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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与书同在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楼乘震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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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为作者多年来作家的访谈录。全书共分三辑:第一辑收录作者本人所写的若干书评。第二辑是中国作家访谈。第三辑为外国作家访谈。 作者简介 楼乘震,浙江杭州人。从小喜爱新闻写作,1968年高中毕业进工厂做工,自学复旦大学新闻专业,后进北京、上海、深圳等地主流报刊任编辑、记者,从深圳报业集团驻沪办事处兼记者站退休。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会员、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市摄影家协会会员、巴金研究会会员。 目录 辑一 硕果累累——读复刊以来的《收获》 大决战的忠实记录——推荐长篇报告文学《命运》 再现历史的画面——评连环画《枫》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谈《家庭悲剧》《含羞草》的结尾处理 是一个“这个”——《拉大幕的人》读后 附:汪道涵购书记 辑二 巴金 一位举火把的老人——巴金与《随想录》 任溶溶 永葆童真的不老松 卢新华 李斌 共同祈愿:“伤痕”不再——谈《伤痕》 张贤亮 我其实是在写一个寓言——谈《一亿六》 莫言 作家能干些什么 写出我心中的“痛”——谈《蛙》 贾平凹 中国“三农”问题的文学解读——谈《秦腔》 受读者欢迎是我真实地描述当下——谈《带灯》 我有使命不敢怠——谈《老生》 阎连科 他“不爱这个时代”吗? 我是“野生主义”——谈《风雅颂》 王安忆 虚空玄幻的《众声喧哗》——谈(众声喧哗》 市民生活是我永远的题材 他就是刻名字的小孩——评点苏童 余华 时代的巨变是作家的财富——谈《兄弟(上)》 严歌苓 这是一个非写不可的故事——谈《第九个寡妇》 不去挖掘这个富矿是巨大的浪费 ——谈《归来》从小说到电影 生命的开花陈思和严歌苓对谈《芳华》 迟子建 泪滴关乎故园——谈《晚安玫瑰》 叶兆言 历史就是活生生的现实——谈《驰向黑夜的女人》 格非 “失败者身上隐藏着大爱”——谈《山河入梦》 聚焦当下中国的精神现实——谈《春尽江南》 金字澄 《繁花》的前世今生 陈丹燕 上海的故事写不完——谈《上海三部曲》 张翎 女性的隐忍和力量——谈《阵痛》 裘小龙 一个会吟诗的“福尔摩斯”——谈《红英之死》三部曲 蒋晓云 我跟张爱玲没可比性——谈《百年好合》 章小东 吃饭:如此美妙又残酷一谈《吃饭》 王朔 我是“文坛钉子户”——谈《我的千岁寒》 赵丽宏 我的诗只是中国诗歌长河中的一滴水__谈“金钥匙奖” 叶永烈 “科幻”与“纪实” 他与《十万》的半生缘 “转轨”不转心——谈长篇小说“上海三部曲” 钱钢 灾难是学校——谈《唐山大地震》 梁鸿 乡土文明向何处去——谈《中国在梁庄》《出梁庄记》 郭一江 定格的历史不容否定——谈《中国最后的“慰安妇”》 张平宜 凉山上的“台湾娘子”——谈《触:台湾娘子上凉山》 詹宏志 他有满肚子台湾的故事 舒国治 人生何处不理想——谈《理想的下午》 文洁若 乔伊斯的“民族魂”——谈《尤利西斯》的翻译 马振骋 投入智慧女神的怀抱——谈《蒙田随笔全集》 跟着蒙田去旅行——谈《蒙田意大利之旅》 邓嘉宛 《魔戒》告诉了我们什么——谈《魔戒》的翻译 曹元勇 “下岗”校对员创造文学奇迹 ——谈《已知的世界》的翻译 吴昊 张彬 还原一个真实的斯大林 ——谈《斯大林传:命运与战略》的翻译 戴从容 乔伊斯所设的一个谜——谈《芬尼根的守灵夜》的翻译 陈思和 精神不飞翔文学就死亡——谈《上海文学》 陈子善 读书、编书、写书、藏书 施建伟 你所不知道的林语堂——谈《近幽者默林语堂传》 李辉 民间档案的作用——谈《传奇黄永玉》 超越个人恩怨,立足历史高度 冯沛龄 手稿背后的故事 附:故纸堆里觅宝记 凌志军 “让历史像散文一样好看”——谈《变化》 周立民 《随想录》的导读——谈《巴金(随想录)论稿》 辑三 马悦然 中国作家与诺贝尔文学奖 ——访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马悦然 批评莫言获奖使马悦然很生气 谢尔·埃斯普马克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 谢尔·埃斯普马克:“我们是不可贿赂的 贺拉斯·恩格道尔 加快世界文学这一天的到来 ——访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秘书长贺拉斯·恩格道尔 帕慕克 人有自由选择自己的文化身份 ——帕慕克谈东西方文化现实 阿列克谢耶维奇 非虚构文学的真正价值阿列克谢耶维奇谈《二手时间》 附录 《铁骨柔情——当代文化人素描》 《悲欣人生——当代人物素描》 后记 序言 时光如流水,现在算来,已是十五年前。陈思和老师 荣任《上海文学》主编,我给他当助理,负责跟班拎包儿 。有一天,陈老师跟我讲,某某日将有一位叫楼乘震的记 者来采访。楼乘震,这个名字太有特色,大有险中求胜的 味道,不容我记不住。记得那天采访完毕,还在作协的院 子里拍了些照片,不就是按快门的事儿吗?想不到这位“ 楼乘震”认真得一塌糊涂。这位“楼乘震”是深圳一家报 纸在上海办事处的负责人,深圳报纸的手够长啊,已经伸 到上海了。此公嗅觉够灵,陈老师刚接任主编,他就闻风 而动。这是我当时的印象,如今重读他的这篇采访,收在 此书中的《精神不飞翔,文学就死亡——谈(上海文学) 》,陈老师谈到《上海文学》的历史与现状,也系统地阐 述他的办刊主张:“精致的短篇,好看的中篇。敏锐的批 评,民间的立场。”陈版《上海文学》尚在运作中,第一 期还未推出,这位“楼乘震”就让主编大人谈了这么多, 在同行中可算占得先机。 很快,“楼乘震”就成“老楼”了。先是在上海的众 多文化场合,“老”(总)是见到他。我初到上海滩,有 眼不识泰山,“老楼”可是鼎鼎大名的记者,与很多文化 人熟络得很。有一个细节能看出他的为人,在公众场合, 举着相机东拍西拍的人不少,可是往往只有他,让人留下 信箱、地址,过后认真地把照片发给每个人。巴金的弟弟 李济生先生曾说过:给我拍过照片的记者很多,把照片寄 给我的只有楼乘震。我想深圳这家报纸能够在沪上占有一 席之地,跟有这样好人缘的“老土地”在打理有直接关系 。渐渐熟悉了,我就会注意他,不,与场子里窜来窜去的 “小记者们”相比,他是“鹤立鸡群”不由得你不注意。 每次,他都特别认真,脖子上架着相机,手里有笔记、录 音笔,包里还有采访者的一大包书,行动并不敏捷地走来 走去,让人不由得多看他几眼。每一场,大多小记者拿了 稿子,就一哄而散,而“老楼”却自始至终,人散后,他 还会与重点的嘉宾再聊上几句。就这样,一来二往,我们 也成了朋友,拿起电话,就听到他嗓门很亮地说:“我是 老楼。”或是“我是楼乘震。”于是,我们当面喊他“楼 老师”,背后就成“老楼”了。这当然缘于他的热情为人 ,也并不看不起我们这些晚辈。“老楼”,亲切,还有几 分无奈,他执著执拗,有什么事情着急了,嗓门更大,眼 睛更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能摇摇头,心想这 个老楼啊老楼。他的腿太勤快了,什么文化活动都要参加 仿佛一场不能落。这个习惯到他退休好久还坚持着,这几 年,他又是糖尿病又是心脏病,行动也不太便利,每有活 动,仍是蠢蠢欲动。我先是劝他不必来,接着跟同事讲, 不要通知他,但是,常常都是徒劳的。当我拿起话筒宣布 活动开始时,要么看见他早已端好相机严阵以待,要么就 是见他气喘吁吁地往场子里赶。今年上海书展,那么热的 天,一个晚上,他执意要去参加阎连科的新书发布会。他 已经是个退休记者,并没有写稿的任务;他的视力已经很 差,写篇东西要查不少资料,可是他还是保持着记者的一 线“战斗”习惯,没有几天,一篇稿子就出手了。——这 个老楼,很快就让我敬佩了。说实话,这些年,记者也见 得多了,然而,像他这么热情,这么敬业,这么拼命的记 者,并不多见。 为了遏制多病且行动不便的老楼一如既往的文化冲动 ,我有一次给他出个建议,我说:现在的文化活动,商业 宣传的味道太重了,文化含量不高,你就别跑场子了。再 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有年轻人呢。倒是有一件事情,你 要认真做,你采访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大事,把以前写的 稿子要好好整理一下,出几本书,于社会历史留下一份难 得的记录;于个人,也是一辈子勤奋工作的纪念。他也觉 得大有必要,而且说做就做。前年,砖头厚的《铁骨柔情 ——当代文化人素描》(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2月版)送 到我们面前。今年年初,近四百页的《悲欣人生——当代 人物素描》(上海书店出版社2018年1月版)又问世。这本 《与书同在》是他的第三本采访记,内容与前两本一样丰 富、精彩。在我向他祝贺成为冉冉升起的多产作家的同时 ,却被他赶鸭子上架:命我写序。请人写序,这是老楼的 恶习,想不到,他至今未改。对我,虽然这是受宠若惊的 事情,可是,德低望轻岂能随意妄为,我以这点自知之明 向来不给人写序。于是,赶紧向他推荐德高望重之人,谁 知他的拗脾气又上来,这回就认定你了,还添油加醋软化 我:你根本不用看稿子,你也不用费尽心思说什么好话, 随便写几句就行了。话已至此,在道义上,已不容我拒绝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工作上和生活上,楼老师都倾情 关注和照顾我,常常让我感激不已。他常说:“我是巴金 故居的义工,有事情喊我。”我更忘不了,好几个暑假, 他都关切地问我孩子由谁带,我说没有人带,他毫不犹豫 地说:送我们家里来。我虽然不会轻易地麻烦他,但是有 这句话就够了。茫茫人海,有几个人向你说过这样的话? ——我还需要吝惜自己笔墨吗,我为什么不能借这个机会 向这位可敬的朋友表达一下心中的谢意呢? …… 三,楼乘震是一位有文化积累的记者。不客气地说, 不少记者缺乏文化积累,只满足于从一个场子赶到另外一 个场子,我也看不出,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感情和热 爱。老楼正是因为对于文学、文化的这份爱,才有他在工 作中、生活里如海绵般地不断积累、不断成就。翻开这本 和以前两本采访记,老楼写的不仅是作家、翻译家、学者 ,还有贺绿汀这样的音乐家,黄永玉这样的画家,郎静山 这样的摄影家,徐森玉这样的收藏大家,可见他视野的广 泛,知识储存的广博。我的印象里,老楼没有什么书不要 的。如果他不能去的场合,他会给你发个短信:请代买某 某书。有时候我想,他研究什么呀,这书买它干什么?后 来想到,做一个记者就要像邓拓说的那样,要做一个“杂 家”。在专家横行成“砖家”的年代里,“杂家”似乎是 不屑一谈的,可至少这样一份热爱就是值得敬佩的,更何 况职业使然,一个记者就应当有这样的开阔的知识面才能 行。记得冰心晚年曾感慨,来的记者功课都不做,上来就 要我自报家门,我都八十多岁了,那些查查书都知道的事 情还要从一岁报道八十岁,可累坏老太太了——试想一下 ,这样的记者,下次你还想见他吗? 记者的积累,不仅仅在知识,还有人脉的积累。一个 事情出来,要采访某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找到这个人都不 知道,见了这个人,要问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工作还能进 行下去吗?人脉,不仅是交际学,它是记者的综合实力, 自身的修养,与人交往的情感投入,别人对你的认可和尊 重等等,我想在这一点上,老楼也是一个榜样。他的采访 对象中,有很多都是大名人、大忙人,他们为什么会接受 老楼的采访,而且有时候老楼总能吃到小灶,这是有心人 可以从他的文字中追踪和思考的问题。 由此也说到这本书,书名叫“与书同在”,收的都是 与书和写书人有关的采访,不难看出老楼对于书的痴迷。 老楼买书,也是远近闻名的,哪本书,他要是没有或没有 见到,仿佛吃饭都不香。这几年,他眼睛不好,我屡次想 劝他,少买点书,少看点书。后来想到这显然又是徒劳, 便默不作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要“与书同在”,你 要改变他也难。话又说回来,一个连书都不爱的文化记者 ,能是个好记者吗? 记得有位老师曾经说过:新闻学在学校里读到本科就 行了,还要读什么博士?我理解,他不是轻视新闻学这么 学问,而是认为它是一门实践的学问,是在新闻的一线中 学习的学问,而不是在课堂里高谈阔论的空洞理论。我认 同这样的观点,也把楼乘震的这三本书当做文化记者和学 新闻的人从中可以学习和汲取经验的难得教材,因为它是 一个深入文化现场的一线记者四十年来的辛苦结晶,这里 面有新闻事实,也有情感倾向,还有道义的弘扬;它是跑 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这些尤为可贵。 最后,我还有一个建议,也是从这本书第一辑新加的 作为题外话的简短说明中得到的启发。我希望老楼能够再 写一本“新闻背后的故事”,讲一讲他采访的经历,新闻 文字中未曾写出的题外话、背后的故事,它们同样是一份 个人的纪念、新闻的活课堂和历史的重要见证。 2018年10月27日下午于竹笑居 导语 作者本人曾采访了多位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其中有莫言、贾平凹、阎连科、王安忆、迟子建、严歌苓、陈子善、陈丹燕、叶兆言等30余人,收集在一起可不使这些宝贵的资料流失,给今后的当代文学研究工作者提供方便。第三辑把作者历年来采访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秘书长、主席的重要访谈汇集在一起,可以反映出中国文学发展的轨迹。 后记 发端于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改革开放至今已整整四 十年了,能在这四十年间加入到报人的行列,尽自己的所 能,记录下历史巨变在身边的点滴反映,应该说是我此生 的最大幸事。 记得有位前辈作家早就说过;“这一个历史时期的文 学光芒,所有心理正常的中国人都感受到了。我们用自己 无愧于时代的创造而感到骄傲。”作家和我们读者都是改 革开放的亲历者、见证者、受益者,更是付出子汗水甚至 血泪的推动者。大门打开后的豁然开朗,反映在作家本身 ,反映在他们的作品上,反映在我们对世界的了解中,作 家们以义无反顾的进取精神,向世界现代艺术潮流汲取养 料。这种天翻地覆的变化在四十年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作家和作品的故事,我在《铁骨柔情》和《悲欣人生》这 两本小书均有所介绍(详见本书所附两书目录)。这两书 出版后,有朋友建议除此之外,把我这些年写的其他有关 书的文字也汇编起来,于是,在有了两“兄弟”后就有了 这个“小妹妹”。 当然“小妹妹”的出世也离不开深圳市新闻人才基金 会的支持。在此先要向基金会的各位领导表示由衷的感谢 。 再要感谢周立民先生。他年轻有为,在中国现当代文 学的研究,尤其在巴金先生的研究上颇有建树,著作颇丰 ,是我的良师益友。他现任职务众多,还在繁忙的工作、 研究中拿出宝贵的时间,审阅拙著书稿,提出许多改进的 意见,并作序,是我的荣幸。但拿到文稿,又使我忐忑, 自问难以克当,他的溢美之词,真是“奖借太过,期待太 厚,且愧且惧。”这使我想起毛尖老师的那句很实在的话 :“请人写序言等于讨表扬,对双方都为难。”其实,我 那点基本素质也是向新闻界老前辈那里学来的,只不过自 知底子单薄,更需笨鸟先飞而已。自从爱上了这一行,那 就一息尚存,不落征帆了,周老师的勉励我会牢记于心。 本书分为三部分。 第一辑的几篇短文,是我写于禁锢打开之初。虽然都 是发表在文汇报的“文艺评论”版上,其实只是借评论作 品的由头所发议论的“小评论”而已,锋芒毕露,咄咄逼 人,如今把它们翻出来看看,还带有当时那种在思想解放 的一线冲锋陷阵的“火药味”。 坚冰渐融、阴霾始散之时,我只是一个青年工人、报 社的通讯员,业余爱好写作,就凭着那么一股冲动的激情 ,那么一点点自学的所谓“文艺理论”知识,就指手画脚 地写起这种文章,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要知道当时文 汇报每天仅四个版,要发表篇文章并非易事,发行量有一 百几十万份,几乎每篇文章都会引起读者关注。这就要感 谢总编辑马达先生和相关的编辑钟锡知、郑重等先生,没 有他们的提携厚爱指点,发表这些文章是根本不可能的。 本书也就原汁原味选了几篇,算是我成长道路上的几个浅 浅的脚印。当周立民先生知道我有这个计划时,建议我在 每篇文章后加个简短的背景说明,我采纳了这个好建议。 汪道涵先生是政治家,也是个读书人,虽已作古多年,但 他爱书读书支持书店事业的往事至今仍被读书人所津津乐 道,在翻找旧报时发现了这篇当年发表在《文汇读书周报 》上的旧文,也作为附录收入,以表对汪老的怀念。 第二辑收录了对多位作家的访谈、通讯。 改革开放以来,无数好作品如大潮般汹涌而来,我仅 读了其中的小小一部分。钱钟书先生说:“假如你吃了一 个鸡蛋觉得很好,何必一定要去找下这只蛋的鸡呢?”这 当然是老先生的谦虚,也是婉拒了一些人的打扰。但是, 作为读者,读到一本有价值的书,总有想知道与这本书相 关之事的愿望,正是在这种意愿驱动下,作为读者,又是 记者的本人,就去找“下蛋的母鸡”,并尽量避免就书论 书,把“鸡”写活,日积月累,没想到也有不少,此书所 收只是一部分。这就要感谢时任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的陈 思和教授,多位著名作家是他帮助引见的。这些文章大多 发表在我后来供职的《深圳商报》上,要感谢历任老总和 副刊《文化广场》主编,要感谢为他人作嫁衣的辛勤的编 辑同事。也要感谢相关著作的责任编辑引见作家和提供资 料。更要感谢被访的作家,记者只是问和记,作答的是作 家,多位作家还很认真负责地审定了采访稿,其实这些文 章的真正作者是他们。 这一辑的作家是按小说、诗歌、纪实、翻译、学者排 序。巴老的《随想录》所关注的是1980年代整个思想解放 运动在文艺领域推进的过程,也是参与这一过程的重要文 献,它的文学价值和思想价值将随着历史的推移越来越显 现出来,这一辑的一头一尾又恰好都是与《随想录》相关 ,这也正是新文学精神的接力和传承,明灯永不灭。 第三辑是我历年来对诺贝尔文学奖相关人员的采访。 从初识终身评委马悦然先生,到后来有幸接触到主席 、秘书长,这也要感谢陈思和教授,他有个计划,与著名 翻译家万之(陈迈平)、陈安娜合作,把诺贝尔文学奖的 评委们都请到中国来,请他们亲眼看看中国的巨变,与中 国的作家们有个广泛的接触交流。这是作家所梦寐以求的 ,对我们记者也正是天赐良机 精彩页 硕果累累 ——读复刊以来的《收获》 《收获》的诞生,具体实现了“百花齐放”的政策——这是靳以同志在1957年7月《收获》创刊时所写的《发刊词》里的第一句话。 《收获》自去年年初复刊以来,发扬了自己在二十多年前开创的特色,发表了一批有影响的中、长篇文学作品。佳作络绎,目不暇接,在大型文学刊物中独树一帜,深受读者欢迎,这正是执行了“百花齐放”的方针、保持和发扬了自己特色的结果。 长篇小说是文学艺术的重武器和“大炮”(高尔基语)。以发表长篇小说和剧本为主,是《收获》二十多年前就形成的特色。《收获》复刊八期,就发表了九个长篇(包括选载)和十三个剧本。这是一个重大收获。这些作品题材多样,风格各异。长篇小说《历史的回声》以沙俄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为背景,概括了1891—1934年间东北被沙俄、日本军国主义侵略的历史,表现东北老乡的苦难和斗争。话剧《今夜星光灿烂》描写了淮海战役。《闯江湖》记录了旧社会艺人颠沛流离的苦难遭遇,现分别搬上了银幕与舞台,引人瞩目。《台北一阁楼》《傅家的儿女们》等带来了台湾海峡那边同胞的信息。为适应读者欣赏水平的提高,也是为帮助青年读者开阔眼界,《收获》郑重地推荐了老舍先生的《鼓书艺人》,这部长篇小说没有出过中文版,只于1952年在纽约出过英文译本。老舍先生生前喜爱的“横姑娘”马小弥同志克服重重困难,再由英译本回译过来,读来仍处处感到老舍先生的幽默隽永,简练质朴的风格,在国内外引起了重视。 《收获》在那么多题材的作品中没有去追求离奇的情节,没有去追求刺激性,而是从繁荣社会主义的文艺,提高读者的文学欣赏水平出发,始终如一的注重高质量。 中篇小说的崛起是作家与党和人民一起思考着党和国家的命运,思考着重大的社会问题的反映。中篇比短篇容量大,但又比长篇反映生活迅速。粉碎“四人帮”以来,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的中篇小说,这中间就有《收获》的贡献在内。《收获》发表了一批有分量有影响的中篇小说。其中如《大墙下的红玉兰》,突破禁区,形象地反映出在林彪、“四人帮”的统治下,某些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正触目惊心地在蜕变为封建法西斯专政的工具。严肃地探讨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教训,因而引起强烈的反响。《铺花的歧路》着重描写了几个青年人的思想分歧,生活道路的曲折和爱情上的悲欢离合,控诉了林彪、“四人帮”对青年一代灵魂的欺骗和虐杀。青年的幼稚无知,对领袖崇敬,对革命满腔热情,竟成了他们的利用对象,而一旦青年成了可悲的炮灰之后,还背着沉重的精神负担。这篇小说无论从现实的深度,还是历史的深度来看,都高于同类题材的作品。谌容同志的《永远是春天》不胫而走,以富有表现力的情节和细节,为永葆革命青春的老干部谱写了一曲动人的颂歌。她的《人到中年》在社会上引起不同意见,但我是持赞赏态度的。人们噙着泪读它,谈它,因为他们从陆文婷大夫这个既不是党员,又不是领导的普普通通的中年知识分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现在以至将来。这些回顾总结十年动乱的教训,进而对这些灾害所得以产生的历史条件和社会根源,给以深入剖析的振聋发聩之作的发表,是《收获》的一大贡献。 在以主要的篇幅发表中、长篇小说,电影,戏剧剧本的同时。《收获》也以相当的篇幅发表了一些有影响的如《草原上的小路》《积蓄》那样的短篇小说。值得一提的是,编辑部从大量群众来稿中筛选有探索精神的新人新作,一有发现,如获至宝,《犯人李铜钟的故事》《汽车号码的过失》等就是这样被发现的。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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