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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司马迁(上下史诗悲剧小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柯文辉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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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柯文辉,1934年冬生于安庆,做过洗染店徒工,农村工作队员,教师、编辑,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从爱听表扬到避誉如谤冷暖乏味,又时而回潮未摆脱人性矛盾。对现实主义缺勇气,尊浪漫主义怕粉饰,两头不够材料,只好享受淘汰。小说《司马迁》被评论家张禹称为“中国文艺史上第一部悲剧史诗”,激赏其中莎剧式心灵独白,《禅师与少女》师屈原至东坡无韵短赋,吸收禅宗思维,编者评为“与东者西贤无私无不似,吐真善美至情,探凡圣原性生死爱妙谛,山川灵异,花树虫鸟童心。为八十年来风格独特之作”。作写意诗境剧28出,集为《太师之恶》(台海出版社)得曹禺、吴祖光等长者嘉勉。中篇小说集《潜流》,散文《钓梦》、《碧虹》(海天版),传记有《旷世凡夫——弘一传》、《刘海粟传》(全国畅销书奖及金钥匙奖)、《关良》(十佳图书奖)、《孤独中的狂热——卫天霖传》、《印光大师传》。美术理论有《陪画散步》(百花版)、《石上逍遥》(上海书画版)、《龚贤画论臆解》(荣宝斋版)、《大野无尘》(天津人美版)。《书法门外谈》(上海东方出版中心、香港中国文艺出版社先后刊行)。点校古籍有《阅藏知津》(大藏经导读、线装书局版)、《少林寺诗词选》等。 后记 别了,太史公! 一 七岁上小学,黄雨铣老师教我们临摹常见的颜真卿《 麻姑仙坛记》,他仔细讲了颜字间架结构及行笔特色,但 我的两眼老盯着窗外草地上的一只黑色大蝴蝶,半句也没 听进去。与我同桌的孩子的父亲开炒坊,却一钱如命,让 儿子习字用的纸是他用极低价格收购进来包花生瓜子的古 书。老师走到我的桌边重重地咳嗽一声,提示我应该正襟 危坐地练习悬腕。 “罪过罪过!这是太史公著的《史记》呀,怎么翻过 来订成习字本?” “柯文辉!” “有!”我拘谨地站起,以为偷看蝶儿的事被先生发 现,出气变粗了。 “把本子裁开,给他一半,他把古书给你带回家,让 你爹爹买二刀毛边把史书换回去,老人家准会高兴!” 也是天缘太凑巧,我照先生的指示去做了,父亲居然 得到虽不珍贵也有些学术价值的明代刻版,康熙元年重印 本。我所以能记住这个年号,是因为父亲有一部《康熙字 典》,炒坊小开得过天花,脸上有几颗不太打眼的白麻子 ,和康熙皇帝同病,孩子们都用“康熙麻子”来称呼小老 板。 父亲研了一点明矾粉,搀在细面里打了糨糊,把一条 蓝底白花的旧被面子托上两层毛边纸,刷在门上,几天后 揭下来剪成书面,将《史记》重新装订成两函二十册,贴 上宣纸签条,请他的老师潘希正爷爷题了书名,盖着红印 。书忽然变得年轻。 “儿子,这部书是中国最好的文字,瞧瞧墙上福建书 家汪甸侯写的联语:‘诸子以南华为绝妙;列传惟太史得 沉雄!’儿还太小,不知东南西北,将来书念多些才会懂 得。上苍有眼,黄老师有心,我有幸细看世界一流杰作。 前面添上五页白纸,因为书里没有收进《报任少卿书》, 潘老师为我抄全,订在卷首。卷末多一页,有我抄的一篇 小赋……”父亲目光炯炯。 “您说些什么呀?”我只能向他翻白眼。 “唉——我……说早了十五年!”他笑得很扫兴,等 于自我解嘲。 此后陌生的司马迁著作成为家中的一员。只要父亲碰 上不快之事,书都成了倾诉对象,有时我一觉醒来,他还 在苦读——正确地说是一种无名愤懑的宣泄。他不会饮酒 ,想喝好茶又嫌贵,梁饮和茶叶店老板照顾老顾客,给他 留着价廉物美的高级茶叶末儿,边读边饮,也是贫困失业 岁月里的一点奢侈的享乐。寒家不时断炊,我不得不在十 三岁便到一家洗染店去帮工。老板朱治平先生手艺出色, 爱唱几句黑头,嗓门亮堂,还会拉自制的双筒胡琴,上面 竹筒子是京胡,下边六角木琴筒子是二胡。半个世纪过去 了,我从来没有把店主看作剥削者,维持一妻二子,还有 账房先生胡嵩伯叔叔,加上我这半大孩子,一年付两块袁 大头,还算过得去。我做完夜工总在十二时,摸回陋巷, 百米外就见楼上父亲的小屋开着窗子,借助电工师傅的好 心,把路灯就安在窗前,我一见灯光就如同见到双亲慈祥 的眸子,心头猛地一暖。抓住窗下一条棕绳抖两下,父亲 就会干咳一声为我开门,母亲端来一碗稀粥,我进食,父 亲读书,书里说什么,听老人讲了也是一盆糨子。但能朦 朦胧胧地感觉到其中有个美好奇特的天地,离我很远,却 异常有吸引力,读书声低沉微哑,含着难以言喻的沉痛, 给我以淡淡的欢欣,放下了一天的劳累,能大口吐吐气, 并不曾意识到此乃平常日子里的幸福。 炮火迫近了江城。我一家五口被撵到楼上的斗室,下 边的房子被一位伤兵医院的院长所占据。此人的祖母是武 术世家,小脚,九十高龄,还能提得起两大桶水——在百 斤以上。她说:“小男孩长大可不能去俺老家青岛,那儿 的姑娘太漂亮,每朝皇帝都派人去选娘娘妃子,你要上俺 家见到满街的美女,就惊得倒在石板大街上再也起不来。 ”少年时不知皇帝选妃的年月,青岛仅是几个小渔村。她 的重孙女一点不标致,那故作诡秘的语气与表情,比她那 天天克扣伙夫饭菜的狗官孙儿可亲。 解放军围城二十天后,柴火粮食日趋紧张。伙夫开始 偷邻居的家具做饭,不久狗官开始吃起窝边草,竟光顾起 父亲的藏书。首当其冲的是《史记》。 父亲忍无可忍,把我推进房内,反带好门扣上铁锁, 拉过两把椅子挡住书架说:“大炮在吼,人各凭良心,积 点德也好!木器烧掉拉倒,书不能动!” 那厮丧心病狂地大笑:“椅子和书都得烧!” “不行!”父亲伸手夺过夹在木板里的古书。 “啪!”那厮举手就给父亲一拳,血从老人嘴角溢出 。 “你们不能烧太史公的书!”遇事持忍让哲学的父亲 一反常态,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给了狗官一耳光。 那厮居然摸出手枪:“老子毙了你这老刁民!” “爹爹!”我急得像油锅里的小鱼,从门缝朝外凝视 ,心悬在半天空,为父亲和全家不安。 不等狗官抬手,一只铜酒壶从屋里飞出来恰好击中此 人右腕,枪当的一声掉在楼板上。 “畜生!向老先生跪下赔罪!”胶东老太太一个箭步 冲出门帘猛按狗官的肩膀,后者脸孔一阵痉挛,身不由己 地扭过身板面壁跪下了。 “你欺侮老百姓,孬种才烧书!留着大头 目录 题词 上卷 焚史 晨帆 郎中 历险 廷辩 宫刑 下卷 出狱 杀庙 骡魂 宦海 壮歌 璧沉 余响 别了,太史公!(代后记) 附录 司马迁的生年 千秋青史一片丹心——读柯文辉先生《司马迁》/李小白 精彩页 焚史 夜空黑得像一方无边的砚底,阴惨的西北风搅动裂成鱼鳞的彤云块,迅速翻腾着墨潮,精瘦的残月即将落山,偶尔从云缝子里泻出一束灰蓝色的幽光,窥探着公元前88年(即后元元年)的国都长安。 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的一场大火烧毁了十四丈多高的柏梁台。一名粤巫叫作“勇者”向汉武帝刘彻进行蛊惑:“再盖的新宫要比柏梁台高才能压住火神!”武帝听了他的鬼话,修起了千门万户的建章宫,多种建筑用飞阁相连,有辇道可以上上下下,楼台亭榭,殿宇宫阙,装饰得金碧辉煌,张衡在《西京赋》中称之为“木衣绨锦,土补朱紫”。穷奢极欲,耗尽生民膏血。今夜,雕梁画栋在寒冷中有点缩瑟,大量露水由阔大的梧桐叶流到房脊,从刻得神采飞扬的龙眼珠上滴落,仿佛泪雨。 在这一群摩云的建筑当中,专为皇帝收集凌霄露水和上玉屑以供饮服的金铜仙人高达二十丈,大七围,加上底座与铜柱,合起来三十丈出头,比纽约的自由女神还高。这位“舒掌捧铜盘玉杯”的青铜像与太液池彼岸井干(读寒)楼遥遥对望,楼比仙人还高,二十个世纪以来在世界上挂着头牌。直到20世纪初纽约的摩天楼盖到五十七层才打破她的记录。国内要到20世纪80年代才被中央彩电中心超越。古代建筑师的气魄也了不得!仙人像被曹丕下诏拆掉时“声闻数十里”,还流下清泪;只活了二十七岁的大诗人李贺曾吟咏此事,留下传诵至今的名句:“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就像蚂蚁爬大树一样,小谒者顺着仙人的巨臂爬上高空,两腿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将铜盘中的露水倒进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葫芦里,塞好盖子,慎重地往台下爬,尽量减少葫芦的摇晃,免得泼洒掉一星半滴。等到下了高台,如释重负地骑上拴在台下的白马,立即向皇帝寝宫奔去。 甘泉宫坐落在长安之西二百五十里,原先是秦始皇的林光宫旧址。那儿有依山势修起的通天台,高为八十丈,可以俯瞰上林苑里三十四所离宫别院与三十多丈高的飞帘观。相比之下,民居矮得犹如鸡笼。 重病的武帝就住在这里就医。院子里黄叶仿佛是褪了色的火焰,向晚风叹息着夏日的蓊郁、新秋的繁茂和冬的凄清。建筑物的剪影在大夜中很清晰。 更鼓声声,轰不走通天台四周的几对猫头鹰,它们的鸷眼中闪着冷火,时而翔舞,时而发出哀鸣,使空气变得诡异、不祥。 后院一角,方士邵伴仙带着一批女巫男觋,还有从丝绸之路来的胡巫,围着篝火,轻声念咒作法。武帝近年不大相信这一套,他们已经失去依靠,显得没精打采。 寝宫里灯火如昼,杏黄帷幔罩着四壁,反射着橘红的光焰。 九龙鼎里,栗炭吐出蓝色的火舌,上面缭绕着缕缕松烟,带着淡淡的清香呛人喉鼻。粗大的梁柱,典雅凝重的青铜烛台,峨冠博带的大臣们身影都在摇曳,就像最高统治者的思绪一样。 自十七岁登基,主宰大汉天下五十三年的武帝,半躺在龙榻上,积之有年的酒、色、病、气,使得他曾经是丰腴的两腮渐渐蜡黄,嘴唇苍白中夹着青灰,隆准、广颐也更加突出,那微锁的粗眉显得兀傲、镇定,深眼窝中的双睛半闭着,一团阴幽的思虑在他的鱼尾纹四周和唇边飘忽,瞬息百变,难以预测。 几声枭鸣,使武帝挺烦厌。他想:假如飞将军李广健在,金口一开,说不定只用一支箭就把两只夜游鸟射落尘埃。可惜那位身经百战、不善辞令,深受部下爱戴的老英雄,在很多年前率领两千残兵,受到四万敌兵的包围,箭断粮绝,日暮黄昏,竟然从容不迫地自刎而死,这样的名将眼前是不会再有了。 “啊——啊——”窗口传来尖细的似女而男的吆喝声。 “谁在喧哗?”武帝的眼睑全合上了。 “是奴辈叫小谒者们在赶……”贴身的老太监李福躬下那臃肿不堪的身子,下巴底和后颈项上赘肉连连颤动着。只有那双猎狗般的眼珠,显示出此人极其善于察言观色,仰承鼻息,圆熟得炉火纯青,一点也看不出技巧。 “赶什么?嗯?” “是……”李福更木讷了,那藏在锦衣里的一口袋肉向前挪动一步,拂尘垂下了它的长“头发”。 “痛快说,是鬼车,忌讳什么?”武帝的嗓音温和得近于平板。 李福打了个寒战。长期积累的经验警告他:近年以来,在大多数场合,皇帝怒冲冲地登上龙位,杀人关人也屡见不鲜,等到退朝时,气已出完,比较和蔼。反之以谦和开始,必多以盛怒结局。也就是老年人的乖戾,反复无常。今天,他预计一场风暴就要降临。 “上天有好生之德,鬼车也是霄壤间生灵,何必跟鸟儿们为难?算了!”武帝的语气慈和,李福心里更犯嘀咕,伴君如伴虎,连他这样老手也觉得吃力。 “遵旨!陛下德及鸟兽,古今罕见!”李福一掸拂尘,一名小谒者悄悄走出宫去执行圣谕。 “不许说逢迎的话!”皇帝嘴角露出一丝儿嘲讽的笑影。 “奴辈由衷之言,哪敢乱说?陛下恕罪!”李福说长安话带点方言土音尾子,很是中听,堪称标准的太监腔,对主子有妓女的柔媚,职业病一般的“多情”;对奴仆则能摆出衙役对死囚的威严,奴才越害怕,主子越赏识,在同僚中被提拔的 导语 此书堪称当代长篇历史小说一大奇迹,是中国文学艺术史上第一部英雄悲剧史诗。著名学者柯文辉倾心著述。 这是一部并非广为人知而实际思想价值、文学价值俱高的著作!全书凡十三章,对太史公司马迁的生平尤其是《史记》的创生历程进行了沉郁顿挫、曲折跌宕的史诗般描述,揭示并展现了皇权与史权的激烈冲突与斗争! 序言 何满子 任何历史剧、历史小说都只能是“故事新编”,有如 鲁迅给自己采取古代题材所作的小说集的定名。莎士比亚 历史剧里的李尔王、亨利王、查理王,这个那个的人物难 道是他们的原生态吗?倘若要顶真,那么连堂而皇之的官 修正史,和当时的现实一对照也是面目全非的。事情发生 时就有传闻失实,记载走样,事件经过因果处理,抽象化 的过程又必然和具体情况游离,臧否人物和评价是非也逃 不脱功利的、不同价值观等等之类的多种制约,偏见的羼 入乃至夹带私货都不可免。历史都为现实直到为写史人自 己的目的服务,为历史而历史的事情是没有的,做也做不 到。 就说这部小说的主角司马迁,迄今无法超越的史家的 顶峰,他的《史记》难道不是有意或无意地以自己的价值 观和感情态度解释历史,有归善归恶的夸张吗?尤以写武 帝一朝的史事,主观色彩更浓,慷慨激愤,情见乎辞,虽 然不像班固所评的“其是非颇谬于圣人”(《汉书·司马 迁传》),但对史料的别裁和评价的抑扬中,对历史的原 生态定然疏离,当然,这种主观精神的投入恰又成了《史 记》中的华彩音符。 只有把历史写成或曰解释成《史记》模样的司马迁, 才是真正的司马迁。否则他就成了果戈理所说的“不是这 ,不是那,不是鱼,不是肉,不是城里的薄葛蛋,也不是 乡下的绥里方”那样的什么也不是的人了。司马迁可说是 中国千古文人命运的象征,历来文人倘有向权利说“不” 的,都不能幸免于阉割。中古以前略宽松些,唐宋以后, 被科举阉割了大半;明清以后,八股使大批大批的文人成 了“无性人”;世易时迁了,又为意识形态和舆论一律所 阉割。司马迁这样以阉割之身依然演出了人生悲壮剧的英 雄,不是不仅能赚得读者的几滴眼泪,而且还更能搅动观 众心头的血,并激使人面对世界有所选择吗? 回到历史小说都是故事新编的题目上来。两千多年前 的古人古事,无论谁怎么解读,都解读不出原模原样来。 最大的可能,或者还可以说是肯定点,唯一能显示的只是 投入者的作家自己。我没有读过小说《司马迁》的全文, 只读到了柯文辉君给我寄来的一个情节节略,连梗概也不 能了然。但我知道,作者是善于写荒诞剧的,私心以为, 这部《司马迁》怕也会写成荒诞小说。这也无所谓,而且 也许更好。世界按正常的理性、正常的道德来说,原本就 是荒诞的——当然,这“荒诞”和西方的Absurdism不是同 一意义。荒诞才有悲壮,才能出英雄。平平常常的世界里 则只有什么也不是的人,哪来的司马迁? 内容推荐 本书以绚丽的色彩,史诗的语言,独特的构思,在广阔的历史背景上,书写了古代伟大史学家司马迁波澜壮阔的悲剧一生。既可读出司马迁的巨大天才和伟岸人格,更读出了作者的寄托。只有在两千多年后的今天,经历了百余年反封建斗争的曲折艰难,最终有望彻底走出“天道循环”的怪圈,有望创建一个伟大的“人国”时,人们才有可能走上更高一层的平台,以新的眼光和胸襟,去重新发掘古老的英雄事业,这是这部小说的可贵可喜可议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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