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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好地方/挪威现当代文学译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挪威)克亚尔·艾斯凯尔森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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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克亚尔·艾斯凯尔森写作生涯中最具代表性的短篇作品,以全新的视角探讨了现代社会中亲密关系之间的误解与疏离,细腻深刻地描绘了普通人平凡生活表面下暗藏的不安心绪,以及人与人之间相处时无解的难题。这些故事中的角色以不同的方式生活在世上,既是观察者,也是被观察者,陷入无可忍受或难以自处的困局,不完整的对话和霎时的自省,时时彰显着沉默与对抗的力量。 作者简介 克亚尔·艾斯凯尔森(1929- ),被誉为挪威当代最好的短篇小说家,曾获1983年、1991年挪威评论家文学奖,1996年布拉格文学奖,2009年瑞典学院北欧文学奖,以其对个体在一个不友好的环境中的境遇的描写而著称,擅以黑色幽默面对生活中的孤独。 目录 我不是这样,我不是这样 伊丽莎白 一切如前 卡尔·朗格 托马斯·F对众生的最后几幅画像 遥远的荒地 樱桃树上的钉子 我姐姐的脸 塞萨洛尼基的狗 一念解人忧 蚂蚱 看不见的人 一个好地方 相遇 马尔东的夜 英格丽·朗格巴克 鬼牌 马丁·汉森的郊游 整整一生 如此渺小,那么宏大 导语 人类的孤独和脆弱是克亚尔·艾斯凯尔森作品中反复触及的主题。他用自己的短篇小说创造了一种极简的、冷硬的写作风格,将存在主义的主题发挥到了极点。他笔下的世界观看似冷峻幻灭,却又处处流露着凝练的黑色幽默。 本书以全新的视角探讨了作者往日曾涉猎过的主题和想法,细腻深刻地描绘了普通人平凡生活表面下暗藏的不安心绪,以及人与人之间相处时无解的难题。 后记 如此渺小,那么宏大 克亚尔·艾斯凯尔森的小说 因其内敛、精准、自内而外流光溢彩的风格,克亚尔 ·艾斯凯尔森在自己的故乡早就成了经典名家。甚至不用 着力刻画心理,他仅凭似乎只是一笔带过的朴素描写就深 入角色内心。他常被人与贝克特作比较,不过与其风格类 似的同胞约恩·福瑟1的对比也可想而知:两人都惜字如金 ,往表面之下投出清醒审视的目光。艾斯凯尔森的这种目 光,类似福瑟的,含有一些忧郁爱怜的意味,却也如贝克 特的目光,含有某种近乎的玩世不恭的超然,偶尔被一抹 超现实带偏。 因此,这位作家不是朴素冷静的记录员,其小说的简 朴下埋藏了一些隐晦的、深不可测的秘密。他的语言似乎 明确直述了一切,却可能比他那些沉默寡言的角色本身保 守了更多秘密。托马斯·F,那个货真价实的贝克特式人物 (《托马斯·F对众生的最后几幅画像》),真的只是一个 ,恕我直言,老混球儿,抑或尽管是个日渐年迈的怪人, 却用满脑子镇定自若的智慧观察着自己和世界,展现着他 那生硬得吓人的幽默感,藐视又同时爱着这个世界?被自 己上了石膏的双腿困在床上的威廉,无助中蕴藏危险,他 想了两次的“要是她知道就好了”,是在表达什么(《遥 远的荒地》)?有时候我们想使劲摇摇这些角色,把他们 摇醒唤回神来。他们那么孤独,为此饱受折磨,在自己所 爱的人面前隐藏自己,暗自指责他们不了解自己。《英格 丽·朗格巴克》中被破坏的婚姻只是同样情况中最明显的 一个。 当我们第二次读这些小说时—它们尽管看似简单,却 非常适合我们多读几遍—时不时地会有一句话从大背景中 跳出来,盯着我们看—我们回应它的目光,于是突然间, 某种我们之前还没注意到的关联跃然纸上。聚精会神地阅 读这些小说是大有裨益的:有时候单单一句话就包含了人 生全部因果。比如《相遇》中这句一带而过的评述“我妈 出去了”,暗示着加布里埃尔的少时恋人和自己母亲住在 一起。也就是说她既没成家也没恋爱,或许曾经有过一段 恋爱史,也或许自加布里埃尔老家房子中那一遭就再没恋 爱过,于是可以推断出,那次遭遇可能比我们最初猜测的 、比文章中记叙的更为可怖。 另外,小说对角色们的周围环境几乎从没多加笔墨。 几乎没有哪个角色成功融入社会,职业工作差不多从未提 及。大多数角色拥有或租住楼房,不过这对了解他们的社 会状况也无甚益处,大多数住在城市外的挪威人都住在别 墅或小洋楼里。尽管角色被起了名字,但大多数名字再平 凡不过,对人物的刻画严格局限于小说里发生的事情本身 或人物在小说中的内心想法。就连故事发生的时间也没详 细说明。艾斯凯尔森的文章核心那些最重要的东西都不会 变质,都脱离了时间。这位作家用狡猾的方式与读者分享 却又不大肆吹嘘的财富,在于那许许多多没有被说出来, 却一直被间接表达出的东西。 完美的平衡与和谐是艾斯凯尔森语言的特点,它内敛 得恰到好处,常常冷静得惊人,在那些让角色们苦恼的情 景中也简略得令读者苦恼。艾斯凯尔森在文风上毫无铺张 之处,然而他的文章充满了惊人的内在张力,而且不只是 精神上的张力,也有语言上的。《伊丽莎白》一文结尾多 次重复了“我没什么想找的”这句话,毫不显眼,所以也 不自我矛盾,却明确地表现出角色四处搜寻的急切。这是 艾斯凯尔森写作艺术的一个典型样例:漫不经心地叙述, 不着重提示所讲内容的意义所在。 很多时候,挪威语虽不算是种朴实平淡的语言,却也 不奢华。因此我在翻译过程中发现的这一现象更显惊人: 艾斯凯尔森的挪威语虽那么的朴实,却追求某种特殊的腔 调和词章,需要用到“美丽的”、“精心照料过的”这类 修饰语。为什么对“bort”这个小词要不由自主地选用“ 离去”这一译法(也许甚至要译为“自此离去”),而不 是常见的“走了”或者“去了”?又为什么这个德语中的 “离去”听起来一点儿不显老气,一点儿不像童话腔,反 而会让人想到艾斯凯尔森典型的超脱于时间的风格?还有 一种令我惊艳的体验,是间接引用语对于塑造文风至关重 要。这种表述简直既为文章铺衬背景,又为其锦上添花。 尽管这些小说有那么多段落使用间接引语,相对口语化, 在德语中可以全部选用直陈式翻译,我却从没在任何一次 挪威语翻译中使用过这次这么多的虚拟式。这两者—引语 那历久弥新的美丽和间接陈述的引用方法与这位作者观察 其角色时的典型目光相映成趣:隔着一段距离静静观察, 同时这目光就算不是完全无情,也带着某种近乎冷血的精 确。就这样,艾斯凯尔森的小说最终留给人的印象是这样 的—除了它们引人入胜、跻身经典的品质之外—带着疑问 的态度,时有批评,却一直充满兴趣地关心它们的角色, 仿佛着迷般地关心这个问题:一目了然的事物背后有什么 在折磨着这些人,让他们如此渺小,那么宏大。 兴利希·施密特-亨克尔 德语版译者 精彩页 我不是这样,我不是这样 我走下城东郊一座四层出租公寓里的楼梯;刚才去探望了我大姐,不太愉决,她的麻烦事太多,大多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即便如此也没好到哪儿去。我一直有点儿受不了她,她呢,对我的评价也不算太高。我去看望她,是因为她真的有一件麻烦事:她摔了一跤,一边的髋骨摔折了。 离开她时我情绪复杂,高兴,是因为可以走了,气恼,因为我不得不向她保证,明天再过来。 就这样,我走下楼梯,下到三层和二层中间时走不动了,因为一位好大年纪的老人正坐在台阶中央。这人和扶手之问摆着一只大口袋,我既然下楼梯时不喜欢没个搭手的地方,就在他背后站定。他好像没听见我,于是过了一会儿,我说道: “需要我帮忙吗?” 他没反应,因此我想,他要么聋了,要么耳背,就又问了一遍,这回声音大了些。 “不需要,谢谢您,我不用。” 我愣住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这声音似曾相识;听起来有特点,既低沉又尖锐,还很生动。这嗓音和那人破旧得近乎褴褛的衣衫形成了鲜明对比。 由于这嗓音让我感觉自己应该认识这人,他同样应该认识我,我不禁有点儿要起面子来。我不想求他把口袋拿走,让他看出我变得弱不禁风了,于是我放开扶手,从他另一边走过去。一切顺利,可当我又扶定了扶手、向他转过身去时,我断定自己错了。我从没见过这个人。 或许我显得有点儿惊异,而他又不可能知道原因,更有甚者,因为他从正面比从背面看上去还要惨,又肯定意识到了自己给我留下了多差劲的印象——可能正因如此,他开口时语气中半是倔强半是歉意: “我住在这儿。” “这样啊。” “我只是突然累了。” 我之前当过摄影师,对面相多少有些了解,我观察着他,意识到他这张面孔跟那身破衣裳也不相配。他的嗓音则跟面孔类似,都很生动。 “那,不用我搭把手吗?”我问道,感觉自己必须说点儿什么,因为我一直注视着他,盯得已经有点儿太久了。 “不必不必,还是多谢您啦。” “那再见吧。” 我走了,不用向他隐瞒自己必须好好抓着扶手的事实。 第二天,我又去姐姐家,毕竟已经说好了,说好了就必须守信用,这方面我有点儿守旧,可大雪纷飞,漫天鹅毛,我很想打个电话告诉她不去了。可我还是去了,她开了门,拄着拐杖,要求我先把雪掸干净。我不乐意。我说不然我就走了。于是她让开了。我进了屋,把大衣挂起来,把帽子搁在架子上。她走在我前面,一瘸一拐地朝她的沙发椅走去。我在长沙发上坐下。我说,她这儿挺暖和。她没答话,却说,厨房屋顶的灯泡烧坏了。这我可帮不上忙,我很容易头晕。我想对她解释这个,她说谁也不会这样就头晕,那都是臆想出来的。我本可以反驳她,却没开口,反驳也没用。她却不松口,说,头晕有心理原因,像我这种情况,就是因为我从来不敢承担责任。我生气了,站起身来想走。我已经守了信,现在要走了。或许她看出来了,或许没看出来,反正她请我从厨房把盛着圣诞蛋糕跟咖啡杯的那个托盘端过来,还有热水壶。我没法儿拒绝,把一套都端进来,摆在我俩之间的桌子上。切成块的圣诞蛋糕上慷慨地涂满了黄油。真想不到,我让了步,说。她听了显得很高兴,让我吃了一惊。她说,那是她亲自烤的,我没底气地说,那我尝尝。结果,说实话,相当好吃。一时间我们两人无话。我望着盘旋在窗外的雪花,思索着我姐姐的人生有什么乐趣,思考了一会儿,得出结论,那就是她极可能什么乐趣也没有,鉴于此,我感觉有必要说点儿友善的话,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感伤,或许是因为外面的雪和屋里的温暖,可话终究是没说出来,因为我刚要张嘴,她就问,我俩要不要玩局快艇骰子。她问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个确信自己十之八九会被拒绝的孩子,尽管我不太爱玩骰子游戏,因为运气的成分太高,听了她的语气,还是没法拂她的意,再说了,我绝对不想走回那漫天飞雪里。她说,计数表跟骰子在柜子里;柜子上方的墙上挂着全家福,一大家子人,人人都挂在那儿,死人活人齐聚一堂,让人看了就心中郁郁。我找到了计数表和骰子,回到桌子旁,开玩。一连两次,她扔骰子扔得特别随便,一个骰子都滚到了地上,第二次滚到了长沙发底下,我不得不跪下,把它从沙发底下摸出来。我正趴在那儿,她说,我裤子屁股后边都坐白了。我知道,可她这一说我就生气了,我从来不能容忍有人因为生来的亲戚关系就可以不顾体面,这话我也跟她说了。哦,抱歉,她说,声音小得出乎意料,大概是害怕我不玩了吧。我不说话了,因为突然想起了楼道里那个衣衫褴褛的人。昨天回家路上我拿定主意,要问问她那人的事,现在我话都到嘴边了,却还是收了回去,别让她发现我把那人跟我自己的裤子屁股联系到一起。就这样,我把骰子递给她,我们接着玩。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之后,说,我昨天在楼梯上遇到一个和善的老人,不知怎的觉得他有些眼熟,姐姐知不知道那是谁?她不知道说的是谁,肯定是个访客吧。她这单元就住了一个老人,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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