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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在别人的句子里(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以侃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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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陈以侃,1985年出生于浙江嘉善,自由译者、书评人。曾在上海交大和复旦学习英文。2012至2015年在上海译文担任编辑。译有《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毛姆短篇小说全集》《撒丁岛》《寻找邓巴》《致愤青》等。评论见于《上海书评》《单读》《鲤》《三联生活周刊》《书城》《外国文艺》等。 书评(媒体评论) 陈以侃在以一位真正的读者的身份,去创造一种 作者文本,通过称叹、训斥与从不间断的调试,去接 近那些难以言喻的瞬间,某个自我的核心。与此同时 ,他还拥有一副那么迷人的腔调:无比桀骜,又像在 密谋。使人想要痛击,或者与之痛饮一场。 ——班宇,作家 陈以侃下笔有一种罕见的、时刻具有自觉意识的 诚实——其实这很难,因为它一不小心就会被理解成 自恋。读完这本书,在收获了无数让人为之击节抑或 陷入沉思的见识之余,我也清晰地看到一个倔强的、 试图从平稳持重中突围而出的写作者的轨迹。他熟读 经典,却也质疑经典;他迷恋技术,却也解构技术— —他永远更敏感于捕捉浩瀚文本里的那一点僭越的灵 光。 ——黄昱宁,作家 我羡慕陈老师总是可以奋不顾身、毫无保留地投 入他喜欢的作家和文本,也羡慕他转身又能找到描述 和评价这种热爱的距离和准确性。他本质上和他写的 那些有趣而有才能的灵魂是一类人。或者让我再诚实 一点,这种羡慕其实已经严重到了嫉妒的程度。 ——吴琦,《单读》主编 目录 前言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科马克·麦卡锡 迈克尔·翁达杰 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汤姆·麦卡锡 安东尼·伯吉斯 爱德华·圣奥宾 字里行间1-15 年度小说2017&2018 写作课 文化课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 写在克里斯托弗·希钦斯逝世五周年 J.D.塞林格 阿兰·霍林赫斯特 精彩页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1 《泰晤士报文学增刊》(TLS)有个线上栏目,叫“二十个问题”。开头十个都像是正经采访:你觉得最被高估的作家是谁,最被低估的是谁,最难写的主题是什么,度假的话带什么书;后十个,神色一变,逼你快问快答:T.S.or George(你喜欢T.S.艾略特,还是乔治·艾略特),萨特or加缪,普鲁斯特or乔伊斯,克瑙斯高or费兰特。后面这些选择题会为来宾微调,但背后的逻辑优雅、简明、通彻到像个一流的数学公式:你就是你的好恶。为偏心而奋斗终生。 每次采访对象只要名字见过,我都自动把链接打开。在一个时时刻刻排山倒海而来的文学世界里,这种简化了的景致让人安心,像是一条林荫道,左右左右排出去的二元对立,通向一个文人的灵魂。就我个人而言,好像有生之年大半的用功都是为了能多回答几道这样的选择题,或者是我隐约认为,只要有底气回答得了足够多这样的问题,就算懂文学了。 从TLS的那套问卷里也看得出,有些or是大过另一些or的,类似你碰到一个球迷,或早或晚总得知道他觉得是梅西好还是C罗好,如果意见相左,那半夜还是不要约出去看球了。不管是纸上还是纸下,我的文学相亲里,看能否和对方共度余生,也有个终极问题——已经不算是选择题了。因为你很难给他找一个相称的对手——“你喜不喜欢纳博科夫?” 八十年代刚开头,金斯利·艾米斯给最要好的朋友写信,菲利普·拉金,基本上就是在问这个问题:“你怎么看纳博科夫?好啦,去他娘的!美国文学一半的问题就出在他身上……这一边也有不少笨蛋被他整昏了头,还有——或许你也想说,是包括——我的小马丁。”马丁·艾米斯从来不讳言,自己的书父亲一直读不完,他最好的一本《金钱》(Money),金斯利读到一半把小说甩到书房另一头。 虽然没有类似的父子情分要顾念,但很多作者我还是会周期性地重新检讨自己对他们的厌恶。有些名家,就是越嚼越咽不下去,没有办法。比如奈保尔。想起去年看到亚历克斯·比姆(Alex Beam)出了本书,叫《宿怨》(The Feud),讲纳博科夫译奥涅金,恩人、挚友艾德蒙·威尔逊说他乱翻,纳翁要面子,反目成仇。里面突然奈保尔插话,叫嚣:“纳博科夫那算什么风格?都是假的,把注意力都吸引在语言上。美国人就爱这样。那么些个好看的句子。有什么用?” 事态已经很明朗了。金斯利不喜欢儿子写的东西,恨的是马丁趣味里的那个纳博科夫;而我无福消受奈保尔,一定是他文学里的那份“反纳博科夫”倒了我的胃口。所以接下去的这些话,倒的确可以看成是回应奈爵士如此不开窍的质询,但这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就是搭一套审美的脚手架,让我对纳博科夫的牵念能在里面建成个可以居住的房子。中文的纳博科夫短篇集年初问世,当然是个不坏的借口;但我本身也有内在需求,就想弄清真正读懂纳博科夫时那种手足无措的狂喜是怎么回事,同时这些道理也得解释,多年来为何有那么多个下午,指证我在半梦半醒中间懊丧地合上了他。 2 这个集子里有一篇,不说别的,只看它变迁就很有意思。1936年在柏林,纳博科夫家穷到谷底;当时一大收入是朗诵会,布鲁塞尔有人找他去,说想听他的“法语新作”。纳博科夫法语虽然够用,其实一辈子都没怎么拿它写东西,而且他的创作向来腹稿和终稿都费工夫,但因为穷,这回只用两三天就写出一篇追忆自己法语家庭女教师的文字。后来纳博科夫把它重写成一个英语短篇在美国杂志发表,又用作第一版自传《确凿证据》(Conclusive Evidence)的一个章节。虽然自传大部分是在四十年代后期完成的,但纳博科夫说1936年写那个故事就落下“基石”,其他所有章节也都想清楚了(纳翁谈自己的创作不可尽信)。后来这个自传又重写成俄语,叫《彼岸》(Other Shore),又写回英文——《说吧,记忆》(Speak,Memory)是很多人最珍爱的一本纳博科夫。 至于这个关于法语教师的故事,《O小姐》(Mademoiselle O),每次出来见人都会改,但开头几段动情思索写作动机,倒始终和1936年布鲁塞尔书友听到的没什么变化。叙述者说,每次他把自己过往的什么东西“借”给小说中的某个人物,那样东西就会在虚构的世界里“憔悴”,渐渐冷却,越来越给那个小说人物占去,不像是自己的了。“屋宇在我记忆里无声崩塌,如同久远的默片,曾借给我笔下一个小男孩的法语教师,飞快地暗淡着,淹没在一团与我无关的童年的描述中。”所以他要反抗那个作为小说家的自己,要孤注一掷地把剩余的O小姐救回来。 接下来当然不出所料,是纳博科夫的大师手笔,刻画出一个胖墩墩的法语女教师来,从她走下俄国的火车,一直写到纳博科夫最后去瑞士探望她。但这时候,事情让入毫无防备地变得极其“纳博科夫”。第一版,法语结尾,是一个加速的急转弯: 原以为聊起她会带给我慰藉,但现在聊完了,我有种奇异的感触,像是她每个细节都是我凭空造出来的,就跟穿过我其他小说的所有人物一样,全然是想象。她真的活在这世上吗?没有 导语 捕捉阅读时的每一次动心。投身字里行间,每一句都是热恋。 《毛姆短篇小说全集》《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译者陈以侃,接引英美文坛新风,挥洒一流文字趣味。 他的这本文集,除了提示作者可以怎样写之外,更大的作用还在于提示读者可以怎样读。 序言 1 几年前,有本叫Reality Hunger的书很热闹,“现实 馋”,作者对小说家造世界、编故事的古旧形式不耐烦, 显然共鸣的人不少。他觉得真实的体验已经足够给作家发 挥了,比如,一句典型的挑衅:《无尽的玩笑》 (Infinite Jest)谁真的喜欢,连给大卫·福斯特·华 莱士写传记的人,平时也只提他的非虚构杂文。 这一点先不管,作者的写法很有趣;把别人的警句不 带引号跟自己的话混在一起,是出版社的律师说这样会出 事,他才不情不愿在书的末尾列了张单子,粗略给了些出 处。大卫·希尔兹(David Shields)说他大学时候跟自 己女朋友说,要造一种只容纳epiphany(神示、顿悟、兴 会)的形式。Reality Hunger应该差不多了。 2 就几周前,读到米沃什一首诗,《秘书》,谦虚得格 外趾高气扬,说“我不过是无形之物的秘书”。第一反应 是争强好胜:谁写东西还能比我更像文秘工作?然后感谢 米老师帮我认清了自己的谋生方式:给兴会开参考书目, 替顿悟加脚注。 3 以前一本外文新书等于一个礼拜的生活费,第一笔奋 不顾身的投资是在上海外文书店一跺脚买了本埃科的《玫 瑰的名字》。当时读着有难度,并没有换来完全一分钱一 分货的醉人体验,但书末尾后记的最后几句话一直留在我 脑子里。埃科说:文学里没有全然私人的东西;书会彼此 聊天。 于是,多年来,我就一直不遗余力扮演着饭局上那个 不太出声的吃客,用心偷听着书和书之间的聊天。在这种 场合我也有新的身份,叫离间家和圆场师;因为我慢慢理 解,这样的饭局不是普通的局,这是所有好玩的话都至少 已经被说过一遍的自助剧场,气氛如何全在我自己的听力 。 4 我写任何东西的战略都差不多,就是让疲惫耗尽我的 自我怀疑。某个交稿日的早晨,磨了个通宵,在黎明的光 线里发现离文章想收尾的地方越奔越远。我走出家门,绕 着小区瞎晃 蛋饼摊摆出来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回我昨夜的微信 ,了解我的处境,开始不大热心地宽慰我(当然是没用的 )。厌恶我任何有实质内容的回答都来自作家访谈(这问 题在写作阶段尤其严重),他问了一句,那你到底为什么 喜欢写作,用你自己的话说? ——我迷恋那个印象变成文字的过程。 ——这句厄普代克你他妈引过。 5 我倒真愿意自己是那种把“江西诗派”挂在嘴边、动 不动就能提自己男神是黄庭坚的人,至少这本书成稿之前 是来不及了。懊丧于想看的书从来排不到日程上,只好用 别人对阅读的描绘解馋;几年前看到一本王宇根写黄庭坚 的书,叫《万卷》。他的意思似乎是,黄庭坚的诗学跟当 时出版印刷业爆发有很大关系,博学这件事一下变得容易 又困难了。山谷夸别人写得好,是看书多;教别人怎么才 能写好,是多看书。写诗喜欢聊文本如何发生,讲究诗法 ,讲究要学就学最好的,沉迷于写作这件“儒者末事”本 身的难度。 他史无前例地死命用典,也跟读书人动辄藏书万卷有 关系,大家都好查;于是他还要特意把典故用偏,所谓“ 山谷使事,多错本旨”,所谓“夺胎换骨”。有个“雾豹 ”的意象,他特别喜欢,南山雾雨中,豹子饿着肚子七天 不下山,最早是汉朝的老婆劝丈夫不要贪腐,主要意思在 避世。后来文人都喜欢用,因为豹纹的纹他们觉得就是美 文的文。但黄庭坚把这两件事叠加了,他看重淋雨滋养毛 皮这件事的辛苦,写好诗要熬得住。 6 “大多数人都是别人。他们的想法是别人的意见,他 们的人生是学样,他们的激情是一句引文。” “青少年时立下志向,即使当不了职业作家,也要用 某种方式化身于那团悬于中产中眉阶层上方的印刷云中, 温柔地洒下墨雨。” 7 我们可能是经历过“前网络写作”的最后一代人,大 学里想掉个书袋,还要看笔记本(不插电的那种)当天给 不给面子。今天,想说任何话,你都可以搜到人类说话史 中在这个话题上说过的最好的话。艾默生所谓,我所有的 好想法都给前人偷走了。 当然这个“最好”不是投票投出来的,是那些最打动 你的表述。所以开始动笔不是真把最好的都读完了,而是 在合适的时候放弃;这种放弃不是认输,而是认赢―说一 句:今天就先被打动到这里。翻译在这一点上很像:六个 月之后回来,没有哪句话是不能改进的。“欲搜佳句恐春 老。” 8 翻译和我尝试的这些评论,本质上是一件事,就是多 懂一些它们给我的高兴,作为感谢。 真正理解他人是多活一点。 9 过去一两年,我有个见不得人的痴心妄想,想把自己 的第一本文集叫《雾豹》;到今天,发现《山谷诗集注》 读懂的实在还不够,真是没脸用那样的书名。不过我的“ 雾豹”和黄庭坚的又有不同,对他来说,江湖夜雨十年灯 ,熬出豹纹几乎是一种优美的雄心壮志,一种奋进,而我 是除了在雨林里蹲着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要紧事,享受一种 慵懒的应接不暇。 但文集都要见人了,最后一段留给自夸:我明白,只 搬运雨水是不够,没人想要你下山从毛皮里绞出的那点墨 汁,你必须长出自己的斑纹来。我是因为向往某些豹子才 上山的;能被误认为他们之一是种能量很大的虚荣。每次 把文章发给编辑,都伴随着一种恐惧,怕别人发现我除了 蹲着淋了些雨其实也没干什么。这个集子也一样,能永远 躲在林子里当然很舒服,但不知耻地下山是才华的一种, 我很认可过去几年这种虚荣对我阅读和写作的支持。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青年译者、评论家陈以侃关于英美新书、重点作者读书笔记的文章,人头包括菲茨杰拉德、毛姆、翁达杰、希钦斯、莎士比亚、霍林赫斯特等,提到的书则不胜枚举。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读过残留的快感。评判一个作者合不合自己的心意,先别翻那本大部头,找篇聊阅读聊作家的文章,要是读来还没有下楼取快递心潮澎湃,那就先搁置一旁吧。 前编辑、现翻译兼评论,一句话总归靠写字吃饭的陈以侃,把阅读时的动心捕捉为文字,引诱我们直面文学、相信文学,再相信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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