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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人们常说:当一个女孩的床头摆上了简·奥斯汀,就说明她已经长大了。几乎没有一个女孩可以拒绝简·奥斯汀,这个一生写出6部爱情传世之作却终身未嫁的女文豪得到了越来越多女性的喜爱。 本书是牛津大学文献学教授凯瑟琳·萨瑟兰等权威学者,通过研究简的信件、日记、小说手稿、阔领大衣、肖像等,重现这位女文豪短暂而传奇的一生。书中收录了9篇文章合集,主要特色在于对每一个不同主题充分发展,以及以艺术书籍的形式对这些主题深入研究的呈现。90幅精美彩图令人神往,让我们像是走进了简·奥斯汀博物馆,探究她从少女到晚年里艺术和生活的种种;走进她鲜为人知的内心世界,探究她灵魂独立下一生的追求。她幽默敏锐,了解人性;她描写爱情,还总能进行巧妙的社会批评。简的作品像莎士比亚一样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因为她了解永不变化的人性。 目录 引言_ 凯瑟琳·萨瑟兰 Georgian Life | 闯入简·奥斯汀生活的乔治王时代 1 “ 荒诞不羁”的少年时期作品_ 托马斯·凯默 2 作曲中的人际关系_ 珍妮丝·布鲁克斯 3 阔领大衣背后的时尚世界_ 希拉里·戴维德森 4 独特的书信艺术价值_ 戴德尔·林奇 Novelist in the World | 凡世小说家——“精雕象牙的匠人” 5 战争时期的女性写作_ 凯瑟琳·萨瑟兰 6 手稿中的写作奥秘_ 凯瑟琳·萨瑟兰 7 “百花齐放”的1817年小说_ 弗雷亚·约翰斯顿 Jane Austen Imagined | 奇妙人生的假设和幻想 8 珍贵肖像的前世今生_ 苏珊·欧文斯 9 风靡世界200年的魅力_ 戴德尔·林奇 推荐拓展读物 撰稿人 序言 “关于简·奥斯汀的每一条信息、每一点阐释,都是 国家大事。” 卡洛琳·斯珀津,莎学研究家,伦敦大学首位女教授 ,1927年 “我听到别人对你不同的看法,叫我不知道相信谁才 好。” 伊丽莎白·贝内特与菲兹威廉·达西的对话,《傲慢 与偏见》,第18章 1916年1月6日,苗圃专家、探险家雷金纳德·法雷尔 在给《泰晤士报文学增刊》的信中建议,在1917年,即简 ·奥斯汀逝世一百周年之际,出版一套简·奥斯汀小说集 的纪念版,以此来对她“留给英国的丰厚遗产”略表感激 。他还建议,用这套纪念版的收入设立一笔以奥斯汀命名 的基金,用于资助退休的家庭女教师,即《爱玛》中描写 的泰勒斯小姐和简·费尔法克斯,以及新世纪(二十世纪 )的家庭女教师们。法雷尔将信件的寄出地写为“约克郡 因格尔博罗山”和“西藏岩狼谷”,将地图上这万里之遥 的这两个点连接在了一起。罗伯特·W·查普曼是英国皇家 卫戍炮兵的一名军官,1917年在马其顿服役。工作之余, 他也在为出版牛津版《曼斯菲尔德庄园》和《爱玛》做准 备。查普曼的妻子凯瑟琳·梅特卡夫在1912年出版过《傲 慢与偏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两人决定共同 出版《曼斯菲尔德庄园》和《爱玛》。查普曼对小说进行 了重新编辑,最终于1923年出版了克拉伦登版五卷本的《 简·奥斯汀小说集》。虽然出版时间错过了简·奥斯汀逝 世一百周年,却是现代文学批评与英国小说的首次结合。 直到二十世纪末之前,这一版本一直是奥斯汀小说的标准 文本;《小说集》仿照摄政王时期的出版标准,插图“参 考同时代作品”,再现了原版的观感,读者犹如手捧十九 世纪初期的版本。 查普曼的版本包装精美、注释考究(大量引用莎士比 亚、弥尔顿、塞缪尔·约翰逊的作品,极少引用与奥斯汀 同时代的女作家),使奥斯汀跻身于一众男性文豪之列。 这些特点,以及《小说集》对政治、历史的缄默,影 响了后世通过书籍、银幕和广播接触到简·奥斯汀的无数 读者。自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以来,以《傲慢与偏见》和《 爱玛》为首的众多简·奥斯汀作品被搬上荧幕,形式多为 电视剧或连续剧,通常在周日下午茶时间档播出,观众以 学生为主。受广播剧的启发,这些荧幕剧也遵循忠实原著 、对白为主的原则,而且借用了很多舞台技巧:室内人工 布景、极少室外活动、固定摄像角度、角色头部近景,以 及戏剧感明显的对白和复古的美学风格。 1975年12月9日-1976年2月29日,奥斯汀诞辰二百周 年纪念展在大英博物馆国王图书馆举行,对之前人们对奥 斯汀生活和作品的理想化解读进行了总结展示。展出以时 间为轴,依次展现了奥斯汀的传记、少年作品、六部先后 出版的主要小说、最后一部小说《桑迪顿》的亲笔手稿、 “肖像”的最后几段(三段奥斯汀本人的,一段她的外甥 女安娜·勒弗罗伊的),以及“插图”(莱姆里杰斯、朴 次茅斯港和巴斯的旧日图像)。展出以崇高的敬意纪念了 奥斯汀这位在文学史上享有特殊地位的作家。然而就在同 一年,玛里琳·巴特勒的《简·奥斯汀及思想的战争》 (Jane Austen and the War of Ideas)却彻底颠覆了人 们对奥斯汀的既有认知。巴特勒质疑奥斯汀的文学地位是 否足以位列“被现代文学批评界一致推崇的众多已故作家 ”之中,通过奥斯汀与同时代的形形色色男女人物的对话 来展示奥斯汀其人,并坚持将奥斯汀置于她生活与创作的 那个充满争议的历史时代。巴特勒犹如强行闯入了奥斯汀 那幽闭的客厅,旁观她的众多女主角静坐于世事流转之中 ,娓娓闲谈。 从那时起,奥斯汀小说及其解读就带有了政治色彩, 而政治也包含了女权主义、性别化阅读以及对奥斯汀时代 和我们自身所处时代的物质条件的关注。1987年,《简· 奥斯汀及思想的战争》平装本重版发行。 巴特勒在新版序言中说到,“如果能把奥斯汀和她的 艺术形式放在一个更能够被审视的层面上,像凡世万物一 样接受人们的诘难,那么显然对批评界是大有裨益的,既 能增进理解深度,又能促进问题的发掘”。“凡世万物” 可谓巴特勒论文集的口号。 她赶在牛津大学韦斯顿图书馆和温彻斯特探索中心举 办二百年纪念展之前编纂了这部论文集。出于怀旧或对共 同价值观的追求,人们在解读奥斯汀作品时,都将她在艺 术和处世方面的超然态度视为理所当然。但她作为一位入 世的作家,在当时和现代都具有现实意义。从这个角度出 发,早已不能将读者的自身生活和阅读乐趣区别开来。 1995年,巴特勒的著作出版20年后,有三部奥斯汀小说被 搬上银屏(BBC短剧《傲慢与偏见》、哥伦比亚影业影片《 理智与情感》和BBC电视片《劝导》)。 通过精美的视觉呈现,这些剧集和影片强化了人们对 于奥斯汀作为“凡世”作家的认知:她是一位“庄园文学 ”小说家,擅长刻画有关性、金钱和英俊男主的纸醉金迷 的故事。这再次转变了人们对奥斯汀的基本理解。 本书的故事从两次展览中引出,并再次从凡世万物的 角度理解简·奥斯汀的生活 导语 牛津大学博德利图书馆授权出版,现实版《傲慢与偏见》,英国版张爱玲! 牛津大学文献学教授凯瑟琳·萨瑟兰等权威学者,重现这位女文豪短暂而传奇的一生!跨越百年诉说大英帝国当代IP宝藏女孩——简·奥斯汀的天才与宿命! 简一生都在书写爱情,却终身未婚,靠超凡的想象力将自己一生的才华发挥到了极致。笔下的《傲慢与偏见》6次改编为电影,7次改编为电视剧,永远的婚恋剧霸屏鼻祖! 一个在英国文坛“可与莎士比亚比肩”的女人!她的作品如“两寸牙雕”,从一个小窗口中窥视到整个社会形态和人情世故。 200年精装策划版,90幅精美彩图令人神往,像是走进了简·奥斯汀博物馆,绝对是超越文字的阅读体验! 即使再过200年,人们依旧会愿意成为伊丽莎白,遇到达西先生。 精彩页 1 “荒诞不羁”的少年时期作品 托马斯·凯默 简·奥斯汀的少年作品为人所知,是由于三本似乎属于长篇巨著的手稿(《卷一》“卷二》《卷三》)。奥斯汀在其中誊写了共27条文字。这些手稿最初写就于1786(或1787)至1793年间,也就是她11(或12)岁到17岁的几年。然而这些手稿并不仅仅是个人或私人写作。这些手稿几十年内都未被奥斯汀家族圈外的人们所知,但却激励着家族内部的成员们。手稿小册子是作为礼物,单独题献并赠送给其他家族成员的,因而每条文字似乎都开始了独立的生命(“题献”一词采取的是十八世纪的引申意义:受献者包括简·奥斯汀的堂表兄弟、侄女、朋友、兄弟、父母和姐姐卡桑德拉)。如果不考虑简·奥斯汀后来做的修改和她的后辈添加的材料,笔记本誊写的工作似乎到1793年6月就全部完成了。这些笔记可以理解为简·奥斯汀仿制蒲柏“全集”的戏谑之作,但她的文笔完胜了亚历山大.蒲柏(这位十八世纪最伟大的诗人29岁时就出版了精美华丽的大作《亚历山大.蒲柏作品集》);笔记还模仿了在某些方面印刷出版物:比如《埃德加和爱玛》页边的连续引号(图1.1),还有作分隔用的粗破折号,一边是她给《威廉·蒙塔古爵士》一本正经的献词,另一边是随后的仿冒滑稽版家谱(图1.2)。这些笔记风格独特,幽默俏皮,但也许这种充满童趣的把戏在后世的小说家身上更为多见。比如,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少年作品就与奥斯汀的笔记本极其相似。这位作家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手缝了一本仿制书,全篇手抄并配插图。这本笔记本现存于多伦多大学托马斯·费合尔图书馆(图1.3)。 简·奥斯汀的三本手稿笔记本在一代人之后仍起着作用,或者说再次起了作用,让家族内部的社交活动热闹欢快。大约在1815年,简·奥斯汀年轻的侄子詹姆斯·爱德华·奥斯汀在《卷三》(微小说《伊芙琳》)的末尾续写了一条文字。而按时间顺序和专题列出的参考资料则清楚表明,在大约相同时间,他还对另一个故事《凯蒂,或树荫》(Kitty, or the Bower)做了修改。1817年简·奥斯汀去世后,这些笔记本由她的姐姐卡桑德拉保管。1845年卡桑德拉去世,笔记本分散到家族不同支系中,最终在二十世纪被各图书馆收藏——《卷一》藏于博德利图书馆,《卷二》和《卷三》藏于大英图书馆。笔记中唯一在十九世纪出版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故事,《迷——未完成的喜剧》。詹姆斯·爱德华·奥斯汀一利将这个故事收录在他1871年出版的《简·奥斯汀回忆录》中。他此时已是须发皆白的古稀老人,以擅长猎狐闻名于世。 他评论到,这些奥斯汀早期的作品尽管“幼稚”得让人尴尬,但起码是“纯正简单的英语”。奥斯汀一利认为这些“少年的倾诉……就是一种临时的娱乐消遣,家庭聚会上总少不了简·奥斯汀带来的欢乐”。 这段文字值得深思。彼得·萨博敏锐地指出,《卷三》(“一位年轻女士全新风格的幻想倾诉”)上的铅笔题词“倾诉”可能是奥斯汀父亲所写。“倾诉”一词也是少年作品的标签,因为当时这个词有着重要的文学意味甚至特别的威望,人们认为“倾诉”是天赋的自发或真实的流露。 柯勒律治和华兹华斯都曾将自己的某些诗取名为“倾诉”。奥斯汀也在《诺桑觉寺》的著名章节(第5章)中用过“幻想的倾诉”这一惯用表述,来为她的小说题材做辩护。然而,“倾诉”一词的内涵在维多利亚时代渐趋贬义,暗示心智毫无约束,结构极其散乱。1842年,《弗雷泽杂志》在对比文学大家和连载小说写手时有一句不乏鄙夷的评论,后被收录于《牛津英语大辞典》中:“伟大的小说家……要么博学,要么多才。而在流行月刊上‘倾诉’感情的写手,既无学,又无才。”1933年,《卷一》完整版终于首次印刷出版,此时对少年作品情感泛滥问题的担忧仍然存在。R.W.查普曼是奥斯汀研究的先驱者,但即使他本人也在前言中表示了担忧,“如此情感泛滥的作品是否应该出版,总会争议不断;也许简·奥斯汀早期的只言片语已经出版得够多了。” 他指的是先前于1922年出版的《第二卷》;而《第三卷》的面世是在1951年。 另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描述是奥斯汀一利所谓“临时的娱乐消遣”。这是那些最亲近的人对这些少年作品的回忆,但也说明当时对这些文字的评价并不高。卡桑德拉在《卷一》卷首空页上贴了张便签,她在上面写道,“给我的兄弟查尔斯:我记得这卷手稿中的几件小事是特意写来逗他开心的。”这充分说明了这些文字轻松随意,只是亲朋间的交际而已。消遣不仅指逗人开心,潜在含义至少还包括分散、甚至误导注意力——这种双重意义在《曼斯菲尔德庄园》中有明显的表现(第20章),假装演戏就是种“不安全的消遣”。在经营她在维多利亚时代的声誉时,奥斯汀的继承人们最关注的就是这种可能性。在《回忆录》中,奥斯汀一利写了一件他妹妹卡洛琳的轶事——她抱怨说透露过多了——简·奥斯汀和她聊天时,告诫她少年时要少写东西,似乎后悔自己当年写得太多: 简·奥斯汀说——我记得很清楚!写故事确实是绝佳的消遣。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