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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凌汛(1977-1979朝内大街166号)(精)/冯骥才记述文化五十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冯骥才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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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记录作者1977-1979年在北京朝内大街166号人民文学出版社“借调式写作”的人和事。书中有大量具有史料价值的珍贵旧照,是乍暖还寒的季节不可或缺的见证。在那个年代,这些记忆一如江河早春的凌汛,带着不可遏制的春意迅猛地来到人间。 作者简介 冯骥才先生,中国当代著名作家、文学家、艺术家。 他初学画,后以“伤痕文学”享誉文坛。他的《三寸金莲》《俗世奇人》等脍炙人口的作品,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的《灵魂的巢》《珍珠鸟》《花脸》等多次入选中小学课本,代表作《俗世奇人》畅销300余万册。 他,1990年投身于城市文化抢救,2002年发起并主持“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2012年倡议国家紧急保护传统村落,被称为“民间文化的守望者”。 目录 序 一、借调式写作 二、一屋子作家 三、后楼的生活 四、一个诗人的自我拷问震动了我 五、搁浅 六、“冯骥才是反革命了!” 七、坚硬的冰面在头顶上裂开 八、凶猛的凌汛 九、文代会后离开了朝内大街166号 十、又短又长的尾声 序言 今年入夏,北京几位文友来津做客,内中有人民文学 出版社的编辑,闲话里说到人文社坐落在京城朝内大街上 的那座老楼将要拆除翻盖新楼,说我曾在这楼里住过不短 的时间,知情不少,该给他们写点回忆的文章。这话一下 子好似碰到我心中底层的什么东西,怦然一动,未等开口 ,一位老友说:“大冯和人文社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会 写篇大块文章。”我便信由一时心情接着说:“我的第一 部长篇、第一部中篇、第一个短篇都是在人文社出版的。 我还是‘文革’后第一个在人文社——也是第一个在中国 拿到稿酬的作家呢。我是从人文社进入文坛的。我在人文 社住了两年!说不定能写一本小书呢。” 此刻,我忽然记起早在1981年我和人文社社长严文井 先生的通信中表达过这个想法。现在我把这段文字找了出 来: 我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培养起来的作者。我把人文社当 作自己的母校。数年前,我是拿着一大包粗糙的、不像样 的稿子走进朝内大街166号的。那时,我连修改稿子的符号 和规范都不知道。是老作家和编辑们一点点教会我的。他 们把心血灌在我笔管的胶囊内,让我从社里走出来时,手 里拿着几本散发着纸和油墨芳香的书。我有个想法,也许 过十多年,或许更长的时间,我要写一个小册子,叫做《 朝内大街166号》。我心里珍藏着很多感人的材料和值得记 着的人物。 信中所说的“更长的时间”竟是三十年吗?怎样的情 结仍然能撩动我这个陈年已久的写作想法? 不过,对这件往事当时并没说,文友们却已经猜到我 “囊中有物”,逼我掏出来,由此便约定写这文章了。其 实当时也只是触动了一种怀旧的情怀而已,未及深思。事 后一个晚上想起要写这文章,进而回过头转过身,往时光 的隧道里一伸脚,却扑通栽进自己如烟的过去,栽进过往 岁月的深井,栽进一个时代。那个时代是1977年至1979年 ——正是整个社会和国家从“文革”向改革急转弯的时代 ,也是中国当代“新时期文学”崛起的时代。于是,我像 白日做梦那样忽然清晰地看见了早已淡忘的人物与生活, 早已淡出现实的事件;它们竟一下子溢彩流光般涌现在我 的面前。那个时代的场景、气息、激情、渴望、追求、思 想、名言、勇气、真诚与纯粹感,原来全都记得。在我的 心底,它像历史江河一次遥远的早春的凌汛,原本死寂封 冻的冰河突然天崩地陷般地碎裂,巨大的冰块相互撞击发 出惊天的轰响,黑色寒冷的波涛裹挟着不可遏制的春意迅 猛地来到人间。 我写它,已非一种怀念,已经不是初始的想法,而是 为了让今天的我从中对照自己,看看自己是进步还是退步 了。科学的历史不断进步,社会的历史却不一定;所以历 史真正的价值是它不能被忘却,或者说历史的意义是它可 以纠正现实。 这样,我便在半个月里一口气写成这本小书。在此感 谢朝内大街166号——是它允许我在那里住了长长的两年, 使我在那个非凡的岁月里,有幸由一个“文化复兴”时代 的核心地带登陆文学。 是为序。 冯骥才 2013.8.20 导语 冯骥才计划要写的《冯骥才记述文化五十年》这一套书有五本,先后是《无路可逃》(1966-1976)、《凌汛》(1978-1979)、《激流中》(1979-1988)、《搁浅》(1989-1994)、《漩涡》(1995-2015)。五本书连起来是他五十年精神的历史。作者已经提前把第二本《凌汛》写出来出版了。 人民文学出版社已建社六十多年,这里见证了中国新文学及出版的历史,承载着很多作家编辑的记忆。本书是作家冯骥才从作家的角度讲述历史节点上文学的生态的现场,其中一代风云人物的苦乐悲欢及其轶事令人感慨,也鲜有人记述。在今天阅读市场如此变化的情况下出版本书,不光是对过去文学的一份纪念,也是对图书出版,以及那个时候的编辑和作者的情谊的一份纪念。 后记 写过这一随笔性的小书后,笔尖虽停,心绪未已。我 只写到1979年的年底,接下来便是新时期文学轰轰烈烈的 潮起潮落,更多的人物、事件、潮流、纷争、主张、作品 还在我的笔管里,但都应放到本书句号之后的另一本书里 去了。 这里,还要为本书再三表示遗憾的,是由于那时代的 贫穷致使我鲜有照片为证。可能缘自我对博物馆的兴趣, 我把实证性的历史遗存的意义看得分外重要。书中插图绝 不止于装饰,而是不可或缺的见证。然而历史有时也很无 情,它像一只大乌飞走后,并不肯多留一片它生命之身的 羽毛。 为此,在书尾部分加了几篇文章和资料,以印证我在 朝内大街166号中难忘的人与事。 是为记。 作者 2013.8.20 精彩页 1977年的春天,那是“文革”后第一个春天,忽得消息说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领导要从北京来天津见我和李定兴,李定兴是我第一部长篇小说《义和拳》的合作者。 我听了发蒙,甚至弄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那年头,我从没碰过好事,全是坏事。有两件还是天塌下来一般的大坏事。一次是1966年那场全社会的十二级政治大地震——文化大革命,我家被抄得一贫如洗,然后被扫地出门;一次是1976年又一场土地爷闹的大革命——唐山大地震,邻居的烟囱砸垮我家的屋顶,楼梯也掉下去了,我抱着儿子,一家人死里逃生跑出来,身上只有背心裤衩。就这样,还会有什么好事轮到我? 再说,那时候人民文学出版社换块牌子就是国家文学出版社。我读过的中外名著和文学经典差不多都印着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社名,它能瞧上我们这两个从未沾过出版边儿的在野的人物? 文学原本并不是我的理想,我从小的梦是绘画。我只是在“文革”前从事宋元山水摹古时,着迷一般地读了大量中外小说与诗歌,但都是历史经典,与当代文学不沾边。自己偶尔写点小文章发在小报小刊上,也一概都是艺术随笔之类。在写作这片世界里,我最多是边地生出的一根随处可见的野草。 六十年代末,几个画画的朋友拉我去为天津美术出版社的连环画组写脚本,与资深编辑李定兴结识为友,闲话时聊起了都感兴趣的义和团。天津曾是义和团翻天覆地的中心,当时距义和团事件不过六十多年,一些亲历者还活着,义和团那股子气儿还热乎乎在他们的记忆里。我俩决定用小说方式写义和团,经过几年努力,写成之后已到了“文革”终结的1976年。这年大地震,我家房倒屋塌,我将书稿从废墟中挖出来。地震后,我们就把稿子打印成厚厚的两册寄给人文社。如果说心里抱着什么希望一——那只是在寄出去之前还有一点,寄出之后便没根了,一片空茫,好像没写这东西一样。 人文社要来人的消息——正是在这一片空白中出现的。 人文社做事真是有模有样有板有眼,这种事我从没经过。他们先在京津和哈尔滨三地召开座谈会,把我们写的《义和拳》打印本发给与会者,请他们提意见。邀请参加座谈会的除去专业人士,还有一定比例的工农兵文学读者,他们的意见对这部书稿能否出版起关键作用。这是“文革”时期出版社通常的做法,在古今中外也只有当时的中国才有。据说人文社的领导就是专为听意见来天津的,也为见见我们两位作者。这位领导叫韦君宜,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总编辑。 由于我不曾涉足文坛,没听说过韦君宜的大名,乃至那天她走后也没记住这个生疏的名字,只记得她的姓有点特别。 这个在天津的征求意见会由人文社小说北组副组长李景峰一手操办。开会的地方是借一家工厂工会简易的小会议室。二十来人围一张桌子,一多半人抽着烟,桌子上两个暖壶一堆玻璃杯,有的人还在翻看书稿,进屋时都抬头打量我们,我很不自在。李景峰是一位三十多岁、皮肤有点苍白、和善又勤快的男人,东北口音,后来做了《义和拳》的二审编辑。会前他把我们介绍给韦君宜——一位矮小、瘦弱、不起眼、五十多岁的女人。尽管她没有领导派头,我却挺紧张,不知该说什么。可是韦君宜好像也紧张,话不多,很少看我一眼。只记得坐在那里等着开会的时候,问我是否读过姚雪垠的《李白成》,那是“文革”期间唯一出版的历史小说了。我说我读过,还说我特别喜欢《三国演义》、老舍的小说,还有巴尔扎克和俄罗斯文学,她小小又圆圆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了闪亮。 会上那些人具体说了什么我已没有印象,好像好话多,座谈会的气氛很好。散会后韦君宜有点高兴,她说你们的小说基础不错,但距离能够出版还很远,最好住到北京的人民文学出版社修改,可以得到编辑的帮助。 李定兴是天津美术出版社连环画组的组长,不能请长假,当时决定由我去北京的人文社改稿,修改的计划两人一起定。韦君宜对李景峰说:“那你去给冯骥才办组织借调吧。” 借调式写作——现在绝没有这种写作方式了。 P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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