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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让你的目光落在它的引言之后,就再也不想掩卷的充满磁力的时代报告。 这是一部让你阅读的眼球与你的脉搏骤然产生同频共振,进而油然而生一种对现代大工业敬佩之心的工业文学作品。 这也是一部让你在浏览了每一章的方块字,品咂了国企历经的酸甜苦辣之后,骤生翘首之心,急于想和故事中的主人公握手见面的人物特写。 本书以纪实的手法记录了中国东北老工业基地——沈阳鼓风机集团,追随共和国发展脚步的历程。生动地呈现了沈鼓集团坚持研发升级,自主研发制造了世界上顶尖的百万吨乙烯压缩机、长输管线压缩机和世界上少有的十万空分压缩机,为国家增光添彩的故事。 本书以大量真实的史实,展示了沈鼓人在企业发展过程中,从跟着外国人的技术走,到与国外的先进技术比肩同行,直至发展成在压缩机技术的一些领域走上了领跑道路的发展过程。验证了“关键核心技术是要不来、买不来、讨不来的”这一科学论断。 本书从一个侧面,展示了国有大企业在追梦的路上,特别是在东北振兴战略的路上,是如何一步步创造生机,实现梦想的历程。 作者简介 商国华,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铁西区文联主席。被辽宁省授予“辽宁最佳写书人”称号。先后出版工业题材的诗歌、报告文学、小说、剧本十二部,诗歌《飞虹》《失衡》,报告文学《钢铁作证》先后获第四届、第五届、第七届辽宁省政府文学奖。报告文学《钢铁作证》、诗歌集《失衡》获中国作家协会、中国作家杂志社全国征文一等奖。长篇小说《我们走在大路上》获得辽宁省“五个一工程奖”。 由其担任编剧的电视连续剧《大路上》获得中共中央宣传部“五个一工程奖”、原国家广电总局最佳原创剧本奖、中国电视剧“飞天奖”、中美国际电影节“金天使奖”。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挺起“长子”筋骨的岁月 第二章 起步在融冰化雪的时空 第三章 意志契合尊严的路上 第四章 信念底火冲破的壁垒 第五章 忠诚与自信共舞的时空 第六章 铮骨敲响的旷世节拍 第七章 担当情怀逐梦的群像 第八章 自强锻造的时代风景
导语 作品以纪实手法描写了中国东北重工业基地——沈阳鼓风机集团,通过改革开放实现了企业变迁的历程。本书以大量真实的故事为依托,展示了沈鼓人通过改革开放的实践,生产出世界上最大的140吨压缩机。在天然气的西气东输过程中,打破国外跨国公司,独占西气东输市场的局面,研发制造了具有自我核心技术的长输管线压缩机,为国家争光添彩的故事。表现了今天的沈鼓人,在传递研发技术的过程中,传承了中国工人阶级为国担当的价值观。从侧面反映了国有大企业在追梦、逐梦的路上,特别是在东北振兴战略的路上,是如何一步步创造生机,走向希望的。 精彩页 鼓风机是什么?沈阳鼓风机厂在哪里? 在沈阳的交通图上放眼兴工街,它是进入沈阳铁西建设大路的第一站,那么,如果你站在第二站云峰街北望,就能看见沈阳鼓风机厂的大牌子了。当然,我说的这种印象,都是2006年之前的事情了。 人世间许多事,都是兴趣使然。认识一个人,了解一个事物,即便它就在你的周围,或者说近在咫尺,如果那个人、那件事对你没有吸引力,恐怕即使是几十年,你也是徒知其表。 知道沈阳鼓风机,是我认识了汉字之后。 小时候,尽管学校每天只上半天课,但常用的三千多汉字还是熟记于心的。半日制的学习,留给了我们那代人充分玩耍的空间。没有玩具,没有补课,没有家长强拉硬拽的“兴趣”班,没有活动场所。干什么呢?认识工厂大门,一个不漏地背诵工厂厂名,成了我们“弹玻璃球”“打衙役”“滚铁环”之外,又一种排遣时间的游戏了。 几年下来,尽管我能把铁西区120多家大工厂的名字一字不漏地说出来,但对于第一个进入我眼帘的沈阳鼓风机厂,它给我留下的还只是个大风扇的概念。随着岁月的更迭,压缩机形状替代了大风扇。随着沈鼓一个个故事在我心头珍藏,一定要书写沈鼓的欲望萌发了。 2018年春节过后,写沈鼓、写沈阳的故事,写共和国大国重器的意念,促使我走进了沈鼓的大门。 翻开我的采访笔记,第一次采访沈鼓的时间是2018年2月15日。在结束采访的时间一栏,我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永远写不完的沈鼓。 沈鼓为何让我如此倾心呢? 2018年3月19日下午,鹅黄的柳枝摇曳起钩沉往事。沿着沈鼓原董事长苏永强回忆的路径,我们同时走进了沈阳鼓风机厂的时空隧道。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寇的铁蹄踏进沈阳的北大营,侵略者的刺刀沾满一路血腥。日本鬼子甩掉樱花开路的面具,一手挥动武士的长刀,一手摇动“大东亚共荣”的招幡。在黑土地上布下了涂炭的营盘,垂涎着富足的东北资源。掠夺的野心在白山黑水问肆意扩张。 沈阳鼓风机厂的前身——日满钢材工业株式会社本工场,就是日本三井财团,以皮鞭、刺刀开路,围起了占地面积8万平方米的工厂。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投降了。 历史记载了如下的一页。 1945年8月8日,苏联对日宣战。然而,就在苏联对日宣战出兵东北后,伤口刚刚结痂的东北土地上,又一次被掠夺的铁蹄踏响。 黑白底片记录了被践踏后的创伤。 刚刚回到国人怀抱的沈阳鼓风机厂的前身——沈阳矿车厂,在狼遁熊来的蹂躏下,70余台主要生产设备和130吨生产原材料,被强行装上了开往西伯利亚的火车。 空荡的厂房、断气的烟囱、光秃秃电杆和一颗颗撕裂的心,人们在秋风裹挟的大雨中跋涉着泥泞。被吞噬的矿车厂,留下的只是凄风中空旷的守望。 1948年11月2日,一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队伍,以雄狮下山的速度,跨过沈山线铁路,炸开了进入铁西路口的钢筋水泥碉堡,一路长驱直入,把胜利的旗帜插上了市公安局的大楼。从那天起,沈阳解放了。 “解放”一词,对当时的沈阳,是频率使用最多的一个词。自由了,束缚从此解除了。不再受欺压、剥削,也许是当时人们最畅快淋漓的认知。但对于当时的生产力来说,还是犹如一片冰雪覆盖的大地,看不到一点生机。 正如时任沈阳市工委副书记的黄欧东,在《解放初期在沈阳的一点回忆》中写道: “沈阳解放时,遭到了国民党接收大员严重的破坏。大至机器设备,小至木材,甚至房上的砖瓦,办公室的桌椅都被变卖了。我们进城后,看到的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断壁残垣。”P8-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