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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没有对生活绝望,就不会热爱生活。 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局外人》《鼠疫》完整收录。 直视人类恐惧、深入存在之轻与生命之重 《局外人》,加缪的成名作和代表作之一。 以一种客观记录式的“零度风格”,粗线条地描述了主人公默尔索在荒谬的世界中经历的种种荒谬之事:从参加母亲的葬礼到失手成为杀人犯,再到被判处死刑。默尔索对一切都无动于衷,冷淡默然、麻木不仁地存在着。 《鼠疫》,加缪极具影响力和社会意义的代表作之一。 北非一个叫奥兰的城市突发鼠疫,以主人公里厄医生为代表的一大批人挺身而出,奋力抗争,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最终成功控制了疫情。 从《局外人》到《鼠疫》,从“冷漠”到“抗争”,两种选择,展现的不仅是加缪创作理念的转念,更是一场关于人类存在的基本问题的永恒思考—— 当你受限于这个荒诞的世界,无法逃脱,你是选择漠视一切、做生命的旁观者,还是选择打破高墙、勇敢地奋起反抗? 作者简介 加缪(Albert Camus, 1913-1960),法国作家,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出生于阿尔及利亚,母亲为西班牙人。父亲在一战中死去,加缪与其母在贫民区艰难度日,后于阿尔及尔大学攻读哲学。1935年,加缪开始从事戏剧活动,二战期间投身法国抵抗运动,因其创作的中篇小说《局外人》(1942)一举成名,此后又发表小说《鼠疫》、《堕落》和短篇集《流放和王国》;戏剧作品有《卡利古拉》、《正义者》,此外还有散文《婚礼集》、《正反集》及论文《西西福斯的神话》等。未完成长篇小说《第一个人》在其死后出版。 加缪早年曾深入钻研古罗马哲学家普罗提诺的著作,他认为现代人的生活存在着深刻的荒谬性,我们赖以存身的这个世界是冷漠的和不可理解的,而个人面对荒谬的世界是无能为力的。在创作上,加缪追求情节的自然铺陈和词句的精确与完美,语言简净、明朗、毫无藻饰,但在其不动声色的叙述中却蕴蓄着强烈的感染力和震撼力。 目录 局外人 鼠疫 导语 我知道这世界我无处容身,只是,你凭什么审判我的灵魂? 讲述时疫、孤独与恐惧,文学大师献给当下每一个人的清醒剂 诺贝尔文学奖最年轻得主加缪逝世60周年畅销纪念版,世界经典名著,存在主义代表作,成名作《局外人》+代表作《鼠疫》合二为一独特珍藏 征服无数年轻人的精神导师,蒋方舟视为“精神偶像”,陈柏霖最爱的哲学家,李健随身携带、马伯庸“没事就看一遍”的书 享誉全球的著名学者作家周国平、萨特、罗兰·巴特、福克纳、苏珊?桑特格盛赞 拍遍20世纪大咖的国际摄影大师优素福·卡什拍摄珍贵加缪头像版书衣 附赠加缪头像有声书签,扫码听加缪原声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致谢词 书评(媒体评论) 加缪有着一颗不停地探求和思索的灵魂。 ——威廉·福克纳 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 爱。他死于1960年,他的形让整个文学界感到是一种 个人损失。 ——苏珊·桑塔格 (《局外人》)是出现在历史的环节上完美而富 有意义的作品……它表明了一种决裂,代表着一种新 的情感,没有人对它持反对态度,所有的人都被它征 服了,几乎爱恋上了它。 ——罗兰·巴特 《鼠疫》是个伟大的预言,很少有人读过它而无 动于衷,这是为什么?恐怕是加缪用了最简单的语言 叙述了一些普通人面对一场灾难时一些最简单的行为 吧。引入胜、瑰丽奇异、慷慨激昂当然也会使我们感 动,但是这种感动不大会持久。真正能使我们的心灵 深处燃烧起来的,还是战胜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的平 凡的、每日都在进行工作的人们。 ——周国平 没事儿我就会把加缪的《局外人》读上一遍。 ——马伯庸 我的精神偶像是法国作家阿贝尔·加缪。《鼠 疫》是一部无论篇幅、题材、文笔和主题都无可挑剔 的小说。 ——蒋方舟 精彩页 1 今天,妈妈去世了,也可能是在昨天,我不清楚。我收到了养老院寄来的电报:“母殁,明日下葬。深表哀悼。”电报上写得不清楚,妈妈也可能是昨天去世的。 养老院在马朗戈,离阿尔及尔有八十公里的路程。我坐今天下午两点钟的公共汽车过去,傍晚之前能到。这样我就能在那里待一晚,为妈妈守灵,明天晚上再回来。我向老板请了两天的假;按常理,以这样的理由请假他是不可能拒绝的。尽管如此,我仍然感觉到他有些不情愿。我甚至跟他说:“这并不是我的错。”他没答话,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不应该。但无论如何,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歉的,反倒是他应该向我表示一下哀悼。大概后天他看见我穿丧服时,就会向我致哀了。现在还有点像妈妈还没有过世一样,等到葬礼过后,事情就将告一段落,一切就又会回到正轨。 我坐的是两点钟的公共汽车。天气很闷热。和往常一样,我还是在赛莱斯特的饭馆吃午饭。他们都来安慰我,赛莱斯特还对我说:“人只有一个母亲啊。”我走的时候,他们一直送我到门口。我有点烦,想快点离开,因为我还要去艾玛努埃尔那里借黑领带和黑纱。几个月前他叔叔刚去世。 我是跑着去赶的汽车。心里着急,时间也赶,一路的颠簸和汽油味,还有明晃晃的道路和亮得耀眼的天空,把我弄得昏昏沉沉的。一路上我几乎都在睡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头正靠在一个军人的身上,他冲我笑了笑,问我是不是远道而来。我不想说话,只点了下头,应了声“是”。 养老院离村子有两公里。我走着过去了。我想立刻见到妈妈,但是门房说我得先去见院长。他那时正忙着,我等了一会儿。在这个空当儿,门房一直说个不停,后来他带我去见院长。院长是一个小老头,肩上佩戴着荣誉团勋章。他那双浅色的眼睛盯着我。随后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老也不松开,我真不知道如何抽出我的手。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档案,然后对我说:“默尔索太太是三年前来这里的。您是她的唯一赡养人。”我以为他是在责备我什么,就赶紧向他解释。但是他打断了我:“您无须解释什么,亲爱的孩子。我看过您母亲的档案,您无力负担她的生活开支。她需要有人一直在她身边照料,而您的薪水又无法承担。总之,她在这里会更安逸些。”我说:“是的,院长先生,我是这么考虑的。”他又说:“你知道,在这里,她可以和年龄相仿的人做朋友,他们有相同爱好,有共同感兴趣的东西。而您太年轻了,和您待在一起或许她还会觉得闷呢。”他说的没错,妈妈在家的时候,她总是一天到晚地看着我,不说话。她刚进养老院的几个礼拜,经常哭,那是因为她不习惯这儿的生活。两三个月后,如果再让她回家,因为又不习惯家中的生活,她还是会哭。因为这个原因,近一年来我几乎没来看她。当然,还有其他原因,比如:来看她就必须占用星期天,这还不算买票、赶车、坐两个小时车所费的精力。 院长还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几乎没有在听了。最后他说:“我想您愿意再看看您的母亲吧?”我站了起来,没说话,他带着我出去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向我解释说:“因为担心其他老人害怕,我们把她的遗体抬到小停尸间里了。这里每逢有人死了,其他老人总要经过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安定下来,这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很多困难。” 我们穿过一座院子,院子里有不少老人,他们正三五成群地闲聊。我们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就不作声了;我们一过去,他们就又说开了。他们说话的声音让我想起笼子里低声乱叫的鹦鹉。我们走到一座小房子的门前,院长与我告别:“就到这里吧,默尔索先生。如果有事,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原则上,葬礼计划在明天早上十点钟举行。我们是想让您能够为您母亲守灵。另外,还有一件事,您母亲似乎经常向她的朋友们表示,希望按照宗教的仪式安葬。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我想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我向他致谢。我知道母亲并不是无神论者,可她活着的时候也从未信过什么宗教。 我走了进去。屋子里很亮,玻璃天棚,四面墙壁都刷着白灰,有一些椅子和几个X型的架子,正中间的两个架子上放着一口棺材,在刷成褐色的木板上清晰可见一些发亮的螺丝钉,刚拧进去一个头。棺材旁边站着一个阿拉伯女护士,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上围着一方颜色鲜艳的头巾。 这时,门房来到了我的身后。他大概是跑着进来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把它盖上了,我来帮您打开它,让您看看母亲。”他走近棺材,我叫住了他。他大声说道:“您不想……”我回答说:“不想。” 他把螺丝刀放回了口袋,然后看着我。我认识到我不该说不想,这让我感到有些尴尬。他看了我一会,然后问道:“为什么?”他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好像只是想问问。“呃,我不知道。”他捋着他发白的胡子,也不看我,温和地说:“我能理解。” 他有一双碧蓝的眼睛、脸颊微微发红。他给我搬来一把椅子,自己坐在我的身后。那名女护士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当她走过去的时候,门房在我耳边窃窃私语地说道:“她长的是恶疮。”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