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铃木俊隆禅师的第一本演讲辑录《禅者的初心》,使禅师的语汇“初心”一词变得通俗普及。三十年后,禅师的弟子及畅销书作者爱德华,艾思比·布朗从他的演讲中编辑了更多的篇章,将禅师简单却深奥的教示,再次分享给全世界。 《禅者的初心(2唤醒内心的佛性感受修行之美)/生命之书》由禅师在世最后三年间的35篇开示讲稿编辑而成。铃木俊隆禅师以寻常生活的语调、幽默感和一颗慈悲心,教导我们如何打开本性,找到原初的自我,回归广大的心胸,超越得失荣辱,享受真实的生命、 学禅需要破除我执,但并非是要彻底消灭自我,否则也就无法存活于这个世界。只要重觅本来清静的初心,认识不受扭曲的真我,并把这种真我投入到人生之中,便能立足大地,真挚地修行,不为烦恼诱惑所动,收获佛性的安宁与喜悦。 作者简介 铃木俊隆(Shunryu Suzuki,1905~1971),日本曹洞宗的禅师,法名祥岳俊隆,生于1905年5月,父亲也是一位禅师。在日本期间,铃木俊隆自年少即开始禅修训练,经过多年的修习而臻成熟境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当多数修行者皆改行从事其他职业时,铃木仍坚守他的禅师生涯。1959年,他迁移至美国旧金山。几年内,他的教授吸引了许多西方学生,他在旧金山建立了禅中心,并在加州卡梅尔谷地成立了西方第一所禅修院。 1971年12月,由于长年疾病缠身,铃木俊隆禅师辞世。著有《禅者的初心》《禅者的初心2》(原名《禅的真义》)。 目录 译者序 前言 第一部 只管打坐:静心体悟佛性之美 让你心进入全然完美的宁静状态 惟有去做,才能充分地表达自己 拥有自一切事物中解脱的自在 不再执著于一个陈旧的自我 改变我们的业力 享受你的生命 像一头大象般行走 第二部 平常心,佛之心 从“空”捎来的一封信 在咀嚼中才能发现糙米的美味 如厕的禅道:清除我们的执著 如同土壤,空性是一切之母 每天的生活就像一场电影 回归广大的心胸 平常心,佛之心 第三部 敞开自己,放下一切 来自内在的支持 打开本性,倾听你的直觉 寻找自己,找出答案 以亲切慈悲的呼吸关照你的修行 尊敬万物,让妄念之心停顿下来 不为持戒而持戒 纯净之丝,锐利之铁 第四部 不论我到何处,皆与自己相见 严格执著于某事是一种懒惰 修行,即以佛教徒的方式阐说生命之道 专注:成就心的平静和清明之道 不论我到何处,皆与自己相见 修一颗大心,涵容一切 真挚的修行 不管你在哪里,与万物为一 第五部 不论你在何方,开悟即在当下 随处即开悟 不执着于开悟 专属于你的教法 站在大地上 足够的问题 日面佛,月面佛 如蛙之禅坐 编后记
序言 1959年5月,铃木俊隆禅师抵达美国旧金山机场的时 候,他已经五十五岁了。他曾自言:“当我来到美国时。 我没有任何的主意和计划。”然而,为什么一个年过半百 的、在故乡有一定信众和学生的住持僧侣,要千里迢迢地 前来异乡的国度,向金发碧眼的洋人一切从头开始地传法 呢?在他的心里,所驱策他的强大动力,既非名利,亦非舒 适享受,那么,为什么他要胼手胝足地教导这些毫无根底 的外国人念诵《心经》、打坐经行、持守戒律,以及禅之 道呢? 我们从铃木禅师平生的蛛丝马迹,或许可以推测出一 些端倪。在日本时,作为一名地方上的寺院主事者,他有 做不完的法事——然而,那却不见得是与真实的修行密切 相关的。他是一个极为真挚、宽阔的人,经历过极为伤痛 的人生苦难——一个曾经体会生命之深度的人,是渴望与 另外的真心深切地共鸣的。六祖慧能说:“人虽有南北, 佛性无南北。”自古以来,有多位超越时空藩篱的心灵导 师,在人类的文明史上,无有疆界地闪烁着恒久的光辉, 他便是其中的一位。 铃木禅师说:“人类的命运,是痛苦。”他亲身经历 两次世界大战等世间诸种的悲惨情景,那是由于时空的大 环境所致。他亦经历过二度丧妻之痛——第一任妻子,因 肺结核而必须离开他(在20世纪40年代,那等同于绝症) ;第二任妻子,惨遭疯狂寺僧的砍杀而身亡(他的小女儿 ,因母亲的意外而精神失常)。但是,当我们见到这位谦 虚、温和、平实,甚至平凡无奇之长者的微笑和幽默风趣 的讲法时,这一切生命的刻痕,丝毫不显。然而,当禅师 开示说“万事总是变迁流转,所以没有你可以拥有的事物 ”,他所意味的,实在是从他的肺腑里、血泪中,流出来 的结晶啊! 在那嬉皮的年代,铃木禅师却打开他的心,接纳、度 化那些邋遢、不修边幅,却有着炽热求法之心的弟子。另 一个从事着同样历史性工作的人,是晚他十年到达西方的 邱阳·创巴仁波切(1939~1987)。创巴仁波切和铃木俊 隆禅师的相遇,约在1970年左右。之前,铃木禅师已读过 创巴仁波切的《动中修行》,并对年轻的创巴仁波切深表 赞佩。两人一见如故,铃木禅师邀请创巴仁波切至中心演 讲;创巴仁波切称铃木为“精神上的导师”,铃木告诉创 巴仁波切:“你有如我的儿子。”他们皆离乡背井,历经 苦难,却忘记一己的种种艰辛,弘扬佛法于异地之无量众 生;虽然年纪、教派上甚有差距,然其修行精神的一脉相 传,正如父子。他们的学生互相学习彼此的教法,虽然风 格上,两位大师有天渊之别,但是铃木禅师深深了解创巴 仁波切。他曾经这样谈到创巴仁波切:“你也许批评他, 因为他喝酒像我喝水一样,但那是一个次要的问题。他完 完全全地信赖你。这种伟大的精神,不执着于某些特定的 宗教或修行的形式,是人类所真正必需的。” 根据铃木禅师弟子的记述,当禅师圆寂之后,创巴仁 波切给予禅中心的弟子开示,他说:“你们失去了一个美 好的师父,而我丧失了一个最亲爱的朋友。”然后,创巴 仁波切开始不可遏抑地,从他的心底,不停地啜泣着。他 哭得那么伤痛,像是要哭出血来。所有在场的禅众都禁不 住溜流满面,哽咽不止。 人类的心,没有沟通的界限。“德不孤,必有邻。” 千古闪烁的智慧之光,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只有让我们这 些无缘得见其景,但闻其声的后人,缅怀追想不已。 禅师的诙谐睿智,妙语如珠,摄受美国弟子无数。他 们师徒间的对话,读来有如当代的“禅门骊珠”,会心幽 默,又使人莞尔捧腹。有一次,一个学生问铃木禅师,为 什么日本人的茶杯做得这么纤细精致,很容易被大刺刺的 美国人打破。禅师回答:“不是它们做得太纤细,而是你 不知道如何掌握它。你必须因应情境来调整自己,而非要 环境来配合你。” 又有一次,禅师的一个学生觉得非常灰心丧志,因为 他所经验到的深刻禅修体验总是一瞥而逝。“有什么用呢? ”那名弟子说。 铃木禅师笑了,并回答:“是的,的确无用。所有这 些经验是来来去去的,但是,你可以继续你的修行;你会 发现,在那些经验的底层之下,还有其他的。” 本书的译成,要深为感谢大卫·查德卫克 (DavidChadwick),他是《弯曲的黄瓜——铃木俊隆的 生平及禅法》(Cr00ked Cucumber:The Life and Zen Treaching 0f shunryu suzuki)的作者,铃木禅师的主 要弟子之一。由于他的大力帮忙与洽询,我能与铃木俊隆 禅师的儿子乙宥联络上,因此能对其家人的汉字名有正确 的翻译。同时,他亦慨然应允,让我使用他数本书中的传 记资料,作为介绍铃木禅师的主轴文字。他对禅师的虔敬 与纪念之心,令我感佩无比。我还要向著名佛教学者杨曾 文教授、禅学者安迪·弗格森(Andy Ferguson)、奥村 正博禅师(shohaku Okumura),中华佛学研究所的陈秀 兰女士、许书训老师,在禅门用语上的建议,以及我的朋 友黄盛磷与黑田纪子(N0rik0 Kuroda),在日文中译上 的协助,献上我诚挚的谢忱。由于他们宝贵的意见,使这 本书尽可能做到确切无误。更要感谢海南出版社推出这本 《禅者的初心》续集。因众缘成就,此书方能顺利完稿, 与读者见面,一切尽在不言中。 禅师说:“日面佛,月面佛。”对他而言,人生寿命 的长短,或如逾千年的日面佛,抑或一日夜的月面佛,那 都已经不是问题。他只是踏实地活在当下、此处,做他自 己的主人,与万物为一。 只是这样过着纯净、承受、温实,却又优游自在、光 灿丰足的一生啊—— 斯人已往,怀思无尽。 让我们, 只管打坐。 蔡雅琴 2007年于纽约
导语 本书由铃木俊隆晚年最后三年间的三十五篇开示讲稿编辑而成。铃木俊隆以每天寻常生活的语调、幽默感和一颗好心肠,阐述如何保持一颗初心。尽管铃木犹如长者般供给学生滋养,但他仍然敦促学者寻找自己的道路。他的教诲在于鼓励我们去接触、了知我们的真心,并且完全地表达自己。 后记 几年前,旧金山禅中心邀请我编辑铃木禅师的演讲。 一开始我相当犹豫,因为我从未认为我对禅师的言语有任 何独一无二或特别的理解;最后,我决定去信任他人对我 的信任。 我从阅读禅师演讲的誊录稿开始,并拣选那些吸引我 的篇章。我的目标并不着重于累积禅师不同教法的佳例, 而是一些有启发性的——通常集中于某一特定的形象,不 、论那是一只青蛙,一只乌龟,或一头大象;不论它有关 糙米或大地,有关真挚或专注。然后,我一点一点地开始 编辑,这个过程非常缓慢。我很早就下决心要保存每一独 立篇章的完整性,而不作剪剪贴贴的工程。 首先,我作了一些微细的更动,像是删掉“嗯”和“ 你知道的”这些地方,以及铃木禅师也许在开始进入所耍 陈述的主题之前重复两三次的话,使其成为一个单句。我 也删除了累赘的部分,因为在实际的演讲时重复说明是很 有用的,但书写下来的文字稿,读者可以反复地阅读他们 第一次遗漏的部分。第三次编辑时,我使得讲稿的结构更 为紧密,同时意欲保留铃木禅师运用语言时的特异质地— —“应该”和“必须”;许多的“这种的”,如“这种的 修行”或“这种的理解”;以及转换许多的“你们”和“ 我们”;时态的改变;还有他使用频繁的“某些”(some ),改成通常指称的“一个”。 虽然我想要尽可能地维持铃木禅师的声音语调,最后 我仍着手编删他大量的日本口语,使它们更接近于一般的 英文惯用语法。例如说,有不少“应该”的语句改成“你 ”开头的语句或简单的祈使句,如“你应该觉醒过来”也 许成为“觉醒过来”。在深入这一修整步骤之前,我开始 和另一位铃木禅师的弟子宗纯·梅尔·卫兹曼(Sojun MelWeitsman)合作。我们一起阅读了整份讲稿,澄清了 其中对“我们”或“你们”的用法,使动词时态标准化, 并加入适切的冠词等。再次,我们企图尽量保存铃木禅师 的语言,但同时我们的目的在清晰度和可读性,希望没有 因而牺牲了他讲说的内容。 由于我们共同编辑,当我们两人皆同意更动某一点时 ,给予我们信心继续工作下去。而我们也发现,对于如何 呈现这本书的材料,我们分享着类似的敏锐度。 后来更多的人阅读了书稿:玲达·海思(Linda Hess )、卡洛·威廉姆斯(Carol williams)、萝莉·莎蕾( LaurieSchley)、诺曼·费雪(Norman Fisher)、迈克 ·温格尔(Michael wenger)、麦克·凯兹(Michael Katz)。在每一次审阅之后,我会考察他们所提出的编辑 建议,然后梅尔和我会再次详阅,决定是否要给出回复, 或做出反应。再度强调的是,我们的意图是要保存禅师的 语气,并且做最低程度的“修改”或“澄清”。有时候我 们无法回答某些意见,像是“这里不清楚”或是“我不明 白这一点”。有时最好的方法,似乎就是让读者自己去沉 思禅师的用语。 现在这个过程已经接近尾声,我了解到最后的结果与 原先的誊录稿相当不同。我希望也相信我们已公道地对待 了本来的演讲词,但是尽管我无法对我们的努力做出独立 的评断(而铃木禅师也不止一次地提议,一种客观的门径 也许不见得特别有用),我很肯定的是我(以及梅尔亲切 和慷慨的协助、支援)的确以关注和小心来进行此一工作 ,缓慢地,一步一步地。如果有人想研究未经任何编删的 讲稿版本,在禅中心的图书馆可以找到,而且我们最终或 许会以那种形式来出版。 在将铃木禅师的教法保存和呈现给大众时,我对他在 我们学生身上所做的弘扬佛教的努力,感到有所自信。然 而,如果有任何的错误、疏失或不连贯之处,我担负其责 。我相信读者将是宽大的。 任何加入的注解,并非来自铃木禅师原本的话语,我 以括号表示。 书稿中有一些铃木禅师使用频繁的日本字,尤其是“ 只管打坐”(shikantaza)、“坐禅”(zazen)、“经 行”(kinhin)、“接心”(sesshin)、“禅 堂”(zendo)——没有用斜体字。对这些词汇的简明解说 放在前言中。其他的外国语词则用斜体字标出,并在内文 中作了解释。(编按:翻译成中文时未保留英文。) 也许我前一本书《塔撒加拉面包书》(The TassalaraBread Book)的经验,毕竟是有用的。早先此 书在1970年出版,当我在1985年重新修订此书时,发现自 己竟不自觉地以铃木禅师的英文语法写下了整本书:“把 面包放在木板上,以手揉捏。”由于和一群学生经常与铃 木禅师朝夕相处,无意中我学会以他的方式说话,不知不 觉地遗漏了大部分的冠词和代名词。十五年间没有人对我 提起任何事,因此我决定把冠词和代名词放进去:“把面 包放在木板上,以你的手来揉捏它。”此后又经过十五年 ,还是没有人向我表达任何意见。该怎么做?哪一个语法较 真实?或更为直接?或是,这只是一种说话的习惯。如果 我或铃木禅师知道怎么说会更好的话,我们会更正的。我 并不确切知道,然而,我已经跟随了我的心以及我对禅师 和他教导的爱意而行。 寿山海宁 (爱德华·艾思比·布朗) 2 精彩页 让你心进入全然完美的宁静状态 “只管打坐”——我们的坐禅,只是做我们自己。当我们不期待任伺事,便可以成为自己。这就是我们坐禅之道——完完全全地活在每一刻之中,这样的修行能永久持续。 我们说,“每一刻”,但当你真正修行的时候,每一刻显得太长了,因为在那一刻中,你的心已经在追随呼吸的起伏。所以我们说:“即使在一弹指中,亦含有百万个瞬间。”这样我们就能强调那种存在于每一瞬息片刻的感觉,十是你的心非常安静。 因此,每天花一段时间,修习只管打坐,不妄动,不期待任何事,如同你正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每一刹那。你体会到那临终一刻之感。在每一次的吸气和呼气间,有不可计数的瞬间,而你的意图是活在每一个瞬间。 首先,练习让出息平稳流畅,然后让入息平稳流畅。心的宁静超越了呼气的尽头,所以如果你的出息平顺,不试图硬要呼气出去,你就在进入心全然完美的宁静状态。你不再存在。当你这样呼气,自然地,你的吸气会从那里开始。你体内新鲜的血液,从外在带来所有的养分渗透、充满你的全身;你彻彻底底地充电了一番。然后你开始呼气,将那份清新的感觉延展到“空”中。因此,一刻接着一刻地,不需努力去做任何事,你持续“只管打坐”。 彻底完全地“只管打坐”也许是困难的,因为当你结跏趺坐时,会有一些来自双腿的疼痛不适之感。但是虽然双腿疼痛,你还是可以从事它;虽然你的修行不够好,还是可以只管打坐。你的呼吸会逐渐消散,你会逐渐消散.泯灭到“空”里。吸气时,毫不费力地,你自然地带着一些颜色或形象,又回到自己。呼气,你渐渐泯灭到“空”中——空无,如同白纸。这便是“只管打坐”。重点在你的出息。与其试着在吸气时感受到自我的存在,不如以呼气时消失到“空”中来取代。 当你在临终一刻修习此一法门,就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了。事实上,你的目标是空性。在你以这种感觉,完完全全地呼气之后,你与万物合一。如果你还活着,很自然地,你会再度吸气。“喔,幸或不幸地,我仍然活着!”然后你又开始呼气,消融到空之中。或许,你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受,但有些人知道。某些时刻里,你一定感受过这种感觉。 当你如此修行,会很难轻易地就发怒。若你对吸气,而非呼气感兴趣,你会一下子就被激怒。你一直尝试着要生存。几天前我的一个朋友心脏病发作,他当时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呼气,他不能吸气。他说,那真是一种可怕的感受。在那一刻,如果他可以像我们这样地修习呼气,把目标针对空性,或许就不会感觉那么糟糕。出息,而非入息,是我们极大的愉悦。当我的朋友不断试着吸气,他以为再也不能吸气了;若他能够平顺、完全地把气吐出去,我想,男一个吸气会自然地随之生起。 观照出息是非常重要的。死亡,比努力求生更为要紧。当我们总是尽力挣扎着耍存活,我们会有麻烦。比起试着要活下去或保持活动,若我们能平静地死亡或消散到空之中——自然而然地,我们会没事。佛陀会护佑我们。因为我们失去了母亲的怀抱,便觉得不再像是她的儿女:然而,消融到空里,感觉上就有如回到母亲的怀抱,仿佛她将会照顾我们。在每一刻,都不要失去“只管打坐”的修行。 许多个法门的修习,都包含在这一要点中。当人们诵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他们皆想要成为阿弥陀佛的子女,那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断称念阿弥陀佛名号的原因。坐禅亦同。倘若我们明白如何“只管打坐”,而他们知道如何念诵弥陀名号,那不会是不同的。 所以我们拥有愉悦,我们是自由的。我们感觉能够自由地表达自己,因为我们准备就绪,随时能消融到“空”里。当我们试着要有所作为,要显得特别,要达成什么目标,便不能真正表达自己。渺小的自我会被表达出来,但宏大的自我本性不会自“空”中显现。从空性中,只有极大的本性显露。这是“只管打坐”,知道吗?如果你真的尽力去尝试,它不是那么困难的。P19-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