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呀,冉林生倒吸了一口冷气!
5年前,冉林生的阿爸因公去世后,他顶替进了前锋电站,当了一名值班电工。冉林生的家就在距电站上游5公里,距星光大队10公里的青龙山寨。青龙山寨全部住的是羌族人,是一个典型的羌寨,归青龙生产队管。青龙山寨建在青龙山半山腰的台地上,正下面是青龙峡,峡长一公里。青龙山寨全是碉楼。碉楼羌语称“邓笼”,也称“刮基”或“基喔格”。早在《后汉书·西南夷传》就有羌族人“依山居止,垒石为屋,高者至十余丈”的记载。整个青龙山寨建成迷宫式的水网、地巷,家家户户的碉楼相通,碉楼群的前面有一个开阔地,是平时搞各种仪式用的。而这些碉楼,错落有致,造型雄伟壮观,几乎家家碉楼的样式都不一样,有四角、六角、八角的;有用石块、黄泥土垒砌成的;有两层、三层的,但其功能大体一样,上层放粮食,中间一层住人,最下一层用来养牲畜。而且每家的碉楼顶上都立着一块乳白色的石英石。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相传在古时候,有一次羌族人对外作战,战斗连续打了几天几夜,人们都累得几乎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可是还没能把敌人打退。就在大家万分着急而又想不出好办法的时候,他们的首领在梦里听到了天神说的话,说是用白石头打敌人一定能获胜。于是,他们照着天神说的去做,果然把凶猛的敌人打败了。为了庆祝胜利,也为了报答这位天神的功德,从此,羌族人家家都在房顶上立一块乳白色石英石。
嗨,扯远了,还是来继续说冉林生所在的青龙山寨吧。他们的山寨在羌寨中属于小寨,只有35户人家,电站周边还有一些藏族和汉族人家。
青龙山寨周围梯地层层,群山巍巍,原本淳朴自然之美的环境被地震划出了道道伤痕,群山处处在流血!
再说,冉林生的家是寨主,他们家的碉楼有五层,建在山坡向阳、背风处,位于山寨最高点,其前方是用于举行各种仪式的开阔地。
代表羌族文化精华的平顺县境内的羌寨,在这次地震中很多都垮塌了,但青龙山寨的碉楼除边沿的一个被震垮、两位老人未逃出外,其他碉楼和羌人都躲过一劫。青龙山寨在震灾中成了上苍的宠儿,于是,黄书记当机立断将电站和下游转移上来的群众(藏、汉等其他民族)及伤员安排在了青龙山寨。同时,黄书记要求冉林生配合自己的阿妈青龙生产队队长冉依娜负责组织群众和电站职工自救。
星光大队在强烈余震后灾情不断扩大,下游一位独居的藏族老人因不愿撤离而被泥石流埋掉。黄书记悲痛自责,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冉林生带队,顺江而下,再次冒险踏着仍在流动的泥石流继续向下游搜索前进,劝说那些不愿意撤离的群众迅速撤离。一路由黄书记亲自带领部分基干民兵向地处上游的星光大队摸索前进。原来前锋电站大坝下面有一条简易公路桥,可以通往对岸到水银区,但是下游河床已经被泥石流全部损毁淹埋了。而大坝上的人行便道因水位上涨和泥石流堆积也不能通行,他们只有冒险东进。
青龙山寨东进星光大队的道路有一段长约1公里的石栈道。石栈道建在青龙河悬崖绝壁上,因为电站建在青龙峡下游,青龙山寨又在青龙峡的台地上,所以要下到青龙河对岸的星光大队就只有这一条石栈道。这条石栈道是明末清初修建的,当时的羌人缘岩凿孔,插木为桥,形成此道。黄书记一行冒着大雨,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当他们艰难地通过石栈道后,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地动山崩,乱石飞滚,黄书记被乱石击昏。等他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天昏地暗,不见了其他人,他连忙打开电筒呼找,民兵们纷纷应声,有被泥石埋了半截的就用双手刨开泥土;有被石头击中忍痛爬起来,好在基本上都是轻伤。黄书记额头上的大包还在往外冒血,他强忍剧痛,毫不犹豫地带民兵走出乱石堆向绳桥方向摸去。
从石栈道尽头的平坡到星光大队,要过青龙河,青龙河上有一座绳桥。绳桥就是两端砌石为洞门,门内立石础,两岸间用拴在石础上的胳膊粗的竹绳连接,共12根,其中桥面8根,竹绳上面铺有木板,两旁分别有两根高于0.5米、1米的竹绳做栏杆和扶手。桥面宽1米,长20米,绳桥高出水面6米。
P10-11
张洪成,1965年8月生于重庆,在职研究生,不错政工师,重庆某公司工会干部;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江北区作协理事;中国微型诗社会员、重庆新诗社会员、重庆嘉陵诗社会员。先后在《嘉陵江》《海棠文艺》《中国兵工报》《中国职工科技报》《西南企业文化》《重庆治安报》《中国微型诗》《望江人》等多家刊物上发表过《军工情》《张三二进重庆城》《你的手放错了地方》等100余篇中、短篇小说、散文及诗歌。中篇小说《军工情》曾获得市工会系统“军工魂”文学作品靠前名。2014年5月靠前部长篇小说《边缘人生》由线装书局出版发行。
为了求证长篇小说《青龙三变》中有关羌族人的生活习俗,本人踩着“五一”长假的尾巴踏上了一个人的错峰旅行,独孤求证。
伴随着滔滔不绝的岷江,“小情人”载着我追随白云一路西进汶川。沿着杂谷脑河逢山钻洞,遇河上桥,7个小时后,嫩绿的樱桃树把我迎进了桃坪羌寨。我在“蜀羌”农家乐品尝完糍粑汤后,“夜袭”了桃坪羌寨的土司、寨主碉楼,让我对“桃坪”有了更深的了解。
桃坪,羌语“切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而桃坪本来就有诗意般的美丽,这里土地平旷,绿树成荫,南临杂谷脑河,北引溪流,羌雕高耸云天,古寨全是迷宫式的水网、地巷。桃坪土地肥沃,灌溉便利,加上阳光充足,盛产水蜜桃、樱桃等。尤以水蜜桃个大、味甜以及诱人的桃红色而得名……
晚上,我跟随穿着节日盛装的羌族姑娘跳起了锅庄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坐落于海拔近3000米的佳山羌寨进发了。弯弯曲曲的盘山道,其惊险远超贵州的24道拐。刚过2000米,我的“小情人”紧张得叫了起来,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两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路,不停地鸣喇叭,时不时还要向上面望一望,看是否有车下来,因为折叠盘旋而上的水泥小路只能过一辆车,必须提前在会车点等待,否则危机四伏。经过战战兢兢近两小时的螺旋上升,我终于到了云雾缭绕的佳山羌寨。在路的尽头远眺对面的雪山,我心飞翔;俯视山下的桃坪羌寨,我心荡漾,原本高耸入云的土司、寨主羌雕,成了两根火柴棍!
沿公路我走家串户说明来意,听说我是重庆来体验生活的,热心的羌民们纷纷把我让进自家的碉楼,招呼我吃饭喝茶。还给我推荐了一位姓黄的老人。我轻轻地推开了黄家大门,两位忙着给孙子喂早饭的老人不正是我小说中描述的留守老人和儿童的情景吗?
男主人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起了羌族的民风民俗。尔后他还将自己的姐夫哥,桃坪羌寨博物馆馆长王嘉俊介绍给我。激动的我急匆匆地告别黄老,向山下寻去。
在桃坪羌寨停车场安顿好“小情人”后,我抱着几本自己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边缘人生》,准备去找王馆长。收停车费的保安看了看我的书笑着说:“你是卖书的?”
“不,我是来找王馆长的,书是我自己写的。”我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重庆市作协会员证”摸出来。
“你把证给我们组长,我只收停车费。不过你能送本书给我的话,停车费可免。”保安开门见山。
我一边递书,一边将会员证递给他的组长。组长双手接过会员证,仔细地看了看,说:“你可以进去了,博物馆在羌寨内,不——过——”组长拉长腔调说。
“送本书给你。”我心领神会地补了一句。
组长双手接过书,满脸堆笑地又将书递了回来,请求道:“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行。”我在书的白页上龙飞凤舞后递了过去。
我兴奋,自己用书和证换得了景区门票和停车费。
随后,我在王馆长那儿又是品茶,又是求证,还做了书、书交换,什么《羌族文化拾零》《西羌壮歌》等等受益匪浅。
我带着羌族人的热情,满满的收获,像打了胜仗的战士一样凯旋而归,完成了我第二部小说《青龙三变》的生活体验之旅。
这就是说长篇小说《青龙三变》,是作者继第一部小说《边缘人生》后,先后到过平武、绵阳、南充、汶川、北川、桃坪羌寨、佳山羌寨以及北川羌寨民俗博物馆等实地调查,融人羌族人的生活,经过两年“怀胎”而生。
本人在小说中突出展示了农民工的劳保、法律援助等问题,探索了今天“留守儿童和老人”的问题。讲述了羌族民俗文化旅游的发展以及给青龙羌寨、平顺、蓝冲等地的发展变化。
本书的出版,承蒙重庆市江北区作协各位专家的指导;感谢重庆市江北区文联对本书出版的大力支持!承蒙重庆市江北区郭家沱街道文联的大力支持;本书的出版还得到了重庆普惠教学设备有限公司总经理刘丁同学的部分资金援助;本书的出版还得到了刘灵等好友的资金支持……
为此,作者在这里对本次出版给予大力支持的单位和个人表示最真诚的谢意。
张洪成
2016年7月1日
《青龙三变》与凤凰涅槃
周其伦
《青龙三变》是兵工企业作家张洪成先生新近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作品以时代变革的大跨度勾画和展现了古老羌族文化的拓展和延伸,呈现出一种旷美的人文情怀在宏大意义上的凤凰涅槃。这部小说故事温婉纯良,文笔朴素优美,写实意味深远,显示出作者近几年来在文学道路上艰难跋涉的积极姿态。
在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青龙三变》之前,张洪成嘱我为他的这部新作写篇序言。尽管一开始我慎于对作者所描写的文学场域比较陌生,真怕写不到点子上,心里还多少有些忐忑,但当我读完这部小说后,真实地看到了其中所漫漶出来的文化传承意义,看到了这个故事本身对于今天的我们所具有的必须回眸的价值,当然也真切地感受到,作者多年创作历程的无比艰辛,出于对张洪成先生文学创作执着持守的敬重,我欣然地领受了这个重任。
几年前,我曾经为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边缘人生》写过一篇点评,据说反响还不错,而我对张洪成的了解,几乎就只限于几次不多的文学活动。后来作家协会活动多了,我们在一起交流也就多了一些,但深谈不多,可以说,我对他的创作过往和文学诉求知之甚少。
正是因为有了几次作家层面的活动,我得以观察到他是一个出言谨慎,甚至有些腼腆的作者,但是也能够让人感觉到他内心澎湃的文学激情。与他聊过几次后,更了解到他也是一位有着数十年梦想的文学中人。加入了作协后,业余文化生活愈加丰富多彩,既是中国微型诗社会员,又是嘉陵诗社会员。先后在《中国兵工报》《中国职工科技报》《西南企业文化》等多家报刊上发表过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最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小说《军工情》,还曾经获得过重庆市工会系统“军工魂”文学作品征文奖的第一名。
拿到《青龙三变》的文本时,正值重庆赤日炎炎的盛夏。按照我以往写作的惯例,我都会把手中的文稿与作者先前的作品作一些勾连对比,而这一次放在我书案上的《青龙三变》,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这倒不是说这部小说的艺术质量特别高,而是我读完以后感到特别欣慰。最起码我能够从《青龙三变》的延展流变中,读出作者在文笔上的一种内敛沉稳和他收放得当的自信。我个人觉得这是一个业余作者特别难做到的,换个角度说,我们可以从这部小说中,看到作者经过这些年的打磨,逐渐走向了成熟,在文学创作这条布满荆棘的坎坷路上取得了明显进步,这样的欣慰,就恰似炎热的三伏天里喝到了一杯冰镇的绿茶,惬意极了。
如果说张洪成的《边缘人生》,客观、真实、细腻地描写了一个大型军工企业的一群人,在当年国家三线建设的总体要求下,豪迈闯进大山深处开始了一生的壮丽生活,反映的是一个具体聚集点嬗变的话。那么在《青龙三变》里,作者就更加着意于在故事层面去架构和情节设置由点带面了。作者在这部作品里,多了一些时空与背景的包容切换,增加了摧枯拉朽的地震灾难和社会深刻变革这两种不同的惨烈带给人们内心的深重烙印;作者还巧妙地植入了人文含量极高的羌族文化传承主旨,很妥帖地把这样一些多彩的元素互为映衬地融汇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增加了这部作品的文学况味。
作者很细腻地把小说里多个人物的内心彷徨、焦灼、挣扎与不安,对比性地与整个时代格局的变迁结合起来谋篇布局,一下子就使得作品的质感得到了拔擢和提升,同时也展示出作者当下的思维更加的宽广,运笔更加明快。
《青龙三变》以平顺和汶川两次大地震的时间顺序为逻辑背景,让风云突变的政治更迭与自然界的裂变经纬勾连,用明家和冉家的两三代人,在几十年风雨中命运纠结缠绊构成故事的主线条,并用婉约华美的羌族民俗和文化人脉作为串联故事各个结点的副线,经纬的四通八达和主线、副线相互交织,这就使得整个故事的演绎非常立体也栩栩如生。
在20世纪的70年代,出生于蓝冲的明文,在支援平顺的抗震救灾过程中,强烈地感受到了羌族文化的吸引与感召,深深地爱上了潇洒干练的羌族小伙冉林生。明文与冉林生因爱而走到了一起,但是他们的结合却是引发一系列矛盾冲突的承载结点。当这样的矛盾激烈到无法躲避时,甚至还影响到了明家和冉家几代人的悲欢离合。
在当年那样的时代背景下,一个并不复杂的人文关系渐渐浮出水面。明文是1978年春嫁到平顺的,她和老公冉林生相亲相爱,生下了女儿冉凤和儿子冉龙,不料冉林生因过失杀人锒铛入狱,公婆旧病复发,孩子上学要钱,生活的万般无奈扑面而来。明文只身南下打工,在极端险恶的生产环境里患上了白血病,1995年5月病逝,临终前她希望儿女能够传承美好的羌族民俗文化,以实现她此生的梦想。
冉凤姐弟历经磨难,终于携手走向新的天地。20年后,担任了省文化旅游局局长的冉凤始终不忘母亲的嘱咐,借山乡改革的大潮,率领众乡亲把大山深处古老的羌族文化整理挖掘出来,与时下风行的旅游热潮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此举让古老的羌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青龙三变》通过这样的故事和情节来渲染着人们的勤劳善良和高风亮节情怀,也宣示着作者对人生的一种美好期冀。既便在人性遭受到多重挤压的恶劣环境下,应该向冉家和明家的后人们那样,用自己的不屈不挠求得合法的生存地位,对随意附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捕风捉影,要进行殊死的抗争。
更为可喜的是,作者没有一味地去粉饰现实,而是艺术地让人物的悲欢与命运,和时代变革中的鱼龙混杂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同时还糅进了人们在前行中自身的缺失和遭遇到的困厄与磨难,尤其是作者对冉凤这个人物的处理,很是可圈可点。
冉凤1995年考上了大学,父母和婆婆却相继去世,巨大的人生突变让她肝肠寸断,不得已含泪到南都打工,当保姆、拾破烂,还曾被拐骗到深川,历经多重磨难,但她最终用自己的智慧与坚强逃离苦海,在社会各界的关注下渐渐走向人生的辉煌。先是南都大学破格恢复她的入学资格,开始了她崭新的人生,毕业后她不忘初衷,坚持梦想,从平顺文化旅游局任职起,就开始了她开发羌族民俗文化特色旅游的思考,我们从冉凤的身上,不仅可以看到“青龙三变”的苦痛,还可以感受到凤凰涅檠的欢欣。
《青龙三变》是作家张洪成的第二部长篇小说,也是他创作渐渐进入成熟期的一道里程碑意义的标杆。在《青龙三变》里,作者设置的人物众多,关系微妙复杂,故事情节的曲折迂回都有了相当的艺术张力,这些都是他过去的创作所不能比拟的。但我更看好的是,作者在作品中对“青龙”这一文学意象的处理,有着含义深刻的考校与呼唤。
作品里的“青龙”,我们既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地名,同时又是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象征,还是美轮美奂的羌族文化特色旅游项目的朴素色彩。作者多次利用故事的转承转合做文章,把实实在在的“青龙”变化,描写得一波三折环环相扣;我最喜欢阅读作品中对大量羌族文化习俗的描写刻画:情思缠绵的对歌,活力四射篝火晚会,以及迎亲仪仗等等,都非常有看点。在过去几十年的时代风云际会和岁月更替的蝶变中,人们在物质生活满足后,精神气质和思想境界上的大改观,促成了“青龙”巨变的一个具体象征。青龙的文化复兴和活色生香,与人的心灵水乳交融相互映衬,这样对“青龙”的处理,让人看到了他文学思考日益走向老练与沉稳,也让我们对他未来的创作多了一些期待。
《青龙三变》的成功出版,是作者又一次创作实践活动的完结,这既是他文学寻梦过程的一次大胆艺术诠释,更是他自身一次不可小觑的艺术腾挪和飞跃,我觉得,这绝对不应该是他文学创作的终极目标。我们更愿意惊喜地看到,作者能够在未来的文学创作中多一些“青龙”的恣意和“变”的灵动。
相信在不远的前方,那里就会有一片灿烂的明媚。
周其伦
著名作家、评论家,重庆市“十佳”读书人
人类无法操控自然和命运,但从来不会被自然吓到,向命运屈服。哪怕只是一个柔弱的肩膀,同样可以挑起如山的重负。张洪成著的《青龙三变》整部小说处处展现着人性善良、坚毅的光辉,读之令人为之动容,期间穿插的羌寨文化、风光,更有锦上添花之妙!
《青龙三变》是兵工企业作家张洪成先生新近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作品以时代变革的大跨度勾画和展现了古老羌族文化的拓展和延伸,呈现出一种旷美的人文情怀在宏大意义上的凤凰涅槃。这部小说故事温婉纯良,文笔朴素优美,写实意味深远,显示出作者近几年来在文学道路上艰难跋涉的积极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