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将错就错(删订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甘阳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将错就错(删订本)》分“是非对错”、“刺猬与狐狸”、“芝加哥”等八辑,其中“刺猬与狐狸”、“学术何为”、“芝加哥”三辑阐释一元论与多元论的张力、八十年代与九十年代中国学术的变迁及个人对于学术的看法以及通过对名震学界的芝大“社会思想委员会”众多学界泰斗的追慕与怀想来探索学者之精神、大学之理念尤其值得细细品味。 作者简介 甘阳,杭州人,知青出身,曾先后在中国和美国求学。1999—2009年任教于香港大学。2009年起出任中山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院长,博雅学院院长,通识教育总监。现任清华大学新雅讲座教授,新雅书院院长,哲学系博士生导师。著有《政治哲人施特劳斯》 《古今中西之争》 《将错就错》 《通三统》等;编著有《八十年代文化意识》 《中国大学的人文教育》(与陈来、苏力合编)等。 目录 代序 记念洪谦先生与北大外哲所 是非对错 病中呓语 左与右 将错就错 移鼠 左宗棠鸡 长老,此是素的! 是非凶吉 龙年伊始 死法 何不切腹 不要理他啦! 牟宗三与林妹妹 经典直解 沉默 说谎之道 狗而屁之 狗而屁之续 刺猬与狐狸 沉重的昆德拉 女作家 作诗与做爱 闲话诗人 是刺猬,不是狐狸 梁任公去世七十年 文人 缘何喧哗与骚动 这个那个 闻一多在芝加哥 再说说闻一多 看新编越剧《孔乙己》 中国的后现代 《纽约时报书评》一百年 西方文化五百年史 文化泛滥 “政治的”自由主义 爱奥尼亚谬误 芝加哥 芝大的酒吧 芝大的书店 社会思想委员会 席尔斯的图书馆 追忆布鲁姆 闭塞的美国心智 贝娄新著的风波 索尔·贝娄印象 分心的公众 布尔乔亚与波希米亚 泡泡族新生代 先知与使徒 学术官司 经济学的修辞 上帝不存在,奈特是先知 经济学家的僭妄 美国大学教授的铁饭碗 大学大学 也说图书馆 告别芝加哥 梦邹谠 东南西北 临行魏玛 魏玛三日 英国的王宫 贵族已亡,皇家何存? 钩心斗角作盟邦 未熟先烂 西方是北方,东方变南方 Sir,itiscant 重访香港 不读书的日子 回国 星、港英语 Singlish,Honglish,Englishes 文化杂多法律乱 “豪华车自由主义” 美国是世俗国家还是宗教国家 死刑与民主 学术何为 十年一觉星洲梦 记挂杨宪益 “现代西方学术文库”总序 “社会与思想丛书”缘起 伽达默尔一百大寿 北大百年 华人大学的理念 华人大学与通识教育 “社会与思想丛书”两年 《读书》杂志二十年 中国学术一瞥 十年来的中国知识场域 洋泾浜与“我们” 告别《经济与社会》 韦伯神话 学贯中西 梅光迪的毛病 自由主义何处去 重提价值多元论 托克维尔与民主 企业家与投机家 可怜无补费精神 美国世纪 20世纪谁人评说 20世纪史 《牛津20世纪史》 20世纪的二十天 美国世纪 激进与保守 美国政治的周期 “焦虑的中间阶级”与九十年代 美国政治 美国大选日的由来 美国总统交接班制的弊病 美国总统的单项否决权 联邦调查局 克林顿与中情局4 美国式“六一儿童节” 不闻丑闻何其难 废除选举团制? 再说选举团制 并非间接选举 美国总统的内阁任命 副总统这差事 太平洋 艾奇逊演讲五十年 自作多情的帝国主义者 美丽的帝国主义 老朋友 克林顿论中国 不太平的太平洋 海之日 美国、中国、东南亚 请克林顿当菲律宾总统 台湾民主能否克服“台独意识形态”? 假如中国今天也大选 宪政民主与两岸问题 王者不治夷狄 美国的右翼亲中派 鹰派变鸽派 从克林顿到小布什 中国与美国 世界大同 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 伯林的一生 民族主义还是爱国主义 从“世界大同”到民族国家 哈贝马斯的“新论” 统一欧洲的蓝图 没有身份的亚洲 自由主义与轰炸 人权、种族、原子弹 “末世论”与“启示论” 历史终结十年 “美国世纪”六十年9 乱世将临 开端与终结 龙年撞上千禧年 尘世还是上帝 英译《论语》与其他 后记 序言 只是从最近刚接到的一本杂志上,我才知道洪谦教授 已经去世的消息。先生忌日是哪月哪天,我甚至至今仍不 知晓,只知道是今年的事。如此说来,洪先生在这世上共 活了八十三年(1909—1992)。 人活八十而撒手人间,用中国的老话说,或可算是无 疾而终了吧?但,无疾而终,是否就是无憾而终呢?先生临 去之前,是否也有什么放不下的心思呢?我不知道。 作为20世纪中国思想学术界的重量级人物之一,洪谦 教授有两点与众不同。 一、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而成为西方20世纪哲学主 流学派的核心成员之一,洪谦几乎是唯一的一人。尤其洪 谦所参与推动的哲学学派,即日后发展成的所谓西方分析 和科学哲学,可说是与中国文化传统相去最远、最不相干 的思想流派,这就更让人不能不感到有几分“异数”。事 实上,到七十年代末中国重新开放门户时,洪谦自己惊讶 地发现,他已是“西方”声势浩大的分析哲学和科学哲学 中资格最老的元老之一——当年有幸亲身参加“维也纳哲 学小组”讨论的成员,实际上已只剩英国的艾耶尔(Ayer) 、美国的奎因(Quine)及中国的洪谦等寥寥数人。而要“论 资排辈”的话,洪谦还在艾耶尔之上(艾耶尔去维也纳时, 洪谦已是“维也纳学派’’祖师石里克的助教)。八十年代 初,英国研究维特根斯坦的知名学者麦金纳斯,以及原属 分析哲学后自立门户的美国哲学家罗蒂等人访问北京时, 在洪先生面前恭敬而执弟子礼的情形,曾给笔者留下深刻 印象。可以说,洪谦的去世,不仅是20世纪中国思想学术 界的一个损失,同时也是西方哲学界的一个损失。 二、在1949年以后的中国大陆思想学术重镇中,没有 接受“思想改造’’的,洪谦或许是唯一的一人。如笔者 1988年的一篇文章中曾指出的,1949年以后中国文化重镇 如冯友兰、金岳霖、贺麟、朱光潜、巴金等几乎都是“真 心诚意”地接受了“思想改造”的,其原因极其复杂,绝 不仅仅是政治压力所能奏效,更不是什么人格矮小这类肤 浅说法所能解释,而必须从更深的精神与文化层面上去了 解。事实上,这种现象一方面表明,马克思主义实有其内 在的撼人力量(不妨看看今日西方著名学府中马克思主义占 尽上风的状况),另一方面则也点出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 义与中国文化传统实有某种“内在亲和性”(参拙文《儒学 与现代》)。正是从这种比较深层的意义上,洪谦白1949年 以来一直没有接受思想改造这一特例,才格外显得意味深 长。它使人们不能不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内在信念,能使 洪谦在极具魔力的思想改造运动面前独立不为所动?我以为 ,这里一个相当深刻的原因并不在于政治,而是在于学术 ,亦即洪先生的内在支持力并不来自某种独特的政治立场 ,而来自他的基本学术立场,确切地说,是来自于他早已 形成的对英国经验论哲学传统及维也纳科学哲学精神的坚 定信念。他之没有接受马克思主义,是因为马克思主义不 能说服他放弃自己的这一基本哲学立场。 应当说明的是,在中国以及任何共产党国家,要坚持 其他某种非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或尝试作一些调和的工作, 都还不是完全不可能,但要坚持洪先生的这一套,则实有 其太大的困难。因为洪先生所秉承的这套从贝克莱到马赫 到石里克的所谓逻辑经验论哲学路线,恰恰是列宁在其名 著《唯物论与经验批判论》重点摧毁的对象,而列宁的这 本书,不仅是共产党国家任何哲学系的必读书,而且是任 何科系(理工农医都在内)入学和毕业都必考的,其地位就 如旧中国的四书五经,是断然不能有半点违背的。但洪谦 之为洪谦的不同寻常之处就在于,他之坚持自己的学术立 场不但是四十余年来一以贯之的,而且是公开的、坦诚相 见的。他的这种立场之“顽固”,不但是哲学界中人所共 知,而且是中共高层领导人从胡乔木一直到毛泽东本人都 知道的。不过说来也是不可思议,似乎正是洪先生这种顽 固的出名,“文化革命”后期毛泽东提议建立一个专门研 究西方现代思想的机构时,竞点名非洪谦出任所长不可, 并派胡乔木亲自登门拜访洪先生转达毛本人的邀请,因此 有了中国大陆1949年以后第一个专门研究现代西方哲学的 重要学术机构——北京大学棼国哲学研究所。该所对于 1980年后西方当代哲学和思想流派在一国大陆的迅速传播 和研究实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附记]我以这篇《记念洪谦先生与北大外哲所》作为 这本随笔集的代序,一是因为此文是本文集中写得最早的 文章之一,可以算是我为报刊写随笔的开端;二则自然是 因为对自己在北大那几年的生活有点感情。我在北大毕业 后不久即在北京创办“文化:中国与世界编委会”,其工 作班底基本是我在北大时期所结识的同辈朋友,而在背后 “撑腰”的则正是洪谦先生等我国西方哲学研究界的前辈 学者。这些前辈大多都在近年陆续去世,除洪谦先生以外 ,尚有熊伟先生、贺麟先生、王玖兴先生、杨一之先生、 王太庆先生以及其他很多前辈,都曾对我当年主编三联书 店“现代西方学术文库”给予过全力支持。惜乎!我去国十 年,竟无缘在他们的灵前鞠躬致哀,心中何尝不觉得惆怅 和罪过? 人生在世,唯人情债难偿。父母之情、师长之情、友 朋之情、恋人之情,都是受之多而报之少,奈何,奈何?我 唯希望,这里的短文随笔尚不算沉闷,或可博九泉之下的 人一乐,亦助仍在人间打滚的人一笑! 2001年3月记于香港 导语 本书2002年3月三联书店首次出版,2007年4月收入“读书文丛”再版,此次改版收入“三联精选”第三辑。 《将错就错(删订本)》是作者所写的随笔文章结集,分八辑,较为全面地体现了甘阳先生于美游学期间对于社会、政治、文学、教育等诸多领域的思考,无论从深度和广度来说,均可谓上上之选。 后记 这本《将错就错》收录的是我近年来为报章杂志所写 的一些专栏文字。“将错就错”是其中一篇的题目,现在 用来作书名,无非是因为这本书里的所有文字,可以说都 是将错就错的结果。从前以为专栏文章只是偶尔为之之事 ,哪里会想到现在堂而皇之地来出版这本专栏文字集! 钱谦益曾说过文人有“两穷”:“手穷欠钱债多,腹 穷欠文债多。手穷尚可延挨,东涂西抹。腹穷不可撑补, 为之奈何?”周作人也加油添醋地大谈“作文难”,说一秀 才与老婆斗嘴,老婆说:你们作文章不见得比我们女人生 仔还难,秀才说:“当然我们难,你们肚里是有的,我们 是没有的。”这些从前都只当是笑话,唯当应承每周定期 交一篇专栏时,方知区区千字文也能逼得人高叫“祝相公 又不在家也”。我因此希望感谢许多报章杂志的编辑朋友 ,由于他/她们的耐性和错爱,我这生性极为懒隋的人才 会有这里的这些文字。 古人云:“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重,文章 且须放荡。”可见,所谓“文如其人”这话其实是靠不住 的。例如我的文字有时不免欠点忠厚,但我这个人其实内 行醇谨,胸中自有泾渭。当然,信不信只好由你了。 2001年3月于香港 精彩页 病中呓语 这半个多月来都在病中,心情像近日香港的天气一样,坏透了。我每当生病时,就会想到,这人世间实在只有一门行业当得上崇高二字,这就是当医生,病中因此总是后悔自己当年没有像我叔叔那样去学医,却与那不知所云的哲学人文社科纠缠到现在。我想如果以后有个儿子,一定要逼他去学医,不许学别的。 上世纪初的中国人如鲁迅等那么多人都弃医习文,而且还认为医生不足以救人,只有文学哲学才能救人,真是大错特错到了极点。哲学文学说到底都是扰乱世道人心的东西,哪里能救什么人。西哲苏格拉底自称是一只“牛虻”,可说一言道尽了哲学的本性,那就是要与人过不去,要让人不自在、不舒服。苏格拉底自己就是这样,到处与人过不去,弄得雅典城的人看到他都不自在,最后终于弄到全城的人都对他恨之入骨,举行公审,判他一个就地正法。因为大家都觉得只有让苏格拉底死,雅典人才能活。 思想大师列奥·施特劳斯(Leo Strauss)因此说,苏格拉底以后的西方哲学家都深以苏格拉底之死为戒,那就是必须千方百计隐藏起哲学的“牛虻”本性,不要弄得世人都觉得不自在,而要先给众生说一大套柏拉图所谓的“高贵的谎言”(noble lies),让大家觉得哲学是救人的不是伤人的。按照施特劳斯的说法,历代大哲学家那些“广为人知的教导”(exoteric teaching)都只是为了安慰世人而说的一些“高贵的谎言”,哲学家们对人生的真正看法都是在“字里行间”,是所谓“见不得人的教导”(esoteric rechig)。之所以见不得人,因为一旦说破,大家都会觉得活得很不自在了。 近世中国其实只有一个哲学家,那就是鲁迅,因为只有鲁迅让人觉得不自在,不舒服。我们今天都觉得鲁迅好,都说喜欢鲁迅,那是因为大家都觉得鲁迅骂的是别人,不是你自己;如果你把自己摆进去,知道鲁迅骂的不是别人,就是你,那你当然立即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而且一定会觉得自己要是想活下去,非杀了这个鲁迅不可。 鲁迅说中国书的“字里行间”写得都是“吃人”二字,其实西洋书的“字里行间”又何尝不是如此?其实人就是吃人的动物,不过这话只能在“字里行间”讲,是“见不得人的教导”。我毫不怀疑孔子太明白这一点,只不过他有“不忍人之心”,不忍说破,因此只好用反话说人皆善,孔子的教导要反着读就都对了。 我真是病了,诸君当我是发高烧说胡话就是了。 2000年4月11日 左与右 中国人似乎历来都很在意左与右的问题。但中国历代到底是尚左还是尚右呢?试说之。 先秦时代明显是尚左的。《老子》三十一章有言:“吉事尚左,凶事尚右。”河上公注解释说:“左,生位也;右,阴道也。”《老子》同章又云:“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因此好兵贵右者在老子看来是“乐杀人者”也。总之,左是生位阳位,右则是死位阴位。也因此,古人惟办丧礼时尚右。《礼记.檀弓》篇记孔子有姐之丧,郑注云:“丧尚右,右,阴也;吉尚左,左,阳也。”由此可以看出当时人的观念大体是:左主吉,右主凶。 中国人以后的左右观或许可以从中国历代官制中略见一斑,因为中国的官制常常是同一官职却分左官与右官的。以此观之,唐代宋代都是左比右高一等的。唐宋时的左右仆射、左右丞相、左右丞,皆以左官为上。到了元代蒙古人统治时却反了过来,不但左右丞相和左右丞都是以右官居上,而且元代考科取士也分右榜、左榜,蒙古人列入右榜,汉人则在左榜,左榜自然低于右榜,因为在元代汉人是二等臣民。到了大明朝代,又回到了唐宋时代的尚左传统:明代六部的左右侍郎、左右都御史、左右给事中、左右布政使,都是以左官居上。P13-15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