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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王朝的家底(从经济学角度看中国历史) |
分类 | 经济金融-金融会计-金融 |
作者 | 波音 |
出版社 | 群言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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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对历史的解读,一千个人有一千种说法。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对于历史这间“大房子”,经济就是它的“地基”。仔细倾听“大房子”里面铜钱、银锭落地的叮当之声,我们会对历史有更深入的了解、更清醒的认识。本书通过对先秦至清中期金融史的梳理,为广大读者解读了货币对推动历史和社会发展所起的重要作用,用简单通俗的方式诠释了货币与中国古代经济发展的关系。 作者简介 波音,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任国内某知名杂志总编助理、执行主编,常年担任经济专栏主笔。所写经济类、科学类文章发表于国内多家知名媒体。著有《透过钱眼看中国历史》《从此爱上经济学》《阅读宇宙》等丛书。其中《透过钱眼看中国历史》及本书的繁体版均即将在台湾出版。 目录 卷首 国之大事 第一篇 三千年的粮仓保卫战 用狗尾巴草填饱肚子 西方的小麦改变了东方的历史 力不从心的小麦 水稻接棒小麦 感谢玉米棒子,感谢印第安人 第二篇 爱生命,爱盐巴 充满咸味的华夏神话时代 春秋战国的幕后导演 私盐贩子掀翻大唐 第三篇 长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马可波罗见过长城吗? 长城建在哪儿,得听老天的 秦始皇算了一笔经济账 万里大墙没啥用? 长城被经济学打败了 两边人诅咒的围墙 第四篇 争霸西域不为钱 貌似滑稽的“天马战争” 汉朝对卖丝绸没兴趣 脆弱的绿洲压力山大 匈奴被一记勾拳打懵了 西域是中原王朝的一杯苦酒 第五篇 三国群雄斗地主 东汉王朝的财政困局 曹阿瞒:唯才是举,大兴屯田 刘玄德:根红苗正又奈何 孙仲谋:坐断东南靠平衡 第六篇 大运河打通王朝经脉 大河向东流,不是好兆头 天上掉下个隋炀帝 大运河:一个文艺青年的惊天力作 傍上大运河,京城有饭吃 当皇家海军掐住了大运河 第七篇 别说宋朝不差钱儿 富甲全球的大宋 宋兵乙:我曾是个无业游民 扯几尺布就打发了北方胡人 逼急了,破铜烂铁都当钱 第八篇 早产的纸币惹人唉 从飞钱到交子:四川人有法子 大宋开始对纸币上瘾 三大王朝被一沓纸币撂倒 在通货紧缩与膨胀间徘徊 第九篇 三个梦碎的阿土仔 王莽的空想社会主义实践 经济学家王安石的两大创新 放牛娃皇帝的羡慕嫉妒恨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农民 第十篇 郑和下西洋的秘密任务 找个逃跑的废帝,用得着七下西洋? 差钱,还是差钱 嗨,听说非洲有金子! 郑和海外贸易网的敌人 郑和的第三张牌 沉舟侧畔干帆过 第十一篇 大海有多宽广,郑氏海盗就有多犀利 木头要了宝船的命 后郑和时代的“海商王” 郑氏家族:东亚版“加勒比海盗” 郑成功赶跑蔗糖救台湾 第十二篇 白银让明朝不明不白地死去 一枚铜钱引发的走私大案 美洲白银砸中大明的头 看白银潮来,看白银潮去 百万两银子逼死崇祯帝 第十三篇 谁偷了康乾盛世的馒头 什么康乾盛世,那都是浮云 盛世危局:从马可波罗到马嘎尔尼 达尔文家族砸了景德镇的场子 要人命的蚕宝宝 第十四篇 鸦片战争:一个“烟鬼”和一个“茶鬼”闹翻了 大英帝国被茶叶攻陷了 鸦片拯救了太平洋岛屿 “茶鬼”觉得被“烟鬼”侮辱了 种植园里的烟茶暗战 “烟鬼”在当铺里彻底沉沦 尾篇 钱眼里的历史风景 序言 国之大事 管窥历史,就如同在转动一支万花筒,每转过一个角 度,欣赏到的是不一样的绚丽,这正是历史让人沉迷的魅 力之处。同时,面对同一个角度,也即同一个历史事件, 不同的人却会有不同的解释。 比如说关于政权的根本,《左传》说道:“国之大事 ,在祀与戎。”祭祀祖先和守土开疆,的确是一个国家非 常重要的两件大事,前者让国民拥有共同的信仰,后者给 国民带来安全感。而在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圣贤那里,礼 乐才是国之根本,当礼崩乐坏之日,就是国家将要灭亡之 时。 然而,即使是王侯与圣人,也是要吃饭穿衣的。没有 衣食的保障,他们所强调的祭祀祖先、攻防军事、礼乐文 化都无从谈起。在古代社会,与军事、祭祀和礼乐这些国 之大事相比,钱与粮是更为底层、更为本质的国之大事。 粮食的生产受到自然条件比如气候和土壤的强烈影响 ,同时耕种者的勤劳进取也会带来更好的收成,比如通过 培育和引进新的农作物品种,通过改良农具,来达到粮食 增产的目的。粮食的消费则与人口数量息息相关,粮食产 量的增加促进了人口数量的增加,在古代社会,特别是冷 兵器时代,人口数量是衡量国力强弱的重要指标。人口减 少和饥民遍野,会让一个曾经强盛的王朝陷入不稳定的危 局。 中国古代的钱主要是铜钱和白银,古代经济的发展受 到这些金属货币供应量的强烈影响。当经济总量扩大的时 候,王朝管理者渴望有与之相配的货币供应量,要么想办 法提高金属货币的供应量,要么采用其他一些有价证券, 比如纸币或者盐引来作为货币等价物。金属货币的短缺曾 经令许多王朝的财政痛苦不堪,有的王朝不惜铤而走险, 用劣质货币或泛滥的纸币来度过危机,最终不过是饮鸩止 渴。 本书从钱粮等经济学的视角来观察中国古代历史的发 展脉络,希望在历史的王侯将相、善恶忠奸等视角之外, 从经济学的基本规律出发,提供给读者一些关于历史的新 颖解读。如果读者在读完本书后,能够对古代王朝的国之 大事有新鲜的认识,这将是笔者最大的幸福和快乐。 自从工业革命以来,世界范围内许多国家的经济发展 模式都与古代不同了,中国也不例外。虽然现代世界已经 进入了全球整体上粮食过剩和纸币飞舞的新时代,但古代 那些决定国之大事的经济规律并未完全过时。 如果我们把古代的粮食、盐等物资替换成现代的矿产 等资源;把古代的铜钱和白银构成的金属货币体系替换成 现代以国家信用为依托的复杂的金融系统,那么现代各国 政府的家底,其实和古代王朝的家底有共通之处。最近一 些年来全球经济深陷泥潭难以自拔,究其原因,是此前过 高的金融杠杆率脱离了各国家底的实际情况,此情此景与 中国古代一些王朝脱离家底基础,滥发劣币和纸币的行为 ,似曾相识。国之大事,不可儿戏。 所以,本书虽然谈论的是古代历史的钱粮故事,古代 王朝的仓廪虚实,并不涉及现代社会,但如果读者能够通 过阅读,对理解当今世界经济有所裨益,这会让本书具有 了一点点现实的意义,笔者深感荣幸。 感谢在本书出版过程中给予帮助的人们,包括群言出 版社的编辑和相关制作人员,为本书撰写推荐语的各位师 长,我的家人和朋友们。同时,也感谢对历史有杰出贡献 的历朝历代的人民。 波音 2016年3月于北京天通苑 导语 古代社会,与军事、祭祀和礼乐这些国之大事相比,钱与粮是更为底层、更为本质的国之大事。 本书从钱粮等经济学的视角来观察中国古代历史的发展脉络,希望在历史的王侯将相、善恶忠奸等视角之外,从经济学的基本规律出发,提供给读者一些关于历史的新颖解读。 后记 钱眼里的历史风景 古代中国,从地理上讲,就是被一圈的高原、山脉围 起来的两条东流人海的大河,以及大河两岸的耕地。 世界上没有任何两个国家是完全相同的,而中国尤其 独特。古代印度虽然也是国土广阔的农业大国,但这个印 度次大陆上的国度,东面和西面都是大海,国境线的大部 分都是海岸线,中部却又有德干高原。古代欧洲的法国也 算是个农业大国,但不论国土面积还是人口数量,比起古 代中国的规模只能算是微缩景观。今天的俄罗斯面积广阔 ,但在古代漫长的岁月中却并不是一个国家,只是到了近 代,它才扩张为世界第一面积大国,却因为国土大多靠北 而严寒,在气候上与古代中国不可比拟,在人口上更是稀 少。 所以,当我们打量古代中国的历史时,不能完全照方 抓药,拿其他国家崛起或衰亡的经验教训来套用到中国身 上。古代中国从一开始,就面临着与其他古国不同的地理 格局。国家的疆域基本上被局限在那一圈高原、山脉和东 南海岸线之间,国家内部可能会分裂,会割据,多次出现 南北大对峙,比如南朝和北朝对峙,南宋和金对峙,但即 使是统一的朝代,也基本上无法把自己的疆域扩张到那一 圈高原、山脉之外。 唐朝最强盛之时,曾经向西越过亚洲之巅帕米尔高原 ,与兴起的阿拉伯帝国鏖兵于中亚,最终败退回高原、山 脉圈以内;明朝曾经多次北伐蒙古,结果越打国力越衰, 而蒙古各部却基本毫发无损,瓦剌一个防守反击,竟然兵 临北京城下,差点儿要了明朝的命。元朝和清朝虽然帝国 疆域越过了高原、山脉圈,但这两个朝代本来就是骑马民 族建立的,他们的老家就在高原、山脉圈上,帝国扩大出 来的领土只能算是他们入主中原时自带的行李。 地理格局决定了中华王朝只能在高原、山脉圈的内部 折腾,一个由农业和大量农民支撑起来的国度,从经济上 说,并不具备翻山越岭、开疆拓土的物质条件,如果非要 逞强,“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挥师数万劳师袭远, 最后只抢来几匹汗血宝马,由于水土不服还都没在中原繁 殖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所以,中国虽然经历了许多朝代,但有一个大体上的 共同特点:凡是存在得比较长的朝代,即使立国之初也曾 四处出击,但很快就会全面转向国内经济建设,尤其是农 业建设,对外只是被动地防御。这其实和“气节、勇气、 雄心”之类的词汇没有关系,即使皇帝才智平庸,只要他 还算有理智,就会明白攻向蒙古高原或青藏高原太浪费钱 粮物了,所得却微不足道。这就是所谓的经济理性,就像 我们会在附近的农贸市场买棵大白菜,而不会穿越半个中 国去买大白菜一样,经济理性这玩意,你懂的,一般的皇 帝们也都懂。 透过经济理性铸造的钱眼,我们观察到了古代中国内 敛的性格。所以秦始皇那样的旷世帝王才会在席卷六国之 后,压抑下心中狂野的激情,在北方国境的山脉上默默地 修建起长城,冷冷地与匈奴人对峙。这堵大墙给中华王朝 的北方边疆立下了界碑,也在古代中国人的心中筑起了一 堵低调的墙。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种内敛性格正是高原、山脉圈 塑造的,从古代中国人的身上一直流淌到今天你我的身上 。也正是这堵大墙所代表的理性思维,庇护了四大文明古 国之一的中华文明在几千年中维持着自己的鲜明个性和文 化血脉。 然而从秦始皇到清朝末年,历时两千多年,如果古人 们都只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围墙之中,循规蹈矩地种庄稼, 生儿育女,那么中国历史也就没有什么可以书写的精彩了 ,写来写去不过是高原、山脉圈里一些内容雷同的朝代相 互替代,人们带着假面具彼此厚黑对方而已。 历史并非如此,围墙之内,总有烦恼。古代中国不仅 有筑墙的人,也有破墙的人。破墙而出,开辟一片新天地 ,才是历史的精彩之处,也使得古老的中华帝国并没有陷 入死循环之中,它其实也在不断地调整自身,试图突破束 缚自己的围墙,那些自然的或是人为的围墙。 比如隋炀帝开凿大运河,为了整合长江和黄河这两条 大河孕育的经济板块,杨广用举世无双的大运河打通了中 华帝国的任督二脉,一举弥合了高原、山脉圈内长时间存 在的南方和北方的裂痕。倘若没有杨广这种青春飞扬的君 主,没有大运河构造的全国一盘棋的格局,中华王朝时不 时地南北分裂是避免不了的。我们看看自从隋唐之后的历 史,除了南宋还能勉强划江而治,支撑了150多年外,任何 企图划江而治的政权都很快就土崩瓦解了。不仅全国的经 济由大运河连成一片,南方人和北方人的心思也被连成一 片,大家都对大一统的国度有了认同感。南北分裂问题基 本解决了。 但高原、山脉圈的高墙岂是随意可以破解的,杨广的 悲剧就在于屡次头撞北墙,非要霸王硬上弓地出击高句丽 。此后唐太宗李世民也尝试着破墙,攻打高句丽,结果也 是惨败。由地理环境孕育的农业经济模式,不允许中华王 朝的君主在白山黑水、雪域高原之上肆意驰骋。破墙的任 务留给了后来人。 明永乐皇帝朱棣与郑和君臣联手,尝试了另一种破墙 的模 精彩页 第一篇 三千年的粮仓保卫战 只有读懂了中华大地上的粮食,我们才有可能真正读懂中国的古代历史。 有了粮食,才有人口,有了人口,才有税收。古代中国最大的经济秘密是,税收大多来自农民,亿万个自耕农上交的钱粮支撑起了中央王朝。 用狗尾巴草填饱肚子 要读懂中国历史,我们得从了解狗尾巴草开始。狗尾巴草和粮食能扯上什么关系?其实人类驯化的各种农作物,不论是麦类、粟类、稻类,还是其他粮食作物,大都属于禾本科,而禾本科植物中还包括了大量的野草。说句玩笑话,我们现在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吃草”。 狗尾巴草是中国古代一种重要的农作物——粟的祖本植物,中国古代人驯化狗尾巴草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近万年前。粟,按照我们现在的通俗说法,就是谷子,我们早晨喝的香甜的小米粥就是用粟做的。反过来说,狗尾巴草是粟的野生种,也叫莠,在刚长出来的时候和粟的幼苗很难区分,所以我们的词典里有“良莠不分”的说法。 粟、黍和菽,是先秦时期中国古代最重要的农作物,它们的现代说法分别是谷子、黄米和大豆。从读音上看,这三种作物名称很相近,为什么古人会如此称呼这些农作物,是件有趣而令人费解的事情。三种作物最重要的相同之处是它们都是耐旱和耐贫瘠植物,而且生长期又比较短,非常适合中国北方旱地种植。而且,先秦时期农业技术很原始,可谓是刀耕火种,所以这三种非常皮实的作物就率先从百草中脱颖而出,被古代中国人筛选出来,作为当时的主要食物。 夏朝和商朝曾被人们称为“粟文化”的王朝,可见这种家养狗尾巴草的重要地位。不过,当时人口还比较少,人口密度很低,天底下有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和沼泽,人们可以获得的食物来源是相当多的。有人统计过先秦的诗歌集《诗经》,305篇诗歌中,有141篇492次提到动物,144篇505次提到植物,许多动植物都是当时人们的食物。就拿《关雎》一文来说,就有“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的句子。所谓“温饱思淫欲”,吃不饱肚子,怎么能有力气唱歌弹琴追美女呢? 这种田园诗般的时代注定要远逝,就像童年很美好,但终究要流逝一样。随着人口数量的增多,人们必须开垦更多的荒地,专门种植那些产量比较大的作物,以满足大量人口的食物需求。 这其实就是有名的马尔萨斯人口论中的观点,人口数量是以几何级数上升的,1、2、4、8、16……而从环境中获得的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的数量,是以算术级数上升的,1、2、3、4、5……人口总是增长得更快,英国这位经济学家悲观地认为,只有战争和疾病才能干掉多余的人口,解决人口和资源之间增长速度不一致的矛盾。 但是,如果打不赢别人,抢不到更多的地盘;又没有暴发瘟疫,非战斗减员80%,人们总不能像北欧的旅鼠那样,在鼠口爆炸的压力下纷纷跳海自杀吧?尤其是土地变成了私人财产之后,人口和资源的矛盾更加突出了。除非远遁山林之中,否则人们必须琢磨,在自己有限的土地上如何获得更多的粮食,装满自己的粮仓。 在古代的农业社会中,人口数量的上限其实掌握在农作物的手中,农作物产量的高低,决定着人口数量的多寡。面对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粟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西方的小麦改变了东方的历史 就在这时,小麦横空出世,以其良好的口感和稳定的产量,席卷了中国北方地区,各地农民纷纷成为小麦的狂热粉丝,扩大小麦的种植面积,减少其他作物的种植面积。 然而,小麦却不是我国人民驯化的作物,它的故乡在遥远的西亚,那里也是人类最早的农业起源地之一。 小麦诞生于亚洲大陆的西海岸中纬度地区,那里是一种特殊的气候——地中海气候的势力范围,冬季温和多雨,夏季炎热干燥。所以,那里的夏季对于植物生长是严峻的考验。为了熬过夏季,野生小麦进化成了一年生植物,让自己的种子在冬季来临之前萌发,以幼苗的形式过冬,到了春季迅速生长,开花结实,等到夏季到来时,野生小麦已经死掉,留下种子在土壤里休眠,等待秋冬季节的再次来临。 大约在8000年前,西亚的人民获得了今天栽培最广的普通小麦这个物种。那时候的人们获得一种新的农作物的喜悦之情,不亚于我们今天获得一部新款苹果手机的感觉。所以,普通小麦的种子迅速地从西亚向四周蔓延。 小麦到达中国的时间不详,不过我国境内最早的小麦遗物,是在新疆孔雀河畔的古墓沟墓地里发现的,在古墓的一个草编的小篓中装着小麦作为随葬品,距今已经有3800年的历史。当地遗址中还发现了大型磨麦器。新疆的发现提醒我们,小麦很可能是从西亚经过新疆地区传人我国北方的。史书上也曾经记载,周穆王西巡,与西王母约会的时候,沿途部落纷纷向周穆王进献小麦,可见当时小麦已经是全亚洲人民的“大众情人”。 不过在商、周时期,小麦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粟,在宗庙祭祀的时候,以粟为尊贵之物,这很可能是因为小麦当时在中国北方还“水土不服”。让我国古人烦恼的是,小麦是适应地中海气候的农作物,而我国北方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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