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怡
原名王智(1960一2019),宁夏西吉县人,系宁夏作家协会、宁夏西吉县文联会员。1979年因公受伤,导致高位截瘫,但仍笔耕不辍,被称为“大山深处的史铁生”。198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著有小说、散文等二十余万字,先后发表于《黄河文学》《朔方》《六盘山》等杂忐。小说《宝地》获固原市第二届文学艺术作品优秀奖,多部作品入选《同原文学丛书》《西吉文学丛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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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村事/阳光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雪怡 |
出版社 | 阳光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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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王雪怡 原名王智(1960一2019),宁夏西吉县人,系宁夏作家协会、宁夏西吉县文联会员。1979年因公受伤,导致高位截瘫,但仍笔耕不辍,被称为“大山深处的史铁生”。198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著有小说、散文等二十余万字,先后发表于《黄河文学》《朔方》《六盘山》等杂忐。小说《宝地》获固原市第二届文学艺术作品优秀奖,多部作品入选《同原文学丛书》《西吉文学丛书》等。 后记 接到阳光出版社要给我们这些草根作者免费出书的通 知,我感觉颇为意外,因为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儿 饼的大好事,一生命运多舛的我,当时还真的难以相信。 因此,人生五味骤然涌上心头,从懵懂少年到如今已然华 发苍颜,是文学支撑着我的精神世界,才让我的生命找到 了支点,有了一份梦想,也有了一份追求,奋斗的艰辛与 成功的快乐丰满了我的人生。桎梏病榻,与世隔绝,以书 为伴的漫长岁月里,我将自己对人生的感悟一字一句地写 进文字里,毕竟独学无师友,孤陋而寡闻,我写出的作品 很难突破自己所期望的高度,更难以满足编辑老师和读者 对我的厚望。这点让我很愧疚。也是因为伤痛的缘故,力 不从心,写作不得不几经中断。然而心里始终放不下文学 阅读与写作。这本书里共精选了我自一九八七年以来在报 纸杂志上发表过的十一部中短篇小说。 对于自己的写作,我不想多说,因为我把自己想要告 诉大家的都已经在作品中阐述了。我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 的人,因此我所谓的小说基本上都是农村改革开放、分田 到户以后农村所发生的一些具有普遍性和真实性的事。我 不是故事的创作者,我只是一个故事的记录者。 我是一介村夫,一辈子生活在农村,未曾走出过大 山,自然我笔下的故事都是写自己周遭那些凡夫俗子、平 民百姓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小事,所以书名就叫《村 事》吧! 在此,感谢阳光出版社对我们这些草根作者的关爱和 眷顾,让我们的梦想得以变成现实! 目录 村事 茴香草 那树 绝处逢生 走出荒院 ★诗人 洋芋婆 ★宝地 好心的房东 ★小说二题 收获的季节 后记 精彩页 村事 楔子 故事并非虚构,只是尝试着用小说的叙述手法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写一写我们村里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郭万有,一个是张老大。张老大其实是他的绰号,他和别人一样,也是有名字的,但村里没有一个人喊他的名字,不管当面还是背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叫他张老大。仿佛他的那名字只是写在户口本本上的三个字而已,与他张老大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似的。因此名字在这里也就没必要提了。 要说这两个人,除了同年同月同日生之外,再也没有啥联系,不过这在一个不大的村里也实属罕见。平时他俩各走各的路,各活各的人。但村里人不知为什么总是爱把他俩往一搭里扯,说起这一个就自然想起另一个,这或许有村里人自己的道理。既然村里人都把他俩放到一起去评说,我自然也就将他俩放到一块儿去写。 先说说张老大。 张老大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生的人,其实到现在已不年轻了。长相很普通,只是现在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看上去枯瘦如柴,身子有些佝偻,倒像一棵风烛残年的歪脖子柳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让人有些担忧,担忧他会突然倒下去;然而他却活得很自在,很精神,甚至活得很开心。张老大见了人总是笑呵呵的,说起话来,本来没有啥可笑的,但他却笑得很爽朗,倒让听话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他那有些滑稽的脸,于是就忍不住也笑了。所以他在哪里。哪里就有笑声,但究竟因何而发笑,大多不得而知,不过笑总比哭强,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么。人不就活着个乐和吗? 在旧社会,张老大父亲的日子过得很是凄凉,真可谓地无一垄.房无一间,仅仅靠给富户人家放羊、打长工过日子,给谁家干活就寄住在谁家。这样居无定所,一年苦到头,穿衣吃饭没有保障的苦日子,让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解放了,张老大的父亲翻身了,终于过上了有家有舍、有田有牛的好日子,老婆又给他生了个儿子,这儿子就是张老大。这几件让人开心的事情着实让张老大的父亲喜出望外,不知几辈子了,都是因为穷,张氏一门没有出过一个念书人。老人心想:现在村里有了学校,而且基本不要学费,娃娃长大了,让他好好去念书,再也不要像自己和老辈儿人一样当睁眼瞎了。好不容易等到张老大长到上学的年纪,老人便将儿子送进了学校。然而三年后,和他一起进学校的娃娃一个个都升到二年级三年级了,可张老大依然是一年级。张老大的父亲因此很是焦急,就到学校找老师去打听,得到的答复是娃娃太笨了,读了三年书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算术更是学得一塌糊涂,知道一只手有五个手指头但把两只手上的指头加到一起是多少总是搞不清楚。没办法,笨就笨吧!张老大的父亲虽然因此很懊恼,但还是没有让儿子辍学,老人心想,或许过几年会醒悟些的。没指望他当官为宦,识上些字总是有好处的。 然而一年之后,张老大说啥都不念书了,任凭老爷子拳脚相加他就是不去了。一气之下,张老大的父亲一病不起,不出仨月,便一命呜呼。祸不单行,不到一年妈妈也抱病而终。张老大一下子成了孤儿。因此村里人对他很是关照,他倒也没有遭多大的罪。 张老大十六七岁那时正是越穷越光荣、越穷越革命的年代。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生产队里混得可精神哩!不管是斗张三,还是打李四,他都一马当先,表现非常好;不论是哪一次运动来,他都是村里冲锋陷阵的人,红得滴溜溜的。那些年,大多数人活得很艰难,日子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可张老大没有这方面的担忧,怎么找也给他找不出麻烦来。所以在那样的年代他的日子却过得很滋润,衣食无忧,就连花钱也不用自己挣,那救济款每一回都少不了他的。 要说这人本质也是不错的,特别是对领导说的话他都很听从。所以那么多年不管谁当队长都很重用他,鞍前马后,忙得不亦乐乎。有一次,队长突然问他:“唼!张老大,你说这风是从哪里吹来的?”他挠挠脑袋,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傻傻地笑,好大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队长似乎有点儿生气,骂道:“哑巴了?连这都不知道?风是从屁股下面吹出来的。”于是他便很释然地大笑了起来,说:“对着哩,对着哩。你是队长么,自然知道得比我多。”队长又问他:“你知道风是啥颜色的?”这回他却出人意料地回答说:“这个么,你说它是啥颜色它就是啥颜色。”队长似乎很赞成他的回答,看了他好大一会儿,说:“你娃娃还算聪明。”他听了这话感觉心里很热乎,忙不迭地给队长把旱烟点着。 可不知道是啥缘故,就这么好的条件却说不下个媳妇,眼看着村里和他一起长大的儿子女子都成家了,甚至已经当了爹当了妈,他还是孤家寡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仿佛在一夜之间,生产队一下子稀里哗啦地解散了,分田单干了。人们都忙于自家的农事,很少和张老大来往。张老大也分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土地。正是他年轻力壮的时候,地虽然务弄得没有别人家的好,但一个人的吃饭穿衣是不愁的。张老大下地干活也背着一个小半导体收音机,一边千活,一边和着收音机扯开嗓子唱秦腔。村里人隔着老 导语 王雪怡,宁夏西吉县人,系宁夏作家协会、宁夏西吉县文联会员。198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著有小说、散文等二十余万字,先后发表于《黄河文学》《朔方》《六盘山》等杂忐。小说《宝地》获固原市第二届文学艺术作品优秀奖,多部作品入选《同原文学丛书》《西吉文学丛书》等。 本书精选了作者王雪怡自一九八七年以来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过的十一部中短篇小说。内容讲述了农村改革开放、分田到户以后农村所发生的一些具有普遍性和真实性的事。 序言 人生六十年——记我的哥哥王雪怡 雪怡哥哥,一位只在这个世界上用眼睛流浪了六十年 的男人。六十年的人生,短暂而仓促;六十年的人生,历 尽磨难而不屈不挠;六十年的人生,见证了时代和家庭的 变化;六十年的人生,打磨了哥哥笃定而恬然的内心;人 生六十年,身离去,文章短长任人评。 一、缺衣少食的童年 雪怡哥哥出生在我们国家最困难、百姓最迷茫的二十 世纪六十年代,更是在我们的家庭最寒酸、最贫穷的年月 里。 那时候的西北农村尚处于老百姓吃大锅饭、挣工分的 时代,像我们家这种“地富”家庭,家人的处境是可想而 知的。终日吃糠咽菜的伙食,让全家人度日如年,而作为 牙牙学语的孩子,也是饥肠辘辘,衣不遮体。 常听雪怡哥哥说,他都年纪很大了,还整天和一帮村 里的伙伴光着屁股满村子跑。幸好在那个年代,同龄的男 孩女孩几乎都是这样的境况,所以这些都见多不怪了。怎 奈雪怡哥哥自小身子瘦弱,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整天咳 嗽,野菜清汤的饭总是叶出来。后来听母亲不止一次的念 叨:“你大哥啊,这辈子就是来受罪的,小时候和别的孩 子抢牛粪,将一只脚掉进黄鼠洞里折断脚踝;和小孩子玩 耍,无故弄断胳膊;常年咳嗽拉肚子,闹感冒更是再平常 不过了。”然而,就是在那样的年代里、在那样的环境 下、在那样的家庭条件下,我的父母却依然坚持让雪怡哥 哥和人家成分好、条件好的孩子一样上学,并坚信娃娃只 有上学才能有出路。 二、历经厄难的少年 当改革开放的春风从祖国的南边慢慢吹到大西北的时 候,十九岁的雪怡哥哥赶上了一九七八年的高考。然而, 在那种每天只上半天课,主要以劳动为主的教学制度下, 学生们的文化课基础,可谓薄弱到一定地步,其结果也就 理所当然了。“皇榜”下来后,雪怡哥哥仅以两分的差 距,被梦想中的大学关在了门外。高考失利成为了哥哥一 生无法弥补的遗憾,就在当时而言,这原本没什么,大不 了再好好复习一年,来年一定没问题的。当时的雪怡哥哥 才十九岁而已,正值风华正茂,留有青山在,有何惧焉? 然而,命运对雪怡哥哥,对这个家庭总是在开玩笑,这只 是拉开一个小小的序幕。 一九七八年暑假,高考失利的雪怡哥哥被村委大队派 去邻村做“苦力”赚取工分。在邻村水利工程的工地上, 推着架子车运土,在这几乎毫无报酬的义务劳动中,雪怡 哥哥被突然从头顶掉下来的巨大土方重重地压在了下面 ……瞬间,雪怡哥哥的眼前一片黑暗。与之同时,我们的 家庭,父母的生活,全部跟着雪怡哥哥一起,走进了漫漫 黑暗中。从黄土中刨出的雪怡哥哥,最终诊断全身多处粉 碎性骨折,生命奄奄一息。穷困无路的农民家庭,面对如 此天塌地陷般的遭遇,漫漫求医路,唯有以泪、以痛、以 爱辅之…… 经历九死一生,百般疼痛折磨之后的雪怡哥哥,终于 留住了年轻的生命,却从此永远失去了用年轻、充满激情 的双腿去丈量世界的自由。如同一只跃跃欲试,想要探索 世界的狮子,被强行关进了铁笼,摁住了头颅。而这一 关,就是整整四十个春秋。 三、匍匐炕头的中年 经历厄难之后的雪怡哥哥就那么趴在炕上,整整熬了 十年才能勉强坐起身子。而在这十年中,陪伴雪怡哥哥的 除了家人、病痛之外,就是家里墙壁炕头上贴着的破报纸 和仅有的几页烂书。按照雪怡哥哥自己的话讲,由于条件 所限,在想读书却没书可读的情况下,家里所有有文字的 东西,都是他阅读的对象。诸如《三国演义》《水浒传》 《西游记》、黄历、《周易》烂报纸,甚至一些已经泛黄 的老中医书,都被雪怡哥哥翻看了几百遍。也许正是那些 年的“穷书”博览,自我记事起,印象中的雪怡哥哥,几 乎无所不知、无所不会,上至历史怪诞,下至占卜阴阳, 唐诗宋词,随口引经据典,样样信手拈来,且每一样都能 从他嘴里说出一些道道来。正因如此,雪怡哥哥成了村里 很多年轻人的崇拜对象、老年人倾诉的最好听众。好像这 样一个连自己都走不出家门口的人,却可以普度他们的苦 难。这一点,首先得益于雪怡哥哥本身具有的亲和力以及 无代沟感,其次最该感谢的是他这些年读过的那些杂七杂 八的书籍。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焉能不湿鞋。”这句话用在 这里似乎有点别扭,但也无可厚非。一九八七年刚刚能在 炕上坐稳的雪怡哥哥,用……从此再无病痛,从此再无牵 念,一切吉祥如意,万般皆已了然。”送完哥哥的午后, 我一个人蹲在没有人的屋后,把在人前憋住的全部眼泪, 一滴不剩地掉在了脚下的黄土上…… 半月之前,还在电话和微信中与哥哥聊天打哈,不料 诀别来得如此仓促、如此匆匆。再见面,该是来生。如若 有灵,哥哥是否还会记得这个脆弱的小弟?是否还记得这 个爱哭的孩子?只是此生,再无人夸奖我的文字;此生, 再无大哥目送我“浪迹江湖”的背影。我的写作始于哥哥 的谬赞,哥哥的赞扬,是我至今写出二十万字的唯一动 力。而今哥哥走了,我的文字变得索然无味,写作似乎戛 然而止。我浪迹汀湖的身后,再也没有大 内容推荐 本书是“阳光文库”系列丛书中的一部中短篇小说,共收录了作者生前创作的11篇中短篇小说。这些小说全部以作者生活的农村为主要故事背景,展现了最普通的农民人性中的真善美,展示了改革开放以来农村旧貌换新颜的巨大变化,歌颂了党的好领导、好政策。全书语言简洁明快、质朴平实,能够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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