。当我慢慢把论说的痕迹从这样的文字中掸落,使之更为纯粹清澈,我发现自己其实也在学着以散文的方式叩开生活的宽广门扉,领略它的朴实而丰淳的滋味。随着感觉的打开,许多素材从记忆中如水流般涌出。从时间深处打捞这些记忆的过程,伴随着一种微醺的醉意,滋味难以尽说,却令我身心欢悦。

我有时自己想,写出这些记忆来,究竟为的什么呢?我的童年和属于那个时代的童年生活已然远去,如拂过的风,永不能重来。但我仍想写写它的欢乐,它的生趣,它的韵味。对于我自己,那是一种甜蜜的遥想,也是一份珍爱的纪念。又或许,对于今天的孩子来说,看到有一群孩子在不远的过去曾是那样生活的,也还有着那么一点儿意思。写得越多,越是深感今日之我原来“欠”昨日之我如许多的受益,当我回头去看视它,我对于自己这些年专注探究的童年的意义,其实也有了更为深刻贴己的体味。

我的散文写作得到了许多前辈作家和编辑朋友的鼓励,每想起这些,心里总是充满感激。感谢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美意约稿,感谢刘绪源先生百忙之中热情作序,感谢责编阮征、宋丽玲的贴心编稿,也感谢青年画家贵图子女士为本书用心绘作的插图,这些洇润着江南旧日水烟气息的绘画,让我再度品尝到了那些逝去时光的生动和恬美。

2016年10月8日于丽泽湖畔

目录

序(刘绪源)

水边长大

我的湖

河须鬼与樟树仙

河里若没了船

吃水的事

我的课堂

童年·记忆·身体

童年的光晕

燕子住哪儿去了

童年的歌词本

小赵老师

弟弟的圣诞节

那时的童年

外公

野炊

蚕宝宝

自来火盒之家

做个蝴蝶的梦

寂静的童年

乡间人事

摆戏文

糕老虎

草子头

荆柳条

笃笃糖

木勺郎,木勺郎

乡邻“财和尚”

后记

附录

序言

2011年,对于我,是十分奇特而重要的。我长达三十余年的编辑职业生涯,在这一年结束了。生活节奏变慢了,时间将充裕起来,过去一直想做而又没时间做的事在这之前已悄然开工。我的酝酿了十几年的一本中国现代散文史论,以及与我心仪的哲学家李泽厚先生的第一本对话,都是在这年出版的;我还编定了三十几万字的《周作人论儿童文学》,完成了与李先生的第二本对话,并大致写完《中国儿童文学史略》。因报社返聘,那时每周还要上几次班,现在想来,这是多么忙碌而兴奋的岁月啊。

虽然开心事一件接一件,然而,回想2011年,最让我心中喜滋滋的,却是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我编发了一篇很满意的稿子。作为编辑,发稿是每天的日课,遇到满意的稿子虽然喜人,却也是经常不断的事,一般过后也就淡忘,何以这次那么当回事呢?对此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当然,编辑遇到好稿,而这好稿还预示着一位有希望的新作者的出现,欣喜自会加倍;如果不只是一般的新作者,还是一位优秀的、今后可能给版面带来崭新气象的作者呢?那欣喜会增加N倍。我遇到的可能就是这情景,但似乎还不止于此。我所说的是赵霞的一篇来稿——原文的题目现已忘却——我读了几段就觉怦然心动,哆年的编辑经验在起作用,我知道,这是遭遇好稿的心理反应。读到接近三分之二.我的眼眶湿润了,眼泪悄悄往上涌,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我很清楚,这里没什么情感渲染,更没有强烈动人的情节,这时的感动,全来源于真切的人生片段背后的有思想的发现,我是被这“真”和“发现”击中的。再往下读,出现了大段理论探讨,文风骤变,仿佛读学位论文,全文就以这种论文方式结束。我很难断定,换一位编辑,会不会把这样的稿子轻轻扔开,因为后面的论说确实把前文的精华掩盖了,给人留下不伦不类的感觉。而且,前文的精彩之处,并非人人都能把握,她谈的是人生早年的记忆与身体的关系,凡与身体相关(而不只是思维)的部分更能留在孩子心里,这正是我长期思考的问题之一,后来也成了我一本论著的组成部分。我以我之某一专长(回头想想这里有多少偶然性)与这篇稿子相遇,感觉到里边的非同一般的新意,所以再也不愿放弃。同时,也由于编辑经验,我知道只要稍作改动,它将成为一篇出色的散文。我把后面的论说全部删去,在该断的地方戛然而止,只加上了几句呼应和收束前文的感性的话。改完重读一遍,竟觉浑然天成,一点没有删削的痕迹。到这时,我有点相信天意了,这样的稿子的相遇和完成,也许真有什么神秘之力在促成吧?文章题目《童年·记忆·身体》也是我另拟的,虽然并不惬意,但当时确实想不出更好的了。编发此文应在当年四五月间,我已办完荣退手续,是返聘期间的工作了。稿子在“六一”发表,上了副刊头条,可见我的后任也很看重它。更让我高兴的是,第二年编辑出版的“笔会”年选中,赵霞此文赫然在焉。那时我已很少到报社去,这是我的同事们选的。

我在发稿以后,曾将修改意见写信告知赵霞,并详述理由。我看得出这是一位缺乏散文创作经验的作者,但恰恰又是大有潜力者。她有生活(童年记忆),有思想(是深入到童年研究中的、由自己独立发现的“有学术的思想”),又有非常真切传神的描述能力(从中看得出文学素养和对生活的爱),散文作者所需要的基本条件差不多都有了。我记得当时说的,主要是写散文时应把学人身份丢开,顺着情感与文思自由书写,理要藏在情后,并不需要一一挑明。赵霞仿佛一点就通,后来她写的散文稿,再也没有出现过先前的毛病。也感谢《文汇报》“笔会”编辑谢娟的频繁约稿和主编周毅的偏爱,赵霞在这一版面上发表的文章越来越多,也越写越好了,现已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她后来的投稿不再通过我,但发表之后,我每篇都看,有的还悉心收存。我把编发赵霞的那篇好稿,视为编辑生涯的“收官”之作。

但事情确不止此。我和赵霞其实也可算是“同行”,我们都从事儿童文学的批评和研究。所不同者,我是业余爱好,她则是专业研究。2012年初,我辑笺的《周作人论儿童文学》出版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赵霞写了一篇长长的书评,发在《中华读书报》上。此文写得真好,不但对编注者的用心有深入体会,而且对周作人所有这些论说进行了细致钻研,文中谈了独到的心得,还对周氏资料中常见的错讹(主要是德文引述,赵霞正自学德文)作了指正,显示出她的细读和考据的功夫。我知道她们这代学人的理论修养主要从西方文论入手,现在对周作人那样的中国理论及中国学问(其实此间已大量容纳西学)有较系统的阅读,对她今后的研究必有大用。我因此很欣慰地对朋友说:编这本书,只要有一个赵霞那样的读者,力气就没白花。

她那时已在浙大读博,我曾与朋友一起到原杭大西溪校区看望过她。听她兴奋地诉说参加校内哲学讲座的收获,以及和同学一起讨论“官场小说”艺术得失的情景,我为她得遇名师而庆幸,也深感她走在一条“正确的路上”。读研、读博,最怕的是空费几年时间,只学得一手言不及义的论文腔,却什么真本事也没学到。赵霞今后肯定要以儿童文学为业,博士专业考的却是文艺学。导师鼓励他们多听其他学科的讲座,又找出些“热门作品”让大家比较分析,以提高艺术鉴别力,这既打开了理论眼界,又强化了审美判断力,在这样的修炼后回归儿童文学,自会是另一番境界。她后来的毕业论文也得了高分,我想,她的导师,也一定有“得英才而教之”的欣慰感吧。

在我返聘结束,不再常常往报社跑的时候,曾挤出整整一个月时间,将多年堆积于单位的存书作了清理,家中的书也趁机调整了一番。这就发现了好多买重的书,那都是好书,因为太喜欢,才格外怕错过。我把其中的一部分送给了赵霞,依稀记得,其中有《罗曼·罗兰文抄》、吴恩裕的红学专著,还有音乐、美术和哲学类的书,总之很杂。我是有心让她增加读书的面,让自己尽可能杂起来,这不仅能使生活变得有趣,也能增添学问发展的新的可能。而对散文创作来说,有没有更开放、更多样的趣味,结果会是很不同的。我很希望她能坚持散文创作,因一定的创作实践,不仅会给批评者、研究者带来艺术活力,使把握作品的目光更加纤细敏锐,还会不断产生研究的动力,盖因其已与艺术合为一体,而不再是外在的艰辛的劳作者了。

这篇序已写得太长。本来应该谈谈赵霞这些散文的特色,我却老在说自己和她的交往及感想之类。好在她的作品都极可读,情真意切,又耐咀嚼,读者自能看出它们的好来。我就此打住。还盼不断读到她的新作——这包括散文,当然更包括鉴赏、批评和研究。

是为序。

2016年4月,草长莺飞时节

内容推荐

《我的湖》作者赵霞,是国内在童年学和童年文化研究方面早有建树的学者。她以自己的童年时光为描写对象,用一桩桩感人美好的真实过往将读者带往她心中的白马湖畔——这个聚集了叶圣陶、俞平伯、朱自清、李叔同、丰子恺等名士的江南水乡。她的散文以儿童视角切入,秉持童年立场,兼具理性和感性之美,既优美细腻,又硬朗大气,用真挚的情感与优美的文字铺陈出让人回味无穷的画卷,呈现人类童年对待生活的那份赤诚与单纯,文学性与可读性兼具,向读者缓缓讲述了一座文化名城的另一番面貌。

编辑推荐

印象中的江南,有着看不尽的船、看不尽的渔火灯斓,满目的水波粼粼和萦绕屋舍的雾岚。幸运的是,在赵霞的笔下,我们找寻到了那个记忆中的水乡。回忆的触角自白马湖畔延伸开去,

从《我的湖》《河里若没了船》到《河须鬼与樟树仙》《木勺郎,木勺郎》,再从《吃水的事》《摆戏文》到《草子头》《荆柳条》……一词一句间,那些发生在此岸彼岸的故事、流传

于乡间故里的传说、生长在田间地头的风物,便在赵霞绘声绘色的细致描绘中呼之欲出。阅读时分,你仿佛时而游走在丰子恺的漫画间,时而畅游在汪曾祺、周作人的随笔里,时而游弋

于《山海经》般的传奇中……读着读着,便也不住地想,也许唯有生于斯长于斯,写书人才能拥有这般才情,笔尖淌出的语流质朴生动,却字字江南,亦不乏深远的旨趣与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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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4 2: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