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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金乡(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哲贵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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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温州作家哲贵的长篇非虚构作品《金乡》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由金乡人物和金乡风物两部分构成、共计20余万字,以温州苍南县金乡镇为原型,从经济的视角考察挖掘历史、文化、社会、经济、环境等方面,全面展现金乡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人文精神和发展变迁。该书曾入选2017年中国作协定点深入生活项目和2018年度温州市文艺精品扶持项目。
作者简介
哲贵,作家1973年出生于浙江温州。主要作品有《金属心》《责任人》《住酒店的人》《施耐德的一日三餐》《信河街传奇》《空心人》等。
目录
人物篇(上)
温州第一能人叶文贵
金乡第一美女邓美玉
武者白植富
董事长陈逢友
亦商亦儒杨介生
苏维锋的大与小
“易经大师”顾金勇
教授夏敏
对“胆大包天”王均瑶的想象
郑恩仓和他的鱼豆腐
人物篇(下)
金乡活字典金钦治
与时代赛跑的陈觉因
徽章大王陈加枢
“金乡闲人”胡长润
“天下第一盔”第七代传人夏法允
税务官陈彦柏坚定而温暖的小理想
市井奇人沈宝春
小镇歌唱家史秀敏的现实与理想
缪存钿面对失败的勇气
缪存良的世界和缪新颖的格局
附录:金乡风物
后记
序言
我为什么写《金乡》
1
这是一本意外之书,可细想起来,冥冥之中自有定
数。
现在想来,当初答应写金乡,多少有点意气用事,有
点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意思。属于不冷静行为。但是,我要
说明的一点是,自始至终,我没有后悔,哪怕一刹那的念
头都没有。如果有的话,大约是担心我的能力不足以承担
这本书的书写,不能将那片神奇土地和那群性格各异的金
乡人有效地表达出来,有愧于他们对我的信任。是的,这
是我唯一担心的事。
此事得从头讲起。2017年1月30日,农历正月初二傍
晚,我和朋友吴家悻在茶室闲坐,偶遇苍南县委常委宣传
部长林森森。闲聊之间,他谈起想找人写一本关于金乡的
书。他为何会有此念?说起来有一段因缘。大概五年前,
他看了梁鸿的非虚构作品《中国在梁庄》,萌生找人写一
写金乡的念头。他当时的想法是:梁鸿写出一个真实的梁
庄和梁庄人的生存状况,可是,梁庄或许只是中国的一部
分,是中国中西部地区的缩影。他觉得,应该有人来写一
写中国的东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构成一个完整的中国图
像。他敏感地认为,金乡是个值得写的地方。金乡为什么
值得写?他有他的理由和情怀:第一,金乡建制于明洪武
二十年,是当时朝廷派信国公汤和筹建的全国五十九座抗
倭卫城之一,与天津卫、威海卫并立,至今已六百多年,
是座有历史沉淀的古镇;第二,金乡镇是中国改革开放以
来温州地区第一个年生产总值超亿的乡镇,是以商品经济
发达闻名的乡镇,是温州模式的发源地之一。在中国改革
开放四十年之际,回望与反思金乡的人事,从某种意义来
讲,也是回望和梳理中国这四十年来的得与失。
林森森告诉我,为了写金乡,他找过苍南籍的报告文
学作家黄传会。黄传会之前写过《中国一个县》,写的便
是苍南县。他觉得再写金乡,难以写出新意。林森森后来
又找苍南县作协主席陈革新,陈革新觉得不好写,他身在
其中,左右为难,担心迷失其间。
2
我后来和黄传会、陈革新都有过交流,他们没有接手
最大的原因,是认为金乡不好写,分寸难拿捏。
当然,我答应写金乡也有我的想法。我深知这样的活
不好干,这几乎算是一个半官方任务,而且是在中国改革
开放四十周年这个时间节点上写这本书,束手束脚是肯定
的,吃力不讨好是肯定的,干得不好,将自己这些年来苦
心积攒的一点微薄声誉也赔进去,这点几乎也是肯定的。
这不是自寻死路嘛。从这一点来讲,我几乎是知难而上
了。
所以,我当时便对林森森说,写金乡可以,但得答应
我两个条件:一,你不能干涉我的写作,不能要求我写什
么以及怎么写。写什么和怎么写是我的事,写成什么样也
是我的事。也就是说,这是我的一个作品,我负全责。而
且,我还要求,作品出版之前不让他看,除非是我主动提
供;二,这不是一本歌功颂德的书,肯定也不会是一本图
谋不轨的书。我会以经济的视角写金乡,尽量不带偏见地
书写金乡的人物与风物。我会真实反映经济发展给金乡带
来的变化,这些变化,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在这本书
里,体现的是我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体现的是我对金乡这
四十年来人事变迁的思考和判断。这些判断可能是不准确
的,甚至是错误的,但你不能干涉甚至企图改变我的思考
和判断。
3
我愿意写金乡,还有一个原因。这十多年来,我一直
在书写和建造一个叫“信河街”的地方,我关注和研究
“信河街”上的富人,他们是中国富人,往小了讲是东部
沿海城市的富人,如果直接一点,甚至可以将他们看作温
州富人。我一直在关注和研究他们生活的变迁和精神裂
变,我一直在分析他们和这个时代的隐秘关系。我关注和
研究他们,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群被称为时代英
雄的人,表面上是他们创造了财富,可实际上他们被财富
吞噬了。表面上是他们推动了时代发展,实际上他们是被
时代绑架前行。这是英雄们的悲哀,还是我们这个时代的
荒谬?老实讲,我对这个“发现”信心不足,我犹豫,我
怀疑,更准确的说法是,我希望这个“发现”是错的,只
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希望改变我的悲观主义。正是抱着这
个目的,我答应写金乡,我想以金乡为样本,分析中国近
四十年之变。也希望以金乡的实例来击碎我的“幻想”。
我没有想到的是,林森森居然同意了我的“任性”要
求,用他的话讲是,“我们两个人一拍即合”。
两周之后,也就是2017年2月13日,林森森带我去了
趟金乡,和当时的镇委书记谢磊开了一个碰头会(三个多
月后,谢调任,宜山镇委书记李传力转任金乡书记)。我
的朋友吴家悻也在场,他是苍南县民政局副局长,那天正
好在金乡调研。会上指定金乡宣传委员林华礼(后由宣传
委员黄通帅负责)协调采写事宜,宣传办主任董能为联络
人。林森森在碰头会上把话讲得很明白,金乡镇不能干涉
我的采写,更不能对我的采写提任何要求。类似的话,他
此后在金乡的不同场合多次提起,他甚至对被我采写的对
象说,只有将一个人的优缺点都写出来,这个人才是立体
导语
这本非虚构的创作初衷是以温州金乡镇为样本,见中国近四十年巨变。在此之前,著名学者梁鸿创作的《中国在梁庄》写出了一个真实的梁庄和梁庄人的生存状况,可是,梁庄只是中国的一部分,是中国中西部地区的缩影,在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之际,需要有这么一本反映中国的东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非虚构作品,而在东部沿海地区中,温州,和这个地区涌现出来的温州商人,是改革开放进程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个符号,为什么是金乡?第一,金乡建制于明洪武二十年,是当时著名的抗倭古城,与天津卫、威海卫并立,至今已600多年,是座有历史沉淀的古镇;第二,金乡镇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温州地区第一个年生产总值超亿的乡镇,是以商品经济发达闻名的乡镇,是温州模式的发源地之一。在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之际,回望与反思金乡的人事,从某种意义来讲,也是回望和梳理中国这四十年来的得与失。
后记
1
年轻时,总觉得故乡太小,温州太小,小到装不下自
己的肉身。故乡如一副枷锁,是阻碍身体和灵魂翱翔的沉
重包裹和累赘。人到中年,才慢慢发现故乡之大,才发觉
温州之深厚,这种大与厚.不是地理意义上的,而是文化
血脉和精神意义上的。我不是宿命论者,但是,不管承认
与否,一个人的生养之地,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看
待世界的角度、宽度和高度。
当然,生养之地并不能决定一个人能够看多深,更不
能决定一个人能够走多远,因为,对于中国来讲,无论哪
个地方有多么深厚而强大的文化力量,都只是中国浩瀚文
化中的一条支流,一个组成部分。所以,在更多时候,大
多数中国人会迷失在中国文化之中不能自拔,失去了观察
世界的独特视角和鲜明个性。
所以,从文化角度来讲,生养之地和整个中国既是一
体,又相对独立。只有分清两者的辩证关系之后,才是真
正认识自己的开始。
2
对于金乡的书写,也是我探寻和认识自己的一次难得
机会,我对这座东南沿海古镇的认识和梳理,从某种意义
上也是我对自己的历史和现实的认识和梳理,甚至是对自
身未来的可能的规划和期望。书中所写的每一种风物,都
是形成我性格的综合因素,那是我的另一个胎记。书中所
写的每一个人物,无论是他们的优点还是缺点,或多或少
都能在我身上找到印记,特别是缺点,在我身上会展现得
尤为明显。所以,我在书写他们的时候,在很大程度上书
写的是我自身,我会不断自问,认识是否中肯7书写是否
准确?我必须对书中的每一个人心怀体恤,可是,也必须
对每一个人保持警惕。
其实,整个过程,最需要警惕的是我:首先,我对自
己能否认识和理解这个时代没有把握。我这么讲是真诚
的。活到这个岁数,我对这个时代和世界当然有自己的认
识和理解,可是,我深深地知道,我的认识和理解更多时
候是主观的,是固执的,是偏颇的,是一意孤行的。我必
须承认,我的认识和理解是以温州为出发点,带有浓郁的
温州气息和我个人的判断。那么,问题出现了,既然对时
代的认识和理解不客观,又如何记录和判断这些时代洪流
中的人物?这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其次,我曾经说过,
尽量用不带偏见的眼光来打量和审视这个时代的人物,用
文学的方式表达他们。可是,真正的问题是,我能否真正
做到不带偏见的眼光来打量和审视他们?我觉得这也是一
个巨大的疑问;还有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我的书
写和表达是否准确、有力。是的,我不能保证书中每个人
物都满意我对他们的书写,但我必须通过自己这一关:我
对他们的书写必须是相对客观和公正的,至少,这种客观
和公正是文学意义上的。那么,我能保证做到这一点吗?
我并不能保证,我所能做的,只是时刻警惕,时刻用平视
的眼光打探他们,进入他们的内心,挖掘他们自己也还没
有察觉到的隐秘部分。我希望能做到这一点。
3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在金乡行走和探寻的时间、与金
乡人相处和交流的岁月,将会是我此生最重要的收获之
一。
为什么这么说?在去金乡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生
活便是当下中国人的生活,我以为自己一直是在“生活之
中”,我是“在场”的。可是,去了金乡之后,我对这个
认识产生了怀疑,我发现,我以前的生活,可能是一种自
以为是的生活,是一种漂浮在想象表面的生活,是一种自
我封闭的生活,是一种对历史、现实、土地、人类缺少敬
畏的生活。也可以这么讲,我以前的生活可能是一种虚假
的生活,而我一直打着“在场”的幌子,既蒙蔽了别人,
更欺骗了自己。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我应该感谢金乡,金乡让我认
识到中国之大和中国之小,在金乡,大和小是辩证而统一
的。是金乡,让我认识到历史和现实的相互促进,以及历
史如何有效地照应着现实.现实又如何传承着历史。是金
乡,让我认识到人如何深入而开阔地生活在时代之中,更
深切而热烈地生活在土地之上,如蚯蚓一样耕耘和发光。
是金乡,让我认识到人类如何在现实和理想中寻找自己的
定位,并为此坚持不懈。是金乡,让我认识到可能被蒙蔽
的自己,让我懂得如何认识生活,并及时纠正生活态度。
作为一个作家,金乡对我的意义更在于,她让我尝试着以
一种新的姿态去书写,书写自己,以及自己与历史、现实
和时代的关系。
精彩页
温州第一能人叶文贵
1
叶文贵死了。
公元2017年3月13日,凌晨五点,叶文贵走完传奇一生。享年六十八岁。讣告和相关报道都提到,叶文贵曾经被誉为“温州第一能人”,他代表一个时代。时代造就了他,他也推动时代发展。所以,他的死,从某种意义上讲,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或者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叶文贵的表弟薛成平后来告诉我,叶文贵13日下午还在绘制叶家祠堂图纸,画完后,他觉得不舒服,在床上躺了一下,下午送到温州附一医时已不能开口讲话,医院诊断后,说他身体里的器官都不行了,属于“机器老化”,转不动了。凌晨三点,家里人将叶文贵运回金乡,五点去世。
我见到薛成平的时间是2017年8月4日下午,地点在金乡南门外红膜厂。红膜厂是金乡人对它的简称,全称金乡包装材料厂。你如果坐上当地的三轮车,对司机说去叶文贵的工厂,司机立即会问:是南门外的红膜厂?是的,厂址位于南门外金亭路8号,占地十八亩,共八幢厂房(对外号称九幢),厂房一层高七米,空阔异常。是叶文贵在1983年斥资建成的。在1983年,七米的高度,至少可以建两层楼。
薛成平的妈妈和叶文贵妈妈是亲姐妹。他十六岁开始跟随叶文贵,一跟便是三十九年。可以讲是跟随叶文贵时间最长的人。1995年之后,叶文贵基本将工厂事务交给他打理。薛成平身材壮实,脸相憨厚,他告诉我,叶文贵喜欢喝酒,喝多了喜欢骂人。但叶文贵从来没有骂过他,因为他从不跟叶文贵顶嘴,叶文贵说什么他听什么。我问薛成平,你和叶文贵喝酒机会多吗?薛成平说,不多。叶文贵喜欢一个人喝慢酒,一边喝一边想心事。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薛成平带我参观厂房,叶文贵生前住在最南面一幢,他和老婆陈星初住二楼。薛成平带我上二楼,门锁着,他摸了摸平时放钥匙的地方,空的。他告诉我,陈星初平时在温州照顾儿子,很少回来。回到一楼,他打开仓库,仓库里停着一辆牌号为“浙江03试0062”的小轿车,车身橘红色,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车门朝上打开,如后备箱的盖子。我以前多次在报纸和电视上见过叶文贵设计和生产的电动车,这是第一次见到实物,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脑子里恍恍惚惚:这便是叶文贵的电动车?这便是叶文贵的“滑铁卢”?这便是系叶文贵荣辱一生的电动车?这便是真正体现叶文贵超前意识的电动车?
墙角停着几辆废弃电动车,轮胎瘪气,车身到处是窟窿,白色的外壳被雨水和灰尘侵蚀成斑驳的黑色,更显得厂房的破败和萧条。边上有一个人工池塘,用丝网围起来,里面有几只黑天鹅,发出呱呱呱的叫声。薛成平告诉我,叶文贵喜欢养天鹅,一共养了六只,为了养天鹅,他让人专门挖了这个池塘,他没事便在池塘喂天鹅。我和薛成平走近池塘,六只黑白相间的天鹅见我们靠近,发出更响亮的呱呱声。听见天鹅们的叫鸣声,让我突然有物是人非的感伤。
八幢厂房,大多租出去,正门进去左边第一幢用于自己的生产。薛成平带我进去参观,里面只有一台机器。薛成平告诉我,这台机器也是叶文贵二十年前设计的,现在还能用,但也只有薛成平一个人会用这台机器了,因为它已经成了古董。我问薛成平,包装材料厂现在主要生产什么产品?薛成平笑了笑说,客户需要什么我们便生产什么。我又问,这么一台老机器,生产得出客户满意的产品吗?薛成平指着机器说,别看它又大又旧又笨重,速度可一点不比新机器慢。我们参观时,机器静卧,厂房里也没有工人。薛成平解释说,白天的用电比晚上贵,工厂都是晚上开工,白天休息。
我想和薛成平深入聊一聊,他跟随叶文贵多年,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和细节,所以,提出去他办公室坐坐。薛成平说,我没有办公室。这出乎我的意料,问他,你从来没有办公室?他回答,从来没有办公室。我说,既然如此,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聊聊。薛成平见我这么说后,带我进了大门进去左边的一幢厂房,也是叶文贵出租的厂房,这个小工厂主要生产汽车内部装饰品,我看到地上堆放一排排玩具小汽车,薛成平告诉我,这不是玩具小汽车,而是汽车里的香水瓶。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我妻子车里便有一个小汽车造型的香水瓶,形状跟这里的产品一模一样,说不定便是这里生产的。
薛成平带我进了隔间,是用磨砂玻璃隔出来的一个办公室,里面开着空调,有一套茶具。小工厂的老板正在泡茶,得知我是来写叶文贵的,显得很热情,又是敬烟又是泡茶。他说,叶文贵是他的偶像,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
2
叶文贵1950年生于金乡鲤河菜场边上的渔行巷。他祖父叶王增是银器老司,是金乡城有名的善人,传说他每年除夕傍晚都会登上狮山,察看哪家没有亮灯,或者哪家烟囱没动静,他默默记下来,下山后,悄悄将钱塞进他们家门底下。叶文贵父亲在上海凤凰自行车厂当工人,直到退休才回金乡。叶文贵一直和母亲生活在金乡,1969年10月10日,他作为金乡最后一批知青支边黑龙江,金乡知青主要落户两个地方,一为桦南,一为七台河。当时号称金乡第一美女的邓美玉是同一批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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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4 11:0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