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放学后,是谁来接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保姆阿姨?来接安可可的,不是别人,是一把伞。 一把从不迟到的伞,一把给她讲故事的伞,一把每次撑开都有无穷惊喜的伞,一把陪她玩听她讲话的伞,一把不会“出差”也不会“加班”的伞。 如果做伞的孩子,会不会更好一点儿? 然而,这是安可可真正想要的吗? 伞屋的门已经打开,欢迎来挑选。 作者简介 左昡,女,1981年生于重庆市渝中区,北京师范大学儿童文学博士。现居北京。 喜欢孩子,不想长大,爱笑,也爱哭,胆小,嗓门大,希望能为世上所有的纯真之心写作,用童话和生活对抗,用童话对世界发声,一直为此默默地、慢慢地努力着。 出版有童话《住在房梁上的必必》《毛毛球》《神奇柜子莎美乐》《再见,豆子的小屋》,图画书《冬吉和圣诞夜的雪》和童话集《萤火绳》。 童话《像棵树电影院的奇闻轶事》荣获2008年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克里克里的晚餐》荣获2013年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春吉的秘密之花》《夏吉家·屋顶的海》等童话作品曾入选儿童文学及童话年度选本。《住在房梁上的必必》荣获第九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2013CCBF“金风车”中国原创图书奖、2012年冰心儿童图书奖,并入选“三个一百”原创图书出版工程。2015年,长篇儿童小说《纸飞机》入选“中国文艺原创精品工程”。 目录 1 树皮颜色的伞 2 家中有雨 3 下午四点二十三分 4 伞的孩子 5 小房间 6 不一样的星期四 7 伞屋的故事 8 一个特别普通的尾声 导语 借助伞为道具去表达如何弥补陪伴的缺失,如何消融原生家庭的无奈,使《伞的孩子》成为一个举重若轻的故事,也成为一个接近生活又充满奇幻的故事。 左眩靠一个幻想的故事理解孩子,做孩子的支持者,在警醒脚步匆忙的家长们的同时,也客观、公平地用焦虑和忙碌为他们辩解。 一部童话作品,因为有了巧妙的切入点,有了一个智慧的道具——“伞”,而成功表现了儿童内心的渴望,使得左眩的创作具有随物赋形的灵动特质。 精彩页 1 树皮颜色的伞 如果让安可可重新选择一次,她不会选在这个不前不后的时间走出校门,尤其是在下雨天。 她可以跑快一点儿,成为放学后第一个跑出校门的孩子,用力挤开举着伞拥在校门口接孩子的家长们,像一根箭头那样笔直地、毫不犹豫地离开学校; 她也可以多磨蹭一会儿,帮着做值日的同学倒倒垃圾,在刚来一个多月的新学校里多转几圈,甚至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雨多发会儿呆——那她便可以更晚一些出校门,最好是最后一个。 但她偏偏什么也没想,既没跑在前面,也没落在后面,而是跟着最大的一拔孩子群,就这样冒着小雨,和认识没几天的同学们一起,蹦跳着来到了由朱红色瓷砖和淡金色校名装饰着的校门口。 “桂宝,这儿,这儿!”一把大红格子伞使劲摇晃着,伞底下的老太太大声地喊。 “彤彤,下雨了,快点儿!”一把天蓝色的伞下面,裹着姜黄色风衣的年轻母亲声音又尖又细。 “张子轩!张子轩——”一把墨黑色的旧伞被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高高举起。伞面从挤挤挨挨的伞群里挺立而出,像是一条跃出海面的大鱼。 一声声呼唤在轻飘飘的小雨里织成一张软绵绵的网,而安可可,是被这张网漏掉的小鱼。 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从安可可身边离开,走到一把又一把伞下,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校门外往左数的第二棵树下,靠着一把树皮颜色的长柄伞。 “咳,咳……安咳咳,没人来接你吗?”安可可的新同桌是个脸像油条一样长的男孩,皮肤白白的,一跟安可可说话就装咳嗽。安可可在心里把他称作“白油条”。 安可可没有像平常那样白他一眼,或者做个鬼脸——白油条的爸爸刚刚赶到,就站在他身边,手里撑着一把窄小的条纹伞,左边肩头的衣服湿湿地贴在身上。 “下雨呢,你家住哪里呀?要不跟我们挤一挤?”白油条的湿肩头爸爸跟着问。 安可可还没回答,已经走开的另一个女同学高声喊起来:“安可可,你没伞吗?跟我们一起走吧!安可可!” 安可可抬头看去,女同学米桃的奶奶打了把蓝色条纹的大伞,米桃自己撑一把粉嘟嘟的Hello Kitty(凯蒂猫)小伞,站在稍远处正使劲向安可可招着手。 这下子,拥在校门口的家长们的目光或多或少地都落在了这个他们没怎么注意过的女孩子身上。 安可可的两根麻花辫细细地搭在肩头,白色的校服上衣分明已经湿了。 “雨大了。”一位高个子阿姨把伞斜斜地伸过来,想要帮安可可遮一遮。可刚斜了斜,她顾着伞下的胖儿子,又把伞挪了回去,伞尖上的雨水大滴大滴地甩到了安可可的头发上。 安可可一点儿也不怕淋雨,她只是后悔不该这时候出来,尤其是在下雨天。 她的脸也不是发红,只是发紧,就像是被谁的手从后面揪住了头发。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校门外往左数的第二棵树下,靠着一把树皮颜色的长柄伞——本来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的。 “我有伞。”安可可抖抖肩上的书包,朝白油条的爸爸眨眨眼,又朝米桃和她奶奶摆摆手,然后径直走到树边,“啪”的一声,撑开了那把树皮颜色的长柄伞。 这是一把相当大的伞,伞面是树皮颜色,灰扑扑的不起眼儿,可撑开来,伞底下却好像挂了一小串灯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弱光亮,一闪,又一闪……安可可在伞下站着,略微侧过头去,看到她身后的同学啊、家长啊,在一瞬间仿佛都和她隔开了一条河的距离,变得模模糊糊的。 在这一瞬间,白油条眼里的安可可,也变得模糊起来。他忍不住想叫她:“安咳咳……” 可他还是没叫出声。没有伞的安可可和有伞的安可可,感觉像是两个人,他有点儿害怕叫错了。 伞底下,安可可极其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她在大伞的庇护下,往道路右边走去。 P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