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小说虽然是用自然语言写成的,却和形式系统具有相同的性质。”
文学少女陆秋槎,为探究推理小说的严密性,误闯数学少女韩采芦的寝室,由此展开了一系列思维及身体的大冒险。推理小说的真相,能否像数学定理那样得到无懈可击的证明?困扰数学界三百五十八年的费马大定理,其证明史能否改写成一篇猜凶手谜题?看似条件不足无从推理的案件,又是否能另辟蹊径、直抵真相?最终,她们的友谊又回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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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陆秋槎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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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推理小说虽然是用自然语言写成的,却和形式系统具有相同的性质。” 文学少女陆秋槎,为探究推理小说的严密性,误闯数学少女韩采芦的寝室,由此展开了一系列思维及身体的大冒险。推理小说的真相,能否像数学定理那样得到无懈可击的证明?困扰数学界三百五十八年的费马大定理,其证明史能否改写成一篇猜凶手谜题?看似条件不足无从推理的案件,又是否能另辟蹊径、直抵真相?最终,她们的友谊又回如何收场? 作者简介 陆秋槎,一九八八年生于北京,复旦大学古籍所古典文献学专业硕士毕业。在校期间为复旦大学推理协会成员。现旅居日本金泽。曾凭借短篇《前奏曲》摘获第二届“华文推理大奖赛”佳新人奖,并在主办方《岁月·推理》杂志不定期发表同名侦探系列作品。嗜读日系推理,深受三津田信三、麻耶雄嵩、法月纶太郎、米泽穗信、加纳朋子等人的影响。深信推理小说能穷究人类的智识与非理性,自有其价值,不能为纯文学及其他小说类型所取代。虽系舶来,于现代社会中又未尝不是一种必需品。故发愿弘敷此道,以为毕生志业。 目录 连续统假设 费马的最后一案 不动点定理 格兰迪级数 后记 解说:并不复杂的杀人艺术 导语 爱好推理创作的文学少女VS孤高冷艳的天才数学少女! 本格·青春推理旗手陆秋槎! 探求逻辑思维严密与自由之辩的珠玉短篇集;以数学史上灿若星辰的大师之名;拓展推理论战的全新可能。 面对推理习作中的谜题与生活中遭遇的难题,采芦总能通过类比数学问题的思路,发现真相,并能以自己的方式,帮助秋槎解决推理小说创作过程中的种种疑惑…… 后记 开始动笔写这个系列是在二〇一四年五月。当时我刚 刚在《岁月·推理》(银版)上发表了自己的处女作短篇《 前奏曲》,而已经完成了的短篇《末灯抄》因为篇幅等原 因未能过稿。因此,在写作《连续统假设》时,我将字数 压缩在了两万五千字之内。这篇系列首作最终发表于十月 号的《岁月·推理》(金版)。《连续统假设》的灵感来自 法月纶太郎的评论《初期奎因论》(1995),构思时也受到 了冰川透的长篇《倒数第二个真相》(2001)和麻耶雄嵩的 短篇集《麦卡托如是说》(2011)的影响。“文学少女对数 学少女”这个系列名,则致敬了麻耶雄嵩的《贵族侦探对 女侦探》(2013)。 法月纶太郎在《初期奎因论》里,引用了柄谷行人的 “形式化”和“哥德尔问题”等理论,以此为出发点讨论 了埃勒里·奎因的“国名系列”(关于这篇文章及其引出的 “后期奎因问题”,可参看叶新章为本书撰写的解说)。受 到这篇文章的启发,我开始考虑能否通过“作中作”的形 式,类比数学上的“证明论”,来讨论推理小说的严密性 问题,为此也阅读了一些数学科普读物,并得到了当时在 美国攻读数学博士的网友钟山暮紫的帮助,最终在《末灯 抄》被退稿的刺激下奋笔疾书写完了这篇小说。 《费马的最后一案》完成于同年十一月。我在阅读西 蒙·辛格的经典科普读物《费马大定理》(1997)时忽然有 了灵感,执笔过程中也主要参考了这本书。我希望能以推 理谜题的形式来再现这个数学史上的传奇。这篇小说最终 发表于二。一五年五月号的《岁月·推理》。在等待发表 的时候,得知了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的死讯,于是加上 了那行法文题记。 完成《费马》之后,我开始写作系列的第三篇《不动 点定理》,却迟迟未能达到自己的预期。如今看来这的确 是整个系列里最平淡的一篇。这篇小说的灵感来自数学领 域的“存在性证明”,应该是在阅读大卫·希尔伯特的传 记时有了初步的构思。小说结尾类似“日常之谜”的写法 ,则受到了米泽穗信的《追想五断章》(2009)的影响。经 过几番迁延,最终完成已是四年之后的二。一八年十月, 最初发表于华斯比主编的《2018年中国悬疑小说精选》。 值得一提的是,或许是为了填补推理类杂志纷纷停刊而留 下的空白,这一期“年选”收录了四篇从未发表过的作品 ,《不动点定理》就是其中之一。 最后一篇《格兰迪级数))的灵感来源则是收录于《麦 卡托如是说》里的短篇《收束》。“收束”在日文里是个 双关语,既有“结束”的意思,也可以用来表示无穷级数 “收敛”。在那篇小说里,麻耶雄嵩也的确设计了一种“ 收敛”的“级数解”。而数学上的“格兰迪级数”则是发 散的,于是被我拿来类比推理小说的“恣意性”——即便 是那些号称信息公平的作品,只要换一种推理方式、采用 不同的线索,就能推理出截然不同的真相,姑且算是呼应 了《连续统假设》结尾的那句话。在我原本的计划里,还 会有另一个题为《二次互反律》的短篇,从其他角度来探 讨推理小说里的“多重解答”。但很可惜,构思始终不够 完善,或许会在若干年之后补上。 这四篇小说里,既有对创作苦恼的排遣,也有对数学 史的类比,还夹杂着许多我的个人趣味。如果一定要为它 们寻找一个一以贯之的主题,或许可以这么归纳——推理 小说的本质就在于其自由(Das Wesen die Detektivgeschichte liegt gerade inihrer Freiheit)。也正是基于这样的信念,我才有勇气一再写 下离经叛道的作品,做这些未必能被所有读者接受的尝试 。 不可否认,我在这四篇小说里应用到的知识,对于真 正的数学爱好者来说都不过是些“俗谛”。然而,如果针 对与数学有关的推理小说做一番统计,便不难发现作者们 往往就是在这些“俗谛”中间打转,而绝少谈到什么更艰 深的内容。这或许是因为在数学领域,比较直观易懂又能 提炼出某种“思想”的理论终究是有限的。仔细想想,即 便是在科幻界,那些结合了数学理论的科幻作品,如特德 ·姜的《除以零》(1991)、格雷格·伊根的《闪光》 (1995)及其续作《黑暗整数》(2007),用到的知识也不怎 么偏门,只是他们对这些知识有极深的理解,所以其想象 也更值得玩味。我在搜集写作资料时,也顺便构思了几个 科幻故事,目前已经完成了一篇《没有颜色的绿》,近期 或许还会写一篇以布劳威尔为主角的科幻小说。 选在这个时间出版《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一方面 是因为发表在杂志上的两篇版权回到了自己手里,更重要 的是,我想以这本书来纪念复旦大学推理协会成立十周年 。我亲历了这十年的前半段,直到现在也和后辈们保持着 联系。其间参与了每一期社刊的创作,也为“高校BBS推理 大赛”写过千疮百孔的谜题。本书中频频出现的猜凶手谜 题(Whodunit),正是流行于大学推理社团的文体,可以说 是正式写作推理小说前的一种练习。日本的许多前辈,如 绫过行人、法月纶太郎、麻耶雄嵩、大山诚一郎,都是从 写作这类谜题开始,一步步成长为职业作家的。在离开校 园多年之后, 精彩页 被韩采芦折腾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已经放弃了抵抗,也不再大声呼救。 老实说我并不指望有人会来救我。毕竟,像我这样有勇气踏进她房间的人,在整栋寝室楼里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更何况,若被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也着实有些不妙——此时,半裸的我,正被迫将自己引以为耻的身体暴露在初秋微冷的空气里,任人宰割。 虽然这样想着,虽然已经决定接受命运的裁决,但见她从抽屉里取出美工刀,又将锋利的刀身从塑料壳子里一节一节推出来,我还是犹豫了: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吧? “果然,我关于人体表层皮肤拓扑性质的假设是对的:不仅欧拉示性数为二,色数为四,同时任意一条闭曲线都收缩成一点。人类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韩采芦自言自语道,一面近乎无意识地挥动着手里的美工刀,“那么,如果增加亏格数呢,把她改造成亏格为4的可定向闭曲面——还是说用不可定向的闭曲面会更好一些??” 请原谅我这个高中二年级的文科生无力将她后面讲的话如实记录下来,但她的结论却是我也可以理解的: “看来只好由我来改变陆秋槎同学的拓扑性质了。” 说着,她持刀走向我,我则惊惧地退到床头,抱着膝盖、蜷缩起身子。 就这样被她“割补”一番、因失血过多而死掉,也算是为人类的科学事业做出了贡献,或许比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更有意义。 比起死,我可能更怕疼痛。 刚刚韩采芦在我的背脊和腰腹部都画满了网格,又逐一涂色,之后,为了向我普及“拓扑学上的结构关系就算拉抻表面也不会改变”这则我毫无兴趣的知识,她一再揪起我的皮肉、用力拖拽,仿佛是忘记了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我的神经。当时我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了,却又没能幸运地晕厥。而这种的痛苦,和被美工刀切开相比想来根本不算什么吧?? “——谁来救救我!” 我惊叫着、拼却全身气力,一面闭上了眼睛。 我会落得这般境地,我的室友陈姝琳恐怕要负主要责任。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我却起得很早,用过早餐之后,就开始赶写要登在下周二付印的新一期校刊上的文章。 和重视知识性与信息量的前任主编柳菀菀学姐不同,我到底是个媚俗的人。接手之后,很自然地让娱乐性成为了校刊的主导原则。在我和姝琳的努力下,不仅让刊载在上面的文章变得浅白了起来,也陆续举办了一些需要读者参与的活动。 “推理谜题竞猜”也是其中一例。 这是我在上个月发行的校刊里做的一种新尝试:先刊载一篇推理小说的前半部分、隐去解答,并计划在新一期校刊里公布真相。中间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读者可以凭自己的智慧、根据已给出的条件,试着解决记载在小说里的杀人事件。并且,他们可以写下自己的推理、投放到位于教学楼一层走廊尽头处、属于校刊编辑部的信箱里。我们会从中筛选出答对了的信件,在公布真相的同时,也会通知解答者到指定地点(一般是食堂的小卖部)领取奖品。 那篇小说是我在暑假里写的,自负庶几做到了信息公平。我本以为,读者可以据此推出唯一正确的答案。整理读者来件时,如我所料,我们收到的来稿比以往多了六七倍,绝大多数是针对那篇推理谜题给出的解答。校刊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影响——至少这在柳菀菀学姐主事的时候是不能想象的。 但是,细读来信的内容,我却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许多读者给出了与我自己撰写的解答迥然不同的答案。当然,绝大多数都是漏洞百出的,或是推理过于牵强,或是忽略了一些与其解答相矛盾的条件。然而,其中一种竟然可以自圆其说,且符合我给出的全部条件。换言之,我这篇谜题的正确答案似乎并不唯一,而我写出的标准答案也不过是可以推出的真相中的一种而已。 都怪我考虑得不够周全,没能将其他可能性全部排除,才会有这样的尴尬。 此前,为了避免这种结果,我特地让姝琳做了第一个读者,希望她能看出身为作者的我没能注意到的漏洞。或许是因为和我一起住了一年,又读了太多我的习作,姝琳早已摸清了我的路数,迅速就绕开了我布置的种种误导,猜到了那个曾被我视为唯一正解的真相。 看到那份来稿之后,姝琳也非常沮丧,以至于不愿再多帮一次忙。我把即将作为谜题刊载在校刊上的新作拿给她看的时候,她没有翻看那摞打印纸。 “秋槎,你去找个更聪明的人吧。那个人最好从没读过你的作品。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帮你发现漏洞。” “比你更聪明的人吗?在学校里真的能找到吗??” “不,”她把手肘支在书桌上,两手交叉,侧着头,将右颊倚在手背上,微笑着说道,“要找到比你更聪明的人才行。只有比你更聪明的人,才能想到你没有考虑的情况。我心里倒是有个人选,只怕她未必愿意帮忙,你也未必愿意去找她。” “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整所学校里能让我产生敬畏之心的,除了柳菀菀学姐之外,就只有某个终日把自己关在寝室里的同级生了。 绝少有人认识她,却一直有人在谈论她——谈论那个名叫韩采芦的女生。 “要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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