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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长向文坛瞻背影(朱自清忆念七十年上下)(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徐强 |
出版社 | 广陵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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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徐强编的文集《长向文坛瞻背影(朱自清忆念七十年上下)》全书共分三卷,拟收录1948年朱自清逝世以来、迄于21世纪前十年各报刊杂志所发表的全部有关纪念、回忆朱自清的文章近300篇,并按照文章发表面世时间系日、系年。书前加编者总论性的《前言》一篇,以及朱自清生活照、手迹照、悼念场景照、登载忆念文字的旧报刊照等图片共计20幅,书后附朱自清生前各报刊发表的采访、报道若干篇。 目录 前言 第一卷 哭朱自清先生 马星野 记朱自清先生——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了! 郑常 永不消失的“背影”——朱自清的家庭 徐佳士 敬悼朱自清先生:知识份子的楷模 青苗 佩弦的死讯——悼朱自清先生 叶圣陶 痛悼我们的导师 清华文艺社 我的爸爸 朱乔森 编后记 敬悼朱自清先生 朱自清先生 本刊 编后 朱自清治丧期间的挽联挽诗词和唁电 季镇淮收集整理 朱自清先生的背影 苏夫 悼朱自清先生 杨同芳 朱自清先生二三事 环 敬悼朱自清先生 徐中 忆佩弦先生 冯契 朱自清先生死了! 臧克家 当悲哀变成沉默 袁鹰 记朱佩弦先生 胡霍 朱自清先生传略 《中建》 悼佩弦先生 林庚 悼朱佩弦先生 吴晗 朱自清先生 冯至 一个死不得的人 闻家驷 朱自清先生和俗文学 吴晓铃 朱自清先生 田葆瑛 朱自清不愿做官 义 朱自清先生死了! 王书衡 悼朱自清先生 青勃 朱自清的散文 季用 朱自清先生之死 谢冰莹 悼朱自清先生 《大公报》“星期文艺” 记朱佩弦先生 朱光潜 佩弦兄挽辞 俞平伯 朱自清先生 常风 悲忆朱佩弦先生 许维谲 朱自清先生的学术研究工作 王瑶 哀念朱佩弦先生 李广田 纪念佩弦先牛 林庚 照着朱先生的样子做 郭良夫 佩弦先生的性情嗜好和他的病 余冠英 俞平伯先生所认识的朱自清先生 萧离 朱自清先生未完成的一篇序文——《中古文学史论》后记 王瑶 诔词 向达 朱自清先生所给予我们的 范宁 关于朱自清师的二三事 祖国藩 悲愤的悼念 陈迟 悼朱自清先生 柳波 幼小者的印象——记朱自清先生 赵捷民 庆教师节,想到朱自清的遗言 半出 卷头语 《周论》 悼朱佩弦先生 冯友兰 忆佩弦先生 吴达元 哭佩弦师 王忠 朱佩弦先生的《诗言志辨》 朱光潜 致叶圣陶的信 俞平伯 悼朱自清先生 彭 纪念朱自清先生 杨振声 不毁灭的背影 沈从文 悼朱佩弦先生 吴晗 记朱佩弦同年 墙外行人 由哀悼死者想起 周华 悼佩弦先生 曹靖华 佩弦的死 穆木天 我所知道的朱自清 丁露 悼朱自清先生 陈中凡 商籁——呈献于朱自清先生灵前 董每戡f 悼佩弦先生 姚雪垠 无尽哀思悼学人 化悲痛为力量 悼佩弦 孙伏园 长向文坛瞻背影——记上海的朱自清先生追悼会 季连仲 朱自清和闻一多 向旺 忆朱自清师 吾言 朱佩弦先生 叶圣陶 中国学术界的大损失——敬悼朱自清先生 虞籍 朱自清先生 邵淘美 敬悼朱自清先生 傅彬然 悼朱自清先生 郑振铎 敬悼佩弦先生 高祖文 悼念朱自清先生傅彬然 记朱自清先生的病和死 周曼 悼念朱自清先生 游国恩 朱佩弦兄遗念一甲子年游宁波日记 俞平伯 悼念朱自清先生 如鹏 略谈朱自清先生近年的思想 方东旭 诤友——朱佩弦兄遗念 俞平伯 哭佩弦先生 游国恩 朱自清先生与现代散文 杨振声 怀念佩弦先生 郑昕 记朱佩弦先生 李广田 双星的陨落一悼念朱自清先生 渐离 悼朱佩弦师 王瑶 我记忆中的朱自清 李方谟 悼佩弦亲家 志和 悼朱自清先生 宛延 悼念朱自清先生 《国文月刊》 佩弦先生纪念 吴晓铃 文艺复兴中国文学研究号题辞(节录) 郑振铎 忆弦师 罗念生 悲忆佩弦师 余冠英 悼佩弦 叶雅 跋遥夜闺思引写本赠朱佩弦君 平伯 哭朱自清先生——其作品、风格与性格 曹聚仁 第二卷 “朱自清先生追念特辑”前言 《文讯》编者 朱自清先生的生平 《文讯》 悼朱佩弦先生 王统照 哭佩弦 郑振铎 这损失是不可补偿的 冯至 谈佩弦的一首诗 叶圣陶 朱佩弦先生的路 许杰 杂忆佩弦先生 李长之 十日间——朱佩弦师逝世前后记 王瑶 自清先生在昆明的一段日子 刘北汜 重读《新诗杂话》——悼念佩弦先生 徐中玉 朱自清先生谈诗片段 牧野 清华园里的追悼会 郑敬之 你终于倒下了——痛悼佩弦先生 任钧 追悼朱自清学长 杨晦 忆佩弦 郭绍虞 杭州一师时代的朱自清先生 魏金枝 敬悼佩弦先生 吴组缃 我最敬爱的爸爸 朱乔森 悼朱佩弦先生 静闻 朱自清先生最后的一本书:《论雅俗共赏》 徐中玉 大学教育与迷宫—一追悼朱自清先生引出来的话 夏康农 我所认识的朱自清先生 闻家驷 敬悼朱自清师 陈天伦 忆朱自清在清华园 余才友 考证、批评与创作一敬悼朱佩弦先生(自清) 缪钺 悼佩弦 徐中舒 纪念青年的导师——记朱自清先生追悼会 天飚 朱自清先生的著作 一忱 敬悼朱自清先生——并略论朱先生的为人与其文艺思想 同人 损失和更重要的损失 雪蜂 纪念朱自清先生(挽诗) 方敬 手 迪文 朱自清先生二三事 天行 敬悼朱自清先生 本丛刊同人 朱自清先生与国文教学 李镜池 序言 1948年8月12日,现代著名散文家、诗人、学者、文 学教育家朱自清先生在北平病逝,迄今整整70年了。朱自 清之死,是20世纪中国文坛上的一件大事。它引发了声势 浩大、经久不息的追悼、忆念浪潮,回声余响持续至今。 门生故旧、亲朋好友、学界耆宿,以至蒙其著述恩泽的普 通读者,都纷纷撰文悼念。可以说,在20世纪作家中,对 朱自清的悼念风潮,从波及范围、绵延时间、作者数量、 文章篇数来说,都超过绝大多数同侪。究其原因,至少有 以下数端: 一是朱自清文学作品的巨大影响力。作为“五四”以 来最著名的散文家之一,朱自清创作了现代汉语散文中的 若干经典之作,很多作品甫一问世,就入选中小学国文教 科书,影响及于全国,广被几代中国人。其《背影》《匆 匆》《荷塘月色》《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等名篇写出了 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普遍心态,几成当代中国人的“情感 原型”,在广大读者中引发持久的共鸣。 二是现代知识界对朱自清人格的广泛崇敬。朱自清性 情内敛,温柔敦厚,待人谦卑,自律严格,工作勤谨,趣 味广泛,这些都使接近他的人愿意与他交往,珍惜与他的 友谊。其同辈与游者,泰半是现代文坛学界名家。另外, 作为现代文学教育的一代宗师,朱自清多年执掌、执鞭全 国最高学府之一的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桃李遍天下,门 生后来也多数成为现代文化知识界精英分子。文学界人士 普遍重情重义,有感于衷,秉笔为文,盛况自成。 三是朱自清一生贫病交加,生活窘迫,最后断然拒领 美国救济粮,“饿死”的结局增加了其逝世的悲剧色彩, 引起全社会的一致同情与敬佩。朋辈为文固然是为悼念朱 自清,同时也是基于多多少少的“兔死狐悲”心态,借机 表达对当时政局及不良民主状况的强烈愤慨。 如果将作者限于同时代与朱自清有交往的人士,笔者 所见哀悼忆述文章,最早的一篇是朱自清在浙江温州十中 任教时的学生、后来成为现代新闻业巨子的马星野的《哭 朱自清先生》,文后缀成文时间“八月十二日夜二时”, 是在朱自清逝世后12小时左右写成,第二天就刊登在《中 央日报》;最后一篇是著名古典文学学者逯钦立先生(也 是朱自清的学生)之夫人罗筱蕖女士在2013年的一篇口述 回忆,罗女士时年93岁高龄。前后时间跨度达到65年。 朱自清先生逝世当年入学的清华大学1948级新生,是 亲聆朱自清教诲的最年轻一代人,即以他们而论,屈指算 来,迄今也已年过九旬,多数已作古。出自这批人之手的 纪念文章也很难再添新作了。因此可以说,到目前为止, 把所有同时代人忆念朱自清的文章汇为一编,条件已经成 熟。 本书就是这方面工作的尝试。编者尽可能搜集整理上 类文章,共得近300篇(挽联悼词之类不计在内),希望能 为推动朱自清研究提供一部翔实的资料总集。它全景展示 了七十年来各方人士追念朱自清的过程。通观此一过程, 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1948年8月12日朱自清先生逝世当日到当 年年底。此期文章面世最为频繁,可谓无日无之。其中从8 月12日到9月12日一月间,全国报刊发表悼念文章105篇, 日均3篇。从8月12日到年底不到140天,共计发表178篇, 其中36篇发表两次以上,合计214篇(次),日均1.5篇。 《时与文》《新民晚报》《中建》《大公报》《文讯》《 民国日报》《新生报》《周报》《新路》《西方日报》《 开明》《文潮月刊》《文学杂志》《学生杂志》等十数家 知名报刊还组织(有的还先后好几次组织)了专辑、专号 ,整版发表忆悼文章,可谓盛况空前、蔚为大观。 第二阶段是1949年至1966年。此期悼念朱自清转为周 期性出现的事件。在朱自清逝世周年前夕的1949年8月8日 ,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发表著名时评《别了,司徒雷登》 ,其中有一段高度评价了朱自清的气节: 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自由主义者或民 主个人主义者的人们,在美国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 反动派面前站起来了。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 的手枪,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朱自清一身重病,宁可 饿死,不领美国的“救济粮”。唐朝的韩愈写过《伯夷颂 》,颂的是一个对自己国家的人民不负责任、开小差逃跑 、又反对武王领导的当时的人民解放战争、颇有些“民主 个人主义”思想的伯夷,那是颂错了。我们应当写闻一多 颂,写朱自清颂,他们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 这一论述,巩固了朱自清作为爱国民主知识分子典范 的地位,也为新中国初期的朱自清作为“国民党反动派” 之对立面的形象,起了“定调”的作用。影响所及,此期 悼念文章有意无意也在维护这一既定形象。其中1950年代 中后期文章较少,部分原因在于50年代初有人发表文章质 疑《背影》的问题,进而影响到朱自清的评价。但在60年 代初期,忆朱文章又一度周期性出现于每年朱自清纪念日 前后的报端。 “文革”十年,因众所周知的原因,朱自清纪念文章 几乎空白。“拨乱反正”后,忆念热潮再度涌动,开启了 忆念朱自清的第三阶段。1978年,在朱自清诞辰80周年、 逝世30周年之际,有关方面组织了高规格的纪念会议。在 此前后,各大报刊重新大量刊登忆念文章。朱自清的同辈 友好俞平伯、王力、吕叔湘、吴组缃、吴晓铃等劫后重生 ,纷纷援笔;及门弟子王瑶、季镇淮、郭良夫、吴小如等 复归学坛,欣然搦翰。他们构成新时期朱自清忆念文章的 主要作者阵营。新时期相对开放的文化环境,也使得这一 阶段的文章少了些顾虑,能够更畅所欲言地描绘出真实、 多面向的朱自清形象。新旧忆念文章不断结集。1981年, 朱金顺主编《朱自清研究资料》出版(北京师范大学出版 社);在朱自清诞辰90周年前夕,又出版了两本忆念文章 集——郭良夫主编的《完美的人格——朱自清的治学和为 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年版)和张守常主 编的《最完整的人格——朱自清先生哀念集》(北京出版 社1988年版)。三书共收新旧文章70余篇(不计重收)。 80年代前后,朱自清故乡扬州市、江苏省有关方面也不断 约请朱自清家属后人或故乡人士撰文,先后在《扬州文史 资料》第三辑(1983年12月)、第七辑(1988年7月)刊 出专辑,又整书出版专号《朱自清》(作为《江苏文史资 料》第57辑、《扬州文史资料》第12辑,1992年出版), 三书收文近40篇。1990年代中期以来,朋辈渐次凋零,追 忆文章趋于消歇,但出自学生后代的新作仍偶有面世。 值得注意的是,朱自清的一部分学术衣钵为居于港台 、北美等地的学生所继承,因而传布海外。他们撰写的忆 念之作,既是朱自清的文化影响遍及华人世界的一个见证 ,也反过来扩大了这一影响。其中马星野等人的文章,具 有特别重要的分量。 朱自清及其作品研究,在20世纪90年代前一直是现代 文学研究的热点之一,各种论作、传记、年谱不断出现, 颇具规模的《朱自清全集》也已在1998年出齐。最近二十 年来,这一领域却相对沉寂,似乎进入了高原期。笔者认 为,关于朱自清其人其文,仍有很多有待深化认识的区域 ,仅有关基础文献方面,就有大量工作需要做,除了朱自 清本人创作作品、日记书信等的更详确整理,也包括忆念 文章这一类的外围文献。基础文献的兜底深翻,可能成为 新一轮的朱自清研究热潮的一个重要突破点。希望《长向 文坛瞻背影》能在这方面起到些微推动作用。 关于本书编纂体例及相关情况,交代如下: 本集收文,强调第一手资料,作者严格限定于与朱自 清同时代生活,多数应有直接交往,在忆述中凸显朱自清 为人为学风貌的文章。但这并不是绝对标准——少数文章 的作者虽非直接交往人,但因属同时代人中较为知名的作 者,或以独家第一手材料披露了鲜为人知的史实,也适当 收入。颜林的《朱自清先生在叙永》就是这种情况。 收文顺序,结合写作时间和发表时间。从反映作者们 有感而发、援笔撰作的原始盛况出发,当然按作日铺排是 最理想的选择。但因为有些文章不缀作日,也不可考,而 刊日是详确的。按刊日排序,既可以使原来在各报刊纪念 专辑、专号中批量刊出的文章仍保持集中,也未始不能反 映文章遍地开花、纷纷面世的盛景。1948年大量刊发的文 章,作日与刊日往往相近,似乎没有必要强争出一二日之 先后。又有个别文章写完后推迟数年才发表,作日与刊日 差距太远,编者认为按撰作日期排人更能反映悼念活动的 实际情况。朱之彦《回忆朱自清》一文(最初作于1984年9 月,1988年刊出)就是这种情况。基于上述考量,本书确 定主要以刊发日期为序,适当结合文章作日。 本书收文,原则上按照初刊面貌。但有些文章,作者 在重刊或收人文集时做了修改,有不同版本。考虑到纪念 文章与普通作品不同,往往后改者更为准确、充实,学术 参考价值更高,所以这方面也灵活掌握,不尽一律。仍举 朱之彦《回忆朱自清》一文为例,1988年两次刊出,其间 事实及文字差异较大,后者做了若干增补。本书就据改定 本收人。 全书收文尊重底本面貌。明显误植处径行改正、不加 说明;作者回忆有时出现事实差误,此种情况,正文不予 改动,但加编者注说明。 忆念文章常常引用朱自清作品中原文片段。或者由于 所据版本本身不同,或者由于忆念文章作者引用时没有校 核原文,导致同一内容在不同文章中被引时有差异。如《 夜不成寐,忆业雅(老境)一文,感而有作》一诗在多人 文章中见引,彼此字句略有不同。叶雅(龚业雅)本人文 章中引作“中年便易伤哀乐,老境何当计短长。衰疾常防 儿辈觉,童真岂识我生忙?室人相敬水同味,亲友时看星 坠光。笔妙启余宵不寐,羡君行健尚南强”,其中“衰疾 ”在他人文中又作“衰病”,“亲友”又作“旧侣”,“ 启余”又作“启予”_o这当是由于朱自清多次写赠友好, 容有即兴改动,造成异文。又如朱自清晚年曾将改李商隐 诗句钞写置诸案头,在不同文章中见引,多数作“但得夕 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但前半句也有作“但有夕 阳无限好”“但愿夕阳无限好”的,这恐怕就是出于作者 误记了。此种情况,均未加统一化处理,也不加注说明。 民国时期文章用字,与现行规范用字多有差异。本着 尽量保存文献原貌的原则,本书对不影响一般读者理解的 字,不加更动,也不强求统一,如“那”与“哪”、“智 识分子/份子”与“知识分子”、“底”与“的”、“甚 么”与“什么”、“作”与“做”、“含糊”与“含胡” 、“名堂”与“明堂”、“气氛”与“气分”、“钞”与 “抄”、“像”与“象”、“不至于”与“不致于”等, 都是这类情况。 作为“五四”一代著名作家,朱自清从1920年代起即 常成为新闻报道或名人印象记一类文章的主人公。三四十 年代,被采访、报道、见于报端更频。这些文字从一个侧 面反映了朱自清在文坛及一般公众视野中的形象形成过程 。书后选附数篇,读者或可借此管窥朱自清生前受关注状 况与逝世后被悼念盛景之间的某种连续性关系。 书后附全书作者简介。文字篇幅不反映作者身份、地 位及影响力;相反,对那些名声不彰、或一般读者不甚熟 悉的作者,往往有意尽量做详细介绍,其中一些是新寻访 、查考到的信息。简介内容尽量紧扣其与朱自清之间的交 往关系。有些作者入收不止一篇,各篇署名不一,简介则 只在本名下一出,笔名只出词条,详情以“见本条”指示 。格于资料限制,个别作者身份仍未能详确,只能据收文 略作推测,或者暂付阙如,希望将来有机会补正。 徐强 2018年10月22日 导语 朱自清之死,是20世纪中国文坛上的一件大事。它引发了声势浩大、经久不息的追悼、忆念浪潮,回声余响持续至今。门生故旧、亲朋好友、学界耆宿,以至蒙其著述恩泽的普通读者,都纷纷撰文悼念。可以说,在20世纪作家中,对朱自清的悼念风潮,从波及范围、绵延时间、作者数量、文章篇数来说,都超过绝大多数同侪。徐强编的这本《长向文坛瞻背影(朱自清忆念七十年上下)》搜集整理了此类文章,共得近300篇。它全景展示了七十年来各方人士追念朱自清的过程。 后记 朱自清是20世纪中国具有极大影响力的散文家、诗人 、文学学者、教育家,也是民主知识分子的典范。朱自清 之死,是中国文化界的一件大事,在20世纪中叶激起巨大 反应,回声余响缭绕至今。朱自清同时代人撰写的忆念文 章,正是这一巨大反响的具体体现。它们提供了关于朱自 清生活、交游、性情、创作的第一手材料。这些文章对于 全面认识朱自清、推动朱自清研究深入发展,具有不可取 代的重要文献价值。 本书原为编者本人为朱自清研究课题而搜集的资料类 编。随着篇数渐增,规模日成,又考虑多数发表于民国时 期书报刊上的文章搜寻不易,汇为一编公开出版不无意义 。自2016年开始动议,随后扩大搜集范围,经年乃成初稿 。2017年暑期与广陵书社达成出版意向,9月撰写报告申报 国家出版基金项目,2018年3月获立基金项目,为以较高质 量完成本书编纂提供了一层有力保障。半年来,除继续搜 集完善外,主要致力于校勘编订。书中多数选文见诸民国 时期各报刊,因年久漫漶,释读校订花费了较大功夫。现 在作为朱自清诞辰120周年暨逝世70周年之际的献礼面世, 不可不谓得其时哉。 我指导的多名学生参与了本书的工作。是基于共同的 学术志趣及对朱自清其人其文的崇爱,三届研究生和一届 本科生,三个年头的课余时间程度不等地投身其间,的确 是辛苦初尝。本科生宋扬在目录编排、全书初校和初稿合 成方面协力最多。研究生王妙迪在附录作者简介的资料搜 集、初稿撰写方面做出了贡献。研究生牟少华、王可、徐 月、王娇、王浩珂承担了若干稿件输入或有关杂务。本科 生辛怡洁、江浩、徐云杰、林兆文、何希、方婷琇、韩菲 菲、赵文倩、张师育、刘泠然、郑一斐、曾雨薇、梁晨、 汤杰等协助录入了最初部分的稿件。辛苦中也有收获,相 信此番经历,是一次有益的学术训练。 此前学界前贤的一些著述,如郭良夫先生主编《完美 的人格》,张守常先生主编《最完整的人格》,姜建、吴 为公两先生著《朱自清年谱》,都汇集或著录了不少忆念 文章,为本书提供了最初的线索,自当铭感。 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刘青华副馆长、孙波、许静波两 位老师协助查找文献。马星野先生的女儿马大安女士、台 湾交流生王蕴寰同学曾为提供台湾有关文献。四川大学冯 勤教授、华中师范大学韩维志教授、武汉大学廖太燕博士 、浙江大学李珊珊博士等提供过远程查阅之助。谨此一并 致谢。 朱自清嫡孙朱小涛先生对包括本书在内的有关研究提 供了大力支持;广陵书社社长曾学文先生、责任编辑顾寅 森先生、金晶女士为本书出版投入了巨大心血;扬州市文 物局提供了出版支持,均此鸣谢。 限于编者视野及学识,本书编校中的问题在所难免。 诚恳希望学界同仁批评指正。 徐强 2018年10月23日 精彩页 佩弦的死讯——悼朱自清先生 叶圣陶 本月十日接到北平航空信,清华大学的信封,署个“朱”字,笔迹不是佩弦的,我心中就有了预感。拆开来一看,果然不是佩弦的信,是他的儿子乔森写的。说他爸爸在六日早上四点钟突然胃部剧痛,十点钟到北大医院,已经不能动弹。下午两点在医院开刀,经过情形还好,可是三四天间是危险期。又说与我合编的国文教本最近期间大概不能编了,请我原谅。我就发个电报给北平的一位朋友,请他代往医院探望,并将所见电告。十一日,《大公报》有一条电讯,说开割历五小时之久,又有肾脏炎的毛病,情形很严重。十二日下午,北平的朋友来了回电,说是未脱危险。看《新民晚报》,登载着一条电讯也说严重。到今天早上,预料而又怕看的一条消息果然在报上刊出了,佩弦已在昨日上午十一时后去世。 佩弦的胃病是老病,我说不大准确,拖了十五年左右。他的病时发时止,最近七八年问发得较勤,而且每发必凶。实在是十二指肠溃疡,这是早已知道了的。有人劝他开割,他也想去开割,但是听医生说不开割也可以,就拖下来了。近两月间又发了几次,曾经写信来说拟停止合编教本的工作。我劝他且从事休养,编书的事将来再说。后来他身体似见好转,很高兴的写信来说愿意继续合作。不料就在二十天之后他去世了,使我再没有与他合作的机会。 他在昆明的几年太苦了。兼课,饮食不好,每天跑很远的路。暑假中回到成都算是舒服一点。然而他责任心重,不肯请假,赶在开学以前就急急忙忙动身回校。回到北平以后也从未闲过,教课之余,写文字、编刊物、编《闻一多全集》,只有病发时候才躺下来。如果他能有好好的休养,如果他早几年开割,到今天也许还是个健康精壮的人。事务跟经济限制了他,使他不能好好的休养,使他直到体力消耗将尽的时候才开割,于是他只能享有五十一岁的生命。 佩弦是个好人,凡是认识他,跟他有交谊的人都承认。他可不是“烂好人”,不是无可无不可、随俗依违的那一流。只要看他对于几年来一些看不顺眼的大事,都站出来说话,就可以知道。他这样做,我确切的知道,不是讨好什么人,不存什么企图,只是行其心之所安。目前,由于多所顾虑,有所见到而不愿宣露出来的人似乎很多,这就是不能行其心之所安,结果弄到经常的不安。经常的不安才有所谓“烦闷彷徨”,随时行其心之所安,又有什么“烦闷彷徨”呢? 他近年来很有顾影亟亟的心情,在几次来信中曾经提到。我想他未必如屈原所说的“恐修名之不立”(如果把“名”字作通常的“名誉”讲),却是恐怕自己的成绩太少,对于人群的贡献太不够的缘故。加上他的病,自己心中有数,就只盼望成绩多一点、好一点,能够工作就尽量工作。他实践他的意愿,不停的工作,直到本月六日最后一次发病为止。 我想人生不可解而可解,不可究诘而可究诘。离开了人的观点,或从天文学的观点,或从生物学的观点,人生只是宇宙大化中的一个波澜而已。但是取了人的观点,就有了个范围,定了个趋向。既讲人,不能不求其进步,不能不求其好——物质方面跟精神方面都好,而且必须大家好,不能单让一部分人好,其他的人不好。这就产生了服务大众,努力将自己的成绩贡献于大众的想头。个人的名利有什么可以追求的呢?惟有实实在在的成绩足以贡献给大众,在大众的海洋里加增一点一滴的,才是生命的真意义,才算没有虚度了短短的几十年的寿命。我虽然没有跟佩弦谈过这一套近乎玄虚的话,可是我确知他带着病辛辛苦苦的工作着,是含有这一点意思的。我说的也许太浅薄,但决不会牛头不对马嘴。 现在时髦的名词中有一个叫“学习”。我想佩弦是时时在那里学习的,他对什么都虚心的问,都细心的研究,对方任你是谁,告诉他他都认认真真的听。举新诗研究为例,他是早期的新诗作者,新诗在二十几年间变得很多,大部分早期的作者都掉头不顾了。独有佩弦,他一直留意新诗的发展,求知各方面的意见,揣摩各种体式、各种派别的作品,而且写了不少解析和介绍的文字。有一些一般人不认为诗的诗,他很平心的承认这也是诗,不过不是某些传统里所认为诗的诗。他肯定的说新诗有前途,那前途在乎现代人有了新的生活。说起生活,他也是经常在学习的。本月五日出版的《中建》北平版有《知识分子今天的任务》的座谈记录,他老老实实的说:“现在我们过群众生活还过不来。这也不是理性上不愿意接受,理性上是知道该接受的,是习惯上变不过来。所以我对学生说,要教育我们得慢慢来。”这其间绝无虚矫之气,却表出他愿意接受学生的“教育”,将习惯慢慢地变过来。向学生受教育,在权威主义的先生们看起来是岂有此理的事。可是我确切的相信,在生活实践方面,现代的青年实在比中年人、老年人进步了不少(糊里糊涂的青年人当然不在此例)。中年人、老年人要自己好,就得从青年人学习。 写实在写不出什么,平时的友情,今天的悲感,化为几句话都又是迹象而已,这有什么意义?范泉先生要我当天交稿,只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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