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作舟,原名宋为烜,太原五中教师、太原名师、文史爱好者、鲁迅文学院文学创作高级班学员,热爱书法,对中国古典文学有一定的研究。
在各类报刊发表《春归何处》《铁骨傲凄凉》《故乡风筝故乡人》《孟母三迁实笑谈》《人生高境三件事,辞官散财教子孙》《悠然明快的田园绝唱:吴伯箫(菜园小记)艺术特色鉴赏》《别样生活,一种情怀:评中短篇小说集(爱河苦渡)》《史传文学的另一种读法》《历史写作的三个维度》《建构高中史传类读本的编写体例》等文学作品和学术论文,共五十余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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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重行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苦作舟 |
出版社 | 山西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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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苦作舟,原名宋为烜,太原五中教师、太原名师、文史爱好者、鲁迅文学院文学创作高级班学员,热爱书法,对中国古典文学有一定的研究。 在各类报刊发表《春归何处》《铁骨傲凄凉》《故乡风筝故乡人》《孟母三迁实笑谈》《人生高境三件事,辞官散财教子孙》《悠然明快的田园绝唱:吴伯箫(菜园小记)艺术特色鉴赏》《别样生活,一种情怀:评中短篇小说集(爱河苦渡)》《史传文学的另一种读法》《历史写作的三个维度》《建构高中史传类读本的编写体例》等文学作品和学术论文,共五十余万字。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扎根于现实沃土的小说,之所以耐读耐看, 让人喜闻乐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作者在语言表达上 汲取了中国古典小说和当代鲁迅以来乡土文学的营养 ,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换言之,这部现实主 义的小说,语言风格既具赵树理山药蛋派质朴清新、 通俗幽默的特点,又有明清话本小说老腔古韵、雅致 高远的风范,二者浑然天成,相得益彰。 ——著名评论家王春林 后记 倚栏杆处(代跋) 二〇一九年六月二十六日,又一届高三毕业生迎来了 闻悉高考录取分数线然后填报志愿的重要时刻,看着朋友 圈里各高中学校在第一时间所发的喜报,我也不禁想起了 自己的学生,往事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翻检历届学生留 下来的旧物,自己此前挑灯夜读、奋笔疾书所写的手稿,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遂口占一绝:“定场诗写英雄散,俊 采星驰向四方。往事如烟俱忘却,再披征袍倚栏杆。” 发到朋友圈后,许多师友、学生纷纷点赞,有的还与 我在微信上进行了互动。有位在哈尔滨上大学的男生写了 《北国遥和宋君忆旧》一诗,深情回忆了我建班群,给他 们写定场诗的情形,并且说“往事如烟俱忘却实不能忘却 ”,真是深得我心。有位友人把原诗改动了一下回我:“ 定场诗写英雄行,俊采星驰现芳心。往事如烟且忘却,再 披征袍待日明。”这位友人是青年才俊,从这首改动的诗 中我看到了他的书生意气和万丈豪情,着实让我羡慕。 朋友圈里点赞、唱和的越来越多,其中一位老友说: “应该再披征袍向沙场,怎么能倚栏杆呢?”我回道:“ 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柳永《八声甘州·对 潇潇暮雨洒江天》)老友又回:“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 ,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辛弃疾《摸鱼儿·更能消 几番风雨》)我又回:“哪里有什么闲愁,无非是‘楼外 垂杨千万缕,风落絮,栏杆倚遍空无语’(段克己《渔家 傲·诗句一春浑漫与》)罢了。” “空无语”不是无话可说,而是要说的话实在太多, 也不知对谁说好,故索性不说,但我还是有话要说。 人生路漫漫,行行重行行。历览前贤多少事,回看自 己的人生路,其实悲苦多于欢欣,坎坷胜于顺畅。因此, 欢欣之珍贵,顺畅之难得,更令人对“曾今沧海难为水” 又多了一层新的领悟。“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 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这固然是踌躇满志指点江山 的大功业、大豪情,但“头上花枝照酒卮,酒卮中有好花 枝”的大闲适、大安乐同样令人神往。 古人云,诗言志,歌咏言。小说亦然。《重行行》是 我在繁重的教学之余,试着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力图表 达小人物在历史风云中的生活状态和精神气度,但能否达 到此目的,就敬请读者评判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 经过不知难。”原先给学生讲曹雪芹写《红楼梦》的过程 ,很难体会其“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经历。等到自己 试着进行长篇小说的创作了,才明白“披阅十载”绝对不 是整天整月整年什么也不干,只是一门心思写作,也许他 还要为衣食住行到处奔波。谋生不易,写作更难。我是一 名教师,正业是为人师表,有教无类,传道授业解惑;写 作是业余,一部《重行行》写毕业了三届学生,其中甘苦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回首《重行行》这部小说的创作、出版过程,非常感 谢山西人民出版社的吕绘元老师。是她几个月来的辛勤付 出,才让本书得以顺利出版,在此对吕老师表示真诚的谢 意。书稿定稿后,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文学评论家王春 林老师不惜溢美之词,倾情作序,让我诚惶诚恐,感谢之 余,只能加倍努力。感谢所有在这部小书创作、出版过程 中给予我以真诚无私帮助的师友。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倚栏杆处,从容忆旧 且壮怀。 2019年7月11日于厚德斋 目录 第一章 青衿绮梦 第二章 他乡春色 第三章 芳心几许称 第四章 故人夜话 第五章 情缘侠气 第六章 绝艳去意生 第七章 布桑烟雨市井风 第八章 可堪乡土情 第九章 霜欺雪压 第十章 碧草青青 第十一章 行行重行行 倚栏杆处(代跋) 精彩页 第一章 青衿绮梦 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倚东风,豪兴徜徉。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远远围墙,隐隐茅堂。扬青旗,流水桥旁。偶然乘兴,步过东冈。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 一首秦观的《行香子·树绕村庄》道罢,引出一个美丽乡村,这就是李芳洲的故乡布桑村。布桑村坐落在古偃山下,风雨河穿村而过。站在古偃山上极目远眺,布桑村犹如一幅古朴的立体国画铺陈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这里土地平旷,水利发达,古来是农桑重地,号称“北国古村小江南”。暮春三月,在江南固然是姹紫嫣红开遍,而在这个北国古村,也已是桃花红杏花白了。不过李芳洲无心欣赏这春日美景,因为有一件大事萦绕心头。今年他大学毕业,面临分配。按照国家“哪里来哪里去”的政策,如果没有意外,他铁定回老家,好点分到城关,差点分到乡镇,实在不行就去村里当个教师。上一届的老乡单有福,数学系毕业后不就被分到本村任教了吗?当年就人了洞房,第二年就大获丰收,一对龙凤胎呱呱坠地,喜得他老娘魏老婆子合不拢嘴,睡梦中还要笑出声。一时间在左邻右舍传为美谈。李芳洲就读中文系,诗书浸染,颇有几分古代文人侠客的浪漫情怀,一直向往着“诗酒趁年华”、仗剑走天涯的生活。他毕业后不想回故乡,既是气质使然,又有现实原因——他对故乡有一种莫名的憎恶感。这种憎恶之情好像在上高中时就潜滋暗长,近两年更加强烈了。 童年的李芳洲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目光都是笑眯眯的,尤其是牛大爷。瓜果飘香的时候,每当他放学路过生产队的果园,管理员老牛就会悄悄把他叫到仓库,拿出黄澄澄的酥梨水灵灵的葡萄让他吃。他想吃,又不敢,老牛就会笑眯眯地叫着他的小名说:“图图,吃吧吃吧,生产队人人有份,还能少了你的?我不告诉你爸。你爸也是的,忙得成天不顾家,看把孩子热的。快吃吧,都洗好了。” 小小的李芳洲怎能禁得住糖衣炮弹的袭击呢?“牛大爷真是个好人呢。”牛大爷的憨笑、牛大爷的仓库,给童年的李芳洲带来多少甜蜜的回忆呀。 但就是这个牛大爷让他深切感受到了人心的险恶和世情的冷暖。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在全国渐次推开。布桑村彻底告别了集体化时代,大队改为村委会。老牛属于第三生产队,在队里处理公共财产的时候,说家里人口多,住不开,自己和老伴能不能在饲养院借住,顺便也可以看管维护一下生产队暂时处理不了的农具。有的社员不同意,说饲养院占地面积那么大,老牛一家独占,不合适。李芳洲的父亲李爱民当时是生产队队长,就结合老牛家的实际情况,耐心地做社员的工作,说老牛家底薄,手头紧,四个儿子娶媳妇还欠下队里七百一十五块钱。一家有难大家帮,不如就让他暂住管理,勒紧裤带还饥荒吧。大家不好驳队长的面子,勉强答应了。老牛闻讯,感恩戴德喜滋滋地去了。他看着空落落的饲养院,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夜笑醒了好几回。 依托饲养院,勤俭精明的老牛又养鸡又养猪,很快翻了身,又帮四儿子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跑运输,车就停在饲养院。后来人们发现,老牛的三儿子也住到了饲养院,却把自己家原来住的房子改造了一下变成了饭店。因为全省都在修公路,牛三家门前的一条土路,经过拓宽改造,变成了国道。国道上,来来往往运输煤炭的公私货车甚多,所以牛三和老牛一商量,就利用住家开了个路边饭店。这个路边饭店应运而生后,生意火爆。有时货车超载,车主就会把超载的煤炭廉价卖给牛三。靠着开饭店和倒腾煤炭,牛三赚得钵满盆溢。总之,牛家有钱了,老牛的气粗了,腰硬了,看人的时候也没笑容了,饲养院好像也成了他家的私产了。 为了更好地建设新农村,布桑村两委对全村建筑布局进行了整体规划,饲养院要推倒,彻底退出历史舞台。老牛不甘心,仗着手里有了钱与村委会讨价还价,条件是腾房子可以,但必须批给他家十间宅基地。 具体经办的人不答应,老牛大怒:“老子就不搬,你能怎的?” 后来李爱民亲自出面做工作,说:“老牛哥,当初说好是暂住,这一住就是十年,集体也没有问你收过任何费用。现在集体要整体规划了,你家孩子们也都顶门立户了,你就高姿态一下,把房子腾出来吧。现在虽说不是集体化时代了,但土地毕竟是集体的,村里土地紧张你也知道,批十间宅基地的要求,的确有些不合适了。现在你家孩子们都有了自己的新房新院,你要申请,村里可以考虑批给你三间,老两口住,足够了。老牛哥,这么办,你看怎么样?”P1-3 导语 这部扎根于现实沃土的小说,之所以耐读耐看,让人喜闻乐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作者在语言表达上汲取了中国古典小说和当代鲁迅以来乡土文学的营养,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换言之,这部现实主义的小说,语言风格既具赵树理山药蛋派质朴清新、通俗幽默的特点,又有明清话本小说老腔古韵、雅致高远的风范,二者浑然天成,相得益彰。 序言 时代风云重行行,乡土古典寄深情(代序)——评苦 作舟长篇小说《重行行》 苦作舟的长篇小说《重行彳亍》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出 版发行,可喜可贺。 《重行行》这部小说的题目取自《古诗十九首》之《 行行重行行》,可谓古为今用,寄意遥深,耐人寻味。中 国自惜经》以来,“行”就是文学的母题之一。人生在世 ,谁人不“行”?借用小说主人公李芳洲的话来说,“人 生路漫漫,行行重行行”。通读全书,可以说“行”建构 了整部小说的框架。作者以“行”为经,以各色人物为纬 ,刻画了一幅幅不同时代风云下小人物“重行行”的人生 画卷,写出了世态炎凉,揭示出了世道人心,让读者读罢 全书不由得掩卷深思:我的人生之路到底该怎么走。什么 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人生? 人生该怎样“行”?作者没有纯粹“席勒化”式地喊 口号,而是把自己所要表达的饱满丰富甚至有些庞杂的思 想“莎士比亚化”。 本书共十一章,每章题目合起来是一首词牌名为《少 年游》的词。这首词艺术性地概括了小说的主要内容。小 说以李芳洲大学毕业后辗转求职为主线,或详或略,若隐 若现地把诸多人物的人生行状巧妙连缀起来。从革命老干 部到农村基层干部,从大学毕业生到学业未成而外出的打 工者,从私企员工到国企老总等,无一不在“重行行”。 有的人实现了空间的跨越和人生的突围。比如李芳洲和张 吉汉,作为大学毕业生,他俩都实现了脱离故乡的最初梦 想,而且李芳洲还进行了人生的第二次突围,离开北方国 企宣传部当了南方某大报的老总;比如吴丽丽,作为低学 历而较早步入社会的漂亮姑娘,她心气儿很高,经历了绯 闻、打工、婚变、南下等曲折,兜兜转转终于事业有成, 嫁给了自己心仪的男人。 有的人从故乡出发最后又回到故乡,即从原点又回到 了原点,但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简单重复,而是一种精神 上的涅槃。比如黄永新,他经历波折又回到了故乡芙蓉镇 ,从此不再是一个为了一己之私而忘却了责任的大学生, 而是一个责任感爆棚的儿子、兄长、企业家;比如老吕, 他参军入伍到了新疆,虽然最后又回到了农村,却时刻不 忘外面的世界,砸碎和田玉手镯隐喻他梦想的彻底破灭, 但他对李芳洲毕业分配的奔走,表明了他的思想依然在“ 重行行”。 值得一提的是李芳洲的父亲李爱民,他的“行状”有 一定的典型性。诚如李芳洲母亲所说,他作为知青从北京 来,一门心思要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却“一下子跳进了 这个泥坑,就再也没有跳出去”。作为一个没有回城的知 青,从功利角度来说,他的人生不能算成功,但也绝对不 能说失败。从一定意义上说,这也是大批留在农村知青的 真实写照。 细究李爱民一生的行止,李芳洲母亲的一番话耐人寻 味:“孩子,妈告诉你,你爸不是没本事的人,他是来错 了地方,错过了时机。你适合在城市发展,农村是一个泥 坑,你好不容易考出去了,可不敢再跳进来。” 这是包括李芳洲在内的许许多多接受了高等教育或见 了世面的人坚决不回故乡的心理基础之一。在这里,“故 乡”是“泥坑”,是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憎恶感”的地 方。这样就把农村与城市、已知世界与未知世界完全对立 起来了,但从终极意义上来说,人生的“泥坑”无处不在 ,哪里分什么农村与城市,也许未知世界的“泥坑”更可 怕!所以作者在小说中写到:在省城,年轻教师花逢春勇 于为大家请命却遭到同事的暗算;在大型国企,老总为达 到个人升迁的目的而耍弄权谋。凡此等等,不一而足。 窃以为,如果说李爱民突遭横祸意外身亡的情节,是 作者对人生行路难免会有意外悲剧发生的艺术化表达,那 么对于人生行路的常态,作者则通过李芳洲的所行所思表 现出来。在单身公寓,与花逢春一番对晤之后,李芳洲反 躬自问:“小花这样的风骨不也正是自己一贯所追求的吗 ?回顾自己一年来跌跌撞撞所走过的路,不就是想冲破固 有的束缚去寻找更美好的世界吗?人生路漫漫,行行重行 行。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能对得起自己的内心吗?”于 是他夜不能寐,提笔著文,既为声援花逢春,又为给自己 打气,更为“向更广阔的世界尽力说出自己心中的话”。 如此写来,小说就有了一定的深度。正是这许许多多 砥砺前行的小人物汇成了时代的洪流,推动了社会的进步 、文明的前行。 这部扎根于现实沃土的小说,之所以耐读耐看,让人 喜闻乐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作者在语言表达上汲取了中 国古典小说和当代鲁迅以来乡土文学的营养,形成了自己 独特的语言风格。换言之,这部现实主义的小说,语言风 格既具赵树理山药蛋派质朴清新、通俗幽默的特点,又有 明清话本小说老腔古韵、雅致高远的风范,二者浑然天成 ,相得益彰。 文学实践表明,语言最能体现一个作家的功力。当代 作家毕飞宇在给北京大学学生所做的一次演讲中曾说过, 只有文学的语言才能带来文学的小说,那种一门心思只顾 编制小说情节的小说,都不能抵达文学的高度。没有语言 上的修养、训练和天分,要 内容推荐 本书为长篇小说,以李芳洲大学毕业后辗转求职为主线,或详或略若隐若现地把诸多人物的人生行状巧妙地连缀起来,刻画了一幅幅不同时代风云下小人物“重行行”的人生画卷。从革命老干部到农村基层干部,从大学毕业生到学业未成而外出打工者,从私企员工到国企老总等,无一不在“重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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