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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出花园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再见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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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陈再见,1982年出生,广东陆丰人。中国作协会员,广东文学院签约作家;作品先后在《人民文学》《十月》《当代》《钟山》等文学刊物发表,并多次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中篇小说选刊》等选刊选载;作品入选2015/2016年度《小说选刊》年度排行榜、2016年度《收获》年度排行榜等;出版有长篇小说《六歌》,小说集《一只鸟仔独支脚》《喜欢抹脸的人》《你不知道路往哪边拐》《青面鱼》;获《小说选刊》年度新人奖、广东省短篇小说奖、深圳青年文学奖等。现居深圳。 书评(媒体评论) 家乡有个老风俗,一个 人在十五岁那年要举行一 个“成人礼”,成人礼不叫成 人礼,而叫“出花园”。此花 园大概寓意《红楼梦》里 的大观园,出了那个花园 ,面对的自然就是外面的 凡俗世界了。 ——陈再见 后记 父亲去世一年多了,猛 一想起还是会心酸。有一 次在小区花园看见一个老 人,长得有点像他,回来 路上,哭得一塌糊涂。 前些年,我喜欢玩点摄 影,买了个单反,每次拿 回家,父亲最喜欢我帮他 拍照,镜头对准他时,他 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现在想,他是把镜头当成 我的目光了,父亲渴望被 我注视,被我肯定。这点 我做得太欠缺,甚至在我 看来,父亲是不及格的, 是失败的,是到处有他的 身影却又缺席的存在。 也幸好为父亲拍了些照 ,不至于在葬礼时找不到 合适的照片,像小说里写 的那样,乡间是普遍存在 的,他们有的一辈子都不 曾被记录过,影像也好, 文字也好。从这点看,父 亲还算“幸运”,不过我还是 觉得亏欠,至少在他生前 ,我们没有机会好好谈一 谈,他一直想跟我谈谈的 ,尤其是读过我几篇写家 族的小说之后。即便父亲 已经老到伸手向我要钱买 烟了,我还是“羞怯”于在他 面前坐下来;如今梦里倒 是谈过几回,有一回梦见 他像个庞然大物挡在我面 前,说要问我几个问题,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像 个儿子该有的屣样。醒来 后,他问了什么我都忘了 ,却清晰地记得手被他握 着的感觉。 今年清明,我们家可以 上山扫墓了。按照风俗, 家里有人去世,带了丧, 当年就不能为祖坟扫墓。 祖坟荒废了一年,早就被 茅草和树木遮掩了,我们 兄弟几人扒拉了半天,才 从草丛里找到埋有父亲骨 灰的位置。父亲的骨灰就 寄存在我爷爷也就是他父 亲的坟墓边上,还没有单 独修坟。那天天气很热, 三哥执意要把骨灰罐周边 的茅草都锄掉,我们说算 了,没过几天又长起来了 ,三哥不听,一个人弯着 腰,在日头底下默默锄草 。那一刻,我感觉三哥像 极了父亲。父亲有一回因 为上街市买物件,被母亲 责怪,他一时赌气,一个 人坐在桌上,默默地吃粥 ,一碗又一碗,足足吃了 十几碗,一大锅粥都快被 他吃完了。母亲只好示弱 ,她不是怕父亲把粥吃完 了,她是怕父亲撑死了。 然而,父亲在世时,和三 哥的关系最不好,算命先 生说他们八字不合,要吵 到死,死了就好了。 像是一种诡异的的弑父 心理,我也多次在小说里 写到“父亲”的死,仿佛真的 “死了就好了”——现实中的 父亲却还健在。2011年我 起草写《出花园记》时, 刚开始题目就叫《葬礼》 。2017年拾起重写,有些 情节还是保留了,甚至单 独用一个章节的篇幅来写“ 父亲”的葬礼,可以说事无 巨细,如果这是隐喻,至 少说明,一个父亲的尊严 ,有时真的需要以死相搏 ,这很悲壮,也很哀伤。 重写后,小说最终改名 为《出花园记》,这是我 满意的题目,它带着未知 与希望,和原先的题目截 然相反。“出花园”作为家乡 人的成人礼,其实还有“脱 胎换骨”的寓意。这就有意 思了,它既是开始,又是 结束,既是结束,又是开 始,多像我们所处的每一 天。 最后我想,谨以此书, 献给我的父亲陈乃樟—— 他在世时我没有送过他像 样的物件,当然这也不是 什么像样的物件,不过我 确定他不会嫌弃。 陈再见 2020.7.7 目录 第一部 出花园 第二部 蜂鸟停在忍冬花上 第三部 直至世界末日 后记 精彩页 1 李阅国没有像往常那样端着个茶壶进教室。 平时短短一节早读课,他要喝掉一壶铁观音,茶叶被泡成相思树叶那样沉在玻璃壶底,偶尔出去抽根烟,黄壳沉香牌的香烟雷打不动插在白色衬衣左上角的袋子里,使之看起来左胸部凸起了一小块长方形的“肌肉”。他站在走廊上抬头看相思树梢停栖的白头鹎,一口烟雾可以在嘴里含半天。 这天却反常,李阅国手里拿着一沓白布条,是办丧事时才要用到的物件,看着都晦气。李阅国沉默不语,站在门口把班长郑昕叫了出去。郑昕回来时,白布条就到了她手里。郑昕挨着座位,一个个把白布条发了下去。同学们平时看惯了郑昕发试卷发作文本子,突然看她发葬礼用的白布条,忍不住有人窃笑。不用猜,带头笑的肯定是罗一枪。 同学们戴上郑昕发下去的白布条,接着闹哄哄地跟着郑昕来到了操场。 那年春天像是一幅色彩清淡的水彩画。扇背二中依山傍水,前后两排平房,靠近水库那一排是学生教室,灯芯山下一排是老师宿舍,简单得不像是一所中学,倒像是一间聚满童工的插花厂。 操场刚好落在一处平地上,出奇的大,每次上体育课我们都有种上沙场的感觉,从操场这边望不到操场那边。体育老师要我们跑一千米,根本不用记住绕了几圈,只要来回跑一趟,就一千米有余了。那天没有体育课,至于全校师生都上操场干什么,我们心里都不太清楚。我和陈静先走一块,罗一枪扒着我俩的肩膀,像被我们拖着走。罗一枪埋着头笑,他觉得我和陈静先手上戴着那么一条白布条,像是家里真的死了人;他说回去一定告诉我们家人,让家人骂我们。我说罗一枪你别说,千万别说,我妈最忌讳这个了。母亲平时连个“死”字都不让我说出口;陈静先倒无所谓,他家都是文化人,不迷信。 每次操场大集合,都得花不少时间维持队形和秩序,这似乎成了每个老师的心头痛。数学老师加班主任李阅国平时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像是一只午后的树袋熊。这会看着他班上的学生一个个歪歪斜斜地挤在操场东面,靠着一排木棉树交头接耳,也有些着急了。他拍了拍手掌,露出那块银色的手表。谁都知道,李阅国戴手表不单是为了看时间,还因此养成了一个习惯,时不时,他得抬起手来,晃两下,好像不那么做,手表就会顺着手掌往下掉了。所以,当李阅国举着双手在人群前摇晃时,他的学生们都还有些犹豫,直到班长郑昕率先参透了班主任的意图,往前跨了一大步,人们才跟着往上走,列出两行还算整齐的队伍来。 挨着初一排过去的,分别是初二和初三年级的学生。 罗一枪拿手戳了戳我的后背,我回头一看,知道罗一枪眼神里的意思,他注意到了几个高年级的女生。平时只是在校园里远远碰见,那么近距离地挨在一起,整学期无非两次,要么开学典礼.要么结学典礼。我没罗一枪胆子大,反倒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 “罗一枪,你做乜个?企好。” 李阅国喊的是罗一枪,却把我给吓了一跳。 那天具体还干了些什么,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一直到校长站上去讲话,我才隐约知道,学校之所以弄操场大集合,似乎跟某个领导人的去世有关,联想起早上陈静先神秘兮兮说过的话,我才恍然大悟。我拉了拉身旁陈静先的衣袖,陈静先目不斜视,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明白了我要说什么。罗一枪却还蒙在鼓里,他实在站不住,像个多动症患者。看见台上的校长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他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全校师生都哗啦啦循着笑声回头,我生怕被人误会,连忙埋下头装不知情。罗一枪还挺光荣,继续嘿嘿笑着。校长对着话筒干咳两声,这时有人带头鼓掌,接着所有师生都啪啪啪鼓起掌,才把罗一枪不合时宜的笑声给掩盖了过去。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罗一枪竟然趴在我肩头,笑着说:“校长都哭了。” 悼念仪式的尾声,是把旗墩上的红旗降下一半。上去降旗的除了我们的班长郑昕,还有初三一名男生,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满脸痤疮,让他看起来比郑昕羞涩多了。那面被降了一半的红旗后来没再升起过,大概是校方给忘了,或者不知道该不该往上升。总之,一直到那年九月,我们都升了初二,旗子还贴在旗杆边上,垂头丧气,经过风吹日晒,早已成了一块破布。 P2-4 导语 “家乡有个老风俗,一个人在十五岁那年要举行一个‘成人礼’,成人礼不叫成人礼,而叫‘出花园’。意思很明显,即是人到十五就是成人了,应该走出花园。此花园大概意寓《红楼梦》里的大观园,出了那个花园,面对的自然就是外面的凡俗世界了。” 小说将人物经历融入时代变革的长河之中,刻绘一代青年人携带痛和爱的成长、闯荡和追寻,重现了粤东沿海乡村与城市的“光辉岁月”。 内容推荐 1997年,罗一枪、陈静先和马玮发小三人一起度过了虚岁十五。按照潮汕风俗,他们得在在这一年“出花园”(成人礼)。自此开始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争强好胜的罗一枪跟随哥哥闯深圳,闯出名堂;出生村干部家庭的陈静先,考入中山大学、成立创业公司;马玮当学徒、进厂打工,历经波折实现文学梦……时隔二十年的一次“回乡团”活动中,本已渐行渐远的童年玩伴重聚,镇上已经大变,人生的境况也已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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