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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皮笔记本/纪念新中国成立70周年宁波文艺原创精品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谢志强 |
出版社 | 宁波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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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红皮笔记本/纪念新中国成立70周年宁波文艺原创精品丛书》以上海支边青年在上个世纪六十至八十年代进疆至返沪为时间轴线,以见证者“我”为视角,串珠为链式地串起上海青年的群像,落实在个体的命运上:个人与时代,个体与群体。采取当代世界长篇小说兴起的一种方法,即由一段段故事构成的长篇小说。是对生活形态以文学回应。作者用近两年的时间来创作,每一章侧重一个人物。一个人包涵了众多人,而群体里又显示出个体的形象“亮点”。从而组成“上海青年”命运交响曲。每一个都是命运交响曲中的一种变奏,但总体又在那个时代主旋律的氛围中。作者在意的是典型的“那一个”。新疆改变了“上海青年”,同时“上海青年”也改变了新疆。因为作者谢志强有上海情结,又与上海青年相处、交往,更在乎体现在生活细部的文化意义上的改变——地域文化的交融和差异,是外形,更是心灵。其实,那支交响曲当今仍在变奏。要是没有那场上海青年支边的热潮,沙漠和绿洲会缺失文明的一环(这就是深远的影响和价值)。那正是上海青年的第二故乡,火红年代青春的激情和灵魂永远留在了那片神奇的土地。它以文字定格了上海青年永恒的“红色”瞬间和记忆。 作者简介 谢志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全委员会委员、特约研究员。曾在新疆生活20余年。迄今已出版文学专著23部,其中文学评论3部,出版有长篇小说《塔克拉玛干小说》。90余次获奖,包括中国小小说金麻雀奖2次、中国微小说年度奖数次、中国小说学会年度排行榜2次,冰心儿童图书奖等奖项。500余篇入选各类选刊、选本,40余篇被10余个国家译介,并列入大学、中学、小学教材。 目录 报复 夜色中的秘密 病假条 老李家的自行车 家书 婚房发芽 哑巴 晚上还有什么事 看不见的小东西 游泳风波 一种习惯 闲人免进 石可贵的肚子 沙漠之夜 误会 一首没唱完的歌 一片朝霞 常没有 刘志坚的逻辑 哄肚子 甜菜是怎么种成的 占领 胡杨树上的信箱 泉 1966年的淘汰母鸡 机动 哀乐 一双棉手套 黑子 夜班饭 启发 剥树皮 坚持 敬礼 觉醒 结婚证 再放一遍 爆炸 两个玉米棒子 姚喇叭 手 红灯记 覆盖着沙土的嫩叶 新疆民歌 人皮 一条懒虫 鼠 一记耳光 舌头 发现 跷脚 鸡蛋 突击拔草 红色笔记本 太阳升起的方向 1978年的家庭会议 表演生病 骡子 妈妈的火车站 后记 导语 谢志强著的《红皮笔记本/纪念新中国成立70周年宁波文艺原创精品丛书》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一群年轻人在新疆支援边疆建设,他们的身上有一个共同的标签——“上海青年”。在那场战天斗地的热潮中,上海青年在沙漠与绿洲里或笑或哭,或生或死,沿着自己的生命轨迹前行。然而在“我”的视角下,“上海青年”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集体化的符号,而是活生生的“那一个”。 “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后记 每一个人都是很多人 我于1954年出生在上海石库门的一幢小洋房里。这决 定了我一生难舍的上海情结。1949年,父亲随王震将军进 疆。1958年,他接我和母亲落户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 的农场。1963年至1966年,上海青年分批分期支援边疆建 设。我时常当小翻译(农场大多数人称上海人说话为“上 海鸭子呱呱叫”)。我与上海青年有亲近感。我的小学、 初中老师是上海青年(高中有位数学老师,讲一口地道的 宁波话,别人认为那是上海话);我高中毕业下连队接受 再教育,也跟上海青年一起劳动;我1982年调返浙江老家 ,仍跟返沪的步入老年的上海青年(这个称谓已成了符号 )交往。我生活的城市——宁波,也有一批支援边疆的人 (在新疆统称为上海青年)。西部与江南,两种质地不同 的文化在沙漠和绿洲那片神奇的土地上交融,新疆改变了 “上海青年”,同时,“上海青年”改变了新疆。我更在 意体现在日常生活细节的文化意义上的改变——地域文化 的交融与纠结。这种改变和塑造,是外形,更是心灵。 博尔赫斯演讲,起初怯场,他发明了一种形而上学给 自己壮胆:群众是一个虚构的实体,真正存在的是每一个 个体。而政客的眼中,善于利用简化了的符号化的群众, 那么,群体比个体更为简单了。博尔赫斯的心目中只有个 体。比如,面对三百个人演讲,他认为是和三百个人中的 每一个人对话,是在跟他们每一个人而不是跟总和说话。 我在《红皮笔记本》里,当切入具体的一个“上海青年” ,我先冠以复数的“上海青年”。那是一个“集体主义” 主导的时代。因为在沙漠边缘的准军事化农场,多种场合 ,我听到:当指向具体的单数的上海青年时,人们却习惯 用复数的上海青年(省略了具体的人)。往往个体被全体 遮蔽或替代或忽视。所以,我在小说里,每一章开头的第 一句重复强调“上海青年某某某”,以此纠正生活中复数 的表达模式。就像上海青年有统一服装(绿军便装),统 一的帽子,但帽子下边是不一样的活生生的“上海青年” 。因此,最初我将此书定名为《有个上海青年》。在这个 意义上,“一个”也是“整体”。小说与现实相悖,尊重 的是“有个”。写了“很多人”,也是每一个。不同的是 细节,相同的是命运——总体故事。总体故事,其实是时 代变化,但是,我在乎的是“每一个个体”。每一个人都 是很多人。 《红皮笔记本》,红色是主调,那是一个火红的年代 ,表象的红色下的日常生活,色调就不同了,有灰色。笔 记是方法,一部关于上海青年的记忆,由我或隐或显贯穿 其中。某种意义上,也是我的成长(隐含着成长小说), 还包括“上海青年”的成长(生存方式),因为许多“上 海青年”虚报了年龄参加支援边疆建设,最小的仅14岁。 双重的成长。 我把上海青年放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至八十年代末 这个时间容器里,进疆至返沪,展开传奇的故事,但尽量 降低传奇的色彩,因为,我接触的上海青年竟然跟经历过 炮火硝烟的父亲回忆过去的口吻相似:或不愿意提,或不 稀罕说。像平时生活那样“不稀罕”,这类似马尔克斯采 用祖母的口吻写“魔幻”小说。调低神奇的色调。所以, 我曾为一位“上海青年”大姐的回忆录写序时,套用了纳 博科夫《说吧,记忆》的书名:说出来吧,记忆。强调“ 出来”,因为塔克拉玛干沙漠意为“进去出不来”,许多 经历沧桑的人,往往陷在记忆里。在《红皮笔记本》里, 我也只是说我心目中的上海青年“在那遥远的地方”的记 忆。一旦说,就“出来”了。 我按年份为轴线(进疆至返沪)写了一群“上海青年 ”——落实在个体的上海青年,有普遍性,又有独特性, 以此包容共性与个性、群体与个人,似乎是一个上海青年 的命运。每一个人都是很多人。犹如一个人的不同变体。 小说探求的是可能性。当今世界长篇小说出现一个现象: 由一段段小故事组成一部长篇小说,仿佛对生活形态给予 文学的回应。起初,我试图将几十个人合并为一个人,上 帝般地掌控人物、故事,造就戏剧化的曲折和冲突。但是 ,现实生活提醒我:那是一种虚假的概括和表达。于是, 我放低姿态,采取尊重现实的方式:碎片的集合。每一章 为一个碎片,由读者拼接一个个上海青年,形成“上海青 年”命运交响曲。 上海支边青年,简称为上海青年。这个题材,我陆陆 续续写了两百余篇。选取和整理出五十九篇,一篇为一章 ,组成了长篇小说《红皮笔记本》。过后,我想到,其实 多年的阅读在潜意识中影响了我。例如,格拉斯的《我的 世纪》,墨西哥女作家玛斯特尔塔的《大眼睛的女人》, 匈牙利作家玛利亚什·贝拉的《垃圾日》,等等,均为长 篇小说(我将其当作系列小小说读),其特点为:单篇能 够独立成篇,系列能够成为整体。有弹性,有张力。纳博 科夫的写作方法是:一个一个卡片,实为一个一个碎片, 然后组成卡片(碎片)。当今世界这类长篇小说,已构成 一种强劲的谱系,它意味着长篇小说的新方法、新形态, 又与碎片化的现实相对应。我想起,20 精彩页 报复 上海青年王自强这么归纳自己的性格,上海和新疆两地,以报名到新疆为人生的界线,在上海的弄堂里,他好胜心强,报复心强,他伸出两个手指说。但是初到农场,一棵桑树改变了他的性格,或者说脾气。说得严密些,应该是一根树枝,桑树高处的一根枝杈。在我的眼里,他很平和。 1963年,王自强仅15岁。那年,我念小学,特别熟悉农场的环境。农场职工听不懂上海话,就说是上海鸭子呱呱叫。我父母是宁波人,我听得懂上海话。记得上海青年看见农场的什么都稀奇,我就以此为骄傲,认为他们没见过大世面。我以为农场这片小小的绿洲就是整个世界了。其实,多年后,我回浙江探亲,才感到农场之外还有一个“大世界”。 许多跟王自强年纪相仿的男青年,掏麻雀蛋,攀沙枣树。我不知他们中间有一个王自强。2010年,我参加返沪的上海青年聚会,结识了王自强,想不到他居然和我在同一个农场。 1964年夏天的一个中午,农场职工习惯性地在睡午觉,阳光照得地面发烫。王自强趁大家午睡的时候,单独行动,悄悄钻进了场部附近的桑园。 农场种植了大片大片的桑树。多年后,我知道桑树跟丝绸有关系。我们农场是古丝绸之路必经之地。那时,我没在乎养蚕,而是只顾嘴巴,桑葚甜蜜多汁。 桑园用密植的沙枣树作为围墙,但“墙”上有很多洞,是羊拱出的洞,沙枣刺上挂着羊毛,我们称为羊胡子。羊钻人桑园食草。王自强轻易穿过洞。2010年,他说起树上的桑葚,白的、红的、紫的,大拇指一般大,水汪汪,甜蜜蜜。 当时,王自强第一次爬树,好像跟树有天然的关系。阳光照耀着桑园,桑葚像是饱含甜汁,溢出,折射着玉一般的光亮。微风吹着叶片,如蝴蝶一样扇动着翅膀。静得能听见蜜蜂、苍蝇的叫声。 王自强灵敏得像猴子,高高枝头的桑葚特别惹眼,手够不着,非得攀上去。装了一肚子紫桑葚,估计嘴巴也像抹了胭脂那样。他听见狗吠——守园的窝棚随即出来一个人,跟狗说话。狗栓了链子,但冲着他这边的桑树狂吠。狗虽受链子的限制,却像喷泉一样跃起,黑色的狗。他蒙了。抓着的那根高高的枝权,如同一条胳膊,挣开他——反弹,很有力。 于是,王自强控制不了身体,垂直地穿过枝枝叶叶,沿途还带下来桑葚,染得衣服斑斑点点。接近地面时,一根桑枝折断,他已经重重地坠地,本能地抓树枝的手先着地——手腕骨折。 护园的职工背他上卫生院。半个月后,他出院,绑了绷带,打了石膏,手腕吊在胸前。他借口向护园人感谢并道歉,找到了那棵桑树。 他对我说:住院期间,我对那棵桑树一直耿耿于怀,不能报复整棵桑树,但不能放过那根弹开我的桑枝。 王自强发现桑树上有个鸟巢。他爬上树吃桑葚时没有看见鸟巢。人的视角有盲点,同一棵树上,关注一样东西,会忽视另一样东西。显然,之前已有鸟巢。那是斑鸠的巢,很简易,细细的枝条,加上麦草穗,还有几片羽毛,搭在他手握的那根桑枝旁的权口上,像个小平台,平台上有几枚麻麻点点的蛋。很可能,斑鸠在他住院期间产了蛋。 报复一根桑枝,不能连累了鸟蛋。蛋还温热,附近有两只斑鸠在上上下下,焦急地飞。不能坏了“这家子”的好事。他打算等雏鸟出壳,能飞了,再来惩罚那根高枝。 王自强因为骨折,被分配到了副业连。桑园属于副业连。连长照顾他,暂时管桑园。护园人说,这叫不打不成交。 王自强还是没放弃报复的行动。在上海里弄里,即使比他大比他壮的伙伴惹了他,他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也执着地“继续战斗”,直到对方反过来讨饶。守护桑园的第一天,他琢磨那根桑枝是怎么弹开他的。来到那棵桑树下,他愣住了,不可能是桑树自残——投降。他看出桑枝留下的断痕,是锯子锯的痕迹。 守园的职工告诉他,桑树要整枝,这样,桑叶会茂盛。桑叶是蚕宝宝的主食。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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