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结识的伙伴》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之一种,选录了王汶石的代表作《风雪之夜》《春夜》《大木匠》《新结识的伙伴》《沙滩上》。
王汶石力图将故事尽量写得曲折,以塑造人物为中心,努力追求生活化的描写。他的小说饱含浓烈的时代气韵与浓郁的生活气息,从中既能感受到我国农村社会形态与农民精神状态的深刻变化,又能感到作家饱含在故事内里和人物性格中的充沛激情。长于写农村,善于写农民,背后潜藏着的,是对农村新生活的热爱,对农民新人物的喜爱,这是王汶石的农村题材小说所以常读常新的秘诀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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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新结识的伙伴/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汶石 |
出版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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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新结识的伙伴》是“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之一种,选录了王汶石的代表作《风雪之夜》《春夜》《大木匠》《新结识的伙伴》《沙滩上》。 王汶石力图将故事尽量写得曲折,以塑造人物为中心,努力追求生活化的描写。他的小说饱含浓烈的时代气韵与浓郁的生活气息,从中既能感受到我国农村社会形态与农民精神状态的深刻变化,又能感到作家饱含在故事内里和人物性格中的充沛激情。长于写农村,善于写农民,背后潜藏着的,是对农村新生活的热爱,对农民新人物的喜爱,这是王汶石的农村题材小说所以常读常新的秘诀所在。 作者简介 王汶石,曾用名王礼曾、王仲斌。1921年生于山西万荣。1999年6月5日逝于陕西西安。 1938年随祖父从万荣到西安,先入太华中学,后入竞存中学;毕业后在泾阳县农村小学教书。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2年调赴延安,历任西北文艺工作团创作员、研究员、团长。后调往陕甘宁边区文协,任《群众文艺》(1950年改为《西北文艺》)副主编。中国作协西安分会第一届秘书长,专业作家。曾任中共陕西省顾问委员会委员,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名誉主席,陕西省文联副主席,中国文联第四届全委会委员,中国作协第二、三、四届理事及第五届名誉委员。 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195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在1953年、1955年、1956年、1958年间,先后深入渭南农村,参与农村实际工作,1958年兼任中共咸阳县委副书记、咸阳市委副书记。1960年参加全国第三次文代会,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1962年赴开罗出席第二届亚非作家会议,被推选为亚非作家会议中国联络委员会委员。1963年到1966年,多次下乡参加“社教”工作,曾任咸阳地区社教工作团副团长。 著有中篇小说《黑凤》,短篇小说集《风雪之夜》、《王汶石小说选》,论文集《亦云集》,及《王汶石散文选》、《王汶石文集》(四卷本),歌剧剧本《边境上》、《战友》等。 目录 风雪之夜 春夜 大木匠 新结识的伙伴 沙滩上 描写农村新生活,塑造农民新人物——王汶石的农村题材小说读后/白烨 序言 一种文体与 一百年的民族记忆 何向阳(丛书总主编) 自20世纪初,确切地说,自1918年4月以鲁迅《狂人 日记》为标志的第一部白话小说的诞生伊始,新文学迄今 已走过了百年的历史。百年的历史相对于古老的中国而言 算不上悠久,但20世纪初到21世纪初这个一百年的文化思 想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而记载这翻天覆地之巨变的, 文学功莫大焉。作为一个民族的情感、思想、心灵的记录 ,从小处说起的小说,可能比之任何别的文体,或者其他 样式的主观叙述与历史追忆,都更真切真实。将这一百年 的经典小说挑选出来,放在一起,或可看到一个民族的心 性的发展,而那可能被时间与事件遮盖的深层的民族心灵 的密码,在这样一种系统的阅读中,也会清晰地得到揭示 。 所需的仍是那份耐心。如鲁迅在近百年前对阿Q的抽丝 剥茧,萧红对生死场的深观内视,这样的作家的耐心,成 就了我们今天的回顾与判断,使我们——作为这一古老民 族的每一个个体,都能找到那个线头,并警觉于我们的某 种性格缺陷,同时也不忘我们的辉煌的来路和伟大的祖先 。 来路是如此重要,以至小说除了是个人技艺的展示之 外,更大一部分是它对社会人众的灵魂的素描,如果没有 鲁迅,仍在阿Q精神中生活也不同程度带有阿Q相的我们, 可能会失去或推迟认识自己的另一面的机会,当然,如果 没有鲁迅之后的一代代作家对人的观察和省思,我们生活 其中而不自知的日子也许更少苦恼但终是离麻木更近,是 这些作家把先知的写下来给我们看,提示我们这是一种人 生,但也还有另一种人生,不一样的,可以去尝试,可以 去追寻,这是小说更重要的功能,是文学家个人通过文字 传达、建构并最终必然参与到的民族思想再造的部分。 我们从这优秀者中先选取百位。他们的目光是不同的 ,但都是独特的。一百年,一百位作家,每位作家出版一 部代表作品。百人百部百年,是今天的我们对于百年前开 始的新文化运动的一份特别的纪念。 而之所以选取中篇小说这样一种文体。也是出于这个 原因。 中篇小说,只是一种称谓,其篇幅介于长篇小说和短 篇小说之间,长篇的体积更大,短篇好似又不足以支撑, 而介于两者之间的中篇小说兼具长篇的社会学容量与短篇 的技艺表达,虽然这种文体的命名只是在20世纪的七八十 年代才明确出现,但三四十年间发展迅速,其中的优秀作 品在不同时期或年份涵盖长、短篇而代表了小说甚至文学 的高峰,比如路遥的《人生》、张承志的《北方的河》、 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韩少功的《爸爸爸》、王安忆 的《小鲍庄》、铁凝的《永远有多远》等等,不胜枚举。 我曾在一篇言及年度小说的序文中讲到一个观点,小说是 留给后来者的“考古学”,它面对的不是土层和古物,但 发掘的工作更加艰巨,因为它面对的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最 深层的奥秘,作家这个田野考察者,交给我们的他的个人 的报告,不啻是一份份关于民族心灵潜行的记录,而有一 天,把这些“报告”收集起来的我们会发现,它是一份长 长的报告,在报告的封面上应写着“一个民族的精神考古 ”。 一百年在人类历史上不过白驹过隙,何况是刚刚挣得 名分的中篇小说文体——国际通用的是小说只有长、短篇 之分,并无中篇的命名,而新文化运动伊始直至70年代早 期,中篇小说的概念一直未得到强化,需要说明的是,这 给我们今天的编选带来了困难,所以在新文学的现代部分 以及当代部分的前半段,我们选取了篇幅较短篇稍长又不 足长篇的小说,譬如鲁迅的《祝福》《孤独者》,它的篇 幅长度虽不及《阿Q正传》,但较之鲁迅自己的其他小说已 是长的了。其他的现代时期作家的小说选取同理。所以在 编选中我也曾想,命名“中篇小说名家经典”是否足以囊 括,或者不如叫作“百年百人百部小说”,但如此称谓又 是对短篇小说的掩埋和对长篇小说的漠视,还是点出“中 篇”为好。命名之事,本是予实之名,世间之事,也是先 有实后有名,文学亦然。较之它所提供的人性含量而言, 对之命名得是否妥帖则已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值此新文化运动一百年之际,向这一百年来通过文学 的表达探索民族深层精神的中国作家们致敬。因有你们的 记述,这一百年留下的痕迹会有所不同。 感谢河南文艺出版社,感动我的还有他们的敬业和坚 持。在出版业不免利益驱动的今天,他们的眼光和气魄有 所不同。 2017年5月29日 郑州 导语 《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这套书是对20世纪中篇小说创作的全面梳理,以作家分册,精选作家最经典、读者认知度最高的作品,使读者充分领略现当代文学史经典和作家名篇的魅力。篇目的选取兼具文学性和经典性。除作品外,著名评论家何向阳、孟繁华、陈晓明、白烨、吴义勤对作品对文本进行精彩点评,并对作品的创作背景、文学价值及在当时所引起的社会反响进行介绍;同时附有文学化的作家小传,作家生活照片多幅。 本书是其中一本,是王汶石的中篇小说集。 精彩页 一九五五年的最后一天,我跟乡支部书记杨明远同志,到靠近河岸的一个小村庄去。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秦岭消没在浊雾里;田堰层叠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渭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陋而苍老。 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 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气息,这是大雪的预兆。 我们是早饭后到村的。社员们正忙着装配高温沤肥坑。拉大车的,推小车的,挑水桶的,扎草把的,来来往往,紧张而热闹。天虽冷,却有不少人只穿着单褂子。生产委员王振家,甚至敞着衣襟,露着胸膛,就这样,头上还冒着滚滚的汗珠。 人们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王振家喊:“支书,看我们的劲头怎样,热火不热火呀?” 支书喜得合不拢嘴:“好哇,穿上衣服吧,小心着凉!” 振家答道:“不这么千不行啊,天阴得很重,下雪前,得把这些沤肥坑全部装好呢!” 支书小声对我说:“看!社员的行动,就是对社的最好检验哪!” 支书的任务,是来验收这个新建社的。验收新社,原是区委会的事;由于今冬农业社发展得出乎意料地迅速,只月余时间全区就基本合作化了;而许多老社,又追着支部,催着区委,要求转高级社,区委会实在忙不过来。那么多新社,别说详细验收,就是到各社去巡视一趟,也需要许多时间;而时间,又是多么不够用啊! 就像区委书记严克勤同志说的:“搞不好,‘时间’就要‘脱销’了。”因此,区委会作了决定,由严区书亲自主持,召集各乡党支书参加,做了一次验收示范工作;然后,拟出一个详尽的验收提纲,委托给乡支部去做。 严克勤同志那种对事严格的作风,在全县的干部中是很有名的,对验收工作自然也不例外。各乡支书离区返乡前,他又花了多半夜的工夫,和支书们举行了一次谈话会,研究了各乡的突出问题,并且警告在座的支书们说:“年关难过,咱们还欠群众几笔账啊,要在年前付清,就还得多加油。你们验收过的社,区委会要抽查的。”他问大家对区上有什么要求,有几个支书开玩笑地说:“别的倒没有什么,就看区上能不能多发一点时间给我们!”严克勤同志摇着头说:“不行,这不能供给,连我们自己还不够分配啊!只好靠你们自己了,有什么办法呢?跑步吧,加油赶吧!” 乡支书杨明远今天就是从铁道旁赶到河岸来的。 验收的工作,进行得很细致,召开了贫农会、中农会,又进行了个别访问。中间一直没有停歇,直到夭黑,才吃午饭。饭后立刻召开建社委员会。 在会上,支书提出几十个问题,盘来问去,仿佛他是专门跑来找岔子似的。这使我想起,在三级干部会上,杨明远发言时,县委组织部长给我说过的,“杨明远这几年进步很快,他完全学着他们区委书记的样子,认真、顽强、钻劲儿大”。 验收结束时,夜已很深,满村喔喔的鸡叫声。雪,从黄昏的时候下起,现在越下越大了。 杨明远打算回去,社主任王槐旺挡住他说:“不行,夜深了,风雪也太大!” 我知道,明远昨晚上在铁道北时差不多一夜没睡。我看见他站起来时就像喝多了酒似的,有些站不稳当。“明天走吧!”我劝他。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区书明后天就从县上回来了,有新任务——咱们去看看路吧!” 屋外简直是另一个世界。树木折裂着,狂号着;那滚滚的狂风,卷着滔滔的雪浪,在街巷里疾驶猛冲,仿佛要在瞬息之间把整个村庄毁掉似的。道路全被雪盖住了。风雪打得人睁不开眼。杨明远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他决定留下来。 这时,旷野里,远远地闪着一条手电灯的光带,时北时南,仿佛是有人在寻觅什么东西。更使我诧异的是,风雪压迫得人口也张不开,而那个旷野里的人,却悠然自得地唱呀唱的。那歌声时时被风雪打断,那人似乎不愿向风雪屈服,被打断的歌声,一再高昂起来。 明远又犹豫起来了:“路上还是有人哪,可见还是能走!” 社主任老王说:“那是吆喝雁的人,不过在村边麦地里赶一赶雁罢了,他连河滩也不敢去哩。” 回到屋里,房东收拾好了炕,泥炉里的炭火正熊熊地烧着,杨明远坐在炉边,神情还有些不安地说:“会不会是区书呢?” 社主任老王哈哈大笑道:“支书,你这人真太心小,一味地胡思乱想,区书这会儿怎么会来昵!” 我也以为区书现在不会来,因为县上的会至少得两夭,就是元旦不休息,他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回到区上。 社主任又笑着说:“区书爱人在县卫生院工作,他要回来,也在早晨。” …… 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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