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至二十世纪中西方文化交流的进程,经历了从接触、融合、冲突、反复、重构相交替的过程,这种交流对当代的文化相互理解起到了深远的影响。本书以十七世纪以来西方传教士在中国的文化交流活动为线索,通过对传教士书信史料、故宫档案文献和近代学术刊物的研究整理,展现出中西方在绘画和园林等方面的交流实践,记载了从西方传教士参与营建北京圆明园谐奇趣,到1980年明轩落户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这一百多年来到中西文化交流事件。
本书适合对近代历史、中西方文化交流、艺术史、园林史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从谐奇趣到明轩(十七至二十世纪中西文化交流拾遗)(精)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段建强 |
出版社 | 同济大学出版社 |
下载 | |
简介 | 内容推荐 十七至二十世纪中西方文化交流的进程,经历了从接触、融合、冲突、反复、重构相交替的过程,这种交流对当代的文化相互理解起到了深远的影响。本书以十七世纪以来西方传教士在中国的文化交流活动为线索,通过对传教士书信史料、故宫档案文献和近代学术刊物的研究整理,展现出中西方在绘画和园林等方面的交流实践,记载了从西方传教士参与营建北京圆明园谐奇趣,到1980年明轩落户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这一百多年来到中西文化交流事件。 本书适合对近代历史、中西方文化交流、艺术史、园林史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作者简介 段建强,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建筑历史博士(2006—2012)、复旦大学文物与博物馆系高级访问学者(2009—2010)。现任教于河南工业大学。主要研究方向为中西方园林史、近代学科史、城市遗产保护及更新。曾参编《陈从周全集》(编委、主编第五卷)、译著《无限之境:法国十七世纪园林及其哲学渊源》《帝都来信:北京皇家园林概览》、专著《从谐奇趣到明轩:十七至二十世纪中西文化交流拾遗》等。 目录 序 引言:一个法国传教士的东方传奇 来信:东方的想象 东方来信 开拓者们 异域风情 从马可·波罗到钱伯斯 英中式园林 绘事:中西的汇融 一件贡礼 画家的困惑 郎世宁 马国贤、铜版画与康熙教禁 如意馆的西洋画师们 肖像画 《十骏图》 《乾隆平定准部回部战功图》 造园:万园之园 造园 万园之园 蒋友仁、汤执中与韩国英 西洋花园 线画法与通景画 谐奇趣、水法建筑群及其他 园中生活记趣 遥远的注视 发现:近代以来之研究 清代教禁与耶稣会解散 圆明园劫难 唐在复 中国营造学社 汇刊译文与发表 王致诚的遗产 明轩:再次连接东西方的庭园 参考文献 后记 序言 段君建强近日寄来他的新作《从谐奇趣到明轩:十七 至二十世纪中西文化交流拾遗》,展卷细读,获益良多。 王致诚是十八世纪来华的西洋传教士,在清廷如意馆供职 多年,是一位将西方古典造型艺术系统介绍到中国的重要 历史人物。除了留下许多画作,他还参与了圆明园的设计 和建造,用他深湛的艺术修养,成功地将西方古典造园艺 术介绍给国人。同时,他又将中国古典园林特别的美介绍 到西方,引起当时西方上层社会不小的轰动,堪称中国园 林文化西渐的有力推手,足以名垂中西文化交流的史册。 王致诚在华的数十年间,通过书信与故国亲友一直保 持联系。许多文字描绘了传教士在帝都北京的工作和生活 场景,看来似乎平淡无奇,但从历史的角度看,却意义非 凡,诚如建强书中所言:“这些信件,不意间竟跨越时空 ,既是当时西方世界认识东方,也是今天我们了解盛清绘 画和园林建造不可或缺的珍贵资料。”建强先是苦坐冷板 凳,翻译了王致诚《帝都来信:北京皇家园林概览》,又 进而深入研究发掘,为这位国人了解不多的画家、造园家 立传,真是“功德无量、善莫大焉”。我特别欣赏的是建 强发人所未发,将陈先生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建的“明轩 ”立为新时代东西方园林文化交流的里程碑,作为是书的 终结篇。我想陈师在九泉之下得闻也定会欣喜莫名。 段君与我同出从周师门下,我长他一辈,每次见面, 他都会叫我一声“师伯”,听来倍感亲切。在我参加的几 个纪念陈从周先生的微信群中,建强都是积极分子,常常 有不少前沿信息提供,并时有一语中的的高见和评论,令 我颇感获益。 “晚年唯静好,万事不关心”。我性本散懒,年华又 渐老去,故见费心费力之事,常推托之,还寻来这一联诗 句为借口。读毕段君书稿,聊书数语,不知可为序否? 导语 本书所叙述的,是清代自法国东来的耶稣会士王致诚服侍宫廷画院之事。王致诚书信中记载了康乾时期圆明园的风物盛况,就个体认识而言虽不免偏颇,却在十七、十八世纪的东、西方文化交流中起到可观的作用,对世界园林文化的融汇作出独特的贡献。 后记 明末徐光启尝云:“欲求超胜,必先会通,会通之前 ,必先翻译。”本书之成,原是我翻译王致诚《帝都来信 :北京皇家园林概览》的副产品,算是累积近十年的文献 史料连缀而成的故事。我也自知其浅薄与疏陋,本未存出 版的幻想,便将之束阁有日,任其沉浮。然而,幸得同济 大学出版社吕炜女士之鼓励,在审校译稿时,偶然述及的 事竞为她所重,督促我将这散碎的史料,合着我的想象、 她的热忱写这册小书。于是,感其盛情,这一年来,我意 虽怠惰,但重新翻阅旧籍,不免想起近十年译稿期间的缘 分种种,时时提笔,沉溺其间,确也不亦乐乎。每当夜深 人静,便与旧籍中的人物、风景、事件重逢,这些片段实 在有趣,但也松散难解,草蛇灰线,偶有所得,欢喜自在 。 《帝都来信》最早作为耶稣会士书简在欧陆广为传播 之时,正是东、西方文明处于历史激变的前夜,如王致诚 这样的人物,虽无关宏旨,但其具体而微的记述,不意间 竞跨越时空,成为当时西方世界认识东方、当下我们理解 历史的珍贵资料。欧陆翻译此信作为认知想象东方的渠道 ,进而促成了“英中式园林”的滥觞,可谓东、西方文明 交流史上的一朵奇葩;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唐在复先生将 之节译发表于《中国营造学社汇刊》至今,虽屡被提及、 引证,但全本之译介、系统之研究,尚不充分。 本书所叙述的,正是清代自法国东来的耶稣会士王致 诚服侍宫廷画院之事。王致诚书信中记载了康乾时期圆明 园的风物盛况,就个体认识而言虽不免偏颇,却在十七、 十八世纪的东、西方文化交流中起到可观的作用,对世界 园林文化的融汇作出独特的贡献。本书只能算是对我所译 《帝都来信》的一个小小的导读,实难称为严谨的历史研 究。我也非专门的历史学者,只是凭了个人的喜爱,积攒 起一点史料,所思所感,发于笔端,但求它们不至于淹没 。 我写作这册小书,蒙吕炜女士不弃,慧眼识珠,敦促 砥砺,此书方得以出版,佳谊难忘!因此,这一册小书权 作引玉的砖砾,以飨读者的好奇,使这历史的残片,发些 悠远的辉光。内子张桦与悠然二儿,作为本书第一批读者 ,提出了宝贵的修订建议,使之顺畅可读,殊为感念! 卢永毅师自余攻读博士期间,便以宏阔的历史视野, 将《帝都来信》古本示余,励余十年而成此小册,并慨然 作序,我学力难称,徒增愧色。刘天华师伯更以难得的热 忱,为我指点迷津,鞭策鼓励,赐序于前,提携后进如是 !师挚之谊,铭感为谢! 段建强 丁酉除夕之夜,草于陋室定阁 戊戌正月初十修订于我在书店 精彩页 东方来信 1743年11月1日(清乾隆八年),正是中国北方的初冬,来到中国已五年余的王致诚已经渐渐适应了北京干冷的冬季。他和同伴们所居住的地方,主要集中在圆明园近旁的如意馆内。与圆明园中恢弘的宫苑建筑相比,这里虽然简陋,但相对还算舒适。 这天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一天。已在清宫供职五年多的王致诚,要给远在法国的朋友——达索先生回一封信,以将自己在这里的见闻、感受告诉远方这位对古老的东方帝国充满想象的朋友。在一年多前,他收到了达索先生寄自欧洲的来信,分别写于1742年10月13日和11月2日,问询他在这里的情况。随信寄达的,还有一些手工制作的仿真花卉。 相比于那些传教开拓者,此时东方帝国和欧洲大陆之间的通信往来已经较为便利了。那个时代早期的来华耶稣会士,几乎都是以通信的方式,与遥远的故土保持着细若游丝却引人人胜的联系。这些来信构成了欧洲了解世界的窗口,甚至是重要的来源。 这些来自欧洲各国的传教士,有很多在离开故土后就再也没有回归自己的国家,而是长期居留、生活于其到达的异邦,终老于斯。他们中,有明朝末年即来到中国的意大利人罗明坚(1543—1579—1588—1607)、利玛窦(1552—1583—1610)、郭居静(1560—1594—1640)、艾儒略(1582—1613—1649)、毕方济(1582—1613—1649)、潘国光(1607—1637—1671)等,也有来自西班牙、葡萄牙等国的苏如望(1566—1595—1607)、罗如望(1566—1598—1623)、庞迪我(1571—1599—1610)、费奇规(1571—1603—1649)、阳玛诺(1574—1611—1659)等,还有来自法国的金尼阁(1577—1620—1628)和德国的汤若望(1591—1622—1666)。这些来自不同国家和教区的传教士们,通过信札的方式,在向欧洲传递音信、请求教会指示、申请物资的同时,也将他们在这个古老东方帝国的游历、见闻和认识传递给欧洲。 在十五至十八世纪的漫长岁月中,这些信札扮演了重要的文化信息传递的角色。这些书信不单纯是一种个人信息的传达,在某种意义上,来自遥远东方的(当然,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传教士信札,变成十五世纪以来,欧洲了解东方的重要途径。这些由耶稣会传教士们发自异国的来信,首先在欧洲的教会机构内得以传播,然后又在上层社会的王公贵族、知识分子和新兴资产阶级中间散播开来。 几乎与这些书信同步,法国开始陆续整理并出版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耶稣会士书信。其中最著名的出版家,就是法国的佩雷·杜赫德。在他1711年接手出版耶稣会士书信之前,《耶稣会士书信集》已经出版了八卷。到了1743年其父亲去世时,已出版至十八卷。 王致诚在来华之前,就是通过这些卷帙浩繁的书信集来了解中国的。这些来信不仅给了他关于这个国度真实的信息和无限的想象,还启迪他在日后的传教生涯里,也以书信的方式,将自己的见闻告诉给欧洲的朋友。他或许没有想到,他自己于1743年11月1日所写的信札,会被收录到《耶稣会士书信集》中,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这封谈论中国皇帝与宫苑园林的书信《帝都来信:北京皇家园林概览》(A Paticular Account of the Emperor of China's Gardens near Pekin,后文简称《帝都来信》,图1),竟然在欧洲引起了巨大轰动。开拓者们 我们关于中国的最初知识,来自著名的威尼斯人马可·波罗。他谈到了这个国家的悠久历史,优秀的法律和政府,肥沃的土地,富足的生活,繁荣的商贸,众多的居民,等等。他描绘了中国人的礼节,他们对艺术和科学的喜爱以及发展艺术和科学的热情。所有这些记述都被视为虚妄的奇谈。人们认为,这种无稽之谈与其说是事实的真实记述,不如说是善意的想象的结果。人们觉得,去相信数千里外有一个强大的国家,且它胜过治理得最好的欧洲国家,那简直就是荒谬。什么!在许许多多的野蛮国家那边,在世界的尽头,会有如那位威尼斯人所说的那样一个古老、聪慧和文明的民族?纯粹是痴人说梦!除了头脑简单的人和傻瓜,谁也不会相信。 十八世纪的欧洲,对中国的认识基本来自马可·波罗,上文就是当时典型的论述。人们通过文学的想象,架构了他们认为的“东方”,而这东方又是如此模糊而充满神秘。这些浪漫情调夹裹着异域想象,使人们对“中国”的印象仍停留在马可·波罗时代。 P8-11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