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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神鹫过境/陈应松文集 |
分类 | |
作者 | 陈应松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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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陈应松文集中的中短篇小说卷,选篇收录有《神鹫过境》《一个武汉老知青》等。选集中人物形象众多,有驯鸟人、船夫、乡村发明家、知青等,他们大多面临着困苦的生存环境和严苛的命运,但依然不屈不饶地抗争着,整体呈现出一种悲剧意蕴。对神龙架林区特有的自然环境的描写,给小说抹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作者简介 陈应松,生于1956年,祖籍江西余干县,生于湖北公安县。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为新世纪“底层文学”的代表作家。现为湖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国家一级作家。 出版有长篇小说《猎人峰》《到天边收割》《魂不守舍》《失语的村庄》,小说集《陈应松中篇小说自选集》《无鼠之家》《一个人的遭遇》《陈应松小说》《陈应松作品精选》《呆头呆脑的春天》《暗杀者的后代》《太平狗》《松鸦为什么呜叫》《狂犬事件》《马嘶岭血案》《豹子最后的舞蹈》《大街上的水手》《星空下的火车》,随笔集《春夏的恍惚》《灵魂是囚不住的》《所谓故乡》《世纪末偷想》《在拇指上耕田》《小镇逝水录》,诗集《梦游的歌手》《中国瓷器》等50多部:《陈应松文集》6卷:《陈应松神农架系列小说选》4卷。 小说曾获鲁迅文学奖、中国小说学会大奖、《小说月报》百花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小说选刊》小说奖、中国环境文学奖、上海中长篇小说大奖、人民文学奖、十月文学奖、梁斌文学奖、华文成就奖(加拿大)、湖北文学奖、屈原文艺奖等.2014年获省委组织部、省委宣传部颁发的“湖北文化名家”称号。曾7年进入中国小说学会的“中国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十佳。 作品被翻译成英、法、俄、波兰、罗马尼亚、日、韩等文字。 目录 神鹫过境 蒋王朝的罗曼史 归去来兮 大寒立碑 乡村纪事 草荒 龙巢 东方红 渔人结 大溃口 手忙脚乱 晚年 老铁路 九月的故事 一个武汉老知青 导语 本书是作家陈应松的中篇小说精选集,收录他的代表作品《蒋王朝的罗曼史》《归去来兮》《乡村纪事》《东方红》等。陈应松用极富个性的语言,营造了一个瑰丽多姿、充满梦魇和荒诞现实的艺术世界,以原始质朴的诗意和撞击心灵的人性思索,带给我们清新雄健的山野气息。 精彩页 神鹫过境 号是一只二龄鹫。它已经十分的勇猛了,它的尖喙硬硬的,在秋风中尤其如此。它褐色的眼珠转动着成熟的生存智慧:分辨猎物,抓住它们,置它们于死地。它的羽翼已经超过一米,是一大片云彩般的阴影,那阴影使敌人胆寒。当它扫过高原和砾石,是绝对无情的,它君临一切,是天空中的王者。当然了,还远不止这些。在那遥远的高原,只要你是一只鹫,你就被赋予了神性,你是天神的使者,住在高原上的人,他们的灵魂是由秃鹫——死尸的啄食者带到天堂的。 号在出生的那一年就与它的父母兄姊一起,携着几个死者的灵魂去了天国,它看见了神。那儿的人都这么说。在那些洁白如银冠的雪山下面。在梯状的云彩上面,号飞升着,它看见了人们把死去亲人的魂系在了它的翅翼上,他们相信号。 现在它却是一只迁徙的饿鹫,旅途寂寞,寒风广大,在天空尤其如此。它已经找不到队伍了,它的兄姊是否早已到了温暖的南方,在一片无人敢扰的草甸上,在夷岭的那边,正等待着它? 它是在追逐一只田鼠时掉队的。那是一只狡猾的黄毛田鼠,它仗着对地形的熟悉钻进一堆乱石缝中,号守了几个出口,都没能逮住它。有一次看见了那只田鼠露出了尾巴,可是当它把嘴伸进去时,那石缝差一点卡断了它的喙嘴。就这样,耽误了时间,等它再一次飞起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发暗,只有断崖靠西的那一面还反射着最后一缕夕光。它叫了两声,又叫了两声,除了孤独的回声外,陌生的天空里什么也没有了。 就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它从寒露中醒来,准备寻找猎物的时候,它遭到了这夷岭的致命袭击。 没有现成的碎尸,这使它平常养尊处优的生活受到了挑战。不过有一种秉性是存在的,这就是弥漫在整个闪光夏季的嗜血渴望。当它远行的时候。饥饿唤醒了野性,也唤醒了它征服天空的雄心。它和它的兄姊虽然都有点失魂落魄(那是被季节追赶的),但只要进行短暂的休整和补给,它们依然是骁勇的,并能越过高耸入云的夷岭进入南方的天空。 夷岭有两种凶狠的留鸟。它们小巧玲珑,但狂妄至极,这些留鸟的傲慢来自它们狭隘的个性和眼目,对一片天空恋久之后,它们因此忌恨所有的飞禽,连云彩也忌恨。这两种留鸟一种是红尾伯劳,一种是黑卷尾。红尾伯劳当地人叫“嘎郎子”,意思是它嘎里嘎气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黑卷尾叫它“箭子”,黑卷尾是一种缺少涵养、怒气冲冲的鸟。于是,掉队的号在这两种鸟的挑衅下演出了一场悲壮的也是羞辱自己的生死大战。最后。它被打败了。 这怎么可能呢?然而事实如此。 在夷岭的天空,红尾伯劳和黑卷尾从来就没有团结过,它们是生死对头、冤家,互不买账,常常为天空中一条无形边界打得天昏地暗,而今天,它们团结起来了,它们看见那一队又一队从高原上来的大鸟。这些大鸟飞得很高,没有长期住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与它们争夺林中的食物。但它们恨这些大鸟,嫉妒它们,只是因为它们飞得太高。 号听到了一阵狂躁不安的大喊大叫,就在它的下面。忽然,一群小黑鸟蹿了上来,这就是黑卷尾,它们贴着号的翅翼射向天空,然后又俯冲下来。 这只是一种恫吓,虚张声势。号在心里笑着。但紧接着红尾伯劳也加入了拦截的队伍,它们配合黑卷尾,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尖嘴对号展开了进攻。 丁连根那天正在摘苞谷,他是不爱朝天空看的,天空中没啥,吃的全在土里。但是有一根粗大的羽毛掉到他面前,又一根粗大的羽毛掉到他面前,还有小羽,还有血。他以为是下雨了,摸摸鼻子尖,是红的。下红雨吗?他仰头望望天,就看到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一群土鸟在攻击一只大鹰。那大鹰的颈子没有毛,是癞鹰。当地叫这种鹰为癞鹰。 “喔。”他说,“个贼日的。”他骂了一句。 狂乱的黑卷尾们以忽上忽下的乱窜扰乱了号的视线,号踟蹰着不知从哪儿突围,就在它恍惚不定的时候,阴险而聪明的红尾伯劳趁机下口了。这些夷岭骄傲的嘎郎子,它们是如此的勇敢,无所畏惧,知道以弱胜强的办法。它们瞅准的是号的屁股,瞅准了,啄一口,飞开,再来啄一口,再飞开。号先是疼痛,然后是愤怒。这只愤怒的神鹫,它知道自己在天空中的影子就是飞翔的石头,对,石头,那弯曲的镰刀一样的喙嘴就是力量与尊严,还有恐怖。小鸟们因为恐怖而孤注一掷,忌恨也像宿怨一样。高原上的号如今不过是孤独的过客,但激情是不会泯灭的,而且鹫是无所畏惧的,它啄到了一只黑卷尾,啄它的毛,啄它的皮肉。它在被自己的翅翼搅得迅猛的气流中沉下身子——它知道了背上的疼痛和尾部的疼痛,它的利爪把那些芝麻大的小鸟抓出了血,皮毛撕裂时小鸟们发出的凄厉声音,是最美妙的音乐。号疼痛,它沉默。血从天空洒落,羽毛纷飞,刚才丁连根摸到的那一滴血,就是这场战争的祭酒。 红尾伯劳也伤了,虽然它们的口中含着号的皮肉,但号也扯下了一只红尾伯劳的胸腹,另一只被号的翅膀一扫,便断了腿。 现在。号已经遍体鳞伤。面对着两种不怕死的小鸟,它简直束手无策。它躲避,它下降,它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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