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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媒体评论) 姆罗热克的戏剧使他闻名于世。作为荒诞派戏剧 的经典作家之一,在文学评论界,他已与塞缪尔·贝 克特,欧仁尤内斯库以及托马斯伯恩哈德齐名。 ——《俄罗斯消息报》 维特凯维奇生不逢时,贡布罗维奇始终是局外人 ,而姆罗热克是首个准点到达的人。准点的时间既是 波兰的,也是西方的。 ——杨·克特(波兰著名剧评家) 作为二十世纪下半叶最杰出的讽刺剧作家之一, 姆罗热克向世人展示了当代的荒诞与离奇。此外,他 的作品还是幽默、智慧和怪异的融合,这超越了政治 和经济体系,揭露了二者的普遍性与愚蠢一面。 ——《大不列颠百科全书》 目录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高兴 荒诞悖论(中译本前言)/茅银辉 骡子手册 我亲爱的低等生物们 莫妮萨·克拉维尔——爱情故事 精彩页 骡子手册 序言 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平庸。当时就有人问过我:有没有一门学科是你特别专注的? 是否有这样一门学科呢?我考虑了良久。很遗憾,尽管我以最仔细的方式把所有著名学科都审视了一遍,也没能从中找到答案。植物学——否,化学——否,物理——否,其他学科也一样。 面对这种情况,我开始思考,是否还有什么学科至今尚未被发现,这样我就可以成为它的创立者了。然而数年时间匆匆逝去,我一直未能找到。 不过最终,我的愿望还是得以实现了,而且可以说是超乎预期地实现了。首先,是我从根本上发现了这样一门学科的事实本身;其次,就是我的重大发现,我认为,它将极大地满足大众的需求。一言以蔽之——我成为了一名骡子学家。 那么,摆在我面前的工作无他,只能是着手撰写《骡子手册》,以此来告知那些对此感兴趣的人,骡子的实质是什么,骡子学家所研究的对象是什么,以及取得了哪些研究成果。然后就是向《名利场》的作者威廉·梅克比斯·萨克雷献上深深的敬意和钦佩。我在此郑重声明:“名利”一词没有隐含对任何人或事的任何暗喻,“致敬”就真的只是表达敬意。尽管如此,人们还是会在所有被标以“嘲讽”的文章里习惯性地从字里行间挖掘双重含义。一重是文字表面的意思,第二重是令人“发笑”的深层寓意。 以下的章节是我在多年来的研究中所记录下的极具价值的片段。 一、术语问题 我已经是一位著名的骡子学家了,在这个知识领域,我的地位毋庸置疑。而此时我却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敌人,他居然敢对我所热爱的这门学科的命名提出质疑。 他给我发了一封充满挑衅意味的信,让我“离骡子们远点”。他还鼓捣出五花八门的令人不快的恶作剧:四处宣扬我有着小商人的灵魂,他不仅把我门前的地垫搞坏了,还把原木桩子扔到我脚边。我终于忍无可忍,决定要出手结束这场闹剧。我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在信里提出:如果你是个正直的人,就请站出来与我面对面地谈话,公开提出对我的指责。 他接受了我的建议,显然他还不是那种完全丧失了尊严的人。 很久以来我一直怀疑,他恐怕是某个动物保护协会的代言人。因为我不认为,一个普通的个人会如此固执地反对我使用“骡子”一词来称呼这些憨厚朴实的役用牲畜。要知道,“骡子”这个多义词用来描述人的时候是非常贬义的。 当他带着一条达克斯狗前来与我会面时,我的怀疑就更为强烈了,显而易见,这条达克斯狗是来监督他的。 我们见面的地点是一家门可罗雀的小咖啡馆。时间随着沙漏而流逝,咖啡馆天花板上爆裂的漆皮也有规律地剥落,簌簌而下。 “您怎么能使用这个名字呢?”他坚持道,“先生,您可知道,这些骡子是多么善解人意、憨厚老实、温驯良善的小东西啊,您居然就这样抢走了这个名字,抢走了这个名字所赋予的敬意?您是否知道,您给这些毫无抵抗能力的生命造成了多么大的精神伤害?您可真不厚道——简直就是卑鄙!”他话未说完马上改口,因为达克斯狗踢了他的腿,显然是认为他使用“不厚道”这个词太过轻描淡写了。 “我尊重我们所论及的动物!”我喊道,“不仅如此,我还爱它们!”我补充道,并尽力摆出最有力的论据:“请先生们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有一批词汇是多义词,同时拥有多重含义。比如我认识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字母’。我们再看动物世界里的例子,比如‘公牛’这词。我们把不该犯的错误也称作‘公牛’,描述在滑铁卢之役中战败的拿破仑时,哦,就是最终导致了帝国瓦解的那场战役,您会说:‘拿破仑撞上了公牛’,而我们不能因此就不再使用‘公牛’一词来界定那些在牧场里安静吃草的雄性动物。” 然而,我还是无法说服他。假如只有我们俩在面对面辩论,我相信可以很快把他摆平。我们在喝了黑咖啡后又点了些甜点(达克斯狗为了维持体面什么也没吃)。过后我们继续讨论,我就不再赘述接下来讨论的片段了,因为徒费口舌,没能带来任何根本性的改变。P1-4 导语 波兰荒诞戏剧巨匠斯瓦沃米尔·姆罗热克中篇小说作品。媲美诺奖得主的文学巨匠笔下极度荒诞却又无比真实、完全合乎情理的世界。 姆罗热克的文学创作改变了波兰现代文学的基调。他创造了一种全新而独特的荒诞风格,笔下的主人公与塞缪尔·贝克特和欧仁·尤内斯库所创作的荒诞派人物不同,这些形象不是形而上学的、臆想出来的虚拟人物,而是来源于生活、有着真实社会体验的人物。 序言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 (总序) 高兴 昆德拉说过:“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前十年中。”我 想稍稍修改一下他的说法:“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童年和 少年中。”童年和少年确定内心的基调,影响一生的基本 走向。 不得不承认,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都有着不 同程度的俄罗斯情结和东欧情结。这与我们的成长有关, 与我们的童年、少年和青春岁月有关。而那段岁月中,电 影,尤其是露天电影又有着怎样重要的影响。那时,少有 的几部外国电影便是最最好看的电影,它们大多来自东欧 国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是我们童年的节日。在 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它们还是我们的艺术启蒙和人 生启蒙,构成童年最温馨、最美好和最结实的部分。 还有电影中的台词和暗号。你怎能忘记那些台词和暗 号。它们已成为我们青春的经典。最最难忘的是《瓦尔特 保卫萨拉热窝》。“‘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是啊,暴风雨来了。’”“看,这座城市,它就是瓦尔 特。”简直就是诗歌。是我们接触到的最初的诗歌。那么 悲壮有力的诗歌。真正有震撼力的诗歌。诗歌,就这样和 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紧紧地连接在了一道。 还有那些柔情的诗歌。裴多菲,爱明内斯库,密茨凯 维奇。要知道,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读到他们的诗句 ,绝对会有触电般的感觉。而所有这一切,似乎就浓缩成 了几粒种子,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成长为东欧情结之 树。 然而,时过境迁,我们需要重新打量“东欧”以及“ 东欧文学”这一概念。严格来说,“东欧”是个政治概念 ,也是个历史概念。过去,它主要指波兰、捷克斯洛伐克 、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 七个国家。因此,在当时,“东欧文学”也就是指上述七 个国家的文学。这七个国家,加上原先的东德,都曾经是 以苏联为首的华沙条约组织的成员。 一九八九年底,东欧发生剧变。此后,苏联解体,华 沙条约组织解散,捷克和斯洛伐克分离,南斯拉夫各共和 国相继独立,所有这些都在不断改变着“东欧”这一概念 。而实际情况是,波兰、捷克、匈牙利、罗马尼亚等国家 甚至都不再愿意被称为东欧国家,它们更愿意被称为中欧 或中南欧国家。同样,不少上述国家的作家也竭力抵制和 否定这一概念。在他们看来,东欧是个高度政治化、笼统 化的概念,对文学定位和评判,不太有利。这是一种微妙 的姿态。在这种姿态中,民族自尊心也发挥着不可估量的 作用。 但在中国,“东欧”和“东欧文学”这一概念早已深 入人心,有广泛的群众和读者基础,有一定的号召力和亲 和力。因此,继续使用“东欧”和“东欧文学”这一概念 ,我觉得无可厚非,有利于研究、译介和推广这些特定国 家的文学作品。事实上,欧美一些大学、研究中心也还在 继续使用这一概念。只不过,今日,当我们提到这一概念 ,涉及的就不仅仅是七个国家,而应该包含更多的国家: 立陶宛、摩尔多瓦等独联体国家,还有波黑、克罗地亚、 斯洛文尼亚、塞尔维亚、黑山等从南斯拉夫联盟独立出来 的国家。我们之所以还能把它们作为一个整体来谈论,是 因为它们有着太多的共同点:都是欧洲弱小国家,历史上 都曾不断遭受侵略、瓜分、吞并和异族统治,都曾把民族 复兴当作最高目标,都是到了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才相 继获得独立,或得到统一,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都走过一段 相同或相似的社会主义道路,一九八九年后又相继走上了 资本主义发展道路。之后,又几乎都把加入北约、进入欧 盟当作国家政策的重中之重。这二十年来,发展得都不太 顺当,作家和文学都陷入不同程度的困境。用饱经风雨、 饱经磨难来形容这些国家,十分恰当。 换一个角度,侵略,瓜分,异族统治,动荡,迁徙, 这一切同时也意味着方方面面的影响和交融。甚至可以说 ,影响和交融,是东欧文化和文学的两个关键词。看一看 布拉格吧。生长在布拉格的捷克著名小说家伊凡·克里玛 ,在谈到自己的城市时,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骄傲:“这是 一个神秘的和令人兴奋的城市,有着数十年甚至几个世纪 生活在一起的三种文化优异的和富有刺激性的混合,从而 创造了一种激发人们创造的空气,即捷克、德国和犹太文 化。”① 克里玛又借用被他称作“说德语的布拉格人”乌兹迪 尔的笔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形象的、感性的、有声有色的布 拉格。这是一个具有超民族性的神秘的世界。在这里,你 很容易成为一个世界主义者。这里有幽静的小巷、热闹的 夜总会、露天舞台、剧院和形形色色的小餐馆、小店铺、 小咖啡屋和小酒店。还有无数学生社团和文艺沙龙。自然 也有五花八门的妓院和赌场。布拉格是敞开的,是包容的 ,是休闲的,是艺术的,是世俗的,有时还是颓废的。 布拉格也是一个有着无数伤口的城市。战争、暴力、 流亡、占领、起义、颠覆、出卖和解放充满了这个城市的 历史。饱经磨难和沧桑,却依然存在,且魅力不减,用克 里玛的话说,那是因为它非常结实,有罕见的从灾难中重 新恢复的能力,有不屈不挠同时又灵活善变的精神。如果 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布拉格的话,克里玛觉得就是:悖谬。 悖谬是布拉格的精神。 或许悖谬恰恰是艺术的福音,是艺术的全部深刻所在 。要不然从这里怎会走出如此众多的杰出人物:德沃夏克 ,雅那切克,斯美塔那,哈谢克,卡夫卡,布洛德,里尔 克,塞弗尔特,等等。这一大串的名字就足以让我们对这 座中欧古城表示敬意。 布拉格如此,萨拉热窝、华沙、布加勒斯特、克拉科 夫、布达佩斯等众多东欧城市,均如此。走进这些城市, 你都会看到一道道影响和交融的影子。 在影响和交融中,确立并发出自己的声音,十分重要 。不少东欧作家为此做出了开拓性和创造性的贡献。我们 不妨将哈谢克和贡布罗维奇当作两个案例,稍加分析。 说到捷克作家哈谢克,我们会想起他的代表作《好兵 帅克》。以往,谈论这部作品,人们往往仅仅停留于政治 性评价。这不够全面,也容易流于庸俗。《好兵帅克》几 乎没有什么中心情节,有的只是一堆零碎的琐事,有的只 是帅克闹出的一个又一个的乱子,有的只是幽默和讽刺。 可以说,幽默和讽刺是哈谢克的基本语调。正是在幽默和 讽刺中,战争变成了一个喜剧大舞台,帅克变成了一个喜 剧大明星,一个典型的“反英雄”。看得出,哈谢克在写 帅克的时候,并没有考虑什么文学的严肃性。很大程度上 ,他恰恰要打破文学的严肃性和神圣感。他就想让大家哈 哈一笑。至于笑过之后的感悟,那就是读者自己的事情了 。这种轻松的姿态反而让他彻底放开了。借用帅克这一人 物,哈谢克把皇帝、奥匈帝国、密探、将军、走狗等等统 统给骂了。他骂得很过瘾,很解气,很痛快。读者,尤其 是捷克读者,读得也很过瘾,很解气,很痛快。幽默和讽 刺于是又变成了一件有力的武器,特别适用于捷克这么一 个弱小的民族。哈谢克最大的贡献也正在于此:为捷克民 族和捷克文学找到了一种声音,确立了一种传统。 而波兰作家贡布罗维奇与哈谢克不同,恰恰是以反传 统而引起世人瞩目的。他坚决主张让文学独立自主。在二 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贡布罗维奇的作品在波兰文坛显得格 外怪异离谱,他的文字往往夸张扭曲,人物常常是漫画式 的,他们随时都受到外界的侵扰和威胁,内心充满了不安 和恐惧,像一群长不大的孩子。作家并不依靠完整的故事 情节,而是主要通过人物荒诞怪僻的行为,表现社会的混 乱、荒谬和丑恶,表现外部世界对人性的影响和摧残,表 现人类的无奈和异化以及人际关系的异常和紧张。长篇小 说《费尔迪杜凯》就充分体现出了他的艺术个性和创作特 色。 捷克的赫拉巴尔、昆德拉、克里玛、霍朗,波兰的米 沃什、赫贝特、希姆博尔斯卡,罗马尼亚的埃里亚德、索 雷斯库、齐奥朗,匈牙利的凯尔泰斯、艾什特哈兹,塞尔 维亚的帕维奇、波帕,阿尔巴尼亚的卡达莱……如此具有 独特风格和魅力的当代东欧作家实在是不胜枚举。 某种程度上,东欧曾经高度政治化的现实,以及多灾 多难的痛苦经历,恰好为文学和文学家提供了特别的土壤 。没有捷克经历,昆德拉不可能成为现在的昆德拉,不可 能写出《可笑的爱》《玩笑》《不朽》和《难以承受的存 在之轻》这样独特的杰作。没有波兰经历,米沃什也不可 能成为我们所熟悉的将道德感同诗意紧密融合的诗歌大师 。但另一方面,需要注意的是,由于语言的局限以及话语 权的控制,东欧文学也极易被涂上浓郁的意识形态色彩。 应该承认,恰恰是意识形态色彩成全了不少作家的声名。 昆德拉如此,卡达莱如此,马内阿如此。赫尔塔-米勒亦如 此。我们在阅读和研究这些作家时,需要格外地警惕。过 分地强调政治性,有可能会忽略他们的艺术性和丰富性。 而过分地强调艺术性,又有可能会看不到他们的政治性和 复杂性。如何客观地、准确地认识和评价他们,同样需要 我们的敏感和平衡。 一个美国作家,一个英国作家,或一个法国作家,在 写出一部作品时,就已自然而然地拥有了世界各地广大的 读者,因而,不管自觉与否,他,或她,很容易获得一种 语言和心理上的优越感和骄傲感。这种感觉东欧作家难以 体会。有抱负的东欧作家往往会生出一种紧迫感和危机感 。他们要用尽全力将弱势转化为优势。昆德拉就反复强调 ,身处小国,你“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 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别无选择,有 时,恰恰是最好的选择。因此,东欧作家大多会自觉地“ 同其他诗人,其他世界,和其他传统相遇”(萨拉蒙语)。 昆德拉、米沃什、齐奥朗、贡布罗维奇、赫贝特、卡达莱 、萨拉蒙等等东欧作家都最终成为“世界性的人”。 关注东欧文学,我们会发现,不少作家,基本上,都 在出走后,都在定居那些发达国家后,才获得一定的国际 声誉。贡布罗维奇、昆德拉、齐奥朗、埃里亚德、扎加耶 夫斯基、米沃什、马内阿、史克沃莱茨基等等都属于这样 的情形。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们选择了出走。生活和写 作环境、意识形态、文学抱负、机缘等,都有。再说,东 欧国家都是小国,读者有限,天地有限。 在走和留之间,这基本上是所有东欧作家都会面临的 问题。因此,我们谈论东欧文学,实际上,也就是在谈论 两部分东欧文学:海外东欧文学和本土东欧文学。它们缺 一不可,已成为一种事实。 在我国,东欧文学译介一直处于某种“非正常状态” 。正是由于这种“非正常状态”,在很长一段岁月里,东 欧文学被染上了太多的艺术之外的色彩。直至今日,东欧 文学还依然更多地让人想到那些红色经典。阿尔巴尼亚的 反法西斯电影,捷克作家伏契克的《绞刑架下的报告》, 保加利亚的革命文学,都是典型的例子。红色经典当然是 东欧文学的组成部分,这毫无疑义。我个人阅读某些红色 经典作品时,曾深受感动。但需要指出的是,红色经典并 不是东欧文学的全部。若认为红色经典就能代表东欧文学 ,那实在是种误解和误导,是对东欧文学的狭隘理解和片 面认识。因此,用艺术目光重新打量、重新梳理东欧文学 已成为一种必须。为了更加客观、全面地翻译和介绍东欧 文学,突出东欧文学的艺术性,有必要颠覆一下这一概念 。蓝色是流经东欧不少国家的多瑙河的颜色,也是大海和 天空的颜色,有广阔和博大的意味。“蓝色东欧”正是旨 在让读者看到另一种色彩的东欧文学,看到更加广阔和博 大的东欧文学。 二○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定稿于北京 内容推荐 本书是“蓝色东欧”译丛第六辑作品,20世纪波兰最重要的剧作家、荒诞派代表作家斯瓦沃米尔·姆罗热克(1930-2013)的中篇故事集,收录了姆罗热克在20世纪六十至九十年代间创作的三篇中篇小说《骡子手册》《我亲爱的低等生物们》和《莫妮萨·克拉维尔——爱情故事》。姆罗热克创作过大量荒诞派哲学散文、短篇小说及中长篇小说,写过电影剧本,创作的戏剧作品具有国际知名度。其小说通常以超现实的、荒诞的故事来比喻或映射个人在现实世界的处境,在黑色幽默背后隐藏深刻寓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