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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张晓风经典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晓风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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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商品特色 编辑推荐 本书是张晓风首部以“爱情”为主题的散文集,市场上备受欢迎的“新华经典散文文库”系列丛书之一。收录了张晓风执笔文坛半世纪以来的经典篇目;张晓风倾情作序,与读者分享成长经历。 张晓风的作品往往洋溢着一种空灵而温暖人心的情感,主题内容包括自然的美丽和对万物的敬仰,家的温馨和对亲人的牵挂,生活的美好和对生命的珍惜,有温暖,有感恩,有领悟,有释然。 张晓风的文字慰藉和治愈了一代中国人的心灵,余光中称其为“华语世界一支亦秀亦豪的健笔”,蒋勋更盛赞她的文字像沸水中复活的春茶。 作者简介 张晓风,中国当代散文家、戏剧家、评论家。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教授国学及文学创作五十余年。主要作品有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你还没有爱过》《玉想》,戏剧《武陵人》《和氏璧》,作品曾获中山文艺散文奖、吴三连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目录 第一辑 / 有个叫『时间』的家伙走过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所谓百年,竟是禁不起蹉跎和迟疑的啊……) 重读一封前世的信 (所谓的三十年,其实,也只像一瞬。) 有个叫“时间”的家伙走过 (一把青江菜好吃不好吃,这里头竟然牵动起生命的大怆痛了。) 只因为年轻啊 (爱和恨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的一个字吗?) 我交给你们一个孩子 (我,一个母亲,向你交出她可爱的小男孩。而你们,将还我一个怎样的呢?) 某个不曾遭岁月蚀掉的画面 (这样一个画面,在我心中竟保存了三分之一世纪而不能忘记。) 你真好,你就像我少年伊辰 (我们是不同的歌手,却重复着生命本身相同的好旋律。) 一半儿春愁,一半儿水 (溪声千回,前尘如烟。) 在众生的眉目间去指认 (诗人和僧人,在某一点上也是相通、相同的吧?) 其实,你跟我都是借道前行的过路人 (它是那样碧莹美丽,我不能忘记。) 他年的魂梦归处 (春天有栀子花和相思树的香息,秋天有台湾栾树的黄花和红果。) 第二辑 / 种种有情,种种可爱 种种有情 (天地也无非是风雨中的一座驿亭,人生也无非是种种羁心绊意的事和情。) 种种可爱 (我记得住的而且在心中把玩不已的全是这些可爱的片断!) 一句好话 (竟有一句话使我一夕成长。) 送你一个字 (很高兴你今又有远行,很佩服你一再出发。) 我有一根祈雨棍 (我是为普世的大旱跪求一滴甘霖的祈雨者。) 情 怀 (即使不是绝对快活的情怀,那又何妨呢?) 我仿佛看见 (我是放心的,因为仿佛看到你惯有的、笃定的笑容。) 有些人 (有些人,他们的姓氏我已遗忘,他们的脸却恒常浮着……) 晴日手记 (人世真是如此安谧静好啊!) 晓风过处 (哎!真是好日子啊!眼前有景,口中有诗……) 巷子里的老妈妈 (这些老妈妈真的是社会之宝,虽然从来没有人给她们颁过一个奖。) 第三辑 / 花树下,我还可以再站一会儿 地 篇 (在中国语言里,大地不但是有生命的,而且有的还非常具体。) 好艳丽的一块土 (我会记得澎湖——好艳丽的一块土!) 细细的潮音 (而我们的心呢?似乎已经习惯于一个无声的时代了。) 秋光的涨幅 (我会记得这阳光泼旺的长夏。) 星 约 (为悲为喜,为悟为不悟,为已度的和未度的岁月,我,正式致谢。) 花树下,我还可以再站一会儿 (我想,我因而还能再站一会儿,在暮春的花树下。) 雨天的书 (只愿那时候你我仍发着光,在每个黑暗凄冷的雨夜里。) 让野生动物野 (原来“天地之漠漠无亲”才是大悲,人类的小德小惠,反是不仁。) 戈壁酸梅汤和低调幸福 (因为有酸梅汤,溽暑之苦算来也不见得就不能忍受了。) 发了芽的番薯 (很少有生命会一无是处吧?) 第四辑 / 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 偷春体 (“偷春”的意思就是偷偷跑在春天的前面……) 第一个月盈之夜 (世上爱月的民族,中国人要算一个。) 月,阙也 (我渐渐爱上了“阙”的境界。) 错 误 (在中国,错误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玉 想 (爱玉至极,恐怕也只是返身自重吧?) 唐代最幼小的女诗人 (我在翻《全唐诗》的时候遇见她,她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小小一行。) 六 桥 (眼望着苏东坡生平所写下的最长最美的一句诗,我心里的喜悦平静也无限华美悠长。) 等待春天的八十一道笔画 (我们凡人要在春回大地之前与那九九八十一次酷寒斡旋。) 有些女孩,吟了不该吟的诗 (太过分了,这些女孩。) 昨夜?枝开 (这样的句子,其实是删改不得的。) 我所遇见的崑曲 (我目送他离去,万分不舍……) 第五辑 / 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 凡夫俗子的人生第一要务便是:活着 (在杀伐之气流行的时代,连不杀伐都得挨骂呢!) 只要让我看到一双诚恳无欺的眼睛 (但只要让我看到一双诚恳无欺的眼睛,我就可以甘心受人千次诳欺。) 你还没有爱过 (我们注定要为一个什么而燃烧,我们要狠狠地爱一场。) 没有痕迹的痕迹 (生命可以如此翻脸无情,我算是见识到了。) 人生的什么和什么 (四十岁的人了,还要知道人生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和什么”吗?) 没有谈过恋爱的 (谁说要谈完一场恋爱才能把小说写好?) ...... 精彩书摘 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 有一个秘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其实,我爱的并不是你,当我答应你的时候,我真正的意思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一起去爱这个世界,一起去爱人世,并且一起去承受生命之杯。 所以,如果在春日的晴空下,你肯痴痴地看一株粉色的寒绯樱,你已经给了我最美丽的示爱。如果你虔诚地站在池畔看三月雀榕树上的叶苞如何一一骄傲专注地等待某一定时定刻的绽放,我已一世感激不尽。你或许不知道,事实上那棵树就是我啊!在春日里急于释放绿叶的我啊!至于我自己,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 爱我少一点,因为爱使人痴狂、使人颠倒、使我牵挂,我不忍折磨你。如果你一定要爱我,且爱我如清风来水面,不黏不滞。爱我如黄鸟渡青枝,让飞翔的仍去飞翔,扎根的仍去扎根,让两者在一刹那的相逢中自成千古。 爱我少一点,因为“我”不只是住在这一百六十厘米的身高中,并不只容纳于这方趾圆颅内,请到书页中去翻我,那里有缔造我骨血的元素;请到闹市的喧哗纷杂中去寻我,那里有我的哀恸与关怀;并且尝试到送殡的行列里去听我,其间有我的迷惑与哭泣;或者到风最尖啸的山谷,浪最险恶的悬崖,落日最凄艳的草原上去探我,因为那些也正是我的悲怆和叹息。我不只在我里,我在风、我在海、我在陆地、我在星,你必须少爱我一点,才能去爱那藏在大化中的我。等我一旦烟消云散,你才不致猝然失去我,那时,你仍能在蝉的初吟,月的新圆中找到我。 爱我少一点,去爱一首歌好吗?因为那旋律是我;去爱一幅画,因为那流溢的色彩是我;去爱一方印章,我深信那老拙的刻痕是我;去品尝一坛佳酿,因为坛底的醉意是我;去珍惜一幅编织,那其间的纠结是我;去欣赏舞蹈和书法吧——不管是舞者把自己挥洒成行草篆隶,或是寸管把自己飞舞成腾跃旋挫,那其间的狂喜和收敛都是我。 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因为你必须留一点柔情去爱你自己。因你爱我,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已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把爱我的爱也分回去爱惜你自己吧! 听我最柔和的请求,爱我少一点,因为春天总是太短太促太来不及,因为有太多的事等着在这一生去完成去偿还,因此,请提防自己,不要爱我太多,我请求你。 前言/序言 序言 一部分的我 我不喜欢写小传,因为,我并不在那里面,再怎么写,也只能写出一部分的我。 一 我出生在浙江金华一个叫白龙桥的地方,这地方我一岁离开后就没有再去过,但对它颇有好感。它有两件事令我着迷:其一是李清照住过此地;其二是它产一种美味的坚果,叫香榧子。 出生的年份是一九四一年,日子是三月二十九日。对这个生日,我也颇感自豪,因为这一天在台湾正逢节日,所以年年放假,令人有普天同庆的错觉。成年以后偶然发现这一天刚好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忌日,她是一九四一年三月二十八日离家去自杀的,几天后才被发现,算来也就是三月底吧! 有幸在时间上和弗吉尼亚?伍尔芙擦肩而过的我,有幸在李清照晚年小居的地方出生的我,能对自己期许多一点吗? 二 父亲叫张家闲,几代以来住在徐州东南乡二陈集,但在这以前,他们是从安徽小张庄搬去的,小张庄在一九八○年前后一度被联合国选为模范村。 母亲叫谢庆欧,安徽灵璧县人(但她自小住在双沟镇上),据说灵璧的钟馗像最灵。她是谢玄这一支传下的族人,这几年一直想回乡找家谱。家谱用三个大樟木箱装着,在日本人占领时期,因藏在壁中,得避一劫,不料五十年后却遭焚毁。一九九七年,母亲和我赴山东胶南,想打听一个叫喜鹊窝的地方,那里有个解家村(谢、解同源,解姓是因避祸而改的姓),她听她父亲说,几百年前,他们是从喜鹊窝搬过去的。 我们在胶南什么也找不着,姓解的人倒碰上几个。仲秋时节,有位解姓女子,家有一株柿子树,柿叶和柿子竞红。她强拉我们坐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好柿子不是“吃”的,而是“喝”的,连喝了两个柿子,不能忘记那艳红香馥的流霞。 家谱,是找不到了,胶南之行意外地拎着一包带壳的落花生回来,是解姓女子送的。吃完了花生,我把花生壳送去照相馆,用拷贝的方法制成了两个书签,就姑且用它记忆那光荣的姓氏吧! 三 我出身于中文系,受“国故派”的国学教育,看起来眼见着就会跟写作绝缘了。当年,在我之前,写作几乎是外文系的专利,不料在我之后,情况完全改观,中文系成了写作的主力。我大概算是个“玩阴的”改革分子,当年教授不许我们写白话文,我就乖乖地写文言文,就作旧诗,就填词,就度曲。谁怕谁啊,多读点旧文学怕什么,艺多不压身。那些玩意儿日后都成了我的新资源,都为我所用。 四 在台湾,有三个重要的文学大奖,中山文艺奖、台湾文艺奖、吴三连文学奖,前两项是官方的,后一项是民间的,我分别于一九六七年、一九八〇年和一九九七年获得。我的丈夫笑我有“得奖的习惯”。 但我真正难忘的却是“幼狮文艺”所颁给我的一项散文首奖。 台湾刚“解严”的时候,有位美国电视记者来访问作家的反应,不知怎么找上我,他问我“解严”了,是否写作上比较自由了?我说没有,我写作一向自由,如果有麻烦,那是编者的麻烦,我自己从来不麻烦。 唯一出事的是有次有个剧本遭禁演,剧本叫《自烹》,写的是易牙烹子献齐桓公的故事(此戏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曾在上海演出),也不知那些天才审核员是怎样想的,他们大概认为这种昏君佞臣的戏少碰为妙,出了事他们准丢官。其实身为编剧,我对讽刺时政毫无兴趣,我想写的只是人性。 据说我的另外一出戏《和氏璧》在北京演出时,座中也有人泣下,因为卞和两度献璧、两度被刖足,刚好让观众产生共鸣。其实,天知道,我写戏的时候哪里会想到这许多,我写的是春秋时代的酒杯啊! 五 我写杂文,是自己和别人都始料未及的事。躲在笔名背后喜怒笑骂真是十分快乐。有时听友人猜测报上新冒出来的这位可叵是何许人也,不免十分得意。 龙应台的《野火集》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台湾的确有燎原功能,不过在《野火集》之前,我以桑科和可叵为笔名,用插科打诨的方式对权威进行挑战,算是一种闷烧吧! 六 我的职业是教书,我不打算以写作为职,想象中如果为了疗饥而去煮字真是凄惨。 我教两所学校,阳明大学和东吴大学。前者是所医科大学,后者是我的母校。我在阳明属于“通识教育中心”,在东吴属于中文系。 我的另一项职业是家庭主妇,生儿育女占掉我生命中最精华的岁月。如今他们一个在美国西岸加州理工学院读化学,一个在美国东岸纽约大学攻文学,我则是每周末从长途电话中坐听“美国西岸与东岸汇报”的骄傲母亲。(这篇文章是十几年前写的,现况是,他们皆已得到学位回台就业了。) 我的丈夫叫林治平,湖南人,是我东吴大学的同学。他后来考入政大外交研究所,他的同学因职务关系分布在全球,但他还是选择了在中原大学教书,并且义务性地办了一份杂志。杂志迄今持续了四十多年,也难为他了。 七 最近很流行一个名词叫“生涯规划”,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道理,无非是每隔几年换个名词唬人罢了!人生的事,其实只能走着瞧,像以下几件事,就完全不在我的规划掌控中: 1.我生在二十世纪中叶; 2.我生为女子; 3.我生为黄肤黑发的中国人; 4.我因命运安排在台湾长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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