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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毕竟东流去(精)/李骏虎作品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骏虎 |
出版社 | 中国书籍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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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作者多年来创作的散文精品,融入了作者对人类文明的思考,对中外文化的比较,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忧虑,以及对文学创作的独到体验,从平凡普通的日常生活中揭示深刻的人生内涵与生活本质,文字简洁质朴、意蕴深远。 作者简介 李骏虎,1975年出生,山西洪洞人。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200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现担任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长篇小说《奋斗期的爱情》《公司春秋》《婚姻之痒》《母系氏家》,中短篇小说集《前面就是麦季》《此案无关风月》,随笔集《比南方更南》,文化散文《受伤的文明》等。2010年10月凭借中篇小说《前面就是麦季》获得第五届鲁迅文学奖,并于同年11月29日凭借长篇小说《母系氏家》再次斩获赵树理文学奖。新作《中国战场之共赴国难》获得第四届汉语文学女评委奖最佳叙事奖。是第四届山西新世纪文学奖、第十二届庄重文文学奖、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及赵树理文学奖荣誉奖得主。 目录 自序 用心灵思考和创作 沁河芳踪 北方有仙山 毕竟东流去 北地树 佛脚印 逆光里的白洋淀 沁水寻踪柳宗元 广武怀古 武州山记 伤痛庞贝 重说苏三 寻尧记 广西三章 南方的理发师北方的剃头匠 我是农民中的“逃兵” 对乡村的两种怀念 大风到来之前 属于“晋南虎” 那年花好月圆时 力不从心 “逃出”作文课 河流传说 河对岸的孩子 流浪记 生命与真理同在 聆听大师的心音 拜谒伟大的灵魂 背景谈 女性的本能与自觉 废人之思 手不释卷的李存葆 景老师消失在地平线 艺术与人生 文化忧思录 圣贤遗迹洪洞县 创作年表(要目) 序言 我生长在那个全民“文学热”的时代。20世纪80年代 ,“改革开放”“思想大解放”带来全国性的写作阅读高 潮,从城市到广大的农村、矿山,有点文化的人们都拿起 笔来写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文艺评论,抒发情 怀,记录时代。在晋南的一个小村庄,也有两个做着狂热 的文学梦的年轻农民,其中一个就是我的父亲,这使我在 刚刚能够开始阅读的时候,随手就能够拿到《人民文学》 《小说月报》《作品》《青春》《汾水》(后改为《山西 文学》)这样的文学杂志,对于一个偏远的乡村里的孩子 来说,的确是得天独厚的精神资源。就是在父亲的熏陶和 指导下,我开始写作和投稿,小学没毕业就开始发表作品 。 有人说,那个时候的全民文学热是不正常的,也有人 因此而慨叹后来的文学被边缘化,我也曾这样想。但我现 在不这样认为了,我现在知道,全民都想当作家的确是不 切实际的,但人人都应该养成写作和阅读的习惯,尤其在 我们解决了生存问题,开始追求生命质量的时代;我同时 理解到,文学作为社会主流的时代的确是一种特殊现象, 但文学应该对社会发展和时代进步产生深远影响却是不容 置疑的,时下文学越来越圈子化,越来越丧失对社会大众 的影响力,越来越跟时代发展没有关系,这才是不正常的 。仅仅是文学圈里的繁荣,是虚假的繁荣。这也是当下文 学为大众所敬而远之的原因。狄更斯、托尔斯泰、雨果, 都曾为人类社会的进步做出历史性的贡献,我们看到,真 正的文学大师是为人类写作的,他们从不曾把文学学术化 、圈子化。为什么要写作,从事文学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这是作家们应该思考的永恒课题。跳出圈子,为人民写作 ,这是我大概从十四年前形成的文学观念。我后来的文学 道路,就是在这个观念的指导下往前走的。 每一个作家的文学生涯中,都有自己阶段性、标志性 的作品和文学事件,我也是如此。我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写 作,开始于中专时代完成的第一部短篇小说《清早的阳光 》。那个时候,没有读过几本文学名著,也几乎没有任何 的文学观念,就是靠着农村生活的积累和一点天分创作的 ,我对自己想象力的确信,也来自这篇纯粹的作品。每一 个作家都有自己的软肋,我也有,我在文学素养上的欠缺 就是没有接受过必要的写作训练,当时,也没有完成与经 典的对话,我就是个“野狐禅”。这个短篇之后,我回到 故乡小城谋生,很多年不能超越自己,后来因为一个机会 又回到了太原,有三年时间学着用王小波的风格写小说, 数量不下三十万字。这其中有一个中篇、三个短篇被文学 杂志《大家》2000年的同一期刊发,还配发了整页的作者 艺术照,这是我文学生涯中的第一个作品小辑,从此我开 始浮出水面,成为我这一代作家里较早的出道者,这要感 谢《大家》主编李巍老师的错爱,他还曾想把我打造成男 版的J。K。罗琳,可惜我才力不逮。 在我读过小仲马的《茶花女》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后,在卢梭的《忏悔录》里找到了思 想指导(我其实并没有读完这本书,但哲学家强大的思想 力量通过开头的几页书就主导了我),开始写作第一部长 篇小说《奋斗期的爱情》。那是20世纪末的事情,我在山 西日报社工作,每天晚饭后打上一盆热水放到办公桌下泡 脚,铺开稿纸写两三千字,保持了一个良好的写作进度。 我在子报工作的弟弟陪着我,他也写点东西。那个时候生 活条件异常艰苦,我们兄弟俩租住在一个倒闭的工厂的小 楼单间里,房子里没有水管也没有厕所,需要用矿泉水瓶 子从报社灌水带回去用。晚上十点多,完成当天的写作进 度,我俩骑着从街上四十块钱买来的旧自行车赶夜路回住 处。如果在夏天,经常一个霹雳大雨倾盆,根本来不及躲 避就被浇成了落汤鸡;如果在冬天,融化的大雪在马路上 冻成纵横的冰棱,车轮压上去,一摔就是十几米远。但我 们心里都有一团火,就是永不熄灭的文学火焰,能够在窒 息的大雨中和摔懵的马路上哈哈大笑。《奋斗期的爱情》 被文学杂志《黄河》以头条的位置发表后,很快被收入长 江文艺出版社“九头鸟长篇小说文库”,这在当时是个特 例,因为文库里的作者除了我,都是很有名的前辈作家。 要感谢《黄河》主编张发老师和长江文艺出版社的李新华 老师,正是《奋斗期的爱情》使我开始有了“粉丝”,其 中包括不少跟我年龄相仿的现在很知名的青年作家,当时 他们刚开始尝试写作。 我开始不满足于圈子,而从大众的欢迎中得到自信, 源自于我的第一部畅销作品《婚姻之痒》。2002年到2005 年之间,我开始了自己第一个完整的创作阶段,创作了一 系列以心理描写见长的都市情感和婚姻家庭题材小说,并 整理成长篇小说借助于各大门户网站的读书频道贴出来。 磨铁文化老总、诗人沈浩波的弟弟沈笑,当时在新浪网读 书频道做版主,他把《婚姻之痒》加精置顶,后来得到了 四千多万的点击量,数千读者跟读并试图提供思路参与创 作。在读者意识到我有把女主角庄丽写死的企图时,很多 人对我发出了威胁。那年的情人节,读者 导语 本书收录了作者多年来创作的散文精品。以文章内容而论,所收录的散文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以游记的形式寄托对历史文化的思考;一类是结合自身经历谈论文学与创作;还有一类则是记事怀人之作。这些散文描写的都是平凡普通的日常生活场景、事件,却从中揭示出深刻的人生内涵与生活本质。作者对人类文明的思考、对中外文化的比较、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忧虑,以及对文学创作的独到体验等内容在作品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文中的许多论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简洁质朴却意蕴深长。 精彩页 用心灵思考和创作 ——自述 坚信那个写《桌面》的作家会出大名的 我常常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块写小说的料儿?直到慢慢发现,好的创作状态和作品,不是出于脑子,而是源于心灵。 有研究表明,人的心脏是参与思考的,它不仅仅只是一个血泵。若干年前看到这则小小的奇闻,我是当作科普知识记住的。多年后我却在写作实践中笃信了这个说法。 无知者总是无畏的,和后来不同,我开始学写作的时候,是自信满满的。一个人一生会从事什么事业,有宿命的成分,也有外部条件和自我性格的因素在内。我会折纸片儿往地下甩,和人斗输赢的时候,还认不得几个字,但颇有些想成为文化人的萌动,为此,我趴在炕沿上,把父亲的藏书《水浒传》《吕梁英雄传》(马烽、西戎著)翻开,一页页地翻看,找到没排满的半页或者大半页空白纸,就用小刀子仔细地裁下来,然后从祖母的针线笸箩里翻出针线来,让目不识丁的祖母帮我装订成本子,打算给上面写点什么。祖母望着被我裁得七零八落的两本厚书,很担忧地警告我:“也不知道你爸这书还有用没用,你把人家的糟蹋成这样,看挨打的日子在后面!”这件事情说明,我从一开始就是个爱搞花架子的形式主义者。但具有挑战权威无视经典的勇气。 父亲有没有因为我破坏了他的书打我,我不能记得了。好像那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这些,当时正是文学狂热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作为村委主任的父亲,是方圆村里甚至整个甘亭公社最有名气的“写文章的”。和他一样为文学疯狂的还有本村的一个农民好友,三十年后,父亲早放弃了文学,而那位跟着他学创作的叔叔至今还在写当年流行的“一袋烟小说”。每到下雨天,不能下地干活儿的时候,那位叔叔就会带着他的儿子来我家,他儿子和我在炕下“打纸片儿”,他和我年轻的父亲爬在我家土炕上研究“故事结构”。我忙里偷闲望了一眼他们的表情,他们面色庄重,一定是在商议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支起耳朵,听到他们讨论一个人在公园里把手表丢了,是应该丢在长椅底下,还是应该丢在水塘边的草丛里。为此两个人讨论到掌灯时分都没有定论,他们父子还得在我家吃免费的晚餐。及长,我想起那个情景就纳闷儿,两个没去过大城市的泥腿子,怎么会知道“长椅”和“水塘”的呢? 再后来就有点明白了,为了学习创作,我父亲经常骑着公社奖给他的自行车去临汾城里(当时的行署),到邮政局买文学杂志,以至于攒了满满几大柜子《人民文学》《作品》《青春》《汾水》(《山西文学》前身),家里扔得到处都是文学杂志。他们关于公园的那点想象,一定来自于刊物上别人的小说。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所以他们最后没有成为作家。我曾不无遗憾地想过,假如当时父亲他们能有条件和视为神圣的山西文坛五老马峰、西戎、束为、孙谦、胡正见一面,哪怕说上一分钟话,马老告诉文学青年的第一句话一定是“生活是创作的唯一源泉”,那父亲他们也许就会被一语惊醒梦巾人,知道要从生活而不是别人作品当中去寻找素材,知道要写自己最熟悉的生活,那现在我也许就跟李锐、蒋韵老师家的笛安一样,成为“文二代”了。这绝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大概二十年后,我在山西日报社做副刊编辑,就有幸结识了马老和胡老,马老在他给我的若干便签中提到的最多的就是“生活是创作的唯一源泉”,我就代替我父亲成了作家,圆了他的梦。 父亲和那位同好叔叔没有实现文学梦想,他们失去了文学但是留下了梦想,这使他们成为晋南传统农民中的异类,他俩不安心种地,北上太原城,买回蘑菇菌种搞家庭经济,就在我家新瓦房的堂屋里搭起架子、附上塑料薄膜来养蘑菇,结果弄得菌丝乱飞,一家老小“吭吭咔咔”咳嗽了整个冬天。后来我父亲还当过养鸡专业户、种棉大户,熬过糖浆,种过果园,兴冲冲地转移着他未遂的文学理想,没让生活改善多少,倒是赚来正经农民的冷嘲热讽,他们说:“看看人家保玉,看着书本种地哩,也不是知道是他日哄地,还是地日哄他!”父亲却始终不渝,不为所动,几年之后,他科学种田的理念开始深入人心,当年嘲笑他的农民每到节令总是手足无措地登上我家的门,毕恭毕敬地向他请教:“保玉,你看后半年种什么保险呢?棉花上的红蜘蛛应该打什么药?”而此时父亲对堂屋里那个黄色的柜子看守得也不那么严了,我偷偷用砸扁的铁丝撬开了柜门上的锁,结果大失所望,没什么值钱的宝贝,满柜子全是硕大厚实的牛皮纸信封,上面打着红色的印戳:退稿!我打开一个,抽出来,是厚厚的一沓信纸,第一页上用蓝色的墨水恭敬地写着“短篇小说,马房院的故事,李保玉”,呈“工”字排列。有一次在给家里养的牛铡麦秸的时候,我问起这件事,父亲很自豪地说:“那个小说已经通过了二审,三审没通过,差点就发表了!”退稿的是山西作协的《山西文学》编辑部。父亲还饶有兴味地跟我谈起当时山西文坛红极一时的“两座石山”,他还知道韩石山曾在汾西当过教师,最有名气的小说是发在《山西青年》上的《行路难》,而张石山的短篇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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